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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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頭講究什麼劃清階級界限，於是就有了老婆揭發丈夫，子女揭發父母的先進典型，於是就經常可見由子用繩子牽着自己的丈夫、由子女牽着自己的父母遊街的場景，由於林大可的女兒林朗覺悟的好，在郭二麻子和衞小光等一干人的動員之下，一聲由女兒主持批鬥父親的批鬥會上演了。

批鬥會仍然選在被成片的梨樹掩映下的林中小屋子裏進行。因為這裏遠離村莊，有些不該讓普通羣眾知道的罪惡可以堂而皇之地進行。

批鬥會照例有陪斗的，這天陪斗的，便是幾個和林大可有過一腿的破鞋和他們的家人，自然的，我和媽媽必在其中了。

林大可仍然被五花大綁着，低頭彎撅着。

“現在，由爭當『可教子女』的林朗發言。”

“國民黨暗藏的大特務，我的反動爸爸林大可，反動之心不死，荒無恥，道德喪盡…”在一連串的揭發之後，這積極的可教子女又上前，狠狠了父親幾個耳光，審問道:“林大可，你説，你當時和那兩個破鞋在炕上股，還要我在旁邊看着，要我好好向她們學習怎麼樣讓男人高興，有沒有這事？”聽到這裏，包括我在內的所有陪斗的男女，全都張大了嘴巴，即使那些革命的羣眾，也一個一個互相看着，不過很快的，大家也就恢復於平靜。那年頭，革命的組織要誰怎麼説，誰就得怎麼説，這種事一點不奇怪。

林大可使勁的低着頭，回答:“沒有哇！我怎麼可能…”衞小光一皮鞭打在林大可的後上，那是一支名為“懶驢愁”的鞭子，長不過一米，處有大拇指那麼，全由柔軟的牛皮擰成，打在身上便是一串血印。

林大可疼的他一下子倒在地上，低沉地呻着，拚命地動着長長的好看的身軀。

林朗本來的革命鬥志因看到爸爸被打而丟失，一下子哭起來。在郭二麻子等人的迫下，她才停止了哭泣，繼續批鬥其父“林大可！你還説，兩個破鞋就是比媽媽會讓男人高興…”剛剛説到這，這林朗突然把那由衞小光起草準備的發言稿往地上一丟，人也坐到地上，雙臂抱住了頭“嗚嗚”地哭起來。

批鬥會無法進行下去了。郭二麻子們惱羞成怒地喊着:“反革命狗崽子出爾反爾，不敢與反動家庭劃清界限，明天上報到公社，然後上報倒縣革委會，全公社遊街。”還是這個衞小光會説話，他走上前拉起林朗，假意温柔地勸説:“不是説好了嗎，不要怕，革命嗎，就是要打破親情，要是在全公社遊街挨鬥，那可不好哇！

再説，你揭發了你爸爸，也是對他的挽救呀！你沒看到過那些死不認罪的，讓人把雞巴都割了，你不會看到你爸爸當太監吧。”林朗嚇壞了，趕忙站起來，向着革命的干將們一個勁地鞠躬:“對不起，我沒覺悟，我要好好表現，爭取寬大處理。”郭二麻子卻發話了:“今天，林朗的表現極端不好，發言的資格取消…”那林朗一聽更怕了，趕忙向着郭二麻子哭求:“我願意揭發爸爸…林大可，別上公社鬥我…”

“嗯…”郭二麻子假作深思，然後又説“再給你一次機會，看你的表現了。”林朗被迫地重新拿起由衞小光起草的發言搞，照本宣科地念道:“林大可…你…你…趁我睡覺時…摸我的子，還…用手指我的…小…你説，是不是這樣的？”林大可低頭着，卻抗拒着:“親爺爺…不能這樣…我怎麼可能…”革命者卻説:“不會這樣，哼哼！林朗，接着説，按照發言搞上寫的説。”林朗又哭了一陣，又被迫地:“你這豬狗不如的臭氓，不僅與反動派搞破鞋，連我都不放過…”林大可支吾着:“沒有…我怎麼可能…”革命小將當然不答應，催促林朗:“你説，他有沒有過？”林朗再也不敢説沒有，遲疑了一小會，便答應道:“有…”

“説説，這氓爸爸是怎麼偷看怎麼親的。”林朗一邊想象着一邊待:“我夏天睡覺，睡着了，林大可就偷偷溜進來…偷偷看我的體，親我的股…”天知道她睡着了又是怎麼知道她爸爸偷看她又偷親她股的，但，既然革命闖將們這樣誘導，睡着了也就什麼也都能看到了。

造反者一耳光打在林大可的臉上“他媽的，你閨女都承認了，你還不吐，反動透頂，死不改悔。”林大可仍然不承認，於是革命小將們又使出一招“讓他閨女光了，看他下面是軟的還是變硬了，要是變硬了，就説明他對他閨女有想法，好不好？”哪有不好的，很快的，林大可的褲子便被扒下來，出了垂頭軟叭叭的雞巴。

“大家看呀，現在他的雞巴是軟的，現在…”郭二麻子指着林大可，繼續説:“讓這反動派的狗崽子了給她爸爸看。”林朗不，郭二麻子一聲大喝“捆起來，送公社。”衞小光又扮起紅臉，假意地向着郭二麻子求情道:“郭主任，林朗有爭當可教子女的決心，只是她一時糊塗，沒有認清林大可的反對本質，革命的道理還沒有戰勝父女的親情，允許她再考慮一下，如果再不肯配合，再送她去公社，您看好不好，郭主任？”終於敵不過在一幫子氓的圍攻與衞小光的軟硬兼施，於是，在四周密不透風的梨樹的掩蓋下，林朗，這個一心想做“可教子女”的青美少女，光了衣褲，赤地站在親生的爸爸面前。

“托起子來，問他想不想親，用雙手託。”在一陣威脅命令後，林朗用雙手託舉起尚未發育成的房，近距離地走到爸爸面前，一個氓用手揪住林大可的頭髮，將一直低着頭挨鬥的他揪的朝上揚着臉，看着近在眼前的親閨女那圓鼓鼓的一對小子。沒過兩分鐘，他的雞巴真的抑制不住，一彈一彈地跳動起來，慢慢地抬起了頭…“哈…你們看吧，這氓成的國民黨走狗，下面這麼快就硬起來了。”又有一個氓抱住了林朗，向前推到林大可的面前“把子蹭你爸爸的狗臉，快點！”另一個氓則在後面揪住林大可的頭，配合着把他的臉貼到閨女的脯上。

“林朗，快點問，快點！”林朗被迫地，一邊託舉着子，一邊按照衞小光等人教的，問道:“爸爸…臭氓…想親…我的子嗎…”

“啊哈！問你呢，林校長，看這小子，多，來我捏捏…啊！再捏就要出水了…你不想親呀，你不親我可親了。”那氓説着，竟然真的附下身子，在那可愛的房上親起來…林大可再也無法控制，猛地轉過身，但，雙臂反綁的他仍然無法逃避這一幫子年輕的壞蛋們的控制，在白捱了一頓槍托子和皮帶後，他又老實地垂頭立在那裏，與女兒近在咫尺，眼睜睜地看着女兒被幾個氓玩。

“啊哈！真他媽的，小妞，再轉過來，把股衝着他，來來！”一個壞蛋光説還不算，又走到她的身邊，雙手搬動着她的身體，將那可愛的白股轉向了跪着的林大可，又衝着林大可命令:“林大可，跪下，揚起頭來，好好看着。”然後強行按住，讓他跪在了地上，頭髮又被從後面揪住，不得不揚起頭來。

“來！小妞，身子向下彎，對，對對，向下，對，彎，向下彎，啊！瞧這股翹的，啊！扭一個，嗯，好！好好！動作再大點，對，對對，好…哈哈…”林朗在壞蛋們的搬動與威脅下，努力地向後翹着圓圓的小股，來回地擺動起來。

又一個壞蛋揪住林大可的頭髮，用力地貼到那圓鼓鼓的股上“來，親一親，啊！他媽的，敢不聽話呀”林大可捱了一記響亮的耳光，那壞蛋繼續着:“快點，親一親，好白的股呀，聞聞，香不香？嗯！好香呀！”我的下面不強烈地膨脹起來，以至於不得不將身子向下折彎成一個角度，以掩飾那漸漸頂起的褲襠。好在這是我們表示認罪的姿勢，不太會讓人覺奇怪。

“行了，再轉過來，叉開腿，讓你爸爸聞聞這小騷的味。”林朗正面對着自己的爸爸，被迫地叉開‮腿雙‬，把那被郭二麻子等輪姦了無數次的陰部貼到了爸爸的臉上。

“臭氓，你不是想嗎，這小剛剛讓哥幾個過，好好吧！”林大可的頭被按到女兒的上，緊緊地埋入兩腿之間。

“對，好好，老子剛才的還在裏面呢，啊哈！”在一幫子壞蛋的動手動口下，林大可不得不伸出舌頭，伸向女兒的小。

“小妞，你看你爸爸着多不得勁呀，要知道孝敬，來，用手把小扒開，哎！對！對對，這就對了。”林朗用手扒開小，林大可的舌頭更深入地舐起來。

“嗯…”漸漸的，被到狀態的林朗不住發出了呻。

“繼續！用點勁，讓你女兒享受一下，盡一盡你做爸爸的責任，哈！”

“爸爸…不要…噢…啊…爸爸…好癢…”林朗的叫聲漸漸強大起來。

郭二麻子從坐着的梨筐上站起來，走近林朗，從後面抱住她，雙手在那硬的小頭上輕輕捻動着，嘴裏由向着那可愛的臉蛋上吹着氣“乖乖！想不想要？”林朗被爸爸在下面着，上面的兩處點又被郭二麻子捻着，漸漸地失去了控制力，口中開始回應:“啊…不要…人家…癢…”看着漸漸無法自撥的美少女，郭二麻子衝着腳下的林大可説道:“林大可，要想得到革命羣眾的寬大，就要好好表現，現在，給你一個選擇，你閨女的已經癢的想挨了，要麼，你親自來，要麼…”親麻子轉過頭看了一眼我説道:“你了人家的媽媽，人家可是要平衡過來的，你沒看那小子的雞巴都頂起來了。”聽他這麼説，我將一直低着的頭向着自己的褲襠處看去，儘管我努力地拆彎着，硬起來的雞巴仍然把我的褲襠頂起一個帳棚。

一領葦蓆已經鋪好在光光的地面，林朗被推倒在席子上，媽媽和鹿一蘭也被推倒在那少女的兩旁，在強迫的命令下，一左一右地抱住那少女的大腿，張開，又曲起，使整個大腿呈m形，卻門正對着眾人。

林大可哭着，求着，但換來的只是皮帶，一直十分聰明的他放棄了哀求，對着郭二麻子等人説:“我不幹…郭主任…您想怎麼就怎麼…”

“他媽的，老子今天非要你幹，瞧你媽的雞巴硬成什麼樣了，還裝他媽的什麼呀！”幾個壞蛋扒下了林大可的褲子，果然，那一又又長的雞巴已經硬的高高地向上舉起來。

很快地，連推帶搡地，林大可被按倒在叉開‮腿雙‬的女兒面前，又由一名壞蛋用手攥着他的雞巴，對準林朗的門，後面的一個壞小子用腿一拱他的，那伯硬的雞巴“滋溜”一聲，進了女兒的陰道中。

“哈！進去了，動起來！”

“你們兩個，臭破鞋，你們他媽的不是喜歡林大可嗎，好好服務着。”媽媽和鹿一蘭在眾人的推拉下，一左一右地跪在林大可的兩邊。

“去，一人一個，親他的頭，他媽的快點！”無奈，在眾氓的強制下，媽媽和那美貌的成女子，羞怯地按照他們的要求，親吻着他隆起的肌上的頭。

“不錯，對，就這麼親，噢…哈哈…要是有照相機多好，給你們留張影作紀念，啊哈…”一個壞蛋低下頭去，近距離地看着眼前這一切，問道:“臭氓，你閨女的緊不緊？”林大可仍舊在幾個人的推拉下動作着，起初不願意回答，但幾個耳光後，便回答道:“緊…噢…緊…”那壞蛋又低頭問驛腳勾緊爸爸身的林朗:“小妞，怎麼樣，讓你爸爸比讓我更美吧？”林朗已經漸漸失去了人格，乖乖回答道:“啊…美…好美…”

“告訴你爸爸，説你挨美不美。”林朗絲毫也沒猶豫地叫着:“爸爸…啊…爸爸…我真美呀…讓爸爸我真美…啊…真美…”幾個壞蛋圍在四周，推搡着林大可，起鬨地唱着:“八路好，八路強，八路軍打仗為老鄉…”就在這歌聲中，林大可把一管到女兒的陰道里。

批鬥會這這樣結束了，會後，由衞小光做總結髮言:“革命的同志們，今天的批鬥會至此結束。我們今天，學習了主席的最新指示…可教子女林朗用積極的革命的態度，與其父親林大可做了堅決的鬥爭，與會的其他壞分子也受到了教育，最後，大會在革命的歌聲中結束了…”衞小光説到這裏，又一次問跪在一旁的林大可“林大可，今天的批鬥會，是不是這樣的程序？”林大可跪着，低頭回答:“是…”

“我説的，有沒有漏掉什麼程序嗎？”林大可仍舊死死看着地面，小聲地回答:“沒…”衞小光有點不高興，走到林大可身邊，抓住他的脖領子，狠狠地問道:“他媽的不老實，抬起頭來，説，今天的大會都有哪幾項？”林大可不敢不説了，他嚅嚅道:“學習最高指示…可教子女林朗對我揭發批鬥…革命羣眾幫助我認清反革命罪惡…沒有別的了。”

“真的沒有別的了？”衞小光叮問。

“沒有其他了。”衞小光滿意了，又對着媽媽問道:“臭破鞋，你説，剛才批鬥會都進行了哪幾項？”媽媽也按照衞小光總結的那幾項説了一遍。

衞小光又問在聲的其他幾個四類分子，得到了完全一致的答覆後，批鬥會才真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