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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正想責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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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立學解開褲頭,出那猙獰的硬,夏漱津搖着頭還來不及阻止,兒子讓她靠向牆面將兩腿往旁一張,一沉,就進入自己身體了。

“哦…你…”

“噓…別説話…”被兒子手臂架起的一‮腿雙‬,亮白充滿光澤的肌膚被絲襪緊緊包裹着,彷佛在腿上的光線都被柔化,黑絲質裏隱隱透着白皙的皮膚。視覺上,‮腿雙‬宛如多了隱約的神密的曲線化為令男人銷魂的輪廓。

而此時,腳趾緊蹙扭曲着,並且不停地晃動。夏漱津在與自己亢奮的生理反應抗衡,她不能發出聲音,隔着另一片牆板還有其他人,連重的呼都得靠手掩住,不得透出任何違和的動靜。

壓着她的兒子,奮力的在身體裏拔,每一次的進入都恰巧擊中花心,每一次的拔出,帽冠刮過壁同樣令人瘋狂,加上試衣間偷情的刺,夏漱津承受着空前的快,靜謐中的衝擊加速她的暈眩痴

曾幾何時,即便是丈夫也從未給予她這般的體驗。身為一校之長,總是高高在上頤氣指使,有誰能想到,她會在試衣間裏被男人壓在身底下,正被野且狂暴的中,光是這樣離經叛道的行為,便已帶給她前所未有的

“哦…我…快死了…”詹立學猛然地加快速度,終於悶哼一聲,她立時覺到陰道里一陣温暖黏稠,這彷佛地獄裏令人愉悦的高終於過去,一時不知該欣喜還是到僥倖。

走出試衣間時,門外還有許多人候着,方才在裏面糜的味道仍纏繞在母子身上,兩人直奔櫃枱結完帳頭也不回地就離開,而夏漱津顯得尷尬異常,大腿處還殘留體自‮腿雙‬間潺潺下,那是詹立學的要求。

此時,她裙子裏除了絲襪什麼都沒有。美妝店人來人往,只要一個不經意的低頭,就能發覺這氣質高雅的女人,留在腿上的不明體。

“親愛的,這樣你滿意了吧?我快羞死了。”坐上車,夏漱津拿起濕紙巾清理仍黏糊的私處。

“你這樣很誘人呢,媽,剛剛是不是特別刺?”她不得不同意的點着頭,雙頰仍泛着紅暈。

“唉,才剛洗完澡又成這樣。真沒想到你花樣真多,回去吧,我需要清理一下。”兩人驅車往回家的路上前進。

剛開啓大門母子走進客廳,菜餚香便撲鼻而來,只見餐桌擺滿了各式菜,彷佛過年圍爐般異常豐盛,飢腸轆轆的兩人雙眼一亮,只見詹季自廚房端着一道菜現身,三人一照面不當場怔住。

“欸…你們回來啦,正好正好,菜都齊了,我去拿碗筷,馬上準備開飯啦。”

“呃…你怎麼在這?”看着丈夫,夏漱津想起兒子説的那件事,心裏不免狐疑“還有這桌菜是…”詹季倒是表情自然,即便面對兒子,也沒什麼不正常:“你忘啦,今天是你生啊,又青想給你個驚喜,特地張羅了這一桌。都餓了吧,你們先去洗個手馬上就開飯。”説着又走進廚房。

留在原地的母子倆面面相覷,一時也不知如何反應,只好暫且靜觀其變。相較於父親的應對自如,當見到自己時,子卻明顯有些不自在。

詹立學心想:“這兩人心虛姦情被我發現,卻又不知道我到底知道了多少,所以又青向爸爸求救,他才會出現在這裏,生什麼的都只是藉口,純粹想試探我到底知道什麼而已。”而這番推想,距離事實並不遠,但事態發展卻自此產生完全迥異的結果。這頓飯,四人各有所思,並不若以往話家常那般熱絡,尤其是田又青,不時望着丈夫,殷切眼神裏充滿猶豫與不確定。

這一切,夏漱津都看在眼裏,與其説懷疑,她心裏更多的是慶幸,原本相愛登對的夫,就因為一次錯誤走進歧途,始作俑着卻是自己的枕邊人。

也幸虧如此,她才有機會扭轉兒子壓抑且扭曲的潛意識,該説是亡羊補牢吧。母子也罷,公媳也罷,我挽救了兒子,丈夫卻使媳婦墮落,只願又青能及時回頭。

至於詹季,則一反常態始終沉默。難道他心知自己愧對兒子而滿懷愧疚?詹立學這頓飯吃得索然無味,儘管滿桌菜餚香味齊全,肚子也餓了,一看到父親,什麼胃口都沒了。

他身旁的田又青顯見也志不在此,碗裏滿滿是白飯吃沒幾口,另一邊的媽媽卻有些心不在焉,就在這食之無味的當下,筷子掉到了桌下,他嘆了一口氣,彎撿拾之際,卻意外看到媽媽那僅穿絲襪的大腿上,有一隻手正覆蓋其上磨蹭着。他心中惱怒。

尤其在媽媽已投向他之際,爸爸這舉動令他更加難以忍受,但礙於他與媽媽的關係名不正言不順,暫時也只能隱忍,此時沒有説話的立場。回到座位上的他,鐵青着臉,這都看在夏漱津眼裏,也必然理解兒子此時作何想。

“我吃飽了。”夏漱津碗筷一放,逕自離席。媽媽的斷然離席,彷佛在向自己表明心跡,詹立學登時倍

就在這個時候,他注意到爸爸的眼神終於投向自己,只是眼裏充滿輕蔑的意味。彷佛在對他説:“她可是我的女人。”然而,那只是一瞬間。

“我也飽了。你們慢慢吃,我去沏壺茶。”意外的是,子是第二個離席的。僅剩的父子倆自然也沒什麼好説的,詹季於是跟着離開餐桌。

過一會,詹立學當然沒心思面對眼前的山珍海味,走向客廳不見媽媽,於是繞到客房,往裏面探頭也不見人影,正納悶時,聽到浴室傳來水聲。

這才想起自己方才對媽媽做的惡作劇,她此時大概在清理絲襪上的斑。他在浴室外説:“媽,你還好吧?”

“沒事,我順便衝個澡。”

“爸爸他剛剛…”裏面沉默了一會兒,才傳來媽媽的聲音:“我…我知道你想説什麼,但,我們畢竟是夫,他對我那樣…也沒辦法。”詹立學憤恨的反駁:“他何嘗不是我爸爸。可是他卻對又青…”浴室裏水的潑濺聲吵雜,媽媽説了什麼,聽不太清楚。

“你剛説什麼?”

“沒什麼…等我洗好出去再説好嗎?”詹立學油然升起的憤怒擠在口,他執意想清楚媽媽的想法,一時也忍不住。

“不,我希望你拒絕他,你是我的女人,我只要你告訴我,你會這麼做。”

“兒子…啊,不要…我洗着頭,不好説話…待會…待會再説。”

“你現在回答我,我要聽你説。”

“立學,不要這樣,拜託…你等我…哦,我是你的,你相信我…好嗎?”詹立學情緒稍緩,勉強耐住子:“嗯,等會再説。”他站在浴室外,頓了頓,剛想回客廳。

“住…手…他…外面…”媽媽在裏面説了什麼,斷斷續續的聽不清楚。

反正,他相信媽媽只屬於自己,她不會讓自己失望的,就等她洗好再説吧。於是他踱步走回客廳。子正巧剛收拾完碗筷,夫倆坐在沙發上保持着距離。

“老公,我…你昨晚沒回來,我很擔心。”丈夫冷漠的表情,隱隱地刺痛她,但奈何自己是畏罪之人,也不能怪他,不過,老是糾結在同樣的癥結委實讓人難受。這一天一夜下來,自己也想通了,與其如此,倒不如問個清楚。

“那個…我跟爸…你是不是都知道了?”沒想到子會開門見山,詹立學始料未及,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求求你告訴我,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都知道了?”子望着他緊蹙雙眉。

“沒錯,我都知道了。”雖然是意想中的答案,真正經由丈夫口中説出時,卻又令她如晴天霹靂,眼淚不聽使喚的簇簇滴落,良久,田又青拭去淚水,哽咽的説:“是那天晚上…?”詹立學未置可否,反問:“我想知道,你們多久了,是怎麼發生的?”田又青也無所隱瞞,自兩人結束歐洲旅遊回來開始訴説,詹季便想辦法接近她,乃至應試了公司警衞百般討好一直到見到丈夫在客廳呻中喊出婆婆的那晚,她一步一步的墮落歷歷在目,宛如明黃花。

訴説的同時,田又青意識到,自己身體裏隱藏着亂的靈魂,雖然詹季是導火線,但若非自己“暗地從事見不得人”的思緒作祟,導致詹季如此輕易就擄獲自己的身體,完全只是因為他投其所好,在一切都來不及警覺的時候,已自甘墮落成為他的奴隸。

而現在,在面對丈夫時,才猛然良心發現,懊惱來得太遲。

“原來你們的關係已經這麼長時間。”罪惡大片籠罩着,田又青揹負深沉的愧疚。

“老公,你…你可以原諒我嗎?我…我愛你,我不要你離開我。只要你原諒我,我…”詹立學苦笑,子過於天真,這句話無疑點燃他心中的怒火,正想責罵,詹季來到客廳,拿着巾擦拭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