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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拿掉項家的棋子為書友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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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衞不斷重複上面的問題,一下又一下敲擊尤知縣的神經和心臟。

尤知縣很快撐不住了,大聲喊叫:“別説了別説了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什麼都不知道這全都是編造的”隨後,另一個人接替,繼續問。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尤知縣終於漸漸不支,神情恍惚。偶爾大叫大嚷,但很快又會恢復萎靡的狀態。

兩個錦衣衞換一下眼神,面帶喜意,他們錦衣衞辦案很少能直接擊垮碩鼠。畢竟能讓錦衣衞出馬的碩鼠都不簡單,可一旦找到突破口,經過長時間的審問,一旦對方心神出現問題,就等於成功了一半。

這時候,尤知縣的頭頂已經多了一道針尖的喪氣。與此同時,看了看一直蜷縮在角落裏的喪氣之犬,慘白的小狗可憐兮兮的搖着尾巴,表示不想去,但不同意,它只能汪汪叫着撲到尤知縣的喪氣之中。布亞央號。

喪氣之犬在尤知縣的喪氣裏打了一個滾,立刻和尤知縣的喪氣融為一體,喪氣立刻膨脹到筷子

對張月天説:“可以了。”張月天點點頭,進入房間,冷冷地看了一眼尤知縣。

尤知縣聽到響動。抬起頭,茫然看着張月天。

張月天説:“收拾一下,這間子已經沒必要用了。”這話表面上很普通,但在尤知縣心中,這話卻代表別的含義,要麼是包縣令招了。要麼就是已經找到確鑿的證據。這句話如同壓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尤知縣彷彿看到自己負隅頑抗最終被執行槍決的場面,與其必然被槍決,不如尋找求生的機會。

尤知縣內心中的圍牆終於崩潰,突然跪在地上大喊:“説全説什麼都説”張月天冷笑,實際有了楊大師的那些東西,找到證據易如反掌,不過能讓尤知縣主動代更好。

於是,尤知縣如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跟謝副知府的事説了出來,甚至還承認了一些罪行,但卻不承認一些可能讓他被判死刑的罪名。

張月天拿着尤知縣的口供筆錄,輕嘆一聲,謝副知府可謂惡貫滿盈,令人髮指,就算有項家護着也在劫難逃。

隨後,和張月天去另一間子。故技重施,再加上有尤知縣的口供,包縣令連十分鐘都沒撐住,主動代罪行。

拿了青陽縣一二把手的口供,眾人來到走廊,張月天握着的手,地説:“楊大師,謝謝您,不僅謝您幫辦案,也謝幫們挖出兩條大蛀蟲。代表青陽縣和江州市所有人民謝您這就去找趙府尹,和他一起向省領導反應,馬上就要走,就不陪您了。”張月天又囑咐了幾句,快步離開。

卻沒有走,而是去包縣令和尤知縣的門外溜達了一圈。

這兩個人之前的碩鼠之氣還不能收,但招供後就失去基,開始消散,最終成為的隨時可以收取的戰利品釋放出官氣之印,把兩個人散逸的官氣收,官氣首先經過元氣長河洗刷,剩下的部分融入官氣之印。

十分高興,別説這次能扳倒謝副知府,單單這兩個人的官氣就值得這些天的努力。這可是一縣級別最高的兩個人的官氣,而且是全部收,讓官氣之印直接膨脹到五千煉的程度,而且現在官氣之印藴含的官氣充足,已經可以突破萬煉。

離開招待所,回到家中,靜靜等待。

下午兩點半,市府尹趙德廣和省府錦衣衞來到市府大樓,在市府眾多工作人員眼前帶走謝副知府。

整個市府就跟炸了鍋似的,各種小道消息漫天飛揚:“大手筆啊”

“是啊,江南官場好久沒發生這麼大的震動,風雨來啊”

“謝知府怎麼被錦衣衞的人帶走了不對啊就在前幾天還有消息傳,説他是雲州市知府的最熱門人選,傳的有鼻子有眼,就好像項老親自宣佈似的。”

“這種事誰説的準。早聽説省總督不滿意項家處處手江南,會不會是總督出手”

“不太可能,總督雖然很有魄力,但最多也只是敲打一下項家,畢竟他還要往上走,不可能把項家得罪的太狠。謝副知府可是項家重點培養的人,瞎子都看得出來。”

“那會不會是誤會什麼的”

“誤會你説笑嗎謝副知府可是項家的重要人物,錦衣衞沒有十足的證據,並且沒有至少是中委級別的高官發話,會蠢到抓項家的人這可是跟項家不死不休的大仇所以説,這次要麼謝副知府的罪名太重沒辦法翻身,要麼項家力保,但謝副知府的前途必然暗淡無光。”

“怎麼覺,是有更大的人物要把項家連拔起啊。方舟地產是項家的錢袋子,結果突然破產,可能是天災導致,可這次謝副知府被雙規,是一個相當重要的信號,絕對是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對項家下手”

“你這麼説真的有可能,會不會是那幾位九袋長老發話”

“不好説,不好説啊”

“就算不是九袋長老,也是八袋長老,項家很危險啊”很快,謝副知府被雙規的消息傳遍整個江州市,甚至在江南高層引發轟動。

對江南商界來説,自然是方舟地產破產更震撼,但是對江南的政界來説,謝副知府出事的重要遠遠大於方舟地產破產。

項家在江南經營多年,佈下很多重要的棋子,而毫無疑問,謝副知府是第二個重要的棋子連這顆棋子都即將被人從江南這個大棋盤上拿掉,那下一步必然是第一重要的棋子,再下一步,恐怕就是項家的手,而最後一步,要項家的命也就是這一天,第一次進入某些省級大員的視線中。

的手機不斷響起,那些認識且知道跟項家關係不好的僚紛紛詢問,也不好細説,糊里糊塗遮掩過去。

到了傍晚,接到一個不算朋友的電話,就是前幾天一起在望江樓吃過飯的財政局沈局:“楊大師,龔知府想邀請您參加他的家宴,不知道楊大師願不願意賞光”

“什麼時候”

“就今晚。”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窗外,已經是傍晚,天稍暗。

江州市共有一正六副共七個市,但姓龔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江州市的二把手,僅次於府尹,所以沈局一説是龔知府,就知道是誰。一開始沒明白為什麼讓沈局來請,但轉念一想,請人的畢竟是江州市的知府,全市的第二號人物,主動邀請人不算什麼,但要是被拒絕那就太丟人了,如果是沈局邀請被拒絕,那問題不大。

猶豫起來,因為想起那天沈局的氣運。

那天在酒桌上,看到沈局的官運被七袋長老級別的力量間接影響,説明沈局的後台或上面可能要出問題。

“會不會是這個龔知府要出問題”有點拿不準。

要是之前認識龔知府,無論他會不會出事,都會去看一眼,但之前本不認識龔知府,那就不是必須要去,但對方終究是江州市的市,不去的話又太不給對方面子。

這時候,沈局在手機那頭説:“楊大師,龔知府誠意十足,甚至表示會在市府大院門口親自接。”一聽,心中暗歎,對方已經説出這種話,還是給個面子吧。

問:“是在沿河路吧”

“對,就在沿河路的市府大院。”説:“好,現在就過去。”

“謝謝楊大師賞光,今天這個情分記下了。”沈局的語氣裏出如釋重負的覺,明顯怕不來。

“沈局客氣了,那先掛了。”掛掉電話,換了一身西服,坐車離開別墅,路上給劉妍萌她們打電話,説晚上可能不回家吃晚飯。

在車上,試着運用氣運系統,但卻心煩意亂,難以靜下心。

隨後,外放出貴氣之鼎,可以明顯覺貴氣之鼎不如以前透亮,表面似乎多了一層塑料薄膜。

望着車窗外,陷人沉思。

江南水鄉離市府大院不遠,不到半個小時,車來到沿河路,這裏綠化極好,樹木成蔭,哪怕在秋天也十分茂盛。

市府大院裏住着許多青天大老爺,附近的警巡警明顯增多,而程師傅也稍稍減慢速度。

給沈局打了個電話,説還有幾分鐘就到市府大院。車在市府大院門口停下,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只見四個人正從裏面走過來,其中一個就是財政局的沈局。

一眼認出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那是一張經常出現在新聞上的面孔,面部略有稜角,氣勢很足,正微笑着,比較和藹。

正要笑着上前,心中一動,使用氣運系統看向龔知府。

龔知府的官氣竟然以眼可見的速度消散從龔知府的氣運上方,受到一種強大的氣息正在壓制龔知府,按照級別推算,那差不多比龔知府高了兩級半"好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