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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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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二麻子用皮帶了一下仍然昂揚着的林大可的雞巴,罵道:“你媽的,把嘴巴湊過去聞聞。”林大可被迫地跪到鹿一蘭的陰門處,把臉湊近那仍然在滴着長長絲線的

“看這濕成什麼樣了,想不想一回,嗯?”郭二麻子用手從後面按住林大可的腦袋,林大可的滿臉便沾染了濕漉漉的

“想不想?”郭二麻子追問。

“想…”被追問的不能不回答的林大可答應了,實際這也是這老氓的真實想法。

“那就一邊,一邊自己把雞巴再使勁擼硬,快點!”林大可又在捱了一槍托子後,便按照郭二麻子的命令,一邊親吻着鹿一蘭不斷湧出的濕,一邊用手一前一後地擼起自己暴脹着的雞巴。那雞巴本來就是硬的,經他自己的手這麼一擼,更加地硬了…媽媽仍然跪在原地,使勁地低着頭,恨不能找個地縫躲起來似的。我知道,她是想盡量地避免人們的注意。

但,還是有革命的羣眾不會忘記她的,那個外號人稱二土匪的鐵塔一般黑而又壯的民兵,在炕上的活動正進行到火熱水翻的狀態時,卻湊近媽媽的身邊,一支手揪住媽媽的臉蛋使勁捏着,一邊説道:“你在這清靜了呀,要不要上炕去和她一起挨鬥哇。”他的聲音不太大,完全淹沒在炕上火熱的戰爭中,全屋子人的注意力也集中到炕上,更是沒人注意這民兵對媽媽的説話。

媽媽生怕讓人看到或聽到自己的存在,一邊大幅度地拚命搖頭,一邊小聲地連連説道:“不…不要。”那小子仍然死死地捏住媽媽的臉蛋,聲音也不大地説道:“你不去也行,那叫聲爺爺,我饒了你。”媽媽被迫地向着這個小她十多歲的民兵叫起來“爺爺,爺爺…”媽媽的叫聲很快,絲毫沒有半點的猶豫與停頓,但她的聲音極小,生怕將革命羣眾的注意力引到她的身上。

那小子得寸進尺,仍然故做小聲地將媽媽的臉揪到他的褲襠處“悄悄地…悄悄地給我唆唆雞巴,別讓他們看到,來,快點!”一邊説着,一邊已經掏出那要做又黑又又長的鐵雞巴。

媽媽想躲,但也只是出於本能,或是出於不得不躲的道德方面的原因,基本徒勞地,那雞巴很順利地進入到媽媽的嘴裏…我使勁地而且是誇張地扭轉過頭去,但我沒敢站起來,而是仍然跪着。

二土匪看到我這舉動的挑釁,揚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罵道:“你媽的,不服是不是?扭什麼臉你?給老子看着,看我怎麼你媽的嘴。”我知道我眼下的處境,不敢再有更大的反應,但也不肯把臉轉向正為他口的媽媽,便使勁低下頭去。

二土匪卻不肯放過我,把雞巴從媽媽的嘴裏撥出來,象是掄個子般地打在媽媽的左右臉頰,命令着:“叫你兒子好好看着。”媽媽一臉可憐地搖頭。

“叫他看着。”那二土匪的語氣中含着不可動搖的決心,媽媽服軟了,稍轉過臉,對着我,小聲地説:“小北,聽話…看着…”我不敢再有什麼舉動,但也不敢直直地看着,可還是稍稍地把臉轉過了一些,算是斜着看到了媽媽的臉和她臉前那巨大的陽物。

大雞巴再一次杵到媽媽的嘴裏,大力地動作起來。

炕上,林大可仍然在着鹿一蘭的,仍然在按照郭二麻子的命令擼着自己的雞巴。

“好了,我看你的雞巴擼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很想哇?”林大可快速地、使勁地點了點頭。

“哼哼!想呀,可老子就是不讓你,讓你看着這給別人,”郭二麻子説完,下了炕,走到我面前,用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搬起來向上揚着,問道:“狗崽子,鹿一蘭批鬥你媽那麼狠,你恨不恨她?”我已經猜出他的用意,卻不知如何回答。

“現在,我命令你,上炕”説着,用手一指鹿一蘭,繼續説:“看那堆沒有,你想怎麼就怎麼,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很快地被鬆綁,連推帶搡地給到了炕上,到了鹿一蘭的身邊,我的褲子也被扒下,出了也已經硬得衝了天的雞巴。

“老氓,跪一邊看着。”郭二麻子一腳將正跪在鹿一蘭股後面的林大可踹開。

我被跪到剛才林大可跪着的位置,低頭看着那已經被水濕成一縷一縷的陰掩蓋着的,呼也變得急促起來。

“快進去呀,這麼好的事還等什麼呀!”郭二麻子在身後推着我,我的腦袋急促地轉了一轉後,猛地握住雞巴,向着那濕漉漉的去…“噢…慢點…小哥哥…”鹿一蘭身子抖動着,叫出聲來。

反正有郭二麻子等的強迫,藉着這個理由,我忘呼所以地猛烈,鹿一蘭在我的猛烈進攻下失聲大叫着:“啊…親哥哥呀…你慢點呀…哎喲…小爸爸你死我了呀…啊…”想着她曾經欺負我媽的往事,我又學着剛才郭二麻子的玩法,用手指抓撓着高高舉在我眼前的兩隻小胖腳丫的粉的腳心,直抓的兩隻嬌嬈的腳丫拚命地亂蹬着躲閃,那一對大子便也被拉的不住地亂顫…“哎喲…別抓了呀…小哥哥…哎喲…小爸爸…”我一邊玩着那雙好看的腳丫,一邊着身子解着恨地狂,鹿一蘭的叫聲幾乎變成了哭聲“哎喲…小祖宗…你好厲害呀…我要給你死了…親爸爸呀…”鹿一蘭臉上已經滿是淚水和汗水,大大的眼睛象是蒙了一層霧,急劇的息聲,張大的小嘴,都令人到這樣的美事是如上天一般舒服。

想着她曾經往我媽的嘴裏吐痰,我用左臂支撐着前傾的上身,騰出右手,狠狠地照着那張好看的臉蛋去,一下、一下、又一下…“哎喲!小哥哥!你打的好疼…哎喲疼呀!”

“張開嘴!”我命令。

這賤貨乖乖地張圓了小嘴。

“吭…咳…呸!”我使勁地將一口濃濃的唾沫吐進她的口中。

“啊…好吃…小哥哥…你…使勁我…使勁打我…噢…小哥哥…美…好美…”從對那張好看的臉的打中,讓我到一種別樣的興奮,我更大力地打着,將我的狂奮,將我對她曾經批鬥媽媽的仇恨,全部加到手掌上。

“疼…打腫了呀…小爸爸…換一邊…打這邊吧…這邊臉腫了呀…”鹿一蘭説着,將左邊已經打得現出深紅的臉向下歪去,將右邊的臉現出。

我改成用右手撐持着上身,用左手打那賤貨右邊的臉頰,又是一下、一下、再一下…沒想到的是,這騷貨不僅沒有因我的打擊而降低挨的興趣,反倒更加前怕狼地叫起來“啊…好厲害的…小哥哥…啊,打我…打我不要臉…好美…哎呀…小爸爸…你好厲害…”

“連少華,趴那看着,看人家怎麼的。”一個氓按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到正挨着的老婆的大腿旁邊。

我使勁合上眼,但身體的動卻沒有半點減弱。

“噢…啊…賤貨我…受不了了…”已經進入高邊緣的鹿一蘭放聲地叫着,離的眼睛半睜半閉着,股一聳一聳向上着,合着我的

此時的我已經漸漸忘記了周邊眾人的起鬨和圍觀,也同樣地半閉着雙眼,動着身子,一前一後地,又將臉稍稍向前,便親到那一雙散發着特殊氣味足以令人神魂顛倒的人好看的腳丫…大概是因為我親着那腳而將其下壓的緣故,不經意地幫助了鹿一蘭兩腳的向懷中用力,使得那兩繃緊的線繩得到了緩解,而當我的嘴離開那腳的時候,壓力取消,鹿一蘭的兩腳重新沒有了依託,剛剛得到一絲緩解的線繩又一次拽緊了頭,這賤女人又一次疼的大叫起來:“哎喲…我的頭…啊…要拽掉了呀…小北哥哥…”我也意識到了這點,故意地不再去親她的腳,反掄起手,在那繃緊的兩個子上,象打耳光一樣的打起來,又是一下、兩下、三下…“哎喲!親爹呀…我頭…要掉了…”這賤貨大概的確很疼,便叫起媽媽:“鄭老師…小婉姐姐…我知錯了…求您讓小北…哎喲…別打我了吧…”媽媽沒有絲毫的反應,我仍然狠勁地着。沒想到的是,正狂着,這賤女人的裏,突然噴出一股強烈的水,順着我硬的雞巴,噴濺到我的身上…又過了好一後,我一聲低吼,接着是持續着嚎叫…我疲憊下來,但革命者的豪情萬丈,仍然起着哄地將連博士按到鹿一蘭的襠部,讓他舐着從自己老婆的口裏慢慢向外淌着的白的東西…炕沿底下,隨着那二土匪的一聲悶吼,一管也一滴不留地進媽媽的口中。

批鬥會結束了,郭二麻子仍然不忘記做大會的總結髮言:“今天,啊,家庭批鬥會比較成功,主席的革命路線得以在炕頭上,啊,在反動派的炕頭上,取得了深入,啊,深入…連少華、鹿一蘭兩個壞分子,今天的表現不錯,我代表公社革命委員會決定,對他們二人的批鬥延期,以觀後效,”説完,又對着連博士問道:“連少華,好好待你的想。”連博士已經重新站回到地面,聽到郭二麻子這樣問,便支吾着説道:“主席,謝革命委員會,通過今天的批鬥,讓我認清了自己思想深處的反革命餘毒有多麼地骯髒,我一定要…”接着是鹿一蘭發言:“原先,我受反動的資產階級思想的支配,一直頑固地抵抗改造,一直強調是由於林大可強迫我才和他做那事…通過今天革命羣眾的揭發批鬥,讓我認清了,我實際上是為了追求資產階級腐朽沒落的亂思想,為了追求…比我男人大…的…雞巴…才成為一個死不要臉的破鞋…”郭二麻子又揚着聲,陰陽怪氣地問道:“今天的批鬥會,有沒有人對你們實施什麼不規矩的的行為呀?”

“沒…革命的羣眾…自始至終採取…説理教育的方式對我們夫二人進行批鬥,沒有其他…的行為…”

“鹿一蘭,你説呢,你男人説的是對的嗎?”鹿一蘭使勁地低下頭,回答道:“是…革命的羣眾只是採取…文明的…説理的…方式,對我進行批鬥…使我認清了自己腐朽的反動的思想源…”郭二麻子似乎很滿意,高高地翹着腳,用一條皮帶輕輕地打着二人,説道:“這就對了,我是代表公社革委會的,你們要認清楚了,我們革命人的真理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説着,他加大了聲調“要是膽敢與我們革命的人民羣眾相對抗,哼哼!死路一條,你們聽清楚沒有?”連博士和鹿一蘭都忙不迭地回答説是聽清楚了,郭二麻子才總算打住。

批鬥會圓滿地結束了。臨走時,郭二麻子捏着媽媽的臉蛋,説:“今天便宜你了,怎麼樣,看着別人挨癢不癢?”媽媽被他揪得揚起小臉,無助地,害怕地躲閃着,以避開那惡的眼神。

“準備好了,下回到你家參觀你的家庭批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