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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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轉頭時正看到慕容美蹺起腳出的雪白大腿,以及裏面若隱若現的藍內褲,還有邊上晶瑩閃爍的一些體。雷聲趕緊收回目光,故做鎮定的喝着酒。
但慕容美卻沒準備放過雷聲,她剛跟別人做過愛,但似乎興奮未消般,湊過來把半個身體趴在雷聲的身上,在他耳邊呢喃道:“你有在車裏面做過麼?或者在圖書館裏?醫院裏?”雷聲覺到了肩頭傳來的燥熱,他不敢領教的欠了下身,躲過慕容美的糾纏,但又怕她繼續湊上來,所以茬開話題道:“你為什麼這麼喜歡一夜情,正經找個固定的男朋友不好麼?”慕容美看雷聲那副無法接受的樣子,不由失望的坐回椅子,興奮在她臉上慢慢的消退,又逐漸回覆了那沉鬱優雅的模樣,她用手支着下巴,把另一隻手手腕上的蝴蝶放在燈下左右晃動着,娓娓説道:“一夜情又怎麼了,一夜情可是滿足了人們最基本的需求呢?”
“**麼?有固定的伴侶一樣可以啊。”雷聲隨口回答道,他望着那幾破體而出的蝴蝶,幾乎被那上面奪目的顏給醉了,他不由自主的伸出一個手指,輕輕摩撫着慕容美手腕上的紋身,細膩柔滑的肌膚在雷聲的輕撫下變的更幼滑了。
慕容美任由雷聲模着自己的手腕,又喝了口酒,低聲説:“**只是人類的一種基本需求。一夜情還能滿足人們獵奇的要求,要是這一輩子只能和同一個人上牀,那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啊。何況,為了滿足**卻要人付出情的代價,這也未免太昂貴了。”雷聲皺了下眉説道:“對你來説,**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麼?”
“那當然,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要,和吃飯睡覺並沒有什麼不同。”慕容美抿了下嘴,對着杯子中反的面容嫣然一笑。
慕容美的直率讓雷聲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他摸摸下巴,又轉開話題説:“這也許是你的生活吧,可是,你為什麼要把這些男人和你做*愛的事情都公之與眾呢,還要…還要評價他們各自的能力?要知道,這可是他們的**啊!”慕容美咯咯笑了起來,她使勁的晃晃頭上因為剛才的癲狂而的更亂的頭髮,出神的説:“這不是他們的**,而是我的**,我只是在敍述自己的生活而已,至於能力,這只不過關係到我的愉悦程度,我把自己的快樂程度寫下來,也算不得什麼吧。”她説完,轉頭看着雷聲,嘴角調皮的翹着,一臉孩子氣的狡猾。
pub裏暗淡的燈光隨着幽幽纏綿的音樂轉着,雷聲在如此一個低糜的環境裏,確實有些恍惚。慕容美的身上,散發出些好聞的味道,她在雷聲的眼前轉動着皓腕,那隻豔麗的蝴蝶在亂中跳動着,她用法語念幾首優雅的詩,甜美的聲調顫動着絲絲憂愁滑落到雷聲的心頭。
如此,便過了很久。
兩個人在悠然晃動的燭火下絮語了幾個小時,雷聲驚詫於慕容美的率,在這個女人身上,時時都迸發出常人難以想象的生命活力,但又偶爾出被錮的憂傷。
不知不覺的,時間走過了凌晨兩點。
慕容美瞟了眼牆上的鐘,突然跳了起來,她曖昧的看了雷聲一眼,也不説什麼,就拖起雷聲往外走去。
匆忙扔下錢的雷聲幾乎是被她硬拖着出去的。看着慕容美臉上突然閃起的粉,雷聲猛然熱了起來,一夜情這三個字闖進他的腦海,再也揮之不去。
慕容美緊咬住嘴,淺笑着拉住雷聲快跑了幾步,衝到pub的門外。此時的雙城街還是人來人往熱鬧異常。慕容美撅着嘴,調笑的看了雷聲一眼,一隻手依舊抓着他,另一隻手揮了揮叫過來輛出租車。
打開出租車門後,慕容美站停在雷聲面前,低着頭似乎思索什麼。雷聲心裏正反覆掙扎,但臉上卻是萬般無辜似的等待她的下文。慕容美忽然歪着頭,狡詰的眨眨眼,掂起腳在雷聲的邊啄了一口説:“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急着出來麼?”
“為什麼?”雷聲故作不解的茫然道。
慕容美刺溜一下鑽進了出租車,啪的關上了車門,透過窗對雷聲戲謔的喊道:“因為我怕再呆下去,會忍不住想跟你上牀…”説着,出租車轟的一下發動,迅速揚長而去。
雷聲嘴張的大大的,站在出租車揚起的煙塵中,他心裏又好氣又好笑,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失落,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點可愛,總是這麼率而為,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尷尬的雷聲發現四周有不少人都偷笑着看他,看來他並不是慕容美所戲的第一個男人,也必然不是最後一個。誰讓自己意志不堅定呢,無奈的雷聲,只好垂下頭,趕緊快走幾步,趁着旁人不注意時,轉入一個漆黑的小巷子,只見他眼睛滴溜溜轉了幾圈,掏出個小東西,嘴裏嘀咕了聲什麼,驀然間,竟化成道細細的青光,直接沖天而起。
前段時間,雷聲將曹子建送來的魚腸古劍煉化成了自己的飛劍,現在他已經可以駕馭自如,所以只要在無人看到的時候,他都會用飛劍遁走,過過這用法寶的癮。
心神不寧的雷聲推開房門,靠着他那一面牀頭的燈還幽幽的亮着,彷彿是個指引回家路途的燈塔,散發着些許温暖。
秦小雨還套着白的衣,半靠在牀頭,眼睛卻已經合上了。顯然,她一直在等雷聲回來,時間太晚以至於糊糊的睡去。
雷聲心裏湧上一陣愧疚,他躡手躡腳的走進牀邊。朦朧的燈光籠罩着小雨美麗的臉龐,長長的睫錯在一起,嘴角夢幻般微微勾起,幾縷零散的頭髮灑落在額頭,簡直是一副睡美人的模樣。雷聲微笑着靠近她,準備用吻把她喚醒。
雷聲才剛走到牀邊,還沒等他俯下身體,突然,一團黑呼呼的東西陡然從天花板上掉下來,落在他面前。
雷聲嚇了一大跳,猛然後退一步才發現,原來是那隻一直跟着他們的小蜘蛛。那蜘蛛兩隻前肢攀着從天花板垂下的蜘蛛絲,後面的腳都拼命揮舞着,嘴裏還用恬噪的聲響叫喊着:“回來啦,回來啦,終於回來啦。”它一邊喊,一邊口沫橫飛的濺雷聲一臉。
也不知道這臭蜘蛛用什麼發聲的,居然聲音這麼響亮,恨的咬牙切齒的雷聲剛想掐住它的脖子,可已經來不及了,半靠在牀上的小雨微微一動,已經糊着醒來了。
小雨睜大眼睛,對雷聲的晚歸倒也沒有氣惱,只是撲閃着大眼睛,帶着一點詢問的意思。雷聲遲疑了下,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今天晚上的事情。
那討厭的蜘蛛卻又來事了,它乾脆爬到了雷聲的頭上,一陣摸索後跳到了肩膀上開始一驚一乍起來:“有女人味!有女人味!”雷聲咬緊牙關,一把抓住蜘蛛,將它狠狠的扔出了房間。這隻該死的蜘蛛,自從上次被斬後,雷聲特地用靈骨治好了它的傷,它不僅痊癒還因禍得福的增強了不少力量。從此後,它便一直跟着雷聲他們住在這裏,平時也不抓個蒼蠅吃個蚊子什麼的,就知道一天到晚在外面的草坪上聚集不少昆蟲,的象蟲子開大會似的。或者閒下來的時候跟雷聲抬槓,這段時間蜘蛛別的沒學會,這口齒可比以前伶俐多了。
解決掉煩人的蜘蛛後,雷聲無奈的轉頭去看小雨。沒想到秦小雨卻沒怎麼在意,她笑盈盈的説:“很晚了,早點睡吧。”雷聲腳略移動了下,又停住,遲疑的説:“我和方進吃飯去了,接着找了家pub坐坐,所以晚了點。”
“我知道了,方大哥打過電話來。”小雨的臉上還是看不出愠,只是淡然的整理着被子。
雷聲嘴,心虛的笑笑,掉了外衣,鑽到牀上,摟着小雨説道:“老婆,我只是去pub喝了會酒,沒做什麼別的。”小雨瞟了雷聲一眼,掉了衣,輕巧的滑進了被子,低聲説道:“恩,偶爾晚上玩一下沒什麼,不過你可別想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不然…”
“不然怎麼樣?”雷聲小心翼翼的問。
“你可以試試。”小雨的聲音很柔和,卻透着無比堅定的氣概。
雷聲的心搐了一下,他當然瞭解小雨的格,頓了一會,輕舒着氣的雷聲從後面摟住小雨,他親着小雨的柔的脖頸,手從她的內衣中滑了進去,在小雨光滑的皮膚上連。
小雨被雷聲的手的渾身發緊,她咬着嘴,不由自主的呻着,她已經受到了雷聲在後面傳遞過來的熱量和渴望,不由臉一紅,嗔怪道:“你想幹嗎?”雷聲曖昧的笑着把頭湊上來,咬着小雨的耳垂説:“想證明我沒有在外面做壞事情。”説着,他的雙手已經攀上了秦小雨前雙峯,柔柔的握着。
小雨嚶嚀一聲便軟進了雷聲的懷抱,香綿綿的任他擺着…
**繾綣。
**退去的雷聲温柔的懷抱着小雨,她還是閉着雙眼,皮膚微微顫慄着,仍然享受着雷聲剛才帶給她的快。
雷聲輕柔的目光籠罩住小雨,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下,一隻手還觸摸着她的肌膚。小雨舒服的息着,離的睜開眼睛。
雷聲看着她美不勝收的樣子,心裏真是愛煞,柔聲説道:“咱們什麼時候結婚啊,現在連我爸都知道我們已經同房了。”小雨嬌嗔的垂了他一下,撅着嘴説:“還不都怪你,鬼,過幾天,你自己去跟我媽代。”雷聲做了個鬼臉,撓撓頭説:“都什麼時代了,還用那麼保守麼,再説我們都訂婚了,有什麼要緊的。”小雨淺笑道:“你現在是在世俗裏面,所以才這麼説。別忘了家族裏面的可都是老人哦,他們不一定吃你這新的一套。”小雨又瞟了雷聲一眼,臉紅紅的説“要不是已經訂婚了,我才不會讓你碰我呢。”佔盡便宜的雷聲嘿嘿一笑,他忽然轉開話題説:“老婆,哪些修真門派是有女修真出來行走的?”小雨怔了下,她轉過身,歪着頭凝思了一會説:“有很多啊,幾乎大的家族都有女修真呢,只是不太出來走動而已,純粹女人組成的修真宗派也不少,一些修佛的比丘尼,天傳秘宗的女修行者,小的宗派譬如蝴蝶門啊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