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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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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鴛鴦戲水(下)“嗯…”大的壓迫讓香姐身子一緊,她扶着大鬍子熾熱的肩膀,小肚子往上一,就與他微汗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大鬍子伸手摟住她的,一隻大手又按住了小

芽帶來的快樂讓香姐全身一沈一浮般的快活,整個人又有暈,大鬍子就着這個力道緩緩的一分分的擠入,她太緊了,又緊又熱又濕,即便是有過雲雨之歡,他都有些把持不住,只繃緊了身子一分分的探入。

當接觸到那層薄薄的阻力時,大鬍子吻住了香姐的嘴巴,隨後猛地一衝,香姐驚呼一聲,手指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肩膀。進入以後大鬍子沒有再動,只是一遍一遍的親着她的臉,額頭,眼睛還有耳朵,香姐因為疼痛下的眼淚被他吻進了嘴裏。摟着她安撫的哄着她“乖寶,好香姐,不哭啊…”香姐看着他肩膀上被自己掐出的血印,嗒嗒的點了點頭,把大鬍子心疼的要命。他的吻沿着香姐的脖子向下,隨後含住了一側的小兔子起來,一隻手輕柔的刺芽,沒過一會兒香姐就耐不住的息起來,下身也開始收縮。

大鬍子這才緩緩的退後,又緩緩向前。一開始香姐還皺着眉,漸漸的表情就變了…呻聲也越來越大,大鬍子這才敢一下下的起來,沒幾下又把香姐得哭起來。不過這次的哭泣與剛才的有些不同,是一種夾在着忍耐和快活的樣子,即便這樣大鬍子還是怕壞了她,抓住她狠狠撞擊了兩下,將熾熱的種子撒播在她的身體裏。畢竟是第一次,他不敢要的太多。

大鬍子息着趴在香姐身上,手撥着她被汗濕的頭髮。香姐整個人還處在高過後的疲憊之中,話都説不出來一句。大鬍子低頭親了親她,起身拿了乾淨的布擦拭了她的身子,隨後就鑽進被窩,摟住了已經快睡着的香姐靠在了自己的懷裏。

香姐動了動,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大鬍子又扯了扯被子把她裹得嚴嚴實實。冬夜的山村早已萬籟俱寂,屋子裏一點微量的燈光暖暖的亮着。

大鬍子閉上眼輕輕的舒了口氣,自己這個漂漂盪蕩的人,終於找到了落腳的地方。

懷裏這個鼻頭紅紅的小女人,是他再也扯不開的牽絆。香姐被爆竹聲吵醒的時候,覺得後有點痠疼,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下子回想起來,她先是一陣害臊,隨後就摸起了自己的肚子,嘀咕着這娃娃到底放得怎麼樣了。

聽到屋裏的聲音,大鬍子連忙掀門簾走了進來“醒了啊?”香姐一見他忙抬起了頭“相公,娃娃放進來了嗎?”大鬍子見她整個人像個蠶蛹一樣裹在被子裏面,只出烏壓壓的黑髮和小腦袋,小臉紅撲撲的帶着一絲慵懶的樣子,已經顯出與昨不一樣的神,忍不住上炕去將她連人帶被子摟在懷裏,香姐撲騰了兩下完全沒什麼用,行動間赤的身體擦着被子,又想起昨天的事情,忍不住羞紅了臉,偏着頭也不看他“放我下來啦。”

“香姐不是想知道娃娃放進來了嗎,我摸摸看有沒有。”大鬍子説着手,熱了才探進被窩裏。香姐靠在他懷裏,心裏如同揣了一隻小兔子般撲騰撲騰跳着,大鬍子碰到她的肚子時她忍不住縮了一下“涼嗎?”大鬍子問。香姐點了點頭,乖乖的任他上下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只是他這樣慢這樣輕的摸着,讓她漸漸的有些,她連忙按住了他的手,問道“有沒有啊?”

“這…我也摸不出來。”大鬍子笑着説道。香姐看他的眼裏滿是笑意,有些摸不着頭腦,自己也摸上去了,大鬍子忍不住將手按在了她的手上,摟着她微微的晃着,説道“傻丫頭,生娃娃哪是那麼快的?你很想要生娃娃嗎?”香姐給他這麼一問,驚訝道“你同我成親不就是為了給你生個娃娃的嗎?”

“唔,誰跟你説的?”大鬍子問道。

“村裏人都這樣啊,娶媳婦就要生娃的。”香姐很認真的説道。

“嗯,香姐説的對,”大鬍子忍着笑道“但是生娃娃不是一次就可以的,就好比説,香姐的小肚子是一片地,我呢往地裏撒種子,一次只撒一粒,他要是長成了就是個娃娃,長不成就要接着撒種。”20、丈母孃駕到“只撒一粒?”香姐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撒種子哪能只撒一粒,我娘種地的時候,為了省種子少放一些,但是一個土坑裏也要放個三四粒種子的。”這樣説了臉就有點發燙,心知這明明是怕自己這一次長不出娃娃給自己找的藉口。

“哈哈,對,那我們就多放幾次,放多了,娃娃就出來了。”大鬍子説着親上了香姐的臉頰,香姐給他的鬍子一紮身子動了動,後的痠疼勁又上來了,忍不住哼了一聲。大鬍子見她皺着臉忙問怎麼了,香姐有些羞愧的道“我後有點疼。”大鬍子頓時有點自責,自己是怎麼了,她昨晚上才是第一次,今天哪還受得住折騰,忙説道“你趴下,我給你。”

“那怎麼好…”

“香姐痠,我就心疼了,自然要早點好。”大鬍子低下頭蹭着她的耳朵説道。香姐給他這樣一頓時又臉紅了,忙啐道“還不是你的…”大鬍子也不生氣,只扶着她趴好,雙手使勁才探到被子裏去,緩緩的按壓起來。香姐還以為他是説着玩的,誰知道竟給他按得十分舒服,只乖乖趴好了給他接着按下去。外面的爆竹聲一聲聲的傳來,香姐糊糊的問道“相公,什麼時辰了?”

“快到午時了,你餓了嗎?”大鬍子問道。

“哦,午時,”香姐的眼猛地一睜“午時?啊呀壞了,娘要過來了!”她慌忙轉身,被子一滑,兩隻小兔子就了出來,大鬍子一眼瞄見上面幾塊青紫的痕跡,一下子又有些心疼了,幫香姐拉好被子,道“娘要過來?”

“是啊,昨説午時過來,我還沒收拾屋子呢。啊呀,我還沒穿衣裳呢。”香姐拉着被子找起衣服,大鬍子説“在外面呢,剛給你烤熱乎了。”説着就下了牀拿衣服,一件件的遞過來。看到那鴛鴦戲水的肚兜時香姐還忍不住紅了臉,穿好衣裳以後大鬍子讓她去洗把臉,自己把被褥都摺好。被子上那一塊微濕的痕跡上,還有兩個人歡愛的氣息,大鬍子喉頭緊了緊,趕忙收拾利索。

兩夫匆忙收拾起來,雖然時間緊,好在這幾個月相處的久了有了些默契,不一會兒屋子就收拾的利利索索,香姐拿着笤帚想要掃地,被大鬍子搶過來,説“你不是疼,趕緊去歇一會兒罷。”説罷掃了兩下,又説“香姐,你去把咱家窗户敞一敞。”

“這麼冷的天,敞窗户做什麼?”香姐問道。大鬍子倒是給她問得一愣,總不能説屋子裏都是咱們歡愛的味道,給你娘聞到了不好吧!想了想説“許是好長時間沒有換風,咱們屋子裏快發黴了。”香姐着鼻子聞了聞也沒有問道什麼黴味,還是拖鞋上炕推開了窗户。大鬍子掃完地兩個人就收拾好了飯菜,屋子裏被窗外的風一吹沒多會兒就變得冷颼颼的了,香姐覺得換氣也算換完了,趕忙把窗户放了下來,這一放就從窗户看見一大一小兩個人遠遠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他們的屋子在杏林村北的坡地上,離村子有點遠,村裏的人很少往坡上走,那兩個人不是王孫氏和二姐又是誰?

香姐忙對大鬍子説“咱娘來了。”然後就下了炕,兩個人推開門了出去,二姐歡快的叫了一聲“姐。”就跑了過來。王孫氏走在後面,胳膊上挎着個一個柳條編的籃子,遞給了大鬍子,道“我這丈母孃也沒什麼好東西給你們,這是家裏醃的鹹菜。”大鬍子忙説“娘,看您説的,我最愛吃這一口了。”香姐接過籃子説道“我也愛吃娘醃的鹹菜。”王孫氏矜持的笑了笑,見大鬍子把香姐手裏的籃子接過去,心裏暗暗的點了點頭。一進屋看見蹲在灶台下面那隻老母雞,二姐一見就笑起來,王孫氏道“這雞放在屋子裏是要宰了吃嗎?”老母雞一聽趕忙緊緊的縮在筐底,香姐忙道“娘,這雞是養在屋裏的。”大鬍子也道“山坡上風大,我和香姐怕它凍死,就拿到屋裏養兩天。”王孫氏哭笑不得,拍了香姐後背一下,道“你這傻妮。”21、回孃家二姐倒是很開心,這個老母雞天天養在屋裏喂在屋裏已經不怎麼怕人,她湊過去歪頭看着那母雞,母雞也瞪着眼看她。香姐伸手去扒了老母雞身子下的雞給她看,道“二姐你看,老母雞下了五個蛋,這就要孵小雞了,等孵出了小雞我就給你兩隻,養在家裏,長大了下蛋給你和娘吃。”王孫氏看着兩個女兒圍着雞窩説話,額角不由得發痛,乾笑着對大鬍子説道“我家香姐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實在…”大鬍子忙道“我覺得香姐哪都好。”香姐聽他説道自己,回頭看了看,大鬍子衝着她一笑,香姐也笑着回了頭,繼續跟二姐説老母雞下單的事情。王孫氏看在眼裏也算放了心,看來這個女婿對香姐真不錯,連她這傻乎乎的個都不嫌棄。

打門簾進屋以後,王孫氏又懷着審視的目光在屋子裏看了一遭,見屋子打掃的乾乾淨淨,牆上都用新泥土糊好了,一道裂縫也沒有,也不透風。桌椅、炕櫃、炕桌還有裝首飾的小盒子全都是新的,牆上貼着一張碩大的獸皮,顯得既暖和又貴氣。她這才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對女兒的新家比較滿意。

王孫氏和二姐算是客人,按着杏林村的規矩飯要擺在裏屋炕頭上。王孫氏矜持的坐在了熱乎乎的炕頭上,邊吃菜邊教導大鬍子和香姐過子的事情。

“那老母雞哪有養在屋子裏的,村裏人都養在外面,也沒有凍死的…”

“胡女婿你也該種上幾畝地,咱鄉下人沒有地就是沒有基,再怎麼説都不穩…”

“香姐這丫頭肚子還是不見動靜,你也彆着急,我也是成親半年多才懷上的,香姐保不準就隨我…”

“兩個人過子還是要節省,我們四個人做這樣一桌飯菜,吃不了怪可惜的…”大鬍子從頭到尾都老實的聽着,王孫氏怎麼説他們就怎麼答應,別説香姐了,就連王孫氏心裏都覺得驚奇,這大鬍子頂個嚇人的臉,誰想到子卻這樣的好。

她邊説邊端詳着大鬍子,越看越覺得,這女婿要是把鬍子剃下去,難保不是個俊俏的小夥子。

心滿意足的王孫氏帶着二姐離開以後,香姐和大鬍子都舒了一口氣,收拾好屋子天已經有些擦黑了。大鬍子燒了一大鍋水,讓痠背痛的香姐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等到他也洗完了回屋後,香姐已經糊糊的要睡覺了。

大鬍子鑽進被窩之後想了想,説道“香姐,娘説的對,我是該好好打算一下明年了。”香姐糊糊的唔了一聲,鑽到他懷裏就自顧自的睡起來,大鬍子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將她一樓也閉上眼睡了。

正月初二是回孃家的子,這一次雞叫兩遍香姐就起了牀。大鬍子起得比她還早,在院子裏劈好了早上的柴,香姐洗了把臉就忙活着做了一頓飯,早飯以後兩個人帶着點心去了杏林村。

杏林村本就不大,媳婦女婿又多是本村的人,兩個人回去以後已經是一派熱鬧的景象,有拖家帶口從村東頭走到村西頭的,也有趕着驢車往鎮上走的,還有翻過東山去東邊水壩原、李家村的,香姐和大鬍子走在村子裏沒少收到各式各樣的目光。不過值得高興的事,起碼沒有多少人見到他就撒丫子跑了,香姐心裏暗暗的想。

王孫氏現在對大鬍子這個女婿滿意的緊,今一早就收拾好屋子等着他們來。

到了孫家以後,大鬍子進門就依着杏林村拜年的規矩,跪在堂屋正中間的那塊紅布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説道“娘,過年好。”香姐是新媳婦,在大鬍子之後也這樣拜了年。二姐見姐姐姐夫都拜年了也要上前拜,被王孫氏一把拽回來,戳了她額頭一下“女兒家成親以後才能磕頭拜年,跟你説了多少次了還是記不住。”二姐額頭,把香姐逗笑了。一家人進了裏屋以後,大鬍子把點心拿了出來,還沒來得及説上兩句話,就聽見一陣驚慌的喊叫“二孃,二孃,我摔倒了…”王孫氏跑到門口一看,原來是小虎子,小虎子看到王孫氏和香姐都在,頓時哭起來。王孫氏忙道“先別哭了,你怎麼了?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