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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流放蘇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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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恩又愛愛,我我又卿卿,助我成事業,助我雪花銀,”官差1“頭兒,這不是咱們丟的庫銀嗎,怎麼會在你家裏呢?真是怪事啊。”官差2“這要是叫大人知道了,可不好啊。”李公甫:“我,我一想我內弟他,哎,你們要看清楚了,如果是贓銀,那我也不敢包庇他,你們只管秉公行事好了。”官差1“是”查看“頭,這不是咱們丟的庫銀一百兩嗎?”官差2“對一點也不錯,”許仙:“什麼庫銀?”李公甫:““漢文,叫你到外面學做生意,你怎麼學做這個呢。哎呀,帶走,帶走。”許嬌容:“公甫,你瘋了,那是我弟弟耶,”李公甫:““是親爹也不成呀。”許嬌容:““可是”李公甫:““你沒聽別人説過嗎,王子與庶民同罪嘛。

楊知縣:“夫人,你真是活菩薩,女諸葛啊。料事如神啊。”三姨太:“真的是內賊對不對?”楊知縣:““是有個小舅子,真是沒想到啊。”三姨太:““那贓銀全追回來了嗎?”楊知縣:““追回了一百兩,其餘的下落還不知道。”三姨太:““用刑,銀子就出來了。聽我的沒錯。”楊知縣:““我懂,我懂。”

“威武”楊知縣:“大膽強盜,居然敢目無法紀,劫取庫銀,你有多少同黨,贓銀現在何處,還不一一從實招來。”抖許嬌容:“漢文,大人在問你話呢?”許仙:“啊,問什麼話?”許嬌容“銀子打哪來的?”楊知縣:““從實招來。”許仙想:“我若是從實招來,豈不是有累我家娘子了嗎?哎呀,娘子呀,刺手,白素貞“青兒,青兒,小青“來了,什麼事呀,姐姐。”白素貞“我算出來了,官人有難呀,我們快去看一看。”小青“嗯。”楊知縣:“你説,這一百兩庫銀是從哪裏來的?”許仙:“是,是小從在路上撿到的。”楊知縣:““胡説,不用大刑,諒你不招。來人呀,給我提下去打。”變到,小青:“姐姐,不用着急,我有辦法。”許嬌容:“漢文,你怎麼不實話實説呢。”許仙:““我不能害娘子啊。”小青抓來,按下,作法三姨太“不要打了。”楊知縣:““哎,我怎麼聽見娘兒們的聲音呀,”師爺:“沒有呀。”楊知縣:““奇怪,我明明聽見有啊。”

“哎,你們先等一下。

官差:“是。”抓回許嬌容:““弟弟,弟弟,怎麼樣了,”許仙:“哎姐姐,你別哭嘛,一點都不痛啊,”許嬌容:““這麼重的板子怎麼不痛呢?”許仙:““大概是他們看在姐夫的面子上,所以雷聲大雨點小,打假的。怎麼會痛呢,”許嬌容:““真的?”

“嗯。”三姨太:“哎喲,好痛啊”小青:“我告訴你,庫銀不是許仙盜的,你再冤枉好人,我就打斷你的腿。你去告訴縣太爺,許仙只能輕判,不能重打,知道了嗎?

三姨太:““我,我知道了。”小青:““你以後再敢冤枉好人,我”打三姨太:““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小青走楊知縣:“夫人怎麼回事啊?快起來,”扶起楊知縣:““來,坐下。”三姨太:哎喲楊知縣:““來,那邊坐,小心點啊”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三姨太:““你,你是不是在堂上打人家板子呀?”楊知縣:““不錯呀,我都是遵照你的意思辦理的。”三姨太:““你可別再打了”楊知縣:““為什麼呀?”三姨太:““好象,都打到我身上來了。”楊知縣:““哼,這許仙一定會什麼妖術,看我不把他打死,”三姨太:““哎,這個人呀,你只能輕罰,可千萬不能再重打了。”楊知縣:““哼,難道我還怕他不成,”三姨太:““哎,你不怕他,難道連我也不敢不聽了。啊,你想氣死我呀你。”楊知縣:““哎呀,夫人,不要生氣,來,坐,我見機行事就是了。”

“威武”白素貞作法“官人,不要害怕為的聲譽,你只管實話實説好了,不妨事的。儘管實話實説”楊知縣:“説”許仙:“我實話實説,我實話實説。

帶路,楊知縣:“你跟白氏成親的地方就是這吧。”許仙:“象是,又象不是”楊知縣:““你要敢再欺騙本縣,小心你的命,”許仙看見頭骨:““啊。

楊知縣:““這,這哪象是人住的地方啊。”許仙:““是這,是這,我家娘子就是住這的,娘子,娘子你在哪呀。”楊知縣:““給我搜。”李公甫:“是”見,數,李公甫:““啓稟大人,九百兩庫銀全在這,一點也不少,”楊知縣:““贓銀找到了,就可以銷案了,把銀子帶回去打道回衙。”李公甫:““哎呀,走,還愣在這幹什麼。

三姨太:“老爺,要記住,只能輕罰,可千萬不能重打了。不然我就跟你沒完。

楊知縣:“哎呀,夫人,下官知道,知道。”

“威武”楊知縣:“帶許仙。”走,跪下許仙:“小民叩見大人,”楊知縣:““大膽狂徒,竟敢勾結打劫庫銀的匪類瓜分贓銀,難道你就不怕死嗎?”許仙:““小民不知道這庫銀是打劫來的,一時糊塗,請大人恕罪,”楊知縣:““恕罪?哼,打劫國庫論律當斬,殺頭,你懂嗎?”許仙:““啊”楊知縣乾咳“論律當斬,念你年幼無知,又是受女所誘,且能夠從實招供取回了全部贓銀,將功折罪,所以本縣法外開恩,從輕落,將你配姑蘇三年,從嚴管束,無故不得跑回錢塘來,還不當堂謝恩,”許仙:““謝謝大人活命之恩。”楊知縣:“刻配,押下去,退堂。”許嬌容:“漢文,漢文”楊知縣:““帶下去”許嬌容:“漢文李公甫:“哎,不能進去的,婦道人家,回去。

李公甫:““哎呀,好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哭有什麼用嘛。”許嬌容:“你少管,都是你啦,抓人抓到自己人頭上來了。”李公甫:““哎呀,你少説兩句吧。”許仙:“姐,你不要難過嘛,我到蘇州只不過是被嚴加管束,又不會坐牢,再説三年的時間快得很,姐如果想見我的話就到蘇州來嘛,”許嬌容:““嗯”李公甫打手勢“我內弟配到蘇州什麼地方呀?”官差頭:“胥江驛呀。”李公甫:““有沒有認識的人?”官差頭:““有呀,胥江驛丞是我表叔,”李公甫:““那好極了。務必請他多多照顧。”官差頭:““請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李公甫:““謝謝。”掏銀“還有啊,這一路上多幫忙,”官差頭:““不用,不用。”李公甫:““收下,收下。”官差頭收“頭兒,你放心,他是你兄弟,這玩意呀,包在我身上。呆會在路上我把它拆了不就行了嗎?”李公甫:““多謝啊”官差頭:““放心,放心。”

“好了吧,咱們該上路了,走,走了,”李公甫:““漢文,我,漢文,姐夫對不起你了。”許仙:““沒關係,姐夫,大義滅親嘛。何況我只是你的小舅子。”官差頭:““走了,走了。”官差:““頭兒,回去吧,“許仙:“姐回去吧。姐,我會照顧自己的。”

“等一下,”許仙:““小元,你怎麼來了。”小元:“王掌櫃的店裏病人很多,他不能來,叫我把這封信轉給你,他叫你把信帶到蘇州吳家巷濟人堂的藥材鋪裏,這個老闆就是吳人傑,他跟王掌櫃是結拜兄弟,他見到這封信後會好好照顧你的。”許仙:““請你代我謝謝師父,”許嬌容“代我謝謝員外爺。”白素貞:“青兒,”白福“小青姑娘出去探聽許官人的下落,還沒回來呢。”白素貞取傘(唱)“相呀會呀斷橋中,清明佳節雨濛濛,同呀船呀兩相好,一把約傘遮嬌容,見你穩呀重呀見你君子風,少年書生志氣紅,誰知你呀就呀是當年,救命的人小牧童。小牧童呀小牧童呀大恩公,緣定三生兩心同,只盼夫合順把恩報,誰知夢醒太匆匆。紅燭替呀我呀清淚,何與君再相逢,紅燭替呀我呀清淚,何與君再相逢。”白素貞:““青兒,有沒有消息呀,”小青:“我打聽到了,許官人配到蘇州胥江驛管束,算程大概明天就會到了。姐姐,你快決定呀。”白素貞:““我們到蘇州,一方面可以保護官人,另一方面看有沒有機會跟官人重聚。”小青:““好啊,我們明天就去蘇州。

官差頭:“怎麼樣,這條山路還走得慣吧?”許仙:“還好,還好。”官差頭:““許仙呀,你不要想那麼多,縣太爺他破案,他壓力也蠻大的。”許仙:““所以我就成了替死鬼了。”官差頭:““別這麼説,他要我好好關照你呢,還好胥江驛的驛丞是我表叔,叫郝江化。”許仙:““好講話?”官差頭:““不,不是,這是別人給他取的外號,他這人啊對人特別客氣,你到他那去我就放心了,他一定會好好關照你的。”許仙:““謝謝官爺。”官差頭:““不必不必,我們走吧。”兩人飛下,白素貞:“你看。”走官差頭:“你看,前面就是蘇州城道了,我看還是把這東西帶上吧。”許仙:哦白素貞:““小青,你看,官人實在太可憐了,不行,我要下去。”小青:“姐姐,不行呀,我們這樣下去,會把官人嚇到的,還是等他安頓好了,我們再找個託詞跟他碰頭,這樣比較妥當一點,而且他若問起成王府的事,那怎麼答?”白素貞:““可是官人實在太可憐了。

小青:““姐姐我們暗中保護他,他不會吃虧的。”進城,官差頭:“他是我們李頭兒的內弟,年輕不懂事,被案子牽連了,所以到這地方來了,請你多擔待一點。”郝江化:“好,把這玩意卸下來,在我這用不上的,”

“是。”官差頭:““還不快謝謝驛丞老爺。”許仙:“謝謝驛丞老爺。”郝江化:““我看你乾脆叫我大哥算了吧。”許仙:““謝謝大哥。”郝江化:““哈哈哈,好,小夥子,你會什麼手藝呀?”許仙:““我會替人看病,懂一點醫道。”郝江化:““哦,你懂醫道呀,”

“呵呵,年紀輕輕的我倒看不出來,嗯,在蘇州有什麼親戚朋友呀?”許仙:““沒有,不過我師父在這兒有個朋友,還有一封信託我給他呢。”郝江化:““吳家巷,哦,就在胥門附近不遠,我帶你去送信去。”許仙:“哎,在這兒,”郝江化:“哦,你倒先找到了,呵呵,”許仙:““我聞到藥味了。”郝江化:““哈哈哈,走。”郝江化:““掌櫃的在嗎?”老人:“哦,兩位有何指教?”郝江化:““你是吳掌櫃吧?”老人:““好説好説,我就是吳人傑。”許仙:“吳伯伯好。”吳人傑:“不敢不敢,這位相公是?”許仙:““我是錢塘王鳳山老師的徒弟,我姓許,師父有封信叫我給你。”吳人傑看信“哦,你是鳳山的學生,好好,裏邊請。”許仙:““謝謝”姑娘:“爹爹。”呆看,吳人傑:“郝頭,借一步説話好不好。”郝江化“好”吳人傑:““你們好好照顧許相公。”姑娘:““是。”

“許相公請。”許仙:“謝謝大姐。”姑娘:““這是我娘,你難道不知道我家姓吳嗎?”許仙:““知道知道,吳媽媽,吳大姐。”吳大娘“這是我女兒玉蓮。叫許大哥吧。”吳玉蓮:“許大哥,”許仙:““大姐好。”吳大娘“還不給客人倒杯茶。”吳玉蓮:““好,你坐。”許仙“好”吳人傑:“這點禮物請您務必收下。”郝江化:“這,這是什麼意思呢,這銀子無論如何是不能收的,吳老闆,你既然想念許仙,願意讓他在店裏幫忙,替我管束他,這就讓我省了不少麻煩,謝的人應該是我,我怎麼能收你的禮物呢,千萬不可以啊,千萬不可以。”吳人傑:““郝兄,這話雖然是不錯,可是你不知道啊,你放了許仙這一馬,對他本人,對他的家人,對他老師,還有對我們濟人堂有多大的方便啊。”郝江化:““是呀,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嘛。”吳人傑:““説得是啊,你給我們這麼多方便,我連這點心意也不懂,那我也太不懂事了。來,收下收下。”郝江化:““這,這”吳人傑:““郝兄,你要是不肯收下,那就太見外了。”郝江化:““這,這,叫我怎麼説呢,我這人一向是太好説話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吳人傑:“好好好。”郝江化:““不過吳老闆,我先得聲明一下,如果他在你府上要是沒事的話,我一切都不過問,如果他有半點不老實,你可要馬上知會我喲。”吳人傑:““是,是。我一定會注意他的。”(唱)許漢文本名是許仙,家住錢塘西湖邊,父母雙親早亡故,姐弟相依好可憐…師恩如海又如天…充軍配到此間,咳呀…咳呀,濟世活人我許仙願。

吳人傑:“好好好,許相公,今後你就在我濟人堂幫忙了,你師父鳳山與我有八拜之,你在蘇州期間就跟着我吧。”許仙“謝謝師叔,”吳玉蓮“哎,你管我爹叫師叔啊?”郝江化:“哎,你爹跟他師父是磕頭弟兄,不應該叫師叔嗎?”小青:“姐姐,已經到了,我先去看看許官人在不在?”白素貞“你先去叫門,可別嚇着他哦。”小青:““知道了。”小青:““門上有人嗎?”郝江化:“你找誰啊?”小青:““我想跟人打聽一個人。”郝江化:““是囚犯嗎?”小青:““是吧,”郝江化:““叫什麼名字,打哪來的?”小青:““他是從杭州來的,叫許漢文,”郝江化想了想。

“叫許仙。”小青:““對,就是他。”郝江化:““哦,你們是他什麼人啊?”小青:““是他親戚。”郝江化:““是他姐姐是吧?”小青:““啊,他人呢,我們想見他一面,”郝江化:““他不在這,在吳家巷濟人堂藥鋪幫忙去了,你們可以到那去找他。”小青:““謝謝啊。”郝江化:““唔。”吳大娘:“漢文啊,歇會吧,來喝杯茶。”許仙:“謝謝大娘,我呆會兒再喝。”吳大娘:““來,喝杯茶,”吳人傑“嗯,”

“看樣子是幹這行的。”吳大娘:“手腳伶俐,對藥材又很在行,是個好幫手。”吳玉蓮:“許大哥,許大哥。”吳大娘:““玉蓮,來,你幹什麼?”吳玉蓮:““娘,許大哥答應幫我念這《神農本草經》的哦。”吳大娘:““你也等他有空的時候,你看他現在多忙呀。”吳玉蓮:““他答應過我的嘛,”吳大娘:“你就別去了,”吳玉蓮:““許大哥,”吳大娘:““回去回去,”吳玉蓮:““哎呀,娘。許大哥,我等會再來哦。”氓:“好漂亮啊,陪我喝酒吧。”小青“別碰我,”白素貞:“別理他,我們走吧,”小青:“哼,”作法氓:““姑娘,你推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