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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敵友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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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也找不到我,你會下地獄。”維漢特從小山中轉出,手上提着一隻挲疫獸的屍體,丟到了考特尼身邊,高聲説道:“這可是好不容易來的中階魔獸,把它用了吧,只要你乖乖的聽話,等我研究成功了,説不定會一開心,放了你,讓你和你寶貝女兒相聚…嘿,我可是你唯一的希望。”

“惡魔、惡魔…”考特尼嘴裏唸叨着,坐到骨堆邊,指尖在挲疫獸的腹部位置輕輕一劃,血裂開,出挲疫獸的心臟來,他手指虛罩在心臟之上,兩眼立刻變成詭異的森白。

維漢特興奮的把手撫在結界上,閉眼體會着結界光波能量細小的波動,許久,他掙開眼睛,搖搖頭把手放了下來,法杖又發出火焰向牢籠中噴去,烤的考特尼四處嚎叫的亂跳,他陰聲道:“你聰明瞭!再次警告你一次,你和你女兒的命都在我手中,我教你的方法,不是讓你用來敷衍我,每次取能量波動都不同,嘿,你能和我玩多久?只不過更晚的和你女兒見面…”

取魔法術,真的不是用魔法,你別忘了這是個魔武的結界,這是十幾年前我突然得到的一種天賦,是無法傳授的…”考特尼在維漢特的火焰中下竄上跳,原本就破爛不堪衣服,傳出焦糊的味道。

“天賦,如果僅僅是天賦,老頭子怎麼會有進展,哼,你想玩下去,我樂意奉陪,看看誰的時間夠多。今天就到這裏。”維漢特冷哼的離去,快到石室門口的時候,他轉身又説“別忘了,一旦讓老頭子先研究成功,就是你死期…”

“快走,快走。”格雷齊看到維漢特從石室走出,忙低聲叫道,其他幾人見此早就拔步向口去了。

跑了好遠,眾人才停下,伏在亂石後,見維漢特隨後也走了出來,才悄然向遠處而去。

“維漢特導師,怎麼是這樣?”黛西的話才剛説出口,就被古拉德用手捂住了嘴巴,剛要嬌嗔的推開他,卻見他另一隻手指着前方,忙看去,見離去的維漢特又拐回來,維漢特走到口跟前四下打量一番,彎重新鑽了進去。

石室上方口應該是和地相連,沒有工具是上不去的。離開地的範圍後,眾人相約把工具準備齊全,明晚再繼續探地,説完各自散去,希拉爾則要跟古拉德和格雷齊去小閣樓。

甫一進入閣樓,格雷齊就説有事外出而去,古拉德忙向希拉爾打了個眼,悄悄跟了出去。

古拉德和希拉爾遠遠跟着格雷齊,來到了矮樹林深處,遠處樹影下還站着個模糊的人影,他們剛要再向前靠近點,卻聽到樹上低低的叫喚聲,駭然抬頭看去,見竟是早先散去的黛西和艾琳。

“你來了。”那個人影走了出來,藉着月光的照映,這個人竟然是維漢特,他往前走了數步道“明晚就是最佳的時機,查爾良今天接到公國急書,下午就已經離開德林魔法學院,去布薩了。”

“你真的確定?”格雷齊冷冰冰的問道。

維漢特臉上湧現不滿的表情道:“當然,這文書我親眼看到的,確實是來自公國,讓查爾良即刻起程去布薩,上面的威坭國皇廷魔法印結,是任何人無法偽造的,況且和文書一起來的,還有四個大地騎士和個聖騎士。不過,可惜的是哈利沒有跟去。”

“聖騎士都派來了,那就應該錯不了。這幾年盛傳老國王對查爾良愈加不滿,這次,最好在布薩鬧出點事情才還。”格雷齊冷笑一聲,繼續道“哈利我自有安排,保證他到時不會打擾到我們,你確保能進入地內部就行了。”維漢特一臉自信的回道:“只要再過幾個月,火鐮結這個火系咒我也就研究的差不多了,既然上天送來一個古拉德,給了他火系本體,就是來幫我們通過查爾良的火鐮結,到時你只要騙他去關上它,我們就能通過天淵橋,直達地內部。”

“古拉德那裏我會想辦法,希望如此吧。照以前的約定,事成之後,地所有東西我們各分一半,另外我會依守承諾,補上五萬金幣的尾數給你。”格雷齊冷冷的説道“你真不怕查爾良事後找你麻煩。”

“事後?事後他知道我會去哪裏?天大地大,我堂堂一個火系大導士,哪個國家會不歡呢,實在不行,南北大陸地方不是有的是。我就不信,查爾良即便是個魔導士,會敢與一個國家為敵。”維漢特不在乎的答道“我也確定查爾良不敢緊追我,別忘了,他在地的研究…急了,只要我把事情抖摟出去,哼,教廷就會滿天下的追殺他。”格雷齊淡淡冷笑了聲:“呵呵,一貫在外人面前出狂妄自大的形象,查爾良死也不會相信,最後是你掏空了地。”

“十多年前的事情,我雖然沒有參加,但是卻知道,所有人都被查爾良滅口了,因為他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這事情一直糾纏了我這麼年,明晚終於能一見分曉了。”維漢特略帶動的抖動着大鬍子,轉而想格雷齊興奮的説道“反而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處心積慮的想進入地,還有把握拖住哈利?”

“我不會拿自己生命去賭的,哈利的事情不勞你擔心,你有時間還是去多想想,地裏到底有些什麼吧。至於我進入地的目的,是因為比你還好奇。”格雷齊説完,轉身走向了遠處。

見維漢特也離去,黛西和艾琳從樹上跳了下來,古拉德忙上前問道:“你們怎麼也會在這裏?”

“我們還要問你呢?”黛西首先開口道“我們快回到宿舍的時候,看到維漢特急匆匆的往你們這邊來,所以就跟過來了,對了,你們呢?”

“先是暗月,然後有個…地上揀到那個莫名徽章,合到一起就搜出寶藏地圖,這一切的簡直太巧了,還有就是我覺得格雷齊平時就神神密密的,今晚發生這麼大的事,他竟然回到閣樓就出來,肯定有不妥…”古拉德心事重重的説道“這個格雷齊明顯是早就算計好了,明晚…”艾琳蹦出來叫了一聲:“明晚當然不去了…難道送死啊,那裏可是地…還要讓古拉德去冒險,關上什麼火鐮結咒,聽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惹的…”

“不去?有機會看到地有些什麼東西,説不定真是寶藏…”希拉爾見兩女怒目瞪向自己,語調降的更低的道“只是關個咒,維漢特導師不是説了,利用古拉德的火系本體,再説,查爾良也去布薩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維漢特那個老狐狸,平時跟個導師一樣,沒想到這麼陰毒,不但錮一個法師,還打古拉德的主意,我不同意。”黛西大聲叫道。

“黛西,你真的好。”古拉德見這話遭到兩女的白眼,忙正説道“無論地是不是寶藏,我都決定要去,否則我以後晚上覺都睡不好。你們最好不要去,否則我照顧不來。我要看看格雷齊到底玩什麼把戲。”

“誰要你這個臭骷髏照顧?我就要去。”艾琳嘴巴撅的老高,因為她看到古拉德曖昧的盯着黛西部。

上午,在希拉爾帶有目的的義舉下,古拉德帶着他給的幾十個金幣,踏進了城中的道具店。在店主三番五申,盜賊職業在威坭國是違法後,古拉德才頗費口舌的,帶着八米來長的吊爪鈎繩索離開。

來到相約的酒館,古拉德找遍全場也不見希拉爾,兀自找個桌子做了下來,看到鄰桌坐着兩個人,其中有個人裝扮十分的奇怪,如此悶熱的酒館內,竟還裹着厚厚的麻衣、戴着氈帽,順着氈帽縫隙仔細看去,古拉德才釋然。

在西大陸,威坭國是個相對比較排外的國家,不但獸人十分的少見,靈更是如此,基本上不是被達官貴婦收於後院,就是被鴨寮院納進囊中,古拉德眼前這個人,雖然戴了氈帽,但因為不小心,尖尖的耳朵還是了小半出來。

只聽那個戴氈帽的靈,向坐在他對面的瘦弱老頭低聲道:“你有沒有聽説,十五天後就是老國王卡里的六十壽辰,都説他將在那天,宣佈讓位給大殿下。”

“真的,假的?”那個瘦弱的老頭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聽了這話卻來了神“大殿下哪裏行啊,聽説在每年為老國王壽辰舉行的狩獵大典,他連一隻兔子都獵不到?”靈笑道:“再怎麼樣,他也是大王子啊,呵呵…”那靈還沒笑完,就被飛來的板凳砸飛了出去,一隻美的皮靴踩在了他的口上,這皮靴主人正是一身火爆着裝的五公主塔席塔,坐在靈對面的老頭張口就要大罵,看到塔席塔身後庫爾曼示威的眼神,忙偷偷的溜出了酒館,周圍騷動的人羣也在這眼神下,恢復了安靜。

“都説靈是藝術種族,是美的化身。”塔席塔不屑的打量着腳下的靈,輕蔑的喝道“你們看看,這靈衣服帽子穿戴的不倫不類,臉上身上髒兮兮,呵呵,你説説,你那點算是靈,這耳朵嗎,呵呵…”古拉德心知塔席塔的脾,雖然不想招惹她,可嘴裏還是忍不住叨咕:“這樣都被欺負,還説別的…”

“是誰?”塔席塔眉頭一挑,收回腳來尋聲望去,目光停到古拉德身上,她嘴角微翹的笑道“我當是誰那麼不怕死,又見面了,古拉德先生。”

“哎呀,原來是塔席塔小姐,失敬失敬,剛才我説什麼了嗎?可能一時口誤。”古拉德忙起身,想着希拉爾往的行徑,依模作樣的衝塔席塔行了個紳士禮,低頭後猛使着眼讓那靈快溜走。

塔席塔臉上陰晴不定,忽然看到古拉德身後的繩索,她展顏輕笑,彎下來,深深的溝把古拉德魂魄快勾了去,她湊到古拉德面前道“本小姐這次不和你計較,不過晚上經常路滑,古拉德先生可要小心點。”古拉德摸不清頭腦,但敢肯定塔席塔不會就這麼放過他,正亂想着,塔席塔已扭走出了酒館,落在後面的庫爾曼,走到他身邊淡笑聲道:“小兄弟要小心些了,我們家小姐很喜歡玩的。”

“難道這塔席塔知道了什麼,不可能,這件事情很保密了…她這麼喜歡玩,那去買蠟燭自己玩去…”古拉德心裏陰毒的咒着,表面上卻滿臉陽光燦爛的歡送塔席塔離去,庫爾曼的話讓他心中暖了一暖。

入夜,古拉德等四人依着格雷齊之言,早早來到了地的矮山附近,據格雷齊稱維漢特導師今晚出學院了,大家可以很容易的潛入地。

剛到維漢特昨晚進的地口,就看到兩個人影遠遠的站在一棵小樹下,古拉德等人急忙潛伏下來,細細打量見原來是塔席塔和庫爾曼。

“庫爾曼,那幾個小子怎麼還沒到,是不是我們來晚了。”塔席塔低低的聲音傳來“你去四周找找,看看現在他們是不是到了,我敢肯定,這幾個小子一定能據地圖找到地入口…”

“可是,殿下你…”

“我讓你去,你就去,你怎麼越來越羅嗦了…我能照顧自己。”塔席塔煩躁的跺着雙腳。

想起間塔席塔的話,古拉德把外套下,拿在手中伏到格雷齊的耳邊嘀咕着,時不時傳出一陣低微的壞笑聲。

艾琳和黛西自知古拉德説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果不其然,庫爾曼的身影剛剛消失在視野中,就見古拉德和格雷齊就悄悄向塔席塔潛行過去,到了近處,兩人一聲低喝,格雷齊猛的撲過去扭住了她的雙臂,在她沒喊出之前,古拉德又把外套迅速套在她的頭上,並捂住了她的嘴巴。

古拉德本來只想嚇唬嚇唬塔席塔,誰知她不但拼命的掙扎,還張口去咬捂住她嘴巴的手,古拉德索一把把她攬在懷中,無暇去體味這種肌膚相磨蹭帶來的快,把她墊在自己彎曲的腿上,掄起手掌就往她圓翹的美上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