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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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爐中的火焰劈啪的響着,散發着絲絲温暖,在這個冬季的夜晚裏帶着些恬靜的暖意。
但就是再加上身上蓋着的厚實的皮,也不能讓耐特產生一絲旅途後的睏乏。雖然哈維和藏碩早就離開了,但他們的話卻始終刺着耐特的神經,讓他既茫又亢奮。
獵人出身的耐特很難想象自己的出身和血統居然有這麼大的來歷,竟然可以追溯到千年前。在軍官學院的時候,耐特曾從教官那裏聽到過大陸幾個國家建國的歷史,當時的他還曾為那些傳説中的人物心動,為他們所做的事情而熱血沸騰。
然而才離開學院半年的時間,在各種各樣的事情之後,自己竟然也和傳説有了關係,甚至成為了鬥氣創始人的後裔。而那些傳説中的英雄們也成為了忘恩負義打殺自己祖先的人,就連哈維他們的酷特族也其中。
這讓耐特很茫然,他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繼續自己的生活,還是要為自己的祖先報仇。
但很快,耐特就想明白了,就算他想要繼續他原先的生活,回到森林中,那些人也不會就這麼放過他,而是一定會把他拉上他不想走的路,去做由他人設計好的事情。
這種認知讓耐特很憤怒,他不明白,為什麼總是有人以控制他人的行動和思想為樂,而自己又總是被這些人用種種手段所利用。那自己就算有了天下第一的力量又算的了什麼呢?
豁然間,耐特有了一種覺悟,如果想要不被別人利用,不按照他人所設計好的路走,那麼就要擁有控制他人人生的能力。但自己有這個能力嗎?
正在耐特思量着自己以後的人生,到越來越煩躁的時候,門輕輕的被推開了,一個曲線曼妙的身影閃了進來。
雖然地上的皮這個人的行動無聲無息,但耐特在森林和戰鬥中磨練出的警覺還是讓他察覺到了。
耐特立刻翻身坐起,喝問道:“誰?”藉着跳動的火光,一個少女的影象出現耐特的眼前。
少女帶着些羞澀的跪坐在耐特的身旁,輕聲説道:“我叫琳曼。”耐特看着少女嬌豔的面龐,不由的臉有些紅了,心跳也開始加快了,腦海中似乎有一種可以焚燬一切的火焰在燃燒着。一時之間,這股火燒的耐特説不出話來,只是怔怔的看着少女。
琳曼抬起羞紅的小臉,看着耐特。她看不出面前這個強壯的年輕人竟然具有可以打敗自己父親的能力,要知道,她的父親藏碩可是擔當下任族長的人選,不説管理方面的本事,就是武力都是族中數一數二的人選,而能夠在武力上得到父親讚揚的人少之又少,更不要説面前這個讓父親甘拜下風的人了。
只是琳曼不知道為什麼父親要自己來給這個人侍寢,還讓母親給她喝了那種可以讓女子在一夜風后容易懷孕的草藥。難道是為了拉攏這個強壯的年輕人嗎?琳曼不知道。
但琳曼卻也不反對,她從小就很清楚的知道,一個女人再有能力,如果她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那麼她的生活也將充滿困苦;而有了一個強有力的男人在身前替她遮風擋雨,她的生活壓力將降低不少。所以如果她的男人是這個年紀很輕卻有着讓自己父親畏懼的武力的人,她還是很樂意的。反正在這裏的習俗中,主動的女人並沒有什麼可恥的。
可是琳曼並不知道,她父親藏碩的目標並不是耐特,而是他們一夜風後的產物。藏碩很清楚,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耐特雖然很強,但他所要面對的困難卻更多,很難説耐特能不能活下來。但只要自己的女兒可以懷上最強的豪克雷斯與酷特族的混血兒,一個可以成為新的傳説的孩子,那麼不僅自己可以坐牢這個位置,還可以憑藉着這個孩子而獲得前所未有的財富與地位。
為了這個目標,藏碩早就趁着耐特在聽到自己家族的傳説後失神的時候,躲過了哈維的注意,在耐特的水杯中加入了不少催發**的藥粉,這也是耐特今夜煩躁輾轉的主要原因。
琳曼並不知道耐特的**已經被挑起了,生澀的用眼神挑逗着耐特,手也悄悄解開了系在間的衣帶。
耐特看着琳曼的眼睛,只覺得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那股火焰騰的爆發了,灼熱的覺燒疼了他的全身。當他看到琳曼出的雪白身體後,理智終於被火焰燒化了,所有的思維都崩潰了。
伴隨着重的呼,耐特把琳曼抱到牀上,狂野的撕碎她和自己身上最後的遮擋。
他的熱情點燃了琳曼,她烈的回應着,兩個人雖然都沒經歷過,但憑藉着本能,他們開始了原始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從生澀到練,男孩成為了男人,女孩也成為了女人。
壁爐中的火焰殘着熄滅時,兩個人重的呼與低也化為了平靜,在天光放亮的時候,琳曼終於因為男女間的差異,疲勞而不支的睡去。而耐特卻神抖擻,一點疲乏的覺都沒有,彷彿整個人都煥然一新。
但他才一出門,就看到了藏碩筆直的站在門前等他。
“這一夜你睡的可好?”藏碩的眉眼間很平淡,沒有任何的喜悦。畢竟琳曼是他的女兒,就算藏碩有吐天下之志,但自己的女兒跟了別的男人後的覺和其他的父親還是沒有區別的,都是彆扭的。
耐特訕訕一笑,紅着臉點了點頭。
“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一個可以幫助你的人。”藏碩帶頭走了出去。
耐特跟在他的身後,沒有説什麼。
但藏碩卻沒按捺住自己,説道:“這個人曾經見過你説過的那個瘋子,那個叫做古德安的人。只是那個時候古德安的神還是很好的,也許他能給你一些發揮出自身能力而不受損的建議。”
“古德安,原來他叫這個名字。”耐特問道:“你説的那個人是什麼時候見到他的?”
“七年前,他們曾見過一面,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確切的説,只有我聽説過這件事情,所以你想要知道什麼,就要當面問他了。”藏碩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