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除惡務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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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小青:“姐姐，我現在出去把許仙找回來。”白素貞:“不用了，小青。我在這等他好了。”小青:““哼，這許仙真過分，我們做的還不是為了他，他竟然。。”白素貞:““小青，你別怪官人，這不是他的錯，”小青:““不是他的錯，難道是我們兩個人不對嗎？”白素貞:““也不是。”小青:““那姐姐，這是。”白素貞:““小青，官人，他生善良，所以才會在一千八百年前救了我一命，你想想，他連牲畜都忍心傷害，又何況是人呢。”小青:““可是呢有時候人的貪婪險惡更勝於其他，難道他不知道姑息養會害了更多的人嗎？”白素貞:““哎，小青，在官人眼裏面，世上面本沒有壞人。”小青:““所以嘛，我就説官人他是個是非不分，善惡不明的人，你就偏不相信。”白素貞:““也許這就是許仙可愛之處。”小青:““姐姐，許仙到底有什麼好處，叫你包容他到這種程度，”白素貞:““小青，我現在才體會到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這句話的真正意思，”小青:““姐姐，你説的這句話我不懂它的意思。”白素貞:““當你有了真正喜歡的人之後，你就會懂了。”青想“我可能會有那麼一天嗎？”白素貞:““小青，你在想什麼。”小青:““哦，沒什麼。”白素貞:““小青，你先去睡吧，我等他就好了。”小青:““哦。”許仙:“我沒有喝醉，你們偏不相信，”相撞許仙:““奇怪，怎麼街上會有柱子呢？”繞看，許仙:““啊，柱子會動，你是人，不是柱子啊。”路人:“當然是人了，難道是鬼呀，真是的。”許仙:““沒醉怎麼會看錯呢，對不起啊。”躺下，路人:““哎，你不是保安堂的許大夫嗎？怎麼醉成這個樣子啊，”許仙:““我沒醉，”路人:““不能喝就別喝那麼多，來來來，我送你回去，”許仙:““我沒醉呀，”路人:““我送你回去。”白素貞:“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呢？會不會是出意外了。”白素貞:““官人，你怎麼啦？”路人:“許夫人，我在大街上遇見許大夫，他喝醉了，所以我特地送他回來的，”白素貞:““謝謝這位大哥了。”路人:““許夫人你不要客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我先告辭了。”白素貞:““好的。”路人:““告辭，”白素貞:““謝謝你。”自語“官人，如果我原諒張德安，聽任三皇祖師會這樣綿延下去的話，你不但是不能在蘇州府立足，還會有災禍臨頭，我是為了要保護你，才不得不堅持控訴張德安，迫知府大人解散三皇祖師會，其實我很想聽你的話，你知不知道。”招鬼白福“小青姑娘，你招集一次比一次還急，生什麼事了。”小青“這一次人命關天啊。”

“啊，人命關天啊？”小青“過來跟你們説，你們幫我這個忙好不好？”

“哎喲，小青姑娘，黑白無常是地府的神奇，也是我們兄弟的頂頭上司，你要我們兄弟去對付他們，這好象不太對吧。”

“萬一黑白無常拘不到老乞婆的魂魄，將我們兄弟拘走，那怎麼辦呀？”

“是呀，”小青“這麼説你們不肯幫我這個忙了。”

“不是不肯，是不敢。也無能為力呀，”

“那怎麼辦呢？”小青“哎，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小青“可以讓黑白無常奈何不了你們的。”

“真的”小青“跟我來，”變小青:“那裏面有五個人，他們的長相跟你們差不多，我先把他們的魂魄出體外，放在一個穩妥的地方，然後你們五個附在他們的身上，等明天事情辦好了你們再離開，這樣黑白無常就奈何不了你們了，”

“這個辦法不錯，不過萬一出什麼差錯，你可要負全部責任哦。”小青:““我知道，告訴你們，天塌下來都有我跟姐姐替你們頂着，壓不着你們的。”

“好了，這個忙我們幫了。”變“咦，這人還真象我耶。”收“好了，”小青:““你們還不趕快進入他們的軀體，快呀”進“現在天還沒亮，你們先休息，”

“哎，青姑娘，你要把他們的魂魄安置妥當，千萬不能出差錯。”小青:“好了，你們放心好了，”變走“好了，沒事了，”睡覺白素貞:“官人，”許仙:“娘子，我的頭好痛啊。”白素貞:““那你趕快把這酒喝下去。”許仙:““我再幫你太陽，那你的頭痛很快就會好的。”運功白素貞:““官人，怎麼樣？有沒有舒服一點呀。”許仙:““好多了，”白素貞:““官人，喝酒喝太多是傷身體的，你的酒量又不好，以後就少喝一點酒，”許仙:““我是因為心情煩悶，才會多喝了一點，想不到這麼容易就醉了，”白素貞:““都是我不好，惹你心煩，”許仙:““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想不開，”白素貞:““官人，我決定明天只在知府大人面前證明鶴頂紅之毒有方可解，其他事你説怎麼做我都聽你的。”許仙:““娘子你不用向我承諾什麼。”白素貞:““官人你不相信我了？”許仙:““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忍心讓你因為看到張德安逍遙法外而心裏難過。”小青“姐姐，你出來一下。”悄悄話白素貞:““小青你怎麼可以這樣隨便傷人呢？”小青“我沒有傷人啊。姐姐，可是我手裏握着五個衙役的魂魄，怎麼辦呢？”白素貞:““那就把他們供在供桌上觀音大士手上的淨瓶裏好了。”

“哦。”白素貞:“還有明天上公堂，記住一定要帶他們去。”小青“嗯，那我現在就去。”小青，“官人你呀不出去喝酒，害得姐姐三更半夜的叫我找遍整個蘇州城，害得姐姐為你擔心，哼，你好過分。”許仙:“真抱歉，一個人喝酒要你們倆替我擔心，小青，我向你保證，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如果我再喝醉了，你讓我在街上過夜，也不要去找我。”小青，““我是狠得下心讓你在街上過夜，可是就只怕有人會心疼啊。”白素貞:“哎呀，小青，你就少説兩句，”許仙:““小青，你把拳頭握得這麼緊，該不是想揍我出氣吧？”小青，““我要是真的揍你，姐姐不把我殺了才怪。”白素貞:““哎呀，小青，你還貧嘴，”小青，““我不説他兩句，心裏不舒服，”白素貞:“好了，好了，現在時間不早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趕快進房去休息吧”

“嗯。”小青“觀音大士，小青斗膽借你的淨瓶一用，不敬之處多多原諒。”吹進“你無故拘人魂魄沒進淨瓶裏，後將自食其果。”小青“啊，觀音大士，小青是情非得已，請你多包涵。”白素貞自語:““小青奇怪了，我叫她早點休息的，怎麼不見人影，該不會瞞着我晚上偷偷着溜出去做壞事。”掐算練功，相助小青:“謝謝你姐姐，”白素貞:““我們是姐妹，幫助你是應該的嘛。”小青:““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啊。”白素貞:““要有事才能找你嗎？”小青:““姐姐，你現在是有身份的人了，不可能沒事這麼晚來找我吧？”白素貞:““好了，你是在消遣我啊。”小青:““説真的，有什麼要緊的事嗎？”白素貞:““我曾答應過官人要把老乞婆的眼睛醫好，而且她瞎着眼睛上公堂的話，有很多事情不方便，所以我想今天晚上把她眼睛醫好。”小青:““姐姐，你是不是推算出明天公堂上會有問題？”白素貞:““是有點小事情，可是她眼睛醫好的話，任何事情都可以刃而解。”小青:““可是老乞婆她又不會法術，又沒什麼力氣，她幫我們什麼忙啊？”白素貞:“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的，小青啊，你把她帶到你的房間去，可是不要叫醒她哦。”

“哦。”白素貞:““小青，你先把她昏，不能讓她醒過來，”作法小青:““姐姐，她有沒有希望醫好呀？”白素貞:““她眼睛只是有些異障，很容易解決的。”取針，作法鄭泰生:“張大夫，事情不好了，我聽説小青把老乞婆從家裏接出來帶到保安堂要去做證了。”張德安:“放心了，老乞婆是個瞎的，什麼都看不到，她的小孫女年紀又小，知府大人不會聽信她的舉證的。”鄭泰生:““哎喲，張大夫，我擔心的不是知府大人會採信她的祖孫的證詞，我擔心的是白素貞會説服老乞婆讓她去吃那鶴頂紅，讓她證明鶴頂紅之毒有方可解，”張德安:“這，這，不可能的事情嘛，天底下哪有這種在傻瓜，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不可能嘛。”鄭泰生:““張大夫，這白素貞替老乞婆化解鶴頂紅之毒是事實，這老乞婆是當事人，她信得過白素貞的醫術啊。所以她很有可能會答應的要求。”張德安:““那，這，”

“萬一白素貞真能證實鶴頂紅之毒有方可解，”

“那知府大人就有可能認定老乞婆是中了鶴頂紅之毒，到時候我們就算不會被判死罪，恐怕也難逃終身坐牢啊。”張德安:““這，鄭大夫，我怎麼辦呀”鄭泰生:““唯今之計我們只有晝想辦法不讓白素貞證明鶴頂紅之毒有方可解。”

“對，那我們走趟府衙找到陳師爺很午作，讓他們給咱們幫忙吧。”遞信陳倫:“許大夫，人命關天，為免除草菅人命的口實，本府不能同意你的做法，再者察查老婆婆祖孫中毒的案件是本府的職責，本府秉公處理，勿須彼等手干預此事。”許仙:““啓稟大人，草民不敢，亦無權干預大人查察案情，只是想據此證實鶴頂紅之毒並非無方可救，僅此而已。”陳倫:“萬一有任何疏失又該當如何”許仙:“啊，”白素貞“啓稟大人，如有任何疏失，民婦原聽任大人依國法處置。絕不。避責任，請大人定奪”

“嗯。”乞婆“啓稟大人，民婦相信許夫人的醫術羣，所以才立下契結書自願嘗試鶴頂紅，不管生任何意外，都和許夫人沒有關係，請大人明鑑。”陳倫:““本府身為朝廷命官，本就有義務保護百姓身家命的安全，又豈容我朝子民輕賤其命，很等所請，愛難造準。退堂。”小青“大人，你辦案不公啊。”師爺:“大膽，你竟敢咆哮公堂，還説我們大人辦案不公，該當何罪。”小青:“我咆哮公堂又怎麼樣？”師爺:““你，”

“威武。”許仙“大人，小青她年輕不懂事，”陳倫:“許大夫，咆哮公堂之事與你無關，你退下。”陳倫:““小青，只要你能記出本府不公平之處，本府可以網開一面，否則你將難逃杖責之刑。”小青:“大人，老婆婆她們祖孫二人中鶴頂紅之毒是事實，張德安他持有鶴頂也是事實，如果你不是偏袒護着他，你為什麼不讓我們證實鶴頂紅確實有方可解。”陳倫:““本府問你，有誰可以證明老婆婆她們祖孫中的確實是鶴頂紅之毒，又有誰可以保證老婆婆嘗食鶴頂紅之後之後絕對無命之虞呢？”小青:““這。”陳倫:“你説。”示意吃毒陳倫:“快，不能讓她死在公堂上啊，”

“是。”白點白素貞:“大人，我要一間空房，五名護衞，，還有在我替老婆婆解毒的時候，不準任何人窺視。”陳倫:““只要你能夠將她救活，隨你怎樣就怎樣。”陳倫:“來人，快帶他們到後院的空房間去，再派五個人守住門口，快”許仙:“娘子，我看老婆婆服的份量不少，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將她救活，要不要我幫忙。”白素貞:““官人，張老婆婆沒有斷氣的話，我和小青就有辦法把她救活，你放心好了。”陳“張德安，鄭泰生，你們兩人要留堂當見證人，不準離開府衙，”

“是，”陳倫:““陳師爺，你帶許仙到內堂等我，我有話要問他。”

“是，”師爺:“許大夫，請”小青“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差頭“我奉大人的命令帶他五個人替你們守護，為什麼要走啊？”小青“你最好馬上就走，要不然耽誤了救治老婆婆的時間，後果由你負責。”差頭“哼，要是你們不能把她醫好，到時候有你們好受的。哼。”小青“哎，你們五個趕快到外面看着，不準任何人接近這裏窺視。”

“好，知道了。”白福“小青姑娘你放心，除非黑白無常來拘魂，否則我保證一切安全。”

“小青，快。”運功小青，“姐姐，還是讓我來吧，”白素貞:“小青，上次救老婆婆的時候已經耗損了你近百年的功力，我看這次還是由我來救她較妥當。”小青，“姐姐，可是昨天晚上你助我一臂之力，我的功力已經完全恢復了。而且還進步了不少，你現在有孕在身，確實不太方便，還是讓我來吧。”白素貞:““那好吧，可是你力有不及的時候要告訴我，我再協助你。”小青，“好。”白福“你們兩個守那邊，你們兩個守那邊。”陳倫:“許仙，本府想知道，保安堂藥鋪是你當家還是白素貞當家？”許仙，“草民不知大人為何有些一問？”陳倫:““如果是你當家，那麼白素貞的作為為何與你大相徑庭，背道而馳，”許唱:“哎呀。大人啊大人，白素貞她呀她的醫術，早已勝過我許仙。。為濟世，救人各德在人間…在蘇州，蘇州…大人何必在一時，她當家還是我掌管？”陳倫:““如果是你當家，本府就決定只懲處帶頭為惡之人，留下三皇祖師會繼續造福蘇州府的百姓，如果是白素貞當家，本府只好秉公處理，這麼一來，三皇祖師會很可能就保不住了。”許仙，“大人的意思是認為拙荊有心要使三皇祖師會解散。”陳倫:““據白素貞的種種行為舉止看來，她是有這個意圖。”許仙，“大人，你誤會她真正的用意了。”許唱:“白素貞心地善良，為人又謙虛，嚴以律已寬以待人，決不耍心計，白素貞她。。懲負，只為申張國法正義，白素貞她，不是存心，要與三皇，祖師會為敵。”陳倫:““你肯定白素貞確實無意與三皇祖師會為敵。”許仙，“是的。”陳倫:““許大夫，本府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本案説大不大，説小也不小，但是如果認真執法，三皇祖師會勢必要被迫解散。要是本府從輕量刑，怕白素貞萬一不服，狀告到朝廷，本府頭頂上這頂烏紗帽就保不住了。所以”許仙，“大人請放心，這件事絕對不會生，”陳倫:“這，”陳師爺“大人，事關大人仕途前程，屬下斗膽請大人三思再決策。”陳倫:““你的意思是，”陳師爺“屬下認為等白素貞明確的表示之後再作決定，以免馬失前蹄造成無法彌補的遺憾。”白素貞:“小青，老婆婆中毒太深，你救不了她，快把內丹收回去，遲了連你也會中毒的。”白素貞:““小青，不要逞強呀。”回。

白素貞:““小青，你快調息一下，把體內的毒素出來。”小青“姐姐，我還得住，可是老婆婆，你快救她，她快不行了。”白素貞:““讓我來”救醒門神:“多謝兩位神君。”黑無常“兩位門神，為什麼被定在門板上？”門神:““説來話長，二位神君有所不知，現在蘇州府來了兩個法術高強的妖孽，”白無常“你是説保安堂的青蛇與白蛇？”門神:““你們怎麼知道的。”白“我告訴你們，白蛇與青索的法術連我們都不是她們的對手，而且她們奉天命在人間了卻情緣，非萬不得已你們最好不要去惹她們。”門神:““但據我們所知青蛇好象憑藉自身法術時常着五方鬼供她驅策，請兩位神君予以制止，以免為害蘇州府百姓。”

“真有此事？”門神:““確有此事。”黑“好，這五方鬼正事不辦，跟她們聯合起來鬼混。”白“你們不用擔心，我們會盡快查明此事的。”黑“哎，我覺到這五方鬼就藏在府衙裏面，”白“我們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白福“哎呀，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呢，快去看看。”

“哎，青姑娘，到底還要多久啊，能救就救，不能救就讓她死掉算了嘛。”小青:“哎，你們在外面鬼叫什麼，”

“我們本來就是鬼，不鬼叫教我們當啞巴呀。”黑白無常進來小青:““你們頂頭上司來了，你們自己要小心點。”

“青姑娘，怎麼辦？”小青:““不用怕，不用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他們找不到我們的。”白“奇怪。我明明覺到遊魂在此，怎麼打不到呢？”拍打，定神白“好啊，你們竟敢違犯酆都令依附在生人身上，還不快靈魂出竅，跟本神君回地府去受罪去。”

“啊，兩位神君，這五位衙役魂魄被青姑娘着，如果現在要我們靈魂出竅，那萬一這五個衙役死了，那可怎麼辦”黑“大膽妖孽，竟敢擅自住生人魂魄，真是無法無天，説，青蛇妖現在在的下落，否則”小青“否則怎樣？”小青“只要他們不靈魂竅，我就不相信你們敢強行拘魂。”白“大膽妖孽，還不趕快把這五個人的魂魄出來，”小青“只要你答應不把五鬼拘回酆都城，我就馬上讓他們魂魄回休，否則”黑，“否則你就該死，”打鬥，幫忙“快好了嗎，”飛回，白素貞“青兒呢？”胖鬼“黑白無常來捉人，接着跟他們打起來了，追出去了”白素貞“你好好看着老乞婆，不準任何人接近，我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好，我知道了。”飛到白素貞“小青，你回去照顧老乞婆好了。這裏由我來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