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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美婦探羣山七情困體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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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替我站着!”魔驚得膝蓋一軟,跪在地上,身子不猶顫抖不已。

於志不加理會,將解藥抹在穗姑鼻孔外面。

稍停,穗姑茫然除睜開星目,忽見於志站在身側,不叫一聲:“是你!”一躍而起。

於志點點頭道:“她們也快到了,霜妹現在那裏?”

“我們四人為了尋找公公的蹤跡,由霸王莊起就分開了!”於志驚道:“父親不是被擄在霸王莊?”

“早已被移往別處,霜丫頭和蟬姐問不出下落,恨得狠殺一陣,還給他放一把火,燒個光。”於志聽説父親又被挾走,臉上不掠過幾重優。但那萬年蝠又飛了回來“吱”一聲歇回於志肩上。

穗姑道:“這畜生死也古怪,閔丫頭外出兩天,它竟不回去找我,反而找到了你們!”於志隨口向魔喝道:“你們把那女的困在那裏?”

“在巫水的青龍潭下。”

“為甚麼要和我們作對?”魔吃了一驚,眼珠一轉,即道:“這個不關我事,是師兄見她上山尋人,才報知師父用七情網擒下,拘在青龍潭下的水牢中。”

“拘後,待作何用?”魔被問得一怔,但見於志目光灼灼,瞪在他臉上,又不敢不説,嚅嚅道:“我師父元胎已結,待煉飛昇時自當用作護法。”於志博覽羣書,旁通仙佛,魔這席鬼話怎能騙得他過?而且縱使真需人護法,也得用親信弟子才是,那能起用俘虜作護法之理?

他毋須思索,便知魔的師父定是在左道旁門,不知煉那一鍾歹毒的妖術,但竊聽他兩人談話之時,已知魔的師父不喜女一項屬實,照此看來,閔小玲應該是有驚無險。縱是如此,於志畢生嫉惡如仇,怎肯輕易放過?

只見他俊目一睜,目光就好比兩枝利劍別在魔臉上,喝一聲:“你師父是誰?藏匿什麼所在?”魔被於志目光所懼,驚得幾乎伏在地上,顫聲道:“我師父號稱萬幻居士…”一語方華,林外厲喝一聲:“師弟!你找死,和誰在裏面講話。”魔一聽那人喝聲,驚得面慘變,目中放出乞憐的眼光,似求於志火速把來人打死。

哪知來人話聲方落。即有一聲嬌笑道:“你還發甚麼狠。”於志聽出是阿爾搭兒的聲音,忙道:“當心七情網,抓住他!”

“抓住了!”錢孔方笑答一聲。

於志知她兩人一到,諸女也接踵而至,順手提起點昏的魔,向另一人喝一聲:“往外面去!”那魔一出林外,見十來位俠男俠女個個風姿綽綽,幾乎把他嚇呆了,忙悄聲道:“龍捲風大俠!你只須饒我不死,我可帶你進入師父的練功室。”於志料不到又遇上一個背叛師門的魔,此時正要用人,無暇多加考慮,點頭道:“我答應你就是!”那魔道:“我師父共收有二十四位弟子,據説是依照二十四氣而排列,我本姓雍名碩果,排在雍降之位。

“你是第十八位弟子?”

“大俠你説對了。但我們二十四人俱苦不堪言,每須作龍虎之,供師父採補煉嬰之用。”於志驟寒,喝一聲道:“不必説了,你師父是龍陽派的餘孽,快説他藏在那裏,帶我們進去!”雍碩果臉上掠過一絲喜容,指着峯上一方巨石道:“此石向右一轉,即現出一條甬道可直達山腹,但兩道盡頭的埋伏不少。”

“曾經滄海難為水。”於志不知經歷多少機關,埋伏,險地,絕域。怎會把這裏的埋伏放在心上?笑笑道:“你對於那些埋伏可否全懂?”雍碩果搖搖頭。

阿爾搭兒道:“郎,還有兩人,你怎麼不問?”於志道:“一個一個來。”舉手間,拂開雍碩果的師兄的道,喝一聲:“你叫什麼名子?”那人一經醒轉,瞥見一羣俱是面孔陌生的少年男女,自己的師弟雍碩果一臉惶恐之,另一位師兄呆呆地站在一邊,已知落在別人手中,嘆一聲道:“我叫做寒,不算是怎樣的人物,但你們這夥人死期也到了,由得師兄驚蟄在你手上也無濟於事。”於志強比乃弟急燥得多,上前就是一記耳刮,把寒打得俏臉紅了半邊,喝一聲:“誰要你説那麼多?”寒怒目一睜打算拼命。

於志冷冷笑道:“你敢在我眼底使橫,保你有苦頭吃,我問一句你就説一句,要是多説一句,就是一個耳刮子。”寒瞥見於志目光如電,雍碩果也向他連眨眼皮,這才斂起兇焰,説一聲:“你要問甚麼?”

“山腹裏的埋伏,你能不能完全會走?”於志才問得一句,即見寒目光一移,又冷笑道:“你敢使?”食指一伸,一縷勁風出,寒的衣服已被刺穿一個小

驚得大叫一聲:“啊呀?”臉一變。

忽然間,雍碩果所説的秘門山石猛地一轉,五六條身形急躍而出。

為首一名大喝一聲:“誰敢來此撒野?”手底一揚,丈許方圓的綠光登時飛出。

張惠雅冷哼一聲,雙掌換劈出,綠光與掌風一觸,立即倒捲回去。

秦玉鸞叫一聲:“好哇!”纖一閃,已繞往那兒人身後“刷”地一聲,拉出寶劍,叫道:“誰敢上前吃我一劍?”除了穗姑監視雍碩果,錢孔方監視她點倒的魔,阿爾搭兒依偎在檀郎身側之外,其餘諸女俱一步閃開,將敵人圍在核心。

於志急叫一聲:“捉活的!”為首那人料不到眨眼間,己方全居劣勢,厲喝一聲“你們是什麼人?”也撥出一枝似鈎非鈎,似劍非劍的奇形兵刃。

於志冷冷道:“我們是甚麼人,你用不着問,姑念你們被妖人擄充龍陽君,受了不幸,快帶我們去尋那妖師和拘女子的所在,然後各自逃生去罷!”他本來存心放龍陽派的弟子一條生路,怎知這幾名弟子中有的中毒已深,以苦為樂,為首那人被於志直言無隱,也就羞惱成怒,冷笑道:“你説得好生容易,黃花閨女作媒婆,自己還不知保得住保不住哩!”於志喝一聲:“就先教你知道厲害”阿爾搭兒急説一聲:“不要你!”阿莎叫一聲:“我是笨鳥先飛!”宮步一移,斜掠到那人面前,劍走龍蛇,疾點心坎。

那人視覺眼前一花劍尖已到,手中奇形兵刃急向上一格,怎知阿莎藝業比他強得太多,腕底一翻,但見銀光一閃,劍峯過處,那人一隻手腕已被削斷,慘呼一聲,躍起支許。

阿莎喝一聲:“去你的罷!”空劈出一掌,把那人打下山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