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橫山羣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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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大主祭略一思考,説:“當年天帝總壇盛極一時,但卻分裂為諸多分支,大不列顛的新天帝宗以及俄羅斯的正北宗最為出名。教義也各有不同,都不歸屬天帝總壇。國天帝宗的教義更接近不列顛的新天帝宗,如果算上所有分支,那麼國信仰天帝的人數不會低於五千萬。”
“五千萬這麼多”
“只是虔誠者很少。”説:“這倒是。總有些人嘲笑華夏人沒信仰,但實際上,華夏人更信仰實實在在的華夏文明゛曾經真實存在的祖先,信仰自己的家庭。與其相信天帝能保佑自己,不如謝那些壯大這個國度的人,不如信仰努力活着的自己,自己所能改變的。絕對比天帝所能改變的多。”蘭大主祭謙卑地説:“更願意得到您的庇護。”不太適應蘭大主祭的説話方式:“你以後少説這種客套話。你的意思明白。會記在心裏。你在天帝宗的權力怎麼樣”蘭大主祭思索片刻,確認的用意,説:“他們並未親眼所見您的榮耀,恐怕會被世俗的權力矇蔽雙眼。但今得見您神威的神職人員,必將追隨聖女左右。江南在您腳下。”
“也就是説,要掌握整個天帝宗很困難那先等等,先把江南穩定下來。你在紫袍會議中,有多少盟友”蘭大主祭説:“既然追隨聖女,再無盟友。”點點頭,心想天帝宗的內部事務比想象中更加複雜,一時半會還真難以掌控,只能徐徐圖之。
説:“既然這樣,那你在江南多留一陣,有空指點一下蘇玉潔,或者派幾個得力的女祭司教她。”蘭大主祭説:“馬上安排。並且為聖女量身打造一場佈道會。不過。商大主祭那邊需要格外注意。”到世事無常。原本的敵人蘭大主祭變成下屬,而原本的盟友商大主祭卻極有可能成為敵人。
説:“他這次幫了,只要不阻擋蘇玉潔的道路,那麼一切都可以談。如果他選擇與為敵,那麼承諾放過他一次。”蘭大主祭立刻明白江南另一位紫袍曾通風報信,説:“他最先響應您的號召,但未必最堅定。商大主祭是最頑固的保守派,他未必願意與同沐您的光輝。”説:“但你們可以信仰同一個天帝。”
“您説的對。”蘭大主祭沒有再説什麼。
説:“你繼續為蘇玉潔造勢,到適當的時候,讓她以聖女的身份出現在信徒面前。不過她主要還是生活在這裏,天帝宗只是她的工作地點。”
“聖女屬於您。”蘇玉潔忍不住説:“這才像話。”她發覺這個老頭比其他神職人員順眼多了,只要對好的人,她都覺得順眼。
看了一眼蘇玉潔,對蘭大主祭説:“以後經常保持聯繫,相信你會是一名合格的紫袍大主祭。”兩個人相互留了聯繫方式,蘭大主祭離開。
傍晚時分魏天宇打來電話:“聽説陳總督總督怒了,拍桌子大罵吳遠圖荒唐,竟然敢動用宗派人員威脅官府。聽小道消息説,陳總督和楊巡撫已經通過話,準備聯手拿下吳遠圖。不過吳遠圖很聰明,已經請了病假,現在已經在去京城的動車上。他太聰明瞭,要是選擇明天的飛機,很可能走不了。不過他既然已經病休,就不太好窮追猛打,畢竟不是不可挽回的大錯。不過,陳總督和楊巡撫不會善罷甘休,有人猜測,應該會拿下一位在省裏有排名的項家職員。這樣的話,項家在省總督府常務委員會上將全軍盡墨。不過,項家恐怕會死保。”
“這樣啊,看來省了不少事。曾經準備用比較暴力的手段拿下吳遠圖,誰知道他自己送上門。對了,他們要拿下的那個項家人,有在橫山市的任職經歷嗎”魏天宇説:“想想,有那位曾經在橫山市擔任過知府,那位是項老看重的人,自然要放到橫山市保護好,以便邁出關鍵的一步,這種事太常見。”説:“那就好,正好要去橫山市,讓項家死保不住”魏天宇説:“馬上就過年了,最近比較忙,不然真想跟你去看看”
“你還是老老實實留在江州。快點把橫山市職員的資料發過來。”
“好。”第二天,魏天宇送來資料,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翻遍所有橫山市處級以上職員的資料,然後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再打電話給魏天宇,讓他聯繫一個悉橫山市的人給開車。
在下午到達橫山市,而魏天宇也給他找了一個信得過的橫山本地人,專門為開車指路。
先讓車停在橫山府衙門口不遠處,仔細觀察。
府衙下班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會從正門離開,有的坐車,有的騎自行車,也有的步行離開,一個都沒放過,出來一個記住一個人的氣運。
還好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氣運系統三層巔峯,元氣越來越多,使用氣運系統連續看幾千個人也沒問題。
府衙裏一直有人加班,直到晚八點才離開。
回到酒店住下後,閉上眼,憑藉強大的能力,開始在自己的大腦中整理府衙所有人員的關係。
整理結束後,暗歎,貴圈真亂。
發現,那些鼠氣很少的基層公務員和別的職業的人區別不大,不過平均喪氣卻很多,可見他們的工作環境並不像外界説的那麼輕鬆,而且年紀越大的基層公務員喪氣越多。
從正科開始,級別越高,身上的怨氣越多,有的怨氣是源自他們的職位,但有的怨氣是他們本身的行為引發。
那些鼠氣稀疏的人,財氣也稀疏,而且有關係的異姓也很少。
鼠氣凝實代表有實權的人,財氣都比較多,有關係的異姓數量也多。
其中最讓驚訝的是,某個科級碩鼠的老婆,竟然跟三個更高級別的碩鼠有關係,親眼看到他們之間的氣運聯繫,才相信原來賣求榮這種事是真實存在的。
某位組織部門的負責人則堪稱桃運碩鼠,睡的女人最多,一年內睡了三十二個,其中有四個是府衙裏的人。
反倒是級別最高的府尹不沾女,而且曾府尹的錢也不算多,不過他的老婆錢不少,他的兒子更是億萬富翁。夾斤向扛。
曾府尹是項老的嫡系,下一屆必然能升遷,知道,那天派警察去江州市抓他,肯定繞不過這位曾府尹,甚至是他親自下的命令,否則不可能讓一位警局副局座親自去冒險。
“你是第一目標”選定了人,然後回憶資料,又搜索曾府尹這幾年的活動報道集,鎖定了幾家跟曾府尹關係密切的企業和幾個大工程。
對官府有關的工程也有所瞭解,幾乎沒有不吃回扣的,畢竟那是一塊巨大的蛋糕。
不過,並沒有打算親自跑腿一一查證,因為那太費時間。
打電話給寧碧嵐,問問她橫山市有沒有本地派的人,他想了解一下曾府尹的傳聞。
一個小時後,見到一位不得志的副處級職員,然後兩個人聊到深夜十二點。
這位職員把聽過的所有小道消息都一股腦説出來,有許多消息是捕風捉影,但也有許多消息屬實,能跟之前看到的氣運對上。這個職員説了許多曾府尹的傳聞,比如説他的弟一直靠他拿工程,現在有三十多億的身價。還説他兒子在瑛國一年至少花三千萬,有豪宅有跑車,完全是他弟供着。
把這個職員的話都記下來,以便將來能用到。
第二天一大早,早早離開酒店,這次的目標不是府衙,而是知府的衙門。
盯着每一個進市衙的人,進一個看一眼氣運然後牢牢記住。
記住所有人的氣運後,和昨天一樣回到酒店,再整理這些人的關係,發現和府衙的差別不大,同樣很亂。只不過由於市衙負責的具體工作更多,所以怨氣遠比府衙多。
知府姓許,他的氣運被曾府尹壓的厲害,鼠氣一直不通暢,雖然不至於被架空,但因為不是項家的人,一直施展不開手腳。
橫山市縱然是項家的基本盤,但上面的總督絕對不允許一市的一號二號都是項家人,而項家也知趣地避嫌,因為只要把持住常務委員會多數票就可以,項家要是把橫山市的位子全佔了反而是引火燒身。
這位許知府不可能跟項家合,不然陳總督第一個饒不了他,所以他幾乎生活在敵人的大本營中,各方面問題都不大,遠比那幾位副知府清廉。
那幾位副知府吃相就特別難看,尤其是那位常務副知府,也是項家的人。
發現,這一年跟那位常務副知府發生關係的女人超過二十位,而且他老婆的財產超過三億。他的女兒的財產過十億,昨夜那個職員跟説過,他女兒嫁給了一個千萬富商,在結婚後的五年內,他女婿的資產從八千萬膨脹到三十個億。敢讓自己老婆持有那麼多財產,可見這位常務副知府的吃相有多難看,顯然是以為項家的力量一直能影響橫山市,所以肆無忌憚。
"好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