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給家傳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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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就動起手腳來。男老師們會當着校長和教務主任竟的面，跟媽媽打鬧在一起。有時他們把媽媽壓在沙發上，有時乾脆將她抱上辦公桌，撓她癢癢。媽媽一邊笑，一邊兩腿亂蹬，裙下的光不斷。

她的陰濃密而細長，常常讓內褲遮擋不住，不少學生就乘機趴在窗口偷看…有人説她已不僅是男老師們的“公”也成為了學生們的“愛妾”不過，當年為了我老媽調城的事，跟她關係一向很好的校長和教務主任卻拖了整整兩年多時間。

他們常到我媽的小宿舍裏，關起門來找我媽談話，説我媽是學校骨幹，她一走，會人心渙散，學校裏的男老師都留不住，男生生源也得不到保證。

媽媽的生理衞生課已成了學校的壓軸戲，連鄉教辦主任都常領着人來聽她的課。因而學校更不肯給我媽出具調令了，而想極力挽留她。我媽就説她和我老爸常年分居，過不上夫生活，會影響夫情，又説好不容易我老爸才給她在城裏找到接受單位，無論如何不能錯過…

但任我媽媽好話説盡，校長大人就是不肯放她走。不得已，我媽就常陪他們跳舞到深夜，還得嗲兮兮地為他們按摩，請他們吃喝，以情，為的是讓他們放她一馬。

後來，發展到鄉教辦主任親自找我媽做工作，還放下蚊帳跟我媽密談了好幾回。最終，不知我媽用了什麼法子，教辦主任和校長總算開了恩…“好了。

我知道你那是為了能調進城裏工作，而不得不討好他們。”這時，老爸寬容地對媽媽説，他一直不知道，當年他從城裏給我媽媽買的那些衣裙，不知美了多少鄉下人。

“你知道就好。”媽媽緩過勁兒來，扭了扭圓滾滾的大股説。老爸笑笑，又轉向我道:“不過，小天，你和阿玲一定要明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們就再給你們一點時間，你要好好勸勸她，讓她為我們家生個娃。”

“嗯。”我雖然覺得老爸給我出了個不小的難題，還是地衝他點點頭。

“阿玲她要還是鐵了心不給你生孩子，你就跟她離婚，雖然再找個像她那麼漂亮的女人不容易，可漂亮女人不能生孩子又有什麼用？只能當花瓶。”媽媽又嘴説，她壓兒沒想到我正在心裏在盤算着她的一樁樁髒事，一本正經地跟我道:“小天，你不會讓你爺爺死不瞑目吧？

我知道，他想抱重孫都想瘋了，説不定，他這次就是為這事病倒的。你可不能讓他老人家失望喲。”媽媽還是對阿玲有偏見。

或許，美女之間，總是這樣吧，不過，她對爺爺倒是充滿了柔情。這更加深了我對她和爺爺的懷疑。不，我幾乎已能肯定，她和爺爺之間一定有過見不得人的關係。

“小天，我問你，我的話你記住沒？”媽媽豐碩的雙在我面前晃盪，如果她不是我媽媽，我真要説她像個“騷貨”因她總是讓人有起來她一番的衝動，難怪當年那麼多師生會上她。

“好吧，媽，你放心，我會讓阿玲早點生孩子的。”我見媽媽不依不饒，只好無奈地説，這時，一輛遠途汽車到了，許多人立即蜂湧而上，搶上車爭座位，中國人歷來如此。

老爸見狀，説:“美鳳，我們的車到了，快走吧。晚了我們就沒座位了。”

“小天，記住我的話，一定要讓阿玲懷孕！”媽媽仍回頭大聲吩附着我，又扭着大股，跟爸爸向那輛黃公共汽車奔去。當她擠上車門時，我看到不少男人馬上簇擁在她身邊，前擁後擠地圍住她。

一時間，起碼有四隻手在她肥碩的股上亂摸，而另一個男人卻堵在她前面，嘴裏喊着:“不要擠！不要擠！”雙手卻返身推着她的房，將她豐盈的豪壓得扁扁的。媽媽的身子被擠得騰空了，兩腳亂蹬，高跟鞋也掉在地上，連褲襪上被人用指尖劃出幾個小。

老爸只好趴在地上幫她找鞋，自己的眼鏡卻又被人踩碎。我衝過去，好不容易才托住媽媽的股，將狼狽的她託上車，她已被擠出一身嬌汗。

“小天，多虧了你。”老爸憨厚地衝我笑着，也艱難地擠上車。他和媽媽都沒搶到座位，媽媽的周圍還是簇滿心懷鬼胎的男人。

“小天，你走吧，我有你老爸照顧呢，你就放心吧。”媽媽也嬌着，衝我招招手。她身邊的那些男人卻得意地看着我。他們早就佔好了位置，將老爸和她遠遠地隔開了。

現在，我近視的老爸沒了眼鏡，等於睜眼瞎，就算那些人將媽媽的衣褲剝光了，當着他的面猥，他也看不見。

“祝你們一路平安！”我苦笑了笑，心裏卻明白，車小人多，媽媽身邊擠滿了不懷好意的男人，這一路上又要兩個多小時旅程，那些男人肯定會夠我媽“受”的。

我子以前就曾有過多次這樣的遭遇，每次擠公車回老家，到家後她的裙褲上總是斑點點。

“唉，要是有了自己的私車多好！我老媽就不會成為這麼多男人的免費玩物了，甚至連陰都會少一半，給那些不知名的缺德傢伙揪去，可我們那點微薄的薪水又哪能夠實現這個夢想呢？”我看到圍在媽媽身邊的一些男人臉上開始出陶醉的表情，懷疑他們已亮出家夥，迫不及待地在媽媽身上揩油了，不在心中悲嘆，同時更堅定了讓子抓緊賣的決心。

“對了，看樣子阿玲不懷孕也是不行的。那就讓她在賣的同時，乘機受產子。豈不是一舉兩得？”我突然想到這點，不住開心起來，老爸老媽給我出的難題，竟然這麼輕鬆地就給我解決了！

原來，我子還在她隨身帶的小坤包裏藏了一盒進口的避孕套，準備留給嫖客用，幸好今天在這裏遇上了老媽，她提醒了我。

“我要讓子不用避孕套，直接跟嫖客做愛，讓對方的直她的子宮，這樣，她就可以懷孕了！又可受錢，又可借種。真正的一舉兩得。對，就這麼做！”我忍不住吹起了口哨，連媽媽在公車上那又羞又辱的表情也視而不見了，現在，我只等着拉到子的第一個嫖客！也許，他就是我未來孩子的爹！

他會是個怎樣的男人呢？子在公園裏是不是早等急了呢？她也在憧憬期盼着她的第一個嫖客吧。

“無論如何，我得趕緊替她將嫖客拉去！千萬不能讓她空等一場。”＊＊＊可我找遍了公園，還是沒見到我子的人影兒。

此時過中天，秋光慘淡。湖面上只有那隻孤零零的帶蓬小划船在漂泊，四周沒有一絲兒風。

但小蓬船此時卻在湖心中有節奏地巔波晃盪着，就像一隻在水中團團亂遊的歡快小鴨子，攪得船邊水波盪，濺船舷。只是仍不見船中人的身影。也許那些胡鬧的小孩子是躲縮在船艙中惡作劇。

“唉，這些做父母的也太大意了，讓小孩子在這麼點小的船上亂折騰，萬一他們翻船落水怎麼辦？”我看那小船吃水很深，且搖晃得十分厲害，也不暗暗為船上的人擔心，但我的心思還是很快轉移到我子身上來。

“她到底去哪兒了呢？要是剛才她就等在亭子那兒的話，此刻大鬍子已該在她體內猛三百下，快要了吧。嗬嗬，他的雞巴好大呀，我子的小不知能不能容得下？”我這樣一想，陰莖也不由動了動。

大鬍子趴在子身上跟她做愛的幻景不由浮現在我眼前。他那長滿大鬍子的嘴貼在子的櫻辱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絞着她的舌尖。

而他們的下身更是緊緊糾纏，不斷起伏，他壯的大扯得我子緋紅細薄的陰翻進翻出。

子在他的大力衝擊下連連嬌、雪白的股不住扭動…而我在一旁卻看得津津有味、目瞪口呆。

想想吧，不久前我還是個十分看重女人貞的男人，為子‮女處‬膜被人捅破一事，我曾經鬧得沸沸揚揚，興師動眾。

甚至差點受人慫恿，跟她離婚，後來，我在中秋夜親眼目睹子被三個碼頭工人輪姦，心境竟豁然開朗。

現在我不僅跟子和好如初，還向前邁進了一大步，親自為她拉來了嫖客，並低聲下氣地討好着這人，好似生怕他一不高興，就會不願再她了，這變化真可謂天上地下。生活的重壓和推移的確是能改變許多人、事、情、理。

所謂海可填、山可移、人可變，滄海能成桑田，一切都是時過境遷，今是昨非，世事和人情總是這樣瑰麗多彩，令人難以理喻和逆料。

其實，從情深處來講，我也不太願意讓別的男人來玩我子，在她那塊應該只屬於我的樂土裏翻雲履雨、尋歡作樂。

但理智卻告訴我:我子賣是必由之路。人的知識可賣、思想可賣，體當然也可賣。子出賣體可以讓我們快速致富、免除貧困之煩惱！

同時她賣還比別的女人多個好處，即可以讓她肚子早鼓起來，給我們家傳宗接代，使父母和爺爺不再為我無後而擔憂，或是為此在鄰居和街坊面前抬不起頭來，當然，她做女還能飽享慾高、同時也滿足我窺之樂。

所以我鐵了心要子走上賣之路，並熱切地盼着偷窺子賣時的穢情豔景，現在我真的想將她獻給大鬍子嫖客，讓他好好她！我想看到她被大鬍子男人狂時的模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