第105章你受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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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了重傷,雖然雷德將軍已劍下留情,你還是儘快下去休息療傷吧。否則可能一個月內都痊癒不了。”沃爾夫依然冷冷地道,對於失敗者,他是從來不會再表示憐憫的,即使這個人一天前還是他的心腹愛將。
“是。”科弗洛。範聲音裏透出絕望,被人攙扶着帶離了競技場。我對科弗洛。範這番話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本來,我是想他寧死也不會答應讓出子為我侍寢的,還打算如果他真的當眾自殘,就代他向沃爾夫求情,放他一馬。誰知道這傢伙居然自私無情又怕死,居然一口答應讓出新婚子的初夜權。
“真他媽的不是男人!”我心中暗罵,不為他的子哀嘆起來。雖然得到別人老婆的初夜權説起來滿刺,但誰知道科弗洛。範的子長得什麼樣子呢?説不定見了之後讓我大倒胃口也未可知。只是,對科弗洛。
範這樣的男人,我倒是真的無話可説了,如果他哪天真的將新婚子送來,我即使對她的初夜沒興趣,也至少要告訴她:科弗洛。範這個丈夫實在不是東西,不嫁也罷。
輕鬆擊敗了帶頭反對我晉升大將軍的科弗洛。範,再沒人敢對我的能力表示異議。我於是名正言順擔任了雪狼軍團唯一的大將軍。
舞鈴笙三女,由於笙兒的戰力雪狼軍團的大多數將領都見識過,論能力,她們即使被任命為將軍職位都不會有人有意見。但由於三女是我妾的身份,沃爾夫尊重了我的意見,沒有另作任命,而是讓她們充當起我的近身衞隊隊長之職。
這當然也是三女最希望的職位。之後的宴會自是一片歌舞昇平,由於前來祝賀拍馬的人絡繹不絕。我被得有些不厭其煩,又不能不裝出笑臉應酬,到後來幾乎有點招架不住。
舞鈴笙三女不但乖巧,而且均是海量,她們言笑晏晏,硬是替我擋下了超過一半的敬酒。饒是如此,等宴會結束,我和三女回到住處的時候,四人也都是醉意醺醺了。
“雷德大將軍,你今天可是贏了別人老婆的初夜權,是不是很開心呀?”笙兒媚眼如絲地看着我,喝多了幾杯,小妮子開始變得沒大沒小起來,居然趁着酒意,調侃起我來。
我不滿地瞪了她一眼,道:“小妮子胡説八道什麼?看爺打不打你的股?”
“爺,你就認了吧?今天狼帥提出那無恥的條件的時候,你是可以反對的。
可是你沒有反對,也不讓我們説話。難道你打算輸了也將我們姐妹送給那個噁心的傢伙侍寢。”舞兒也是星眸濛,語氣裏藴涵着不滿與醋意。換了平時,三女是絕對不敢這樣對我説話,更不會喝這種無名飛醋的,看來都是喝酒惹的禍。當然站在她們的角度看,我當時的態度確實是有些曖昧不清的。
“那個科弗洛。範不不是好東西,我我支持…”鈴兒在三女中酒量最淺,早已醉得説話都舌頭打結了,憋了半天,才説完一句話,後半句竟然是:“爺爺上上了他的老婆。”話落,軟綿綿的身子忽然從凳上滑落,伏卧在地上,很快就發出了可愛的呼嚕聲。怎也想不到這樣的話會從平時最怕羞的鈴兒口中吐出,我苦笑着,過去將小妮子抱起,放回牀上,對舞笙兩女道:“你們好象在喝醋哩,別人老婆的初夜權,你以為爺很稀罕嗎?
就算不是母夜叉也沒法和你們相比呀?我剛才不讓你們説話,是因為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會輸的,難道你們對爺這點信心都沒有?再説了,就算爺真的輸了賭戰,也是寧願斷臂,都不會讓你們去給別人侍寢的啊?!”見我越説越生氣,舞笙兩女一驚之下,酒意醒了大半。笙兒腳一軟,撲通就跪了下來,可憐兮兮地對我道:“爺,不要生氣,笙兒,笙兒不過是喝多了,胡亂説話,請爺不要生氣啊。”舞兒見我一言不發只是眼瞪瞪看着她,不也慌了,連忙也跪了下來。
道歉道:“爺,舞兒知錯了。舞兒怎麼會不知道爺對我們的心,只是酒喝多了,又有點嫉妒,所以所以…”見兩女均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我立刻心軟,板起的面孔也變得緩和了,柔聲道:“算了,起來吧。這事也怪不得你們,換了我也會有和你們同樣的想法的。”見兩女依然跪着沒有起身,我忍不住笑道:“跪上癮了嗎?還是聽不懂我的話?去,洗個澡,我們待會還有事情要忙活呢。”聽到我的笑聲,又聽到叫去洗澡,兩女終於確定我沒生氣,笙兒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喜滋滋地就來幫我衣服。舞兒見了,動作也絲毫不慢,三幾下自己便得清潔溜溜,跟着就過來幫笙兒為我解除身上的束縛。
“喂,喂!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吃了一驚。
“婢子們伺候雷德大將軍沐浴更衣呀!”***“別別這樣,我是叫你們自己洗澡,可沒有讓你們幫我洗!”我抵擋不住兩女的熱情如火,一時鬧了個手忙腳亂。其實倒不是我不想要她們,酒為之媒,同樣喝了不少酒的我,下神兵此刻早已悄悄在“立正敬禮”不過,想到還有事情必須趕着去做,我內心倒確實是不想現在就和她們胡天胡地。好不容易擺了兩女糾纏,我示意舞笙兩女冷靜一下。
兩女看到我認真的表情,不敢再和我嬉鬧了,反是鈴兒怯生生地道:“爺不想要我們,是又生婢子們的氣了嗎?”我哭笑不得地道:“瞎想什麼?誰説不要你們了?我剛才不是説過急着有事情要忙活嗎,我現在只是想要你們先冷靜一下。”笙兒一臉茫然,有些失望地道:“什麼事情啊?我還以為爺説的洗完澡有事忙活是指和我們歡好呢?”我再一次哭笑不得,知道多説無益,乾脆地對她道:“笙兒,爺真是拿你沒辦法。
這次,你們可想歪了,我説的有事忙活是指要趁現在還有些時間,和你們去救活部分的不死殭屍戰士。你們難道忘了這事情嗎?”舞笙兩女聽了我的話,終於完全清醒過來,舞兒驚道:“啊,幸虧爺提醒,如果要去救回那些不死殭屍戰士中的高級將領,現在就要出發了,否則會來不及施展…亡靈十字法陣。”笙兒此刻也清醒過來了,綺念全消,問道:“那鈴兒姐姐怎麼辦?她醉成這樣子,怎麼和我們一起施法呀?”
“你們先把她醒,等會再讓她喝點茶應該就不會有事了。”我邊説邊拿過茶具,泡起茶來。
舞兒與笙兒則走到鈴兒睡覺的牀邊,打算將鈴兒醒。誰知這一次,鈴兒似乎是鐵定了心不肯配合。被兩個姐妹在耳邊大叫名字,又捏鼻子,居然還是沒有醒過來。
我見舞笙兩女似乎束手無策了,只好親自出馬,將鈴兒剝光了衣服扔進浴池之中…“爺,你真是好狠心,差點沒把鈴兒嗆死。”落入水中的鈴兒如我所願醒了過來,小妮子被嗆了幾口水,於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控訴我的“殘忍”我笑着下水,將鈴兒抱了起來,一邊柔聲哄着她,一邊讓舞兒拿來衣服為她穿上。
等小妮子穿好衣服坐在桌旁喝着我沏好的熱茶時,她已經忘記了不快,開始有説有笑了。月過柳稍,寒風中傳來一兩聲夜梟的鳴叫…裝束停當的我們帶着幾個衞兵,離開了將軍府。一行四人策馬疾馳,前往不死殭屍戰士駐紮的營地。
這裏,是城中一個相對比較獨立的區域,鱗次櫛比的帳幕排列得整整齊齊,唯一的空地在正中央,這裏是警戒用的瞭望塔所在。除了守夜和巡邏的士兵,整個營地靜悄悄的,似乎所有人都已進入了夢鄉。
我和三女的突然到訪,守夜和巡邏的士兵絲毫不見驚訝,只是向我們立正敬禮,之後便對我們不再理會。知道這是沒有思考能力的殭屍戰士的正常反應,我和舞鈴笙三女並未介懷。
逕自到了在大營正中央的空地上。三女各自相距一丈有餘,呈品字形站立。然後同時念動起咒語:“應召而來的亡靈,地獄之門將再度開啓,屈服於我的殭屍亡靈們啊,我命令你們迴歸血與火的十字空間。讓一切消散,歸於本源…”隨着三女咒語念畢,陰慘慘的寒風忽然平地掀起,一道淡淡的十字光芒從三女品字形站立的中心點亮起,逐漸擴大,最後如水銀瀉地般蔓延開去。
很快,整個營寨,數百個帳幕就被裹入到了這似有若無的白光芒之中。
“亡靈十字法陣已經啓動,爺,你將自己的血滴落到法陣陣心,法陣會據你的血的多少,自動讓一定數量的不死殭屍戰士真正復活。而且它會自動選擇戰力最高的人。”舞兒提醒愣愣站在一旁的我。不敢怠慢,我立刻走到三女圍成的三角形的中心,用劍劃破的自己的手腕,任由血滴落在如有實質的法陣陣心。血滴落陣心,立刻化成縷縷細細血絲,詭異地隨着白光芒四處飄散。
希望能救回多幾個不死殭屍戰士的我直到失血過多,頭暈目眩依然沒有停下來為自己止血。三女看穿我的心思,又驚又怕,卻不敢立刻停止法陣(這樣會令到配合施法的我受到嚴重傷害),只是苦苦哀求我停止。
算算目前所失去的血,至少佔了我體內總血量的一成有多,換了別人早已一命嗚呼,縱是我強悍無比,也已經元氣大傷。
見三女心急如焚地看着我,一個個幾乎都要哭出聲來,而我,也開始覺得眼前發黑了,知道不宜再強撐下去,於是收手為自己止血。我一收手,三女立刻鬆了口氣。
同時雙掌疊推出,嗤啦的異聲響起,閃耀着血光的巨大十字急劇地閃動起來,無數的亡靈靈體發出尖利的鋭嘯,從各個帳幕中飄身而出,頓時鬼影幢幢,萬千鬼靈爭先恐後地撲向那閃耀着血光的大十字。
血光十字此刻彷彿變成了一個超級大皮囊,因鬼靈的鑽入而逐漸變得臃腫肥大起來,最後,當所有的鬼靈都擠入到血光十字後,極度膨脹的血光十字便轟然一聲,爆散開來,化作了一天的璀璨光雨。
光雨消失,整個空間霎時恢復了黑暗,數十縷呈暗紅的鬼靈飄回各自營帳,偌大的空間裏眨眼間只剩下立於一片靜寂中的我和舞鈴笙三女。
“大功告成!”三女臉上出了笑容。這個大功告成事實上並不值得慶祝,因為經過“亡靈十字法陣”的作用,無論是那些正在巡邏的,還是已休息就寢的,幾乎所有的不死殭屍戰士都提前汽化解體,重歸於虛空。
而那些經法陣選擇出來,得到我神晶之血以重新活生命的戰力最高的幾十個戰士,則進入到了復活前的短暫昏階段…***阿爾城的輪廓漸漸離開了視線,我和舞鈴笙三女,率領着近兩萬騎兵以及一萬多的步兵,充當快速先頭部隊,踏上了返回王城範斯特的旅途。
舞兒策馬和我幾乎走了個並肩,鈴笙兩女則緊跟在後。在她們的後方,首先是那三十六個生命已經真正復活的不死殭屍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