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不如裝着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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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親愛的，你真是受苦了。”我聽完子的痛訴，浠噓不已，不知該怎樣安受傷的子，心中更後悔自己不該一來就不分青紅皂地責怪她，讓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氣。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個胖子，讓你驚喜一下。沒想到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看樣子，心急吃不得熱湯圓，我以後不能一下接幾個男人，還得慢慢來。”子眼捷一垂，總結經驗道。

“也怪我沒用，給你拉嫖客，竟用了那麼長時間，害你一個人在公園裏苦等。不然也不會給那些傢伙空子鑽。”我下自己的外套，給一絲不掛的子罩上。

“那你給我拉的嫖客呢？他還在嗎？”子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關切地問，她的門受創不淺，走路時股有些不自然地搖動着。

“不，他已走了吧。”我望着子那張喝過男人和水的秀嘴，懶懶地説“他當時等着你都等瘋了。

我想他現在一定是去找別的野雞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個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該屬於你的的澆灌，説不定他們現在正在大特呢。”

“不好意思，讓他空等了。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見過我的照片嗎？對我覺怎麼樣？”看樣子，子對我給他拉來的嫖客還是放心不下，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個大鬍子男人，長得高高大，有男子氣的，不過是個大鬼，只是見了幾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褲襠都快撐爆了。”我伸出手，向子比劃了幾下“我猜他的雞巴恐怕有得小孩的手臂。”

“哇，這麼嚇人？”子一甩秀髮，誇張地吐吐舌頭“你是存心想讓他撐裂我呵？你難道不知人家下面那麼窄的嘛…”

“嘿嘿，你們女人那玩藝兒伸縮很強的。

尤其是你，陰道彈極佳，三個山東大漢都奈何你不得，一個大鬍子男人又能把你怎麼樣？恐怕他正好對你胃口呢。”我有意刺子道。

“呸，不准你笑話我！”子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園門口走去“老公，下次我們還來嗎？”

“來。

當然得來。你在路上已跨出了可喜的第步，從此不會再回頭。”我應道，又簡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車站為她拉嫖客的前後經過，全告訴了她。

“原來拉嫖客也不容易。”子顯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説:“那你下次準備給我拉個什麼樣的嫖客？”

“下次就拉門口收票的那個肥豬佬，怎麼樣？”我瞄了一眼那個胖胖的看門人，打趣地説。

“行呀，只要他給錢，別説肥豬佬，哪怕是隻大公牛，我也得讓它上。誰讓我是個‮子婊‬呢？”子俏皮地笑道，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好吧，小‮子婊‬，現在我們去哪兒？我有點餓了。”我肚子一陣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飯店吧，從早到現在，除了他們三個的雞巴、和水，我也沒吃過一口東西呢。回家恐怕連做飯的力氣沒有了。”子也餓得不行，一提吃飯，口水都快出來了“好，我們去吃重慶火鍋。”我拉着子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園門口的摩托車。

“耶！太好了，我最愛吃重慶火鍋的鱔魚飩烏雞了。”子蹦跳起來，差點讓下身光盡。

“走了？玩得開心吧？”肥豬佬主動向我們招呼着，死魚樣的目光卻盯着子的身體。子只是披着我的一件外套，裏面一絲不掛。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強遮到她的部，她頎白修長的玉腿完全暴，雙的晃盪也清晰可見。

甚至當她走起路來的時候，從後面還隱約可見她半月形的雪白光腚。

“還好，開心。”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趕緊躲到我的身後，避開他熱辣辣的猥目光。

“你的裙子又丟了嗎？呵呵，你可真行呵…”肥豬佬仍對她不依不饒，跟在她股後面低聲道。看樣子他對我子印象很深。

“你少管閒事！”子逃也似的從他身邊碎步跑過，跳上我的摩托車，臉卻紅到了脖子。

“你的裙子又丟了？肥豬佬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子以前也在這公園裏丟過裙子？那她是跟誰來的…”一個巨大的疑問號在我心中形成＊＊＊第二天，我送依然子去公園，自己又轉到車站給她拉嫖客。可膽小而又不諳世情的我依然一無所獲。每個看了我子照的男人都對她垂涎滴，恨不能馬上得她死去活來。

但沒人相信我是個皮條客，而我礙於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説出她是我的結髮子，最後。

當我垂頭喪氣地返回公園時，衣衫不整的子卻興高采烈地告訴我，在等我的當兒，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批客。

原來我走後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個跟老婆吵架後來公園散心的中年男人，她從跟他閒談、到熱吻、到最後褲子做愛。那男人是個慢子，加上剛跟子鬧彆扭，玩了她將近兩個鐘頭才出盡了…

而另兩個青壯漢子，則是碰巧撞見了我子和那個中年男人親熱風的場面，起初他們還以為是偷窺了人家夫婦之間的活宮，躲在樹叢中不敢出氣。

待那男人後付費離去，他們才明白我子是女，於是主動上前搭她，加入了新的戰團。

我子接受昨天的教訓，不敢跟他們上船做愛，而是堅持要在小亭子裏跟他們歡，他們也同意了。

就這樣，子先後讓他們三人順利入港…幾個小時下來，她子宮和胃裏都灌滿了，卻也因此盡賺了一千多元。

而且還跟那兩個青壯漢子約好了下週再見面的時間…因為他們覺得，經此一戰，沒有足足一週時間的休養調整，他們的身子是沒法復元的。

甚至連陽具都無法再度起。由此也可想見他們跟我子的這一場體大戰是如何慘烈狂暴。

我又是高興又是慚愧，高興的是，子的路真的走對了，一天就有一千多元進帳，堅持幾年下來，我們就真要成暴富了，汽車、洋房不在話下。

愧的是:我沒能給親自她拉到嫖客。子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我説:“親愛的，你不必自責，我知道你做為男人為子拉客也難為情的，再説了，這種事有時要碰運氣。

但你也要想開些，管他嫖客是你拉到的還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人肯嫖我就行，我倆誰拉到嫖客還不是一樣嗎？他付的嫖資都是我倆的。”

“謝謝你的理解，你真行。”我由衷地誇撫摸着子的秀髮道。

“其實，在接客前我心裏也緊張得不得了，畢竟沒有你在身邊，我心裏沒底。我既怕昨天的悲劇重演，又怕失去賺錢機會，最後還是下了決心接客。”子初戰告捷，這時還沉在賺了錢的興奮之中，完全沒有那種接客後的疲倦“但在跟他們幾個做愛時我還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

一會兒擔心自己不能讓嫖客開心滿意，一會兒又擔心他們會撞破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陰道。還害怕有人會突然闖來報警，更害怕他們完事後翻臉不認帳，賴掉應給我的錢…”

“是呵，你一個女人家，在光天化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僅要獻出自己的體，神上還高度緊張…不要説你害怕，就是我在場，我也害怕，畢竟賣是違法的事呵…”我嗅出子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濃濃的味兒，憐愛地將她擁在懷中。

“好在沒出什麼事兒。”子高興地道:“他們三個也都覺得能嫖上我這樣的女人，不虛此生。親愛的，你別吃醋，我告訴你，我差不多將他們三個貯存的全榨乾了。

特別是那個中年人，他説他一生從沒出過這麼多量的。所以他們給錢時也很快，喏，這是一千伍，全給你。你説你娶了我這麼個又漂亮、又温柔、還會賺錢的好子是你的福氣吧？”

“當然是我的福氣了，不過，錢還是放你小包裏吧，畢竟，這是你第一筆賣身費，走，我帶你上賣場，給你買套高檔裙子，再買只燒雞，權當獎勵獎勵你。”我望着接客後滿面風的子説。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為我買裙子是想讓我更能引嫖客，請我吃燒雞是為了讓我更有氣力接客。是嗎？”子俏皮地咬着跟我道。

“真是個心思玲瓏的俏‮子婊‬，簡直比我媽媽還懂男人的心。”我聞着子嘴裏強烈的強味兒，説:“這難道不好嗎？”

“好，我聽你的，嫁雞隨雞唄。”子扭着股上了我的摩托車，她的股腴而圓，剛跟三個男人做過愛，更覺之極，就連我那久經沙場的媽媽也幾乎無法與她媲美，走到哪裏，都會成為男人目光的焦點。果然。

當我們通過擁擠的商場時，子的身邊馬上簇擁了許多心懷鬼胎的男人，不住有骯髒的手偷偷伸過來在她的肥上亂摸，尤其是三個穿花格襯衫的男青年，一直緊跟在子身後。

我懷疑他們大的雞巴差不多一直都頂在了子人的縫間，這從他們陶醉的奇異表情中可以窺見一斑。我和子臉上雖然羞惱，心裏卻也有幾份自豪。

畢竟，她能引這麼多男人，還是令人開心的，在這種場合被男人們揩點油也是在所難免，不如裝着糊塗，免得生事。

這也是媽媽教給我們的經驗，媽媽她老人家被男人騷擾的經歷已不計其數。記得她當年第一次進城，老爸興沖沖地陪她逛商場。她的出現立即引起了男人們不小的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