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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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瘋子沒有躲閃,讓這一拳打在了臉頰上,但年輕人的這一拳雖然力量十足,卻連讓這個瘋子扭動一下脖子都做不到。
而瘋子就象不知道現在正有一個拳頭已經打在了臉上一樣,着風長笑着,笑中帶着的無盡的瘋狂意味讓風似乎都開始有些顫抖了。
年輕人正如自己所説的,就是一個為戰鬥而生的人。在看到自己的攻擊不能給瘋子造成任何傷害後,也不氣餒,到退幾步,握緊了右拳,咬着牙從鼻子中發出痛苦的幾聲低後。他的右手連同右臂整個的漲大了起來。躺在一旁的耐特甚至都聽到從年輕人右手上發出的肌漲大時的扎扎聲。立刻,耐特的神也亢奮了起來,雖然他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但他卻被這種從沒有聽説過的從來沒見過的戰鬥技藝所引的神起來了。
耐特不知道這種戰鬥的技藝可以起到什麼作用,但這種肌漲大的樣子看起來就和自己變身的招數差不多,想來也一定有相當的威力的。所以耐特眯着被年輕人打的腫脹的眼睛看着年輕人下一步要如何進攻,進攻的威力有是如何,還有那個瘋子要如何抵擋。
年輕人的右手因為聚集了過多的力量而顫抖着,身體也向右微微側着,看樣子只要找到機會,只要能把這一拳打出,他是不會在乎瘋子的攻擊的。而瘋子還在那裏不知道為什麼的瘋狂長笑着,本沒有理會年輕人的蓄勢待發。
這個時候,年輕人一步一個腳印的緩慢並且堅定的來到了瘋子的面前,瘋子還是沒有理會。耐特也在奇怪,不過不是為瘋子為什麼不理會而奇怪,而是為年輕人所站的位置奇怪。按理來説,以年輕人全身力量都在不斷集中到右手的情況,他不應該站在瘋子一臂以外的距離,因為他在把力量都集中到右臂後,他已經不可能在做出身體調節的非常平衡的突擊了。可是,既然他不能做出突擊,而且對手又站在攻擊範圍以外,他要怎麼進攻呢?
耐特的疑問在年輕人垂下右手就要攻擊的時候才明白。因為年輕人的右臂不是變的大,而是整個的放大了。在垂下的情況,居然達到了腳踝。難怪他要站在這種距離,因為這裏正好是他的最佳攻擊距離。
年輕人扭,甩肩,揮臂,動作一氣呵成,右拳在空中劃過一條美妙的弧線,直奔瘋子的頭部快捷無比的轟去。
而瘋子雖然還在大笑着,但渾濁的眼睛已經捕捉到了年輕人的動作。不曾看到他是如何做的,但年輕人的右拳卻已經被他握如手中,一切都顯的輕描淡寫,年輕人那石破天驚的一擊如同一個頑童和父親開玩笑一樣,被輕易的化解了。
瘋子的雙手因為被鐵鏈所捆綁,所以在握着年輕人的右手時,是用兩隻手的。而用兩隻手,不僅可以比用單手更有力量,還可以雙手合力的捏碎年輕人的拳頭。
在細微的劈啪聲中,年輕人的右拳顯然就快被捏碎了。但年輕人硬氣的很,不僅用力的把拳頭按照剛才的軌跡繼續用力,而且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聲音。不過耐特卻清楚的看到,他後背的衣服瞬間就被汗浸透了。
可是,年輕人的拳頭卻無法寸進,但他還沒有放棄,雙腳突然凌空飛踢瘋子的兩肋。
瘋子的雙手因為鉗制着年輕人的右手,所以他的肋下是個空當,並且無論什麼人,他的肋都是軟的,是不打的。而且因為年輕人的突然凌空,把身體的重量以及空中擰的力量都嫁接到了雙方正在接觸着的手上,讓瘋子不可能在這麼突然的情況下抬起腿來抵擋年輕人的腿。所以,要想躲過這兩腿,瘋子就要放開年輕人的手。這就是年輕人的意圖。
但瘋子的想法不是年輕人所能揣測的。瘋子雖然因為吃痛而停下了長笑,但卻加了把勁在手上。年輕人的腿在踹到瘋子肋下的同時,他的右手也終於因為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而被瘋子徹底的捏碎了。鋒利的碎骨穿透皮膚的表面,帶着鮮血猙獰的立着。年輕人也終於忍受不住這種劇烈的疼痛而慘號,聲鎮雲霄,腿雙的攻勢也失去了任何作用。
瘋子又笑了起來,似乎聽到年輕的慘號是一種享受一樣,瘋狂的笑聲中也帶上了些愜意的覺。
但年輕人還沒有放棄,趁瘋子仰起頭大笑的機會,他左手探出兩指,疾瘋子的雙眼。
可是瘋子卻在千鈞一髮之際,猛的一送握在手中的年輕人右手,讓年輕人因為自己的身體失去平衡而無法得手,兩指在空中。而且瘋子並沒有打算就這麼結束,快如閃電的又把年輕人的左手也捉在了雙手之中。
年輕人不敢給瘋子再捏碎左手的機會,忙提右腿彈踢向瘋子的口,企圖借力出左手。但瘋子被叫做瘋子不是沒有道理,他在年輕人的右腳剛碰到口的時候,突然一收雙手,用力的夾緊兩肘,在年輕人來不及回腳的情況下,把年輕人的右腳夾在了雙肘之間,並且雙肘和雙手一起用力,竟要同時捏碎年輕人的一雙手腳。
年輕人單腿站立着,如同一個被人抓在手中的小動物一樣全身扭動的掙扎着。身上的汗也隨着身體的抖動而向四處甩動而去。
瘋子的確是瘋子,他似乎有潔癖,在年輕人的汗碰到了他的身體後,他出了厭惡的神情,在還沒把年輕人的手腳捏碎的情況下,就雙手一用力,把年輕人推了出去。
而年輕人因為右腿被瘋子雙肘夾的失去了知覺,而在落地的時候失去了平衡,很狼狽的倒在了地上。
瘋子沒有理他,抓下還包裹着頭的頭套,把年輕人甩到身上的汗擦去。這個時候,耐特才發現,這個瘋子竟然有和他一樣的一頭暗紫的頭髮。
就在耐特為兩個人相同的頭髮顏而吃驚的時候,瘋子丟下頭套,然後雙手一崩,把纏繞着雙手的鐵鏈崩的寸寸而斷。接着,他又提起腳上的鐵鏈,非常瘋狂的把鐵鏈一點點的捏碎。
在完成這一切後,瘋子笑着走向了年輕人,而這個時候,年輕人還沒有從地上站起來。
但年輕人的意志卻無比堅定,他緊盯着瘋子。在瘋子離他只有兩步的時候,他突然一用力,整個人騰空而起,身體打橫的揮左拳攻向了瘋子。
瘋子不慌不忙的一抬右手接住了年輕人的拳頭,然後在年輕人隨後而來的凌厲腿雙攻來前,很隨意的用左手撐住年輕人的肋,同時右手用力後扯,把年輕的左臂齊肩扯了下來,鮮血立刻噴湧而出,噴了瘋子一頭一臉。但這次瘋子卻不覺的髒,反而隨手把年輕人的手臂丟在地上,如同沐浴一樣的順手把鮮血在臉上塗抹了幾下。
而年輕人則因為斷臂的巨痛而摔在地上,再無法繼續用腿雙發動攻擊。
瘋子了嘴角,瘋笑着又靠近了年輕人一步。而年輕人已經因為快速的失血和疼痛只能徒勞的用腳踢向瘋子的腳。
這次,瘋子沒有躲。反而彎下,一手一隻的抓住年輕人兩隻腳,並提了起來。
年輕人剛才的豪勇已經不在了,疼痛讓他的身體在懸空下還不停的搐着、抖動着,恐怕就算是不再理會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但有些瘋狂的瘋子卻沒有打算這麼放過他,只見瘋子手腕一抖,把年輕人頭向上的甩了起來。當年輕人的身體升到膝蓋已經不打彎的時候,瘋子突然大喝一聲,雙手用力向外一分。
耐特就覺得眼前突然下起了一場血雨,而在雨最大的地方,有一個雙手各提着一半身體的瘋子正在瘋狂笑着,異常享受着雨澆到身上的覺。耐特驚的呆住了,他不是沒殺過人,沒見過血,但卻沒有想到有人會對殺人這麼享受,對鮮血這麼喜愛。説不上是驚訝還是恐懼,耐特的腦中變的一片空白。
血雨很短暫,瘋子似乎還沒有享受夠,就轉身把早就死去的老者提了起來,如同剛才那樣的又製造了一場血雨。
但老者的身體中並沒有年輕人那麼多的血,也沒有年輕人的血那麼熱。所以瘋子掃視了下四周,瘋笑着向耐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