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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如此緊密無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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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翹着蘭花指掏着碗裏的魚翅,周正看見她滾圓白潤的膀子上,泛着一層粉紅的光輝。他忽然到一陣微微的暈眩,一股酒意湧上了他的腦門似的。

“哥,你沒醉吧。”周芷擎着杯子過來了,周正很吃力地把眼睛從媛媛微前拔了出來。

她果然現了醉態,東歪西倒的做出了種種身段,一股墩坐在哥哥的大腿上,可能碰着了褲襠裏隆起的陰莖,她朝他身下看了一眼,一身豐腴的在那裙子裏痙攣的扭動着,周芷在他的腿上笑彎了

周正雙手摟住了周芷的,用嘴將桌上那隻酒杯銜了起來,然後又把杯子傾斜着着裏面的酒。媛媛笑着道:“看你們兄妹倆,沒個正經的。”她已兩顴鮮紅,豔得像戲裏的旦角,一雙眼睛,盈盈地盡是水光。

“醉了,你看他們倆個都醉了。”克明臉紅耳赤,眼睛燒得像兩團黑火,他的額頭髮出了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幾顆汗珠子來。

看着他們倆人笑得滾做了一團。媛媛笑得岔了氣,沙着喉嚨對克明喊道:“克明,把你老婆拉起來,不像話了。”克明過去,把周芷從哥哥的懷裏吃力地拽出,周芷又嚷着再要酒,讓媛媛拉了過去。

這時,服務生端上了甜品和飯後的水果盤。媛媛隨着便拈起一牙籤挑了一枚浸了的紅果,遞給周芷,周芷不接,卻用嘴銜了,媛媛把牙籤也挑了一枚,進嘴裏,一陣沁甜的味,果然十分甘芳。

周正見兩張醉紅的臉靠攏在一處,一齊咧着豔白牙,周芷一雙眼睛像兩丸黑水銀在她醉紅的臉上溜轉着,媛媛那雙細長的眼睛卻眯成了一條縫,出了勾人攝魄嫵媚的光,兩張臉都向着他,一齊咧着整齊的白牙,朝他微笑着。

吃完那頓飯,緩緩和周芷醉了,周正和克明一人挽扶着一個女人,周正吩咐克明打個車回去,自己幾乎摟抱着媛媛攔了輛車,他費勁地把軟若無骨的她搬上車。

媛媛半仰着面,頭卻差不多歪跌倒到他右肩上來了,她的兩隻手垂落着,幾修長的手指好像了節一般,十分軟疲的懸着。那一襲絳紫的長裙,差不多拖跌在車的地毯上,周正將它提起,卻把她一雙豐腴的大腿暴了出來。

前面的司機通過後視鏡,看到她左腿更深處,她的大腿內側看起來十分光滑和緊繃。他知道如果再傾斜一點身子的話,一定能夠看到這中年美婦的內褲。她的頭髮似乎攪亂了,覆過她的左面,大綹大綹的堆在前。

絳紫的晚禮服只在脖頸繫着一條帶,來時媛媛有繫着一條絲綢紗巾,現在紗巾不見了,着胳膊、肩膀和後背。她豐滿的房將上衣撐得高聳,兩個圓溜溜的房突,似乎還能見到她頭四周的深褐暈。

路燈一盞又一盞從周正眼瞼上劃過,調有點偏暗。馬路上剛灑過水,車輪子聽上去就像從路面上撕過去一樣。

媛媛動了一下,她的頭輕柔的靠在周正的胳膊上,閉上眼睛,伸直‮腿雙‬一直伸向前排座位那邊的角落,當她這樣做的時候,她的裙子再一次高高的扯到她的大腿上,她的高跟鞋子丟落到地墊上,周正低頭一看,前的吊帶已歪歪斜斜,他可以看到她部的更深處,她的頭清晰可見。

那對頭軟塌塌的在她的房上耷拉着,顯然沒有出一絲動情的狀態。她頭部的重量開始讓周正的右臂麻木起來,所以他抬起胳膊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腋窩下。媛媛呻着讓自己儘可能的舒服些,周正把胳膊放在座椅後面。

可是發現這樣很吃力,他慢慢的讓手臂滑下來,放在她的身體上,她摸起來非常柔軟。居高臨下地一瞧,他的心幾乎要跳到嗓子眼了,媛媛的前幾乎整個袒,狸紅的小巧別緻的頭從輕薄的罩中顯出來。

她的房沉甸甸、圓滾滾的,擠壓着罩。周正覺五臟六腑都縮成一團。他的手在她的前輕輕動着,指尖輕輕摩擦着潔白的肌膚,他受到體內一陣躁動,渾身發熱,微微地震顫。媛媛還保持那個姿勢,只待了一會。

然後換了姿勢,她扭動着身子以便她可以在座位橫躺着,她蜷曲起‮腿雙‬擺出胎兒的姿勢,周正的一隻手就放在她暴在外面的股上。出租車的引擎似乎有些病,發出了讓人心煩意亂的嘈雜聲音。

周正擁着一個人的嬌軀,在閃亮的皮革坐位隨着引擎發出的振動而抖動起來,那具嬌軀就像一個果,充滿了罪惡的誘惑。沒人能拒絕她的邀請。周正的胃有些痙攣。他想任何一個男人處於他跟前的景況,都是可以原諒的。引擎的每次振動似乎要鑽進他的靈魂,久久地撫和刺他。

***在東京的每個夜裏,周正總讓情慾折磨得死去活來,早晨起來又疲憊難堪。好象無知覺地掉進一個軟綿綿、沒有邊緣的大坑裏。當週正從黑黑的樓梯下來時,美津子卧室的門響了後開了一條縫。出她的身子,她穿一身淺、碎花的睡裙,頭髮蓬鬆絛亂,她對周正説:“周正君,請進來,進來。”聲音很輕,目光還帶着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朦朧的睡意。周正不敢正視她,那件又薄又短的睡裙,透過白的纖綿布面任何視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覺到她裏面什麼也沒穿,幾乎整個身子都了出來。

“麻煩你把家裏的垃圾袋帶走。”她用手搔着頭髮,那對碩大的房歡地抖動起來,周正有些尷尬地進了她的房間,屋裏拉着半透光的窗簾,空氣中有股一夜未曾通的噎人的渾濁氣息,還混着淡淡的難聞的煙味和酒味,在依稀的光線裏。

只見她臉上沒有化妝,嘴很淺,臉更顯蒼白。好象給水泡過的畫:光彩、澤、亮度,都褪去了,她扭身從牀邊一張椅子上抱起一堆衣服,懾手懾腳走進衞生間,似乎怕驚動在屋裏睡覺的丈夫。

在晦黯不明中,周正仔細地觀察她的卧室,這個一半生活在謎裏的房間漸漸顯現在他面前:打開蓋兒的空酒瓶,杯子,滿是煙灰和煙蒂的煙碟。牀中間一大團被子,牀單亂。

忽然他一驚!被子中間竟有一個男人的腦袋!由於面孔朝裏,只能看見長長的黑頭髮,怪不得她剛才的聲音和手腳那麼輕。

這時,牀上的男人懶懶地一伸胳膊,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推向前,出赤、光溜溜的後背,從脖子一直下,幾乎股,看了很不舒眼,他馬上把視線移向屋角。

這時美津子已經從衞生間裏拎着垃圾袋走出來,她還穿那身淺的碎花睡衣,但擦過粉,描過眉,塗過膏,用過香水,又變了一副樣子。她把垃圾袋遞到周正手裏時,瞥見牀上這個幾乎體的男人,她以一種自然而然的態度順手一拉被子,給這男人蓋上輕聲對他説:“你把它扔到垃圾桶就完事了。”周正從這憋悶的房間出來,到外面的濕空氣分外清,沁入肺腑,其實要把垃圾扔到集放地方還要繞上一大段的路,這就是美津子總是藉口讓他們幫着的原因。

俊雄就一直抱怨過,周正倒並沒介意,甚至開玩笑對俊雄説這是中國人樂於助人的傳統美德,這一點,讓俊雄對他刮目相看,然後周正匯同成百上千面無表情,帶着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擠進悶熱的車廂,連續幾天的晚睡早起令他的神看起來很是渙散,他緊緊握住公共汽車的扶手架,夾擠在密集的乘客中,他的背跟站在他身後的不知是男是女的身體擠壓着。

隨着汽車行駛中的顛簸不自覺磨擦。他的前面是個穿着連衣短裙的女子,白的緊身的衣裙凸顯著她身體的線條,高聳人的部,粉的胳膊,豐滿圓滾的部。到站了。

下去了一批人又上來了一批人,女子在人堆裏東歪西倒,卻掙不出一塊安於立足的地方,像是掉在洪的一片落葉,無可奈何,只好隨波漂

隨着更加的擁擠跟前揹着他的女子幾乎跌進他的懷裏。周正覺得在如此狹窄的空間裏,身體相碰不可避免,誰都無法逃避。

慢慢在他發覺那女子像是無意的接觸變做了有意識的頂撞,他低下眼見她一個豐腴像充足了氣的皮球一樣部搖晃着,專往他褲襠那部位扭擺。

在這無聊到透的車廂裏,周正動肚腹接她的磨擦,女子的姿勢變得更是猥褻,幾乎弓起背高拋着豐,或許她早就覺到一堅硬的東西在她的部膨脹。周正內疚地意識到她喜歡這樣。

是她的想像呢?還是在回報他的恩惠,反正女子把個豐蕩得更是起勁。現在他緊貼着她,如此緊密無隙,以致於能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香味和體味,周正想着用他的手沿着她部的曲線撫摸嗎?

還是慢慢地沿着短裙的褶邊往上嗎?他到自己的呼在加快,喉嚨火辣辣灼痛。一位不相識的女子,甚至她的正面都沒有見到,在這最公開的場所,正在和他互相磨擦。

雖然理智上他在拼命地使自己擺那個罪惡的想法,可是生理上卻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刺。出於他意料,女子竟自己悄悄地提起了裙子,出了一雙晶瑩雪白的大腿,周正見到在她豐厚的股上一條緊窄的小褲衩。在這密不透風的人羣她敢於如此不雅地暴出來,只有上帝知道她接下來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