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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劍雨漫天閃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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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小鈺潛進陳西浩的院落。她要親自證實一下那人所説虛實。也許他是誹謗陳西浩,她情願這樣想。她悄然靠進陳西浩的屋子,裏面傳來了男女調笑聲和亂之聲。那一刻她覺得周身的血都朝腦袋上湧去,她覺得天眩地轉的。那男的聲音的確是陳西浩的聲音。而那個笑不斷還發出歡快呻叫女人一定就是那人説的吳夫人了。也就是想真正置她於死地的人。

她不敢相信這聲音就是那個平看起來温文而雅風度翩翩的陳西浩發出的。但是她的耳朵不會騙她!

“西浩…咯咯…你好歷害啊…”

“哈哈…你不是想死我了嗎,我今天就死你…”不堪入耳的聲音不斷的敲擊着她的耳膜,也敲擊着她的心。那一刻她覺到她的心訇然破碎。她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下。

她驀地衝着窗户聲嘶聲大叫道:“陳西浩!我絕不會放過你!你這個衣冠禽獸!”然後轉身投入到夜幕中。屋裏正在歡的倆人猛得被嶽小鈺這的叫聲嚇了一跳。陳西浩隨及清楚他的醜事被嶽小鈺窺到了。她是怎麼知道他和吳夫的事的!他來不及多想穿好衣服急忙出去尋嶽小鈺。尋到後他也知道一切的解釋也難遮蓋稀釋的醜惡行為。他心中殺機已現。但是嶽小鈺已早無蹤影。他施展輕功在附近找了也沒有找到。便懊惱地回去了。

他回去後一個僕人慌張地對他説:“陳公子不好了,秀兒説岳姑娘的屋裏有一個死人,嶽姑娘也不見了。”陳西浩趕忙去看,他看出死者應該是來行刺嶽小鈺而反被嶽小鈺殺的。然後他察看了下死者的脖子上的傷。雖然是劍傷可是傷痕很奇怪。就像是一朵花穿了死者的脖子。他心裏驚了一下,難道這劍法就是他師傅對他説過的“滿天飛花銷魂劍”可是嶽小鈺怎麼會這套劍法!

他還清楚的記得他師傅曾對他説過的話。

“記住,在所有劍術中,只有當年飛花仙子的‘滿天飛花銷魂劍’可以抗衡這套‘雨如夢’劍法。雖然當年你師祖劉雨用‘雨如夢’擊敗了飛花仙子的‘滿天飛花銷魂劍’,但是那次是因飛花仙子心情浮燥而險勝…”而他憑藉着“雨如夢”這套劍法在江湖上贏得“劍雨漫天”的美名。

現在嶽小鈺竟然會這套劍法!他判斷嶽小鈺現在也只會其中幾招而已,而且火候還不到。如果有有朝一她練成了,也許她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他!這讓他心中有一股寒意不由升起。他對嶽小鈺的殺意更重!

現在他也明白嶽小鈺為什麼會深更半夜到他屋外去窺探而發現他的醜事了。一定是來刺殺她的人出去的。而殺手一定是吳夫人派來了。這個‮子婊‬!總是壞他的好事!更讓他頭疼的是這個他已玩膩的女人總是着讓他娶她。如果不是覬覦她的大筆財產,這個他已漸厭惡的女人早和她的丈夫一樣進了墳墓了。

白瑤是南陽大富吳邦靖的小妾。一次去寺廟上香偶遇陳西浩,被陳西浩風采引而不能自拔。陳西浩也樂於和這個美麗放蕩的女人保持一種曖昧的關係。後因他們醜事被吳邦靖有所察覺,驚恐萬狀的白瑤找陳西浩商量對策,於是一天晚上陳西浩蒙面裝作盜賊進入吳府殺了吳邦靖和白瑤指定的幾個對她在吳家產生威脅的人。從此吳家的所有大權就落入美麗狠毒的白手中。她更是頤指氣使為所為。

這次陳西浩回來沒有來找她,她派人一打聽才知道陳西浩這次出去帶回一個漂亮女人來,不由醋意大發。她親着上門質問陳西浩並要見嶽小鈺。陳西浩編了一套謊話搪她。當然他是不會讓她見嶽小鈺了。白瑤更是醋意填。表面上相信了陳西浩的話,和陳西浩纏綿悱惻享受魚水之歡不再提及此事,暗地裏派了兩個殺手去解決嶽小鈺。沒想到反而沒有殺了嶽小鈺,反而讓嶽小鈺及早的看清了陳西浩的本來面目。

嶽小鈺失魂般的漫無目標的走着。屈辱痛苦的淚水的滿臉都是,她也不去擦。她覺得整個身心都是麻木了。她走進一片林子,她一下癱坐在地上。

她現在覺得自己沒有臉面再活到這個世上了,也更無顏面見自己的親人,包括嶽天楊。她現在才明白嶽天楊為什麼一直對陳西浩沒有什麼好而是處處提防此人。嶽天楊憑着他閲人的經驗窺出陳西浩的人品,而她卻不聽他的忠告以貌取人,落得咎由自取被毀清白。此刻死的念頭在她的腦海中不斷縈繞着。

這時嶽小鈺忽然聽到林外有一個女人言語聲。她細聽,讓她驚詫的是那個女人在惡毒的詛咒着陳西浩!

“老天爺爺!求你讓陳西浩那個畜生瞎了眼…斷了手…壞了心讓他死吧!讓他被油炸了雷劈了…”她語無倫次的詛咒着。

是什麼讓這個女人對陳西浩有如此深的仇恨?嶽小鈺向着身聲音的地方走過去。

於是,藉着月光她看到一個衣衫襤縷的女人面朝着陳府的方向在不斷詛咒着。

“老天爺爺,我咒了五年了,你為什麼還不讓這個畜生死啊!

”嶽小鈺走過去,那個女人驀然回頭。她蓬頭垢面,亂蓬蓬的頭髮遮住了她的臉,讓人難以看清她的大至長相。她看到嶽小鈺手中的劍驚恐不安地看着嶽小鈺。她給人的覺像一個女瘋子。

“你為什麼要詛咒陳西浩?”嶽小鈺此刻很想知道這個形如瘋子一樣的女人和陳西浩有什麼關係。

“我為什麼要咒陳西浩?哈哈…”那個女人情緒動地笑了起來。好像嶽小鈺問了她一個好可笑的問題。

“我為什麼咒他?哈哈…因為他是個連豬連狗連禽獸都如的東西!這樣的東西不應該咒他嗎?哈哈…”嶽小鈺心想她也可能受過陳的傷害。

嶽小鈺問:“你很恨他?”那女人咬牙切齒地説:“我恨不得剜下的眼!掏出他的心!吃他的!喝他的血!”説完那女人忽然警惕起來。她盯着嶽小鈺説:“你是誰?你是不是他派來的!對,你一定是那個畜生派來殺我的!”然後倉皇地朝一個方向跑去。

嶽小鈺追上她。那個女人一下朝她撲過來。嘴裏叫着:“我和你拼了!”嶽小鈺身子一閃那女人撲空摔倒在地上。原來她一點武功也不會。

嶽小鈺用柔聲對她説:“你別怕,我不是他派來的。”然後她帶着恨意説:“我也想讓他死!”

“你…”那女人疑惑地看着嶽小鈺:“你真的不是她派來的?你真的也想讓這個畜生死?”嶽小鈺點點頭,她説:“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這樣恨他,我替你殺了她!”那女人搖着頭説:“你殺不了他,他的武功那麼高,沒有人能殺得了他!只有老天爺才能治他!”嶽小鈺冷笑道:“你咒了他五年,求了老天爺五年,這個畜生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那女人默然,嶽小鈺突然出劍。那女人看到一朵炫目的劍花盛開。然後劍花消失,旁邊一棵的樹枝“喀嚓”一聲斷裂了。

嶽小鈺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對她説:“相信我,他遲早會死在我的劍下!”那女人看到嶽小鈺劍法竟這樣奇異一下跪在嶽小鈺面前放聲號啕。

“你一定要殺了他!你一定要殺了這個畜生!我能活到今天就是想看着這個畜生死!”於是一段鮮為人知的罪惡在這個女人的講述中浮出水面。

原來這個女人是陳西浩父親的四房…女人説陳西浩十失蹤多年又回來了,開始他還好。可是後來他的兩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就在意外中死去了。開始他們也沒有懷疑是陳西浩所為,一次陳西浩同父異母的妹妹也就是她的女兒哭着對她説陳西浩在一次酒醉後強暴了她。他還説那兩個小子是他殺的,誰讓他們小時候欺負他和弟弟。從那以後常強暴她。她再也忍受不了。當時她聽了真不敢相信陳西浩竟然能做種喪盡天良的事來!她把這事告訴了陳西浩的爹,他爹當場氣得暈厥過去了…醜事敗陳西浩也就撕下臉皮出本來面目。他殘忍地挑斷了他爹的手筋腳筋…

“這個畜生…他還強暴了我…”女人哭着説:“我怕他殺我和女兒就只能任他擺佈。他變着花樣折磨我…跟本就不是個人啊!後來,他玩膩了我…就捅了我一劍然後讓他那個同樣是畜生的弟弟把我拉出去埋了。幸好我的命大那一劍沒殺了我,而陳西元懶得埋我把我扔在山上的一個坑裏我才僥倖活了下來啊。他勢大又武功高,我想沒人能治得了他,就只能天天晚上咒他。嗚嗚…”聽完後嶽小鈺驚怔在當地。她覺得渾身發冷。真是惡貫滿盈十惡不赦啊!一個十足的惡魔。披着的卻是一件華麗的外衣。而她瞎了眼竟還認為他是世界上最出的男人…

“哈哈哈…”嶽小鈺異樣的笑了起來。然後她緩緩轉身,朝一個方向走去。

那女人説:“姑娘你可一定要殺了這個畜生啊!”嶽小鈺邊走邊自語般地説:“我一定殺了他!一定…”杜湘又來到了陳府。昨晚嶽小鈺離去這次陳西浩只能親自出來打發杜湘了。他心裏很是不安。他很熱情地招呼着杜湘。杜湘打斷他的客套問:“我是來看嶽姑娘的。看完她我還有事。”陳西浩命人給杜湘上了茶,然後他叫道:“秀兒。”一個丫鬟應聲出來。陳西浩對她説:“去請嶽姑娘,就説杜先生又來了。”秀兒去了。

陳西浩對杜湘説:“杜兄請喝茶。”杜湘笑笑説:“剛喝過。”沒有喝的意思。

這讓陳西浩很失望。他在茶裏放毒。因為他知道杜湘很快就要成為他最大的麻煩了。

一會秀兒回來説:“公子,嶽姑娘説她今天不太舒服,請杜先生今天就先回去吧。”陳西浩把手一擺示意秀兒下去。然後他對杜湘説:“既然小鈺今天身體不適還請杜兄改天再來吧。”杜湘眉一挑,他説:“昨天嶽姑娘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突然就不舒服了?”杜湘疑竇叢生。

陳西浩面不改説:“也許嶽姑娘不適應這裏的氣候吧,這些天也接連二三下了兩場雨可能偶了些風寒。”杜湘盯着陳西浩,陳西浩也看着杜湘,他心裏惴惴的。杜湘對陳西浩説:“我們都是久經江湖的人了,有什麼事還是不要隱瞞的好。”陳西浩站起來身來。杜湘也站起來。他們這個時候對彼此都是充滿戒備。須臾,陳西浩對杜湘説:“那就實話告訴杜兄,嶽姑娘昨天離開我府中了。”他也知道再編也不容易瞞過杜湘。乾脆説出來看杜湘的反應。

杜湘盯着他。此時杜湘的眼裏有一種讓陳西浩到很不安東西。

“為什麼?”陳西浩一臉惑然説:“這個我也不知道,總之是不辭而別。”杜湘説:“剛才陳兄你説岳姑娘不舒服,現在又説不辭而別,你讓我怎麼相信陳兄所説的話。”陳西浩説:“她的確是離開我府中了,杜兄如不信可以出去找一下,了想嶽姑娘並未走遠,以杜兄的找人的本事不難找到她。如果杜兄你找不到,到時再來我府上興師問罪也不遲。”杜湘思忖一下説:“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去找找。如果找不到嶽姑娘,”杜湘看着陳西浩用一種很特別的神情説:“到時候陳兄你就得給我一個代了。”陳西浩笑道:“杜兄你只要好好找就一定能找到的。”嶽小鈺從晚上就那樣失魂般走着。有時候一個地方兜了好幾圈。她的腦海一片空白。她沒有方向。她只想走。不停的走。

嶽小鈺上了一條路。這時面來了二十多人,他們都騎着馬。從他們的衣着和所帶的兵器可以看出他們不是一般的江湖人。

“少爺放心,我們這次找到賀知凡那小子就擰下他的腦袋給少爺你當球踢。”一個壯的漢子對一個青年説。那個青年一臉陰霾。他有點鼻青臉腫的。像是叫人打了。他恨聲説:“我要把這狗雜種的眼珠子挖出來!”另一個説:“對!一定掏出他的狗眼,敢惹我們‘寒石山莊’的少爺,活膩外了!”他們經過嶽小鈺的時候那青年眼睛一亮。他的手下趁機對他説:“少爺,這妞不錯啊。”那青年用眼神向他的手下發出一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