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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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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是剛開始那兩個負責攝像的,其中一個仰躺在牀上,其他幾個人架着拚命哭鬧着的周立對準那東西騎坐在他身上。

一個人從後面壓住她的股不讓動,然後把她的兩腿向後伸直,讓她面朝下趴在那人的身上。

這時,那按住她股的男人才用手指了些藥膏塗抹在她的眼兒四周,然後用他的頂住姑娘的門,周立尖叫着,怒罵着,但卻無法阻止那東西一寸一寸地擠進她的門。

周立眼兒象要炸了一樣地疼,儘管塗了潤滑物,可除了便秘的時候,她還從來沒有讓這麼,這麼硬的東西從這裏通過。

雖然如此,這卻比那手指的摳挖還要好過一些,畢竟這東西不會拐彎兒。

到那東西深深地入到了直腸的底部,自己的股被那人的大腿緊緊頂住,而與此同時,躺在下面的那一個男人突然動了一下,另一條狠狠地撞在了子宮口兒。

她“啊”地大叫一聲,便被兩條替着了起來。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受,兩條大的柱擠在這方寸之地,把姑娘的聖地完全霸佔了。

前面的那一條把一陣陣過電般的麻癢傳到頭頂,而另一條則把被侵略與擴張的疼痛強加給她。

她被一陣陣強烈的衝撞刺着,氣都快不上來了,只有那被從抓住頭髮而被迫揚起的臉上着屈辱的淚。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些男人才心滿意足地從她的身上下來。而此時的她,瑟縮成一團,美麗的臉深埋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彷彿得了瘧疾似地顫抖着。

男人們穿上了衣服,敲了敲衞生間的門,丁惠芹從裏面出來。

“你們完事兒了?”

“完事兒了,該你了。”丁惠芹手裏拎着周立的高跟鞋,一邊用舌頭着鞋跟,一邊來到牀邊。

與周立比起來,丁惠芹顯得人高馬大,所以儘管周立拚命掙扎,但反銬着雙手的她還是無法擺她的折磨。

丁惠芹爬上牀來,把周立摟在懷裏一陣,然後她倒坐在周立的肚子上,用自己的兩腳把周立的‮腿雙‬隔在兩邊,把她的一隻高跟鞋拿過來,嗅了嗅,又,然後把那鞋跟對準周立門,慢慢進去。

鞋跟雖然很細,但尖鋭的四條稜邊和端部的稜角卻讓周立到十分痛苦。

丁惠芹用鞋跟折磨過了周立門,又開始折磨她的陰道。當這一切都結束後,丁惠芹又從枕頭下取出一樣東西來,周立差一點兒吐出來。

那一是一條塑膠製成的假陽具,比男人真實的物體要得多,也長得多,而與她在成人物品店裏見過的相比,這一個的後面還多了幾條尼龍帶子。

周立在審查的音像製品中見過這東西,是女同戀的用具,她沒有想到,今天自己要經受幾乎所有種類的侵犯。

那女人把假陽具用帶子固定在自己的下,直撅撅地,同男人的那東西一模一樣。立再次開始反抗,但幾個男人過來幫忙。他們把立拖起來,跪伏在牀上,股撅得高高的。

丁惠芹不光了立的陰户,還了她的眼兒,而且與那些男人相比,丁惠芹顯然要有耐力得多,她一個人就足足把周立玩兒了一個小時左右,這才自己哆嗦起來。

夜是那麼安靜,除了窗外的風聲,再沒有其他的聲響。周立知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有任何其他人知道這個地方,否則程子豪也不敢如此大膽。

而輪姦的結束,也就意味着生命即將終結。周立到一陣痙孿從門處傳來,她問自己,我現在準備好死了嗎?我還能活嗎?如果現在有人衝進來救我,我還有臉活下去嗎?

王惠民,你知道你的子現在就要被人殺死了嗎?我已經不是那個貞節的小女警了,我已經被人玩兒爛了,你還要我嗎?無論你怎麼想,我都不怪你,但你要替我報仇哇!

程子豪進了一趟衞生間,出來的時候手裏拿着一拇指的不鏽鋼管。

周立認得,那是掛巾用的頂竿,內外兩層管套在一起,可以調節長度,用的時候把長度調到比屋子的空間稍長的狀態,然後利用其向兩端頂的力量固定在牆上。

有人説殺人者與被殺的人有時候心靈是相通的,周立一看到程子豪就明白他要幹什麼,一陣強烈的恐懼使她再次蜷縮起來。

希望逃避這可怕的死法:“開槍吧,別這樣,讓我死得痛快一點。”

“嘿嘿嘿嘿!你在同誰講條件?”程子豪殘忍地笑着:“如果你只是我們一個不聽話的小獵物,我可以讓你死一個痛快,但你不是,你是一個警花,一個漂亮的小警花。

如果不是你多管閒事,你我都不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我會輕饒了你嗎?你現在,就只剩下喊媽了,也許只有她能救得了你。”程子豪把那頂竿用力擰開出,變成兩一米多長的鋼管。

他去掉鋼管兩端的多餘物,只留下光桿,然後在自己的手心裏敲打着,發出金屬撞擊的當當聲。

“我來按她的頭!”丁惠芹象個嗜血的惡魔般抓住周立的頭髮用力按在牀上,另一隻手抓住她的下巴。

“不,這樣不方便,翻過來!”程子豪説。於是,幾個男人也過來幫忙,兩牀被子被捲成一個卷橫放在牀的中間,然後把周立拖起來,讓她面朝那被卷跪下,大腿緊靠着那被卷。

然後,丁惠芹再次抓住周立的頭髮,迫使她彎下,上身趴伏在那被捲上。他們緊緊地把周立固定在那被捲上,雪白的股向後上方翹起,把門和陰户都暴出來。

周立發出恐怖的尖叫,程子豪則狂笑着把一鋼管進她的眼兒裏,又把另一進她那已經被了不知幾千次的陰户中。

在一陣女人連續的慘嚎中,程子豪用力把兩鋼管推了進去,一直到只剩下三十幾公分長在外面。

周立在牀上掙扎了半個多小時,血從鋼管末端和姑娘的嘴裏、鼻子裏出來,把整條牀單幾乎都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