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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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説呢?”他反問。
“你…”她不敢抬眼望向王和王后,深怕看見他們臉上的表情“你這人怎麼這麼會記仇啊?”
“我只是請你跳一支舞而已,和記仇有什麼關係?”他故作不解地問。
“你是故意要陷害我的,是不是?因為我當着可敍的面嘲笑你。”表無懼不置可否。他挑眉朝父王和母后投去一瞥,湊近她無關痛癢地詢問:“你認為我父王和母后什麼時候會開始籌備我們的結婚事宜?”
“我才不要嫁給你。”聞畫月毫不遲疑地向他提出鄭重的聲明。
咦!表無懼懶懶地抬了抬眉,他怎麼不知道他如此不受歡?
“你這麼討厭我?”他們兩人的模樣在其他人眼中瞧來,是親密得教人羨慕吶!
“原來殿下喜歡的人是畫月啊!”
“畫月她真是幸運。”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來了。
把她們的話聽在耳朵裏,聞畫月實在是有口難言,他本就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你真的想娶我?不怕可敍傷心?”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他痹篇她的問題。事實上,他並不確定可敍對他有什麼覺,就連他這一次回魔谷,她也不曾有一字一句挽留的話。
“我不要嫁給你是因為我太瞭解一項事實了。”她不慌不忙地道。
“什麼事實?”鬼無懼倒想到知道她所説的那一項事實是指什麼。
“你是不可能愛上我的。”聞畫月單刀直入地道“這一點我想你比誰都明白,是吧!”他沒有回答,因為聞畫月本就不需要他的答案。一曲終了,聞畫月行了個禮,從容優雅地退了開去。
這一場舞會下來,他不知跳過多少支舞了,也不清楚他究竟是和誰共舞過,而,他的腦海自始至終都被同一個身影占據。沒錯,是葉可敍。
表無懼和狄仰已經回去一個星期了,而她卻總是習慣在進門的時候尋找鬼無懼和狄仰的身影。
原本她已經過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但是,鬼無懼突如其來地闖入她一成不變的生活,趕走了她的孤寂,而在她習慣了他的存在後,他卻説他要回魔谷去了。
雖然他老愛嘲笑她,雖然有時候喜歡佔她的便宜,可她始終是相信他。她曾想過要挽留他,但,終究只是想想而已,並沒有將話説出口。她早知道他會回去的,不是嗎?他是魔谷的殿下。
葉可敍的視線不自覺地停留在牆角那一面大鏡子上,當初他就是自鏡子裏衝出來,才會正巧被她給刺傷了,那麼…他還有可能會再到人界來嗎?還有再見的機會嗎?
一直都有覺得這個套房有點小,尤其是鬼無懼和狄仰也住在這裏的時候,更覺得連轉個身都會碰撞到人,而,此刻他們離去以後,房間突然變得空空蕩蕩的,彷彿少了些什麼。
表無懼那一貫的嘲表情和冷冷的笑似乎還在眼前,耳邊也依稀聽見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和狄仰努力洗衣服的聲響?鹹歟∷烤故竊趺戳耍課裁蠢鮮竅肫鷙凸砦蘧逵氐囊磺校懇犢尚鷯昧Φ廝α慫ν罰笸冀囊磺信壯瞿院#Ч徽謾?br>如果她再次在夜午十二點鐘,點上兩白蠟燭,面對鏡子削完一顆蘋果,他是不是也會像上次一樣自鏡子裏出來?
三點多,很晚了,她不該再胡思亂想。爬上木板牀,葉可敍又不由自主地想起鬼無懼時常坐在牀上倚着牆壁的樣子。一定是有病了!不然,何以她會對他念念不忘?拉起棉被矇住頭,她讓自己的腦袋維持一片空白,什麼也不想,試着進入夢鄉…
一片黑暗,漫無邊際的黑暗,這裏是哪裏?她是在做夢嗎?
葉可敍努力地睜大眼睛望向無邊無際的黑暗,心中有股恐懼正緩緩地擴散開來,傳達到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之中。
她打了個寒顫,怎麼會做這種夢呢?
“葉可敍、葉可敍。”誰?誰在叫她?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聲音彷彿是自四面八方朝她湧了過來。
“誰叫我?”她將眼睛睜得大大的,卻仍是什麼也看不到。此刻究竟是在夢中抑或是現實世界裏,她已經搞不清楚了。
“葉…可…敍。”那一抹冷冰冰毫無温度可言的男子嗓音又再度響起。
“你是誰?為什麼認識我?”她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嗓音的主人,百分之百確定。但,他的聲音令她到十分不舒服,渾身的雞皮疙瘩都一一冒出頭來了,到底有誰能夠告訴她,這是怎麼一回事?
有人説:“做夢的時候,人是沒有痛覺的。”葉可敍用力的咬了她自己的手一口卻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她此刻是身在夢境中。但,她為何會夢到一個陌生的男子呢?這沒道理啊!即使她做夢,夢境中出現的人也該是她夜思念掛心的鬼無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