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見過老趙鳩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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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趙聽我誇獎,得意的笑着説:“閨女,不瞞你説,我老趙年輕的時候在五台山學過一陣子,後來當了偵察兵,還在比武大會上拿過獎呢!”我一聽,來了興趣,問:“真的啊!你還是軍人出身呢?”老趙點點頭説:“本想留在部隊的,可那時候國家號召復員軍人投入建設,咱們就響應國家號召,我就回了老家後來才輾轉到了來安。”我問:“你老家是哪兒的?”老趙説:“山西。”聊了一會兒我又問:“老趙,你能喝酒嗎?”老趙笑着説:“能!沒事兒的時候喜歡喝兩口。”我笑着問:“你能喝多少?”老趙説:“要是我自己一個人喝啊,能喝個半斤吧。要是跟我那幾個老夥計就沒準兒了,一斤二斤也是他。”我有些吃驚的説:“你酒量不小啊。”停了一下我問:“對了,剛才聽你説‘東北菜’你喜歡吃東北菜嗎?”老趙笑着説:“我倒是愛吃東北菜,豬燉粉條子,不過我剛説的那個東北菜是指一個我們常去喝酒的飯館。”我笑着問:“哦?那的菜咋樣?”老趙説:“香!香的。”我説:“那中午你帶我去吧,我也想嚐嚐。這頓我請客。”老趙笑:“閨女,那地方不太合適你去,小飯館,又髒又亂的,都是像我們這些苦力在那裏吃飯。”我説:“那咋了?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你帶我去吧,我也想新鮮新鮮。”老趙拗不過我,笑着説:“那行,既然你想去我就帶你去,不過可有一樣,”我問:“啥?”老趙説:“你別花錢,這頓飯本應老高請客的。”我笑着説:“行。”説着話,我們來到大百貨。
下了車,我給老趙錢,老趙推了一下最終還是收下了,臨走的時候他説:“你要想去,等中午12點左右我還在這裏過來接你。”我點頭答應。大百貨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非凡,雖然今天又非休息,但依舊人來人往,許多我以前有印象的小鋪子都重新裝修了,我越遛越高興,不知不覺逛了幾條街。時至中午,我看時間差不多,這才慢慢走了出來。
看着手裏的東西今天還是有收穫的,買了兩條的天鵝絨絲光棉連褲襪,一條黑的束身褲,兩條黑的罩還有兩件睡裙。剛走出來我就見老趙的車子停在不遠處,他正蹲在一旁煙。我笑着走過去鑽進車裏問:“咋?你一直等着?”老趙掐滅了手裏的煙頭説:“剛拉活兒回來。”老趙開着車在針織樓附近繞了一下,最後拐上了大同路,沒有多遠就停在一家小飯館門前。下了車,我抬頭一看。
只見這個小飯館面積不大,顯得有些破舊,上方寫着“東北家常菜”我倆一前一後進了飯館。
老趙沖服務員招呼一聲便徑直領着我一直鑽進了最裏間。這是個不大的房間,中間是圓桌,四下裏擺着幾把木椅子,難得還有空調,透過側面的小窗户望去,正好可以看到老趙停車的地方。
老趙讓我坐下,笑着説:“呵呵,閨女,這裏就這條件,湊合吧。”我笑着説:“沒啥,也好的。”沒過一會兒,外面一陣摩托車轟鳴的聲。老趙站起來拉開窗户喊了聲:“裏間兒啊!”接着聽到幾聲吆喝。不大功夫陸續從外面走進幾個人,走在頭前的是我早起見過的老高,老高左手提着一個塑料袋,右手拎着一個白的大號塑料桶,裏面不知裝的啥。
在老高身後走進一個瘦小的老頭兒,個頭兒不高,腦袋上幾稀疏的頭髮,小尖臉小鼻子小眼睛,一臉皺褶。他後面進來的是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分頭長臉酒糟鼻大嘴,最後進來的兩個個頭一般高,身體都很結實。
只是其中一個鼻子上長了一顆黑痣,另一個帶着一副近視眼鏡。這幾個和老趙一起開車的老夥伴年紀都相仿也都是快六十的人。老趙見他們都到齊了,笑着説:“閨女,我給你介紹介紹。”説着。
他指了指那個瘦小的老頭兒説:“這個是大李。”又指了指那個瘦高的老頭兒説:“這個是二子。”那個有黑痣的是老七,戴眼鏡的是條子。我分別對他們點頭笑笑,老趙對他們説:“這閨女是我的老主顧,總坐我的車,今兒也來湊湊熱鬧。”其實老趙的這幾個老夥伴我基本上都眼,因為他們經常和老趙一起等活兒,老趙不在的時候我還坐過他們的車,他們對我也似乎有印象都對我笑臉相。老趙正想招呼大家坐下,二子説:“還有人呢,金老闆也來了。”正説着。
從外面又走進一個人,竟是美美髮廊的金老闆,老趙一見笑着説:“呦!金老闆您也來啦。”金老闆笑着説:“老高今兒請客,我也來沾沾他的便宜。”金老闆一股坐在我旁邊,我笑着和她打過招呼説:“咋?今兒歇啦?”金老闆説:“我讓夥計在店兒裏盯着了。
難得老高請客,我是非來不可。”老高坐下説:“好傢伙!今兒我非出血不可了!”説着他把手裏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後對金老闆説:“我説老闆娘,今兒這在坐的就數你最有錢,你咋也幫襯幫襯我唄?”金老闆笑着説:“去你的!
你老小子那次去我店裏剃頭我收過你的錢?今兒你也該破破財了。”她的話引起大家的一陣鬨笑。老高咂咂嘴:“好勒!那我就認頭了。”説着,他打開塑料袋。
頓時一股香味兒撲鼻,老趙提鼻子一聞,眼睛一亮:“這不是鐵道口兒的燒雞嗎?”老高從裏面掏出一個油乎乎的紙包攤開一看,果然是一隻剛剛滷好熱氣騰騰的燒雞。他瞥了一眼老趙罵了句:“你老小子,他媽鼻子比狗鼻子都靈!”這話又讓大家笑了,大李就坐在老高旁邊,他拿起那個白的塑料桶擰開蓋子聞了聞,説:“這是正宗的山西老汾酒。”這時,服務員進來記菜,老高點了幾個涼菜,幾個熱菜,最重要的還上了一盆東北豬燉粉條。不大一會兒,菜就上齊了,大家也都沒客氣倒上酒動起筷子。
氣氛很熱鬧,房間原本不大,又坐了這許多人,更顯得人聲鼎沸,雖然老趙也給我倒了一杯白酒,可我只了一小口便放下了,只覺得這酒勁兒很大,味道衝的很。我在一邊旁觀。
覺老高似乎對金老闆娘有那麼點兒意思,幾杯老酒下肚,老高笑着衝金老闆説:“我説大妹子,今兒當着大傢伙的面兒,要不就把咱倆這事兒定了吧?”金老闆娘知道他又玩笑,白了一眼老高笑罵:“你個老小子!
灌了幾杯就不知道好歹了,咱倆啥事兒啊?”老高眯縫着眼睛看着她説:“我打早就跟你提的,你也一個人兒,我也一個人兒,咱倆湊合湊合不得了?”金老闆娘撕了塊雞進嘴裏,笑:“咋湊合啊?你底下那傢伙事兒還管用嗎?”這話一出頓時大家笑起來,老高臉紅脖子的説:“咋不管用!我還是童子兒了!”看着老高的樣子我都忍不住樂出了聲兒。金老闆笑着説:“你呀,被窩兒裏擼雞巴去罷!”老高聽了。
頓時換了幅嬉皮笑臉的樣子説:“我天天拿雞巴捅被窩兒,都捅出一個大窟窿了。”金老闆笑:“捅破了沒關係,拿來我給你補,我在上面鑲塊鋼板就結實了。”
“哈哈…”老趙笑了出來,大李老七竟然笑得彎下了。條子在一旁笑着説:“金老闆,説真的,老高底下那傢伙真是有勁兒…”金老闆來者不拒,笑着看着條子問:“咋?你試過了?”條子趕忙説:“沒,我沒試過。我是説,有回我早起來碰見老高,老高一下車,我一看,我!褲襠上頂起這麼老高一個大鼓包兒!
我還問‘老高你這是咋了?’老高告我‘我你媽剛醒呢!’哈哈…”金老闆一聽也笑得噴飯,轉臉對老高説:“老高這是真事兒哈!以後你那破車再打不着火,你也別用撬槓,掏雞巴往裏搗鼓搗鼓我看就行!哈哈…”老高一聽,搖晃了一下腦袋,喝了口酒説:“你説的對,不過我還告訴你,我這雞巴還有特異功能。”金老闆好奇的問:“啥?”老高眼珠一轉,壞笑着説:“能治牙疼。大妹子,以後你再牙疼別去找人看,叫我來,我拿雞巴往你嘴裏一杵,你就唆了吧,唆了唆了牙就不疼了。”説着話,老高還站起來前後聳動股做狀。
看着他那滑稽的樣子我們又是一陣大笑。二子在一旁笑着説:“你雞巴再大再猛也沒法跟趙哥比,我,我見過老趙的雞巴,那傢伙!嚇得你一溜滾!”老趙瞥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有我在場有些不好意思,隨即呵斥道:“老東西!喝你的酒吧!哪來這麼多廢話!”大李在一旁對金老闆説:“金老闆娘,我聽説你以前也是在南邊?”金老闆喝了口酒點點頭:“咋?”大李笑着問:“沒咋,就問問,南邊哪兒啊?”金老闆説:“温州。”大李説:“是啊!温州髮廊全國都有名。”金老闆道:“前幾年還行,這幾年也不咋地了,不過温州髮廊妹子活兒還行。”老高在一旁打趣:“啥活兒?口活兒?”金老闆白了老高一眼説:“我看你是憋的夠難受的,整天就雞巴這點事兒了。”老高腆着臉説:“那你就賞我一宿唄?”金老闆笑罵:“賞你媽!你老小子連剃頭都不給錢的主兒,我賞你也是白賞。你要是現在拍這兒幾張票子老孃我現在就成全你,你想咋就咋。”我在一旁看着。
心説:這個金老闆娘看來也是風月裏的人物。再看看她這骨子裏透出的騷勁兒,眼角眉梢透出的勁兒更印證了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