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瘋道棋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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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太放肆!”棋痴左旁紅袍老者吼道。
蘇光光笑道:“我只會自摸,不會放炮,你安心啦!”棋痴笑道:“看來老夫只好在象棋和圍棋中選一樣向你挑戰了。”
“圍棋太傷神又費時,既然老前輩已在地上劃出象棋格,原先本意就要挑戰我這新出爐的棋王,何必這樣拐彎抹腳,來吧!”蘇光光扭着孫麗麗三人退到棋格之外,才道:“咦!老前輩棋子呢?”棋痴笑道:“地上這麼大的格子,用普通棋子太格格不入…”
“所以喔!這二尺大的棋子現在要刻實在太費時了,所以我們來玩點新鮮的。”此財衰尾仔驚叫道:“老前輩是要以人為棋?”
“不錯!”棋痴笑道。
“殺人棋!”孫麗麗寒聲道。
“是也!”棋痴點頭道。
蘇光光忙問道:“什麼是殺人棋?”所謂殺人棋就是棋痴以人為棋子,各人方位以棋盤上車、馬、炮,職位面行,但想吃掉對方棋子,就要憑武功佔位。否則只有吃不成反被殺,這殺人棋正是最殘暴的棋法,怪不得衰尾仔、孫麗麗都寒死。
蘇光光忙道:“這樣於不公平吧!我們只有四人,我做帥指揮剩三個小兵了。”棋痴笑道:“老夫加上去也只派三人,而且坐帥位之人,可前進後退時而充車,時而充馬或炮,這總成了吧!”蘇光光頭道:“這樣還是不公平!”棋痴道:“哪個還公平?’蘇光光道:“你們四人在江湖都有名氣,且內力比我們深厚,一掌就把我們打飛了,還玩什麼鳥!”棋痴笑道:“好!那我們內力只使一半。”蘇光光道:“好是好,只可惜不保險,要是有人惱羞成怒,控制不住,那我們可慘了。”棋痴道:“那這局我們就玩不下去了。”蘇光光道:“誰説沒辦法!”棋痴道:“老夫無法控制人人只用上五成功力;”蘇光光道:“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吃藥。”棋痴道:“老夫知曉有物藥可使人內力盡失,如今還沒聽説過有-種藥能使人只使上五成功力,除非是用功力出一點的副作用。”蘇光光笑道:“正如前輩所説,武大朗玩鳥,什麼人玩什麼鳥,別人沒辦法,但這卻難不倒我們跑路族!”
“好,老夫答應你!”棋痴一口答應下來。
“奇怪了!棋痴是不是吃錯藥l怎麼那麼好商量,難道背後藏有什麼陰謀不成!”衰尾仔心中暗道。
蘇光光從懷中摸出了一瓶藥,倒出了四個黑藥丸,走到了棋痴面前,把藥丸先遞送到棋痴身旁那兩名紅袍老者之前。
兩名虹袍老者你望我,我看你的,就是沒人敢伸手,蘇光光道:“怎麼?我又不是拿農藥巴拉松給你們吃,幹嘛一副苦瓜臉。”右旁那名老者哼聲道:“哼!小子要是依我當年脾氣,老夫非將你打得骨頭全散了才甘心!”蘇光光向他們扮了個鬼臉,笑道:“這句話我在豬哥莊聽多了,換點新鮮詞吧!”棋痴哈殆大笑道:“你可知道他們兩兄弟在扛湖上的名號?”蘇光光道:“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想知道,這樣對我也好,老前輩不必先用他們名號來唬我,寒了腳底,這一來對他們也有好趕,等一下輸了反正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就不會到處去宣揚打廣告,害得他們去撞牆、磕豆腐自殺。”棋痴哈哈大笑點了點頭道:“有理,正所謂初生之犢不怕虎!”蘇光光卻道:“不對,應改為初生之虎不怕貓。”棋痴哈哈大笑之際,只見他右手食指、拇指憑空一抓,蘇光光手中掌上一顆藥丸,便飛進他口中下腹,那兩名紅袍老看見他主人下了,也了一手憑空抓物,將藥丸了下去。
蘇光光忙道:“還有一顆誰吃?”此時棋痴忙道:“喂!睡鬼還不出來!”只所“啊”了-聲老大的哈欠聲,從棋痴太師椅下傳了出來。
不一會兒,一名三尺兒童掀開太師椅布簾爬了出來,伸着懶道:“吃棋子的,你廢話訓完了,可以開始了,是不是?”但見那名三尺高的童於,臉上皺紋多得可與沙皮狗比,一副老態龍鍾樣,一頭白髮上卻綁着兩沖天辮,臉上白鬍長到他的腳下,拖在地上有半尺之多。
蘇光光正在猜這矮小老人的來歷時,突見衰尾仔衝了過來,向這老者一跪道:“徒孫叩見師叔!”那老者破口罵道:“他的,還沒打就叫我輸,那我還打個鳥。”此人正是武當派在江湖上最有名的瘋、怪道人中的瘋道人,這兩人在武當派可是被列為頭特號的頭疼人物,只要兩人同時一出現,無論什麼地方準定天翻地覆,得人人哭笑不得。
蘇光光忙也跪下道:“師叔你好!”
“小子!誰是你師叔?你可別半路認親家,我可沒有女兒可以嫁你!”蘇光光忙道:“既然不能叫你師叔,那我要叫你一聲:“喂!老小子!”
“哈哈!妙!妙!妙!”瘋道人拍手又叫又跳地十足像個孩童遣:“小於!你真是我的知己,我是喜歡人家叫我一聲小子了。”棋痴怕這瘋頑童童心一起可又沒完沒了的,忙道:“好了,咱們可以下棋了吧?”瘋道人賞了棋痴一個白眼,才對蘇光光道:“喂,小子,你手中的藥有沒有毒啊!”蘇光光改跪為蹲,將手中藥丸遞了過去道:“廢話!這藥要是沒有毒,哪能制住你五成功力!”瘋道怪叫道:“那吃下去不就死蹺蹺了!”蘇光光道:“不會蹺,只會要你半條命。”
“那我不吃!”贏道人道。
“不吃可以,那你就不要玩!”蘇光光道。
“哼!吃就吃嘛!不能玩那多沒意思,你呀!給我小心點,等一下我要玩死你!”瘋道長拿着藥丸還一手捏着鼻子,一副苦瓜臉把藥了下去,十足像個小孩子似的。
蘇光光滿意地笑了笑道:“咱們接下來怎麼玩?”棋痴笑道:“我是帥,他們兩人是仕,睡鬼是車,我們四人都在這小格子上,任你們四人攻,只要你能得老夫退出這格子,就算你們贏。”蘇光光忙道:“贏了我們有什麼好處?”棋痴笑道:“你們贏了就可以走人,老夫輸你們七萬兩銀子!”’“要是我們輸了,是不是也要輸掉七萬兩銀子?”蘇光光道。
棋痴道:“老夫銀子多得可以讓它們相咬,還要銀子幹嘛!老夫只要你們四人在我莊上當三年苦役!”蘇光光道:“有沒有薪水可拿!”棋痴笑了笑道:“有!只是你們輸了到我莊子當苦役,可不是派你們去澆澆花,種種菜,而是一切牛、馬、牲口所做的事,你們全包了,這樣老夫的牲口可享三年的福。”
“哇!好毒哦!”蘇光光叫道。
棋痴見他眼珠亂轉的,使笑道:“放心!老夫的財產就是有十個殺千刀來吃,老夫還能支持個三四十年!”蘇光光被他料中心事,心頭不一驚,但表面卻不出點痕跡,忙笑道:“好!開打!”蘇光光拉着衰尾仔走回去之時,孫麗麗忙道:“小豬哥,這棋怎麼個下法?”蘇光光道:“還下個!簡直是比武。”衰尾仔道:“他們目的又是什麼?”蘇光光道:“動機不明,但有一點可知,他們是在考驗我們!”朱承戒道:“現在怎麼打法!”蘇光光道:“殺千刀當車,衰尾仔當炮,小美人當馬,咱們就如此…”蘇光光四人商量好後,便越過楚河漢界,畫了一個方格,成了半盤棋。
蘇光光一聲號令之下,孫麗麗輕功一點,以“馬”的姿態衝到了守在中路的瘋道人前頭停了下來,與瘋道長來了個面對面。
瘋道長不能跑出方格線,只好與孫麗麗對立,大叫道:“小女娃,你過來啊!”突然在孫麗麗之後的衰尾仔,飛過孫麗麗頭頂,木劍,已往瘋道長遞出,而此時孫麗麗三隻飛刀也成品字,向了瘋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