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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看來禍國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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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嘛呀?”莉莉笑盈盈地望着我,昏暗中反而愈見那雙眸子明亮。

“準備翻你呀!”我一見她笑就難受,這美女就是笑不得,一笑就被勾引我

“別嘛,人家下面還腫着咧。”莉莉拒還地輕扭,任憑我的親吻像雨點落在她的小臉,耳際,脖頸上。

聞着清幽的體香,頭好一陣腫痛,下午真是狠了,連帶着自己也痛,幹嗎?我不有點猶豫。

“我真痛呢,我幫你親親,幫你親親好不好?”莉莉不讓我腦袋往下蹭,拉上去圈緊了就撒起嬌來。我還未表示什麼,莉莉野地推翻我,跨了上來,肥肥的滾在小肚子上特有覺!

“死錘子,你説你是不是專來報復我,得我好痛…”輕抿小嘴的憨態映入眼簾,接着是略痛的酥麻,那是莉莉俯身刻在口的印記,滑的小舌頑皮地遊走在我腹間,間或一口香豔的小咬,我躺平了直哼哼。

“你説是誰犯賤呀…自己憋着不説…專來欺負我…以後你敢惹我…我就跟他好…氣死你…”莉莉小聲低着,如絲的淺唱似天籟般鑽進我耳朵,媽的,你不知道老子巴不得你來氣我!

也許是心懷愧疚,也許是她情緒高漲,總之,此刻的她就像條美女蛇般的在我身上纏着,極盡挑逗討好之能事,或惱人的小嘴,或曼妙的身軀,又或是曖昧的眼神。

來自官的刺引領着我的慾望波動,不得不説莉莉是個很媚的女人,我控制不住自己,還未“服務”到的時候,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把她往間按去,莉莉發出一聲不滿地嬌哼,還好,很快我的就被悉的濡濕包容,彷彿飢渴地旅人飲下一口水,我得長嘆。

“啾啾”的聲裏,我開始小幅度地動,一腔慾望雜駁的刺全集中到了上了,我戲謔着莉莉:“小女人…你去呀…看你不被噁心…死…”

“嗯…饞死他…氣死你…”鼓囊囊地小嘴發出含糊莫辨地音節,原本嫵媚地臉蛋卻有着盪漾開的意,我給刺到不行,下一刻我讓莉莉明白了什麼是男人的暴力美學,在她咿咿呀呀的驚呼聲中,我再次把她擺正了。

“死錘子…氣死你…呀…”明知不可為的她,只能用言語來抵抗我的入侵,而最後一聲綿長的“呀”是否是滿足的嘆息已不用去探究,因為莉莉身下水汪汪的小説明了她是渴望的。

“疼啊…輕點…惜惜你老婆…嘛…死錘子…也不帶…套…”銷魂的小輕擺着,蜿蜒出姣好的身段。望着輕嗔含笑的小臉兒,我心頭火熱,一張嘴就含住了兀自吐息的瓣,柔軟中帶着尼古丁的香氣,我又又咬,反襯此刻深埋進莉莉體內的被欺負般阿。

“不惜…遲早跑路的小娘…我死你…死你…”我把莉莉的‮腿雙‬往她肩頭兩側壓住了,掀起的小無處可躲,一下下結結實實的挨着,我到她的小沉到牀上才身,待她臨空後再猛地往下。

“龜兒子…你作死呀…我你先人…來嘛…怕你…個龜兒子…”在跪之前,莉莉特有的蜀地方言總會糾結着變成百靈鳥鳴叫一般的悦耳聲音不是普通的叫牀,是藥級的叫牀。

無奈何,除了替隔壁的鄰居默哀外,我只能將滿腔的情付諸行動,於是乎夜籟人靜中響徹男女歡愛的糜。第二次了,被窺視的想象讓我如中瘋魔,我狂莉莉,青的軀體劇烈碰撞着,各種聲音匯,間或兩人的語,實在情到難描難畫!

過得久了,該上一個鍾,當我翻身下馬時,莉莉已經氣若游絲,我找來枕頭巾抹汗擦拭穢物,聽見她悠悠然吐息:“錘子…

我決定了…我要氣死你…我要煉成…一顆堅強的心…哼哼…不怕噁心…“對於經常在跪完又立馬反口的小娘皮,我懶散得無力再去逗那具更顯明豔的雨後薔薇,隨口應道:“你練個,要去就去嘛,噁心到了別找我哭!”我躺直了,順手一攤,把粘滿體的枕頭巾甩出,扯過被單蓋身,閉眼,只想睡覺。不知莉莉哪來的力氣,碾落成泥的嬌軀一下壓趴在我懷裏,咬牙道:“死錘子…你要惹我…我就去拼命…”身上的依舊柔綿温香,而我已提不起興致,更不計較她在碎碎念什麼,只曉得莉莉兩小手握拳揮舞,一副討人喜的牙小老虎樣,以及…來自頭處的銷魂酥麻。***按道理説,男女在房事中的戲言最是當不得真,但我就是有種微妙的預,莉莉的玩笑話起碼有一半是真,其中一個原因我認為是洋洋,洋洋也是學校裏的校花級美女,是莉莉的室友,還是我的老鄉。

莉莉一直覺得我們之間不純潔,而實際上我和洋洋並沒有發生不純潔的關係她的戲言威脅,我覺得有洋洋的原因,這説得過去。另一個原因猜的沒有依據,雖然荒唐,但我覺得是莉莉的小在發,也許這點她自己都沒發覺。

我是卑劣的,我浮生遨遊塵世紅粉,我了無羈絆,所以我懷疑莉莉和我是同合污的,我推己及人,我是神龍,那她就是白虎,我認為她至少萌動過,她也不定是喜歡給阿明看到自己的態?那一夜,我睡後又醒,原來世界還未明朗,於是,在身畔女人的甜美呼中我突然如芒在背,徹想種種荒唐綺念。

直到天光方再次卧榻沉眠。***接下來的幾天,大家依舊像往常一樣的過子,實習這檔事只能讓勞碌地人忙,像我和莉莉這種人就很閒,我們吃飽了睡,睡醒了就玩,時間過得很慢,等一切都玩膩了,我們就打炮。我們的房間有股味兒,不是説能聞到什麼,就是覺得到,幽幽的,很特別的味兒。

經過那一場炮的洗禮,莉莉和阿明似乎拉近了不少距離,兩人一開始還刻意的保持着往的冷場,到見多幾次後彼此就放開了。

話題也變得具有亢奮,阿明很有心機的挑些很鹹濕的話題逗莉莉,經常問的有一句:“莉莉你每晚叫得那麼大聲,都是在幹嘛呢?”造孽的不是別人,正是莉莉自己。

這小娘皮別看她整裏刁蠻任,動不動就發脾氣,純粹一個擺設的花瓶樣子,其實她要真有心去玩男人的時候,她還是很無敵的,不用去懷疑莉莉的手段要知道,漂亮女人的第一天賦就是勾引男人。

我做了回睜眼瞎,整天忙着玩遊戲,茶餘飯後,閒暇時間,莉莉和阿明兩人時常在我身邊打情罵俏,也説不上是打情罵俏,就是那種有事沒事唧唧歪歪的玩鬧。

兩人都得了我的默許,莉莉那是她興趣上來,玩開了,阿明那邊卻是我施捨的。我蛋定,我雲捲雲舒!媽的,可我恨啊,恨死她了!她玩阿明也就算了。

可老子在旁邊那可是同身受啊,看都給人家看光了,你還遮遮掩掩的挑逗,這不是扯火嗎?急!我他孃的急啊!我慫恿阿明,只要得時機,我就偷偷暗示他:你丫的狗不行啊,莉莉都癢了。

你還磨磨蹭蹭的客氣什麼?儘管大些膽子放手去搞!人是奇怪的動物,有時會衝動的做出些動物的行為。比如莉莉突然間去勾引自己十分厭惡的阿明就是一種動物的本能。

好玩又有點刺的事情,很容易引起人的衝動,當衝動形成後,接着是行為的實施,最後是結果。如果結果是平時絕對不會去做的,甚至不會去想的,那就是動物本能的驅使了,就和我的心思一般,都是動物般的衝動!而人,恰恰是動物中的一類。

阿明這傢伙,果然也是一條瘋狂的狗!放開套住他的鎖鏈後,他的貪婪嶄無疑,在適當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地拿話來調戲莉莉,莉莉被挑釁了。

變本加厲的罵他,羞辱他,有時候還拿東西打他,阿明樂不可支地受之,更甚者,把一些葷話當成了口頭禪來直呼莉莉了,什麼“牀妹”啊“叫貓”啊“sm女王”啊,等等等等。

別看阿明嘴巴上得了不少便宜,可他一點好處都沒撈到,反而是愈加的飢渴我瞅他那面相就似吃得過量鴉片的病癆,雙目鬼亮,氣如牛。

我就鄙視,都幾十歲人了,還像小男生一樣的有着初戀的狂熱?哦,惡的初戀!阿明那飢渴的慘狀就是莉莉給逗的,看來禍國殃民,紅顏禍水這詞語是有一定道理的,這女人要是惹火了,還真有人願意發傻。和我打炮那會,莉莉總會“抱怨”地跟我説些風涼話:“唉,我今天對他笑了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