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即使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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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下明白了我的心意，給了我一個台階，温柔地對我道。

“哦…好吧。”我有點興奮，又有點沮喪，心情難以形容。

一方面，我早就盼着子去賣，另一方面，想到她今天真的要倒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裏任其取樂，又難免讓我心生醋意，表情不免有點怪里怪氣。

“你要吃點什麼呢？”子今天初次接客，情緒也有點緊張，聲音顫顫的問。

“哦，隨便吧，豬扒飯啦。”我笑笑拍拍她的肩，氣氛也輕鬆起來，接着子和我就有説有笑了，我隨隨便便的吃了點東西，目光卻一直盯着子。

秀可餐的子今天實在是太人了，她的，我最喜歡的俏紅，還有那圓領的襯衣裏一對呼之出的豐滿房，就像是要將她的衣衫撐裂似的。

而她最人的卻是下身的你裙。兩條白的玉腿無遺，薄薄的裙子裏，只有一條窄小的金絲三角褲…

客人只要將她的裙子輕輕一，就可以剝下她的內褲，入侵她令人銷魂的區…“阿玲她真的要去接客，跟別的男人做愛了。”我心裏想着。

陰莖也起來，恨不能趕在別的男人前面，再好好幹她一場。她確實足以令所有男人神魂顛倒。人的子令我忍不住想入非非。

甚至幻想到她一絲不掛偎在別人懷裏的樣子。子好像也察覺到了我的心思，臉一紅，埋頭喝着濃稠的豆漿，我卻覺得她喝的像是男人的。

我們心神不寧地吃過早飯，我就開着摩托車送子去公園。她坐得離我很近，若無其事的抱着我，我聞到一陣芬芳的體香，令人醉的香氣。

我有點衝動，恨不得就下車，環一抱，將她摟入懷中。我真有點捨不得將她讓給別的男人玩了，在我思緒混亂之際，子忽然像察覺到了什麼，道﹕“老公，你沒改變主意吧？”

“哦，不改…不改…”子的臉貼在我後背上，我到她的聲音也有點不自然，不由將車速放慢下來。旁邊不時有人超過我們，還有幾個人向我們打招呼，讓我們一陣緊張。

也不敢將話講得太透，怕被別人偷聽去。有幾個男人為了多看看我子的人風采，就一直故意將車子跟在我們後邊不遠處。

我們快他們也快，我們慢他們也慢，我和子的對話他們可盡收耳底。風不時將子的你裙吹起，也讓他們可以乘機偷窺她誘人的裙底光。

“現在你後悔還來得及﹗等生米做成飯，你後悔就晚了，你説，你是不是真的下了決心？”反光鏡中子的大眼睛正視着我，並不時回頭瞄一眼，臉緋紅地調整着坐姿。

顯然，她也注意到了她身後那些男人盯着她下身的曖昧目光。也許是意識到自己將要做人所不恥的女，她的表情和動作竟顯得很侷促不安，在男人們赤的注視下，也少了些許往的驕傲和清高，不過，她的問題卻令我語，也不知如何作答。

路人向我投來的豔羨眼光更讓我心虛，他們肯定誰也想不到，我這個別人眼中豔福無邊的老公，現在正親自將自己的美送上之路，從今而後，只要有錢，誰都可以玩我的嬌，我將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綠巾公”一個活王八。

一想到此，我的臉也不由火燒般燙起來，然而很快的，子又自我解了，笑着説道﹕“我是試試你的，親愛的，你不要介意呀﹗你知道你早下定決心了，是不是？就算有十頭牛往回拉，也拉不回你的決心，對不對？”子的語調很温柔。我凝望着她映在車鏡中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對，我決心不改！”子善解人意的話已堵住了我的退路，我知道，我已非讓她賣不可了，而她，也顯然徹底做好了賣的準備。我開着摩托車，載着子穿過繁華的大街，穿過住宅區的小巷。

最後在一片林陰道的盡頭拐個彎，很快了公園的大門。那是一個很古老的園子，在我們當地有一些名氣，因為它有着淵源長的歷史。我去過幾次，覺很幽靜，但這地方不是繁華的商業區，平時不太容易讓人想到，若非子提起，我都差點忘了它。

我下了摩托車，跟子朝園門走去。那些一直跟在我和子身後的男人們只得最後看了一眼我美貌如花的子，悻悻離去了。

我想他們今天整個上午的褲襠裏肯定都是鼓鼓的，不知要將我子意多少遍，但我也顧不得了。

我要抓緊時間進園去為子賣偵察一下地形。眼前是古古香的建築，和所有印象中的明清時的豪門大院的正門一模一樣，我腦中一下子出現了電視劇“紅樓夢”的鏡頭。

走進硃紅漆的大門，一個巨大的屏風擋住了人們的視線，彷彿是説不付錢的話你休想看到園中美妙景的一分一毫。

大門左側擺放着一張破舊的桌子，一箇中年胖子男人無打采地坐着藤椅上，手裏握着一疊門票，像是在打盹，呼嚕聲也出來了。

我大聲説要買兩張票，他嚇了一跳，瞪着牛卵似的胞眼，不悦地衝我咕噥了幾句髒話，像是怪我擾了他的清秋大夢。

待他看到我身邊漂亮的子時，又馬上轉了臉，慢地將票撕給我，目光卻一直在我子高聳的峯和豐腴的部上打轉，不住嚥着口水，又像遇上了老人似的，似笑非笑地衝我子點了點頭。

我子微微一嗔，心虛地避開他的目光。我不屑地瞪他一眼，牽着子的手，繞過屏風，走進了園子。

他的目光卻仍粘在我子身上，子走路時那微微扭擺的豐讓他身子發燙，我發現他褲襠裏的東西不知不覺就將褲門頂了起來。

“嘻嘻，那看門的肥豬佬好像對你有意思呢，一直盯着你的股看，看樣子恨不能剝了你的裙子。要不，你第一次乾脆就賣給他！怎麼樣？説不定還可以省下我們買門票的錢呢。”我惡作劇地跟子咬着耳朵道。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想讓那肥佬壓死我呀。”子擰了我一下，向胖佬那兒遙望一眼，羞羞地在我前面跑開了。

我趕緊跟在她股後面追，怪叫着:“肥佬來了！他説他不壓你，可以讓你壓他嘛，阿玲，你幹不幹？”

“你讓他來吧。他要是能追上我，我就讓他幹。”子嬌笑着。

當我追上她時，倆人都笑得不過氣。

“不玩了，不玩了，我們還是先賞賞公園美景吧。”子氣道。這裏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園子裏面亭台樓榭，錯落有致。

園中央一片不大不小的湖，水面上飄着少許荷葉。周圍是人工修剪的各種樹木，稀稀落落，無一例外每棵樹身上都掛着一塊小小的木牌，上書:某某某認養、載於多少年、樹名樹齡等等。

我對植物的分類一直是很麻木的，但在園中這麼一走，一會兒我腦中的某些記憶體就多出了好些樹的品種，而且對它們的模樣花的顏形狀印象深刻。

我牽着子的手，穿過門廊，踏過草地，翻過拱橋，來到了公園後一坐小小的假山下，山上林木茂盛，曲徑幽幽，在山的最高處還聳立着一坐異常漂亮的亭子。

這兒杳無人跡，正是男女幽會的好去處，也將是我子第一次向嫖客獻身的天然良所。我和子相視一笑，心怦然跳動起來，不由分説，拾階而上。

畢竟山太小，才轉了兩個彎我們就到了亭子跟前。亭子方方整整，分兩層，四個角上都掛着風鈴，亭子下有一圈圍欄，石砌的部分可供人棲息就坐。

走進亭子，我也覺得有點累了，於是和子相對而坐。她坐亭子的南面，而我坐亭子的西面。一陣陣清風拂面而來，特別的涼舒心。

那是一種再好的空調也無法制造出來的覺。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中灑下，一縷一縷，斑斑點點，在如此的靜幽中點綴着一些明亮的生氣。

這簡直就是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外面所有的浮躁塵埃炎熱都被完全的隔離，現代的工業商業緊張忙碌也與此無關，這裏只有古代官宦人家的那種奢侈的怡然自得。

我有些醉了，耳裏聽着亭角風鈴清脆的聲響，竟覺得似乎回到了幾百年前，身披一席絲質的長衫，手搖摺扇。

而對面坐着的不知是我的還是我的妾。朦朧中，我發覺子是那麼的美麗，遠遠的渾身散發着誘人的氣息，一時間所有古代的詩豔賦一起湧上心頭。

心想，那些傳千古的才子佳人不都在這種美麗的毫宅大院裏巫山雲雨，風快活嗎，猛然間，一股強烈的慾望從心中升起，渾身都為之興奮莫名。

我忍不住和子緊緊相擁，耳賓私磨，在這古典的漫氛圍中熱烈擁吻。我喃喃的在她耳邊呻:“親愛的，我真想在這兒跟你做愛。”子隔了好久，才用更加模糊的聲音回答:“你瘋了嗎？忘了今天的主題了？”

“哦，對不起。我都差點情不自，想要喧賓奪主了，忘了你今天是應該屬於嫖客的，但我現在吻吻你！總可以吧？”我和子就這樣相擁着站了好久，我幾乎吻遍了她脖子以上的每一寸肌膚，雙手也隔着衣服拂遍了所有摸得到的地方。

她的呼越來越沉重，最後簡直化作了呻。我能清晰的覺到她和我一樣的需要，這個念頭象伊甸園的蘋果一樣。

在那一瞬間對我倆產生了無比的引力，即使做不成，我們都似乎享受到了它所帶來的意識上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