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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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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和安琪兩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不管她們説什麼,警察們都不理會她們。一直到有幾個頭上手上都受了傷害的警官走過來,這才與小雨她們搭上了話。

一個頭上包裹着層層紗布的警官,語氣不善的指着小雨的鼻子喝道:“你就是他的未婚?你知不知道他犯了謀殺罪,而且還公然在警局裏面襲警,我們一定會控告他的。”小雨愣了一下,她看看四周,邊上的警察們個個都眼睛裏冒着火,似乎很是憤恨,尤其是那幾個受傷的警官,呼哧呼哧的,鼻子裏都快噴出火星來了。秦小雨這才明白,原來這幾個人身上的傷口都是雷聲的。她表面不動聲,心裏卻想道:“他平白無故被人誣陷了抓進來,心裏肯定憋悶的很。可不管怎麼樣,也不至於衝動的隨手打警察呀,這一定是警察們想要供他,結果就被整了。這幾個人看起來咋呼的兇,可説不定還真拿他沒轍呢。”也就是小雨,才會這麼瞭解雷聲,知道他越在危急的時候越是冷靜心思越是細密。

於是,秦小雨便微笑了下,順手一側的長髮。小雨的風姿在哪裏都是相當奪目的,她進來的時候,便已經引了一屋子的眼球,只是剛才那些警察憤恨的緊,才沒顧得上欣賞。此刻小雨一笑,那容顏更是醉人不已,看的那些警官們個個眼珠凸出,一時都沒了火氣。

小雨臉上雖笑,可嘴裏卻不饒人,自是嘲般的説道:“我聽説你們在審訊的時候都會有監控錄像吧,既然你説是他打了你,那一定是被拍下來了,有這麼重要的證據當然可以去告他了。”小雨這麼一説,那頭上繞紗布的警官的臉就苦下來了,他的頭似乎又在痛了,便用手捂着那傷口,嘴裏氣呼呼的説道:“他…他這個人也是太門了,連手都不動,可靠近他身邊的人不是摔倒就是昏,這肯定是他搞的鬼。”他的話一頓,又出點驚恐的臉,湊到小雨的面前説“這是不是你們東方的法術啊,我以前聽人説過…”秦小雨看他那長滿了金的臉都快湊到自己的額頭上了,不由厭惡的一皺眉,朝着椅背上一靠,板着臉説:“警官先生,澳大利亞是一個法制的國家,你做為執法者難道也相信巫術麼?你有證據就控告我丈夫,沒有證據就請放了他。你所謂的法術我沒有聽説過,相信這證詞也是上不了法庭。”話雖是説着,可小雨心裏卻是暗暗的高興,把雷聲好好的誇了誇,他在這種時候還記得避諱,看起來真是成理智,一副穩重男人的樣子。

被秦小雨搶白了幾句,那警官有點拉不下臉了,他尷尬的哼哼兩聲,股便回到了椅子上。雖然眼睛還直勾勾的盯着小雨的冷臉,但語氣已經難聽了起來:“哼,就算我們不夠證據告他襲警,可謀殺罪他是逃不掉的。當我們抓住他的時候,雷先生正躺到在一具女屍旁邊,在女屍的心臟上還着一把東方式樣的兇器,經查,上面只有雷先生一人的指紋。現在是證據確鑿,他本就推諉不了。”小雨的眉頭又蹙緊了,她咬了下嘴,放緩口氣對那警官説道:“警官先生,我們現在可以見到他麼?或許我可以幫你們説服他,讓他講述出事實來。”小雨沒有直截了當的為雷聲辯護,反而開口就説要幫警察,這讓原本就打算拒絕一切的警官心裏活動了,他們雖然有切實的證據,卻一直撬不開雷聲的嘴,而且在一晚上的審訊中,幾乎半個警察局的人都受傷了,現在本就沒人再敢去審雷聲。那警官心裏一思索,想着:“反正現在我們也做不了什麼,就讓這兩個女人去試試。”便招手叫來一個警察,把小雨和安琪兩個人帶去見牢獄中的雷聲。

初一見到雷聲,小雨和安琪都吃了一大驚,只見此刻的雷聲戴滿了沉重的手銬和腳銬,一路走出來的時候,鐵鏈拖在地上嘩啦嘩啦的直響。不過,雷聲雖然受着制,可神還算抖擻,臉上也沒有什麼頹唐的神情,反而一雙眼睛着更為通透的光芒,看起來安穩至極。

雷聲才剛剛到會面室,安琪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竟毫不顧忌的撲到了雷聲的身上,哭的稀里嘩啦,嘴裏還不斷的説着:“你怎麼會這樣的,我好擔心你啊!”雷聲似乎被安琪的衝動給嚇了一跳,他心裏直打鼓,暗暗尋思:“這個小丫頭也太情澎湃了吧,一見面就這樣,這不是給我家小雨添堵麼。”想着,便也不管身上的女人,只是朝前面的小雨看去。

小雨就算再豁達,對這場面也不會有好臉,她黑着臉先坐到了會面室中長桌的一側,也不説話,自管自的盯着自己的指甲看。

雷聲當然看的出小雨是生氣了,就尷尬的把安琪輕輕推開,嘴裏説着:“別哭了,安琪,我沒事,只是被人冤枉而已。”説完,就拖着腳銬走了幾步,在桌子的另一側坐下來。

看着雷聲腳上那沉重的腳銬,以及步履蹣跚的模樣,縱然小雨知道只要雷聲願意,他隨時可以掉這些東西,可還是不眼眶紅了。不過小雨的心底是極堅強的,她也知道這並不是淚的時候,於是含住了淚,臉上反而笑了。

見雷聲已經坐下,小雨伸出了手,與雷聲放在桌上的,戴着手銬的手握在了一起。秦小雨的手指冰涼可掌心卻很温暖。雷聲微微一笑,大手便裹住了她。兩人甚至都不用開口,就已經能互相瞭然心意。雷聲手心裏的火熱和乾燥已經告訴了小雨他心裏的篤定。

看他們兩個人只是拉着手卻不説話,在一邊的陳安琪可忍不住了,她又泣了幾聲,就眼淚汪汪的對雷聲説道:“雷哥,你別擔心,這次我們請的律師是著名的大律師,他一定能幫你洗罪責的,不用多久你就能出來了,我一定會幫你的。”雷聲衝她一笑,心裏卻想着:“這個小丫頭雖然現在是當主席了,可遇事實在還是欠缺一些火候,斯諾這麼早走了,這副擔子她還不一定能挑起呢。還是小雨要沉穩很多。”秦小雨也彷彿知道雷聲在想什麼,她輕輕的掐了雷聲的掌心一下,柔聲説道:“你怎麼會出事的,要不要緊?”雷聲咧了下嘴,他晃盪晃盪的動動手,自嘲的説:“你瞧,我才出門了一小會,莫名其妙就變成了殺人犯。”説着,眼睛朝旁邊嚴肅站着的警官瞄了眼,又壓低聲音説道:“昨天我是應到動靜所以跑了出去,沒想到一個不當心就着了人家的道,被人打了一支濃縮麻醉劑,等我醒來後,就已經在警察局了,非説我是殺人犯。”小雨聽完雷聲隱約其辭的描述,心裏也略微明白一點是怎麼回事了,她便凝視着雷聲,低聲問道:“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家裏面來幫忙?”雷聲聳聳肩膀,卻白了小雨一眼。秦小雨也笑了,她也想到了,在這個時候,雷聲必然是不願修真界的人手進來的,且不説這裏面有干涉世俗的嫌疑,就算雷聲受別人幫助而身,那後無論口碑還是面子都是大大的損害,而且這損害還不止是他自己,更牽涉上了雷家和秦家。

雷聲冷哼一聲,用中文説道:“這種地方也想關住我麼,我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這話一出,把安琪給驚着了,她口而出道:“你想…”開了口才覺到不對,連忙用手捂住嘴,等上幾口氣,再換用中文説道“難道你想越獄?”説話之間,還心神不寧的左右看着,一副心虛的樣子。

秦小雨也撇了撇嘴,她當然知道雷聲的本事,要溜出這裏實在是太容易了,不過如果就這麼逃走了的話,那謀殺的罪名就算是落實了,就算雷聲只是半個混在世俗世界的人,可背上了這種案底畢竟不是好事情。而且這事情讓別人知道了還是一件口實,很可能在未來修真界的權利爭鬥中產生副作用。

小雨一邊思量着,一邊連連搖頭,她的神情嚴肅了起來,嘴角微微拉平,鄭重地説:“如果你就這麼走了,那從今後你就是殺人犯了,這不是我們能承擔的,也不是家族願意承受的。”雷聲輕鬆的望着小雨,她在説話的時候,翹的鼻尖上布着細密的汗珠,兩頰微紅,在烏黑的長髮襯托下,面容尤其的清秀靚麗,有顆汗水在發稍邊滾出,順着細膩如瓷般的肌膚淌下來,便匯聚到了秀氣的下巴底,小雨抬起手背,輕觸着下巴,汗水便無影蹤了。

看着小雨的模樣,雷聲心裏暗想:“原來你表面上沉着,其實心裏也為我焦急着,這裏又不熱,哪來的這麼多汗水。”(砸票總動員咯,我的新書要衝新書榜,請大家務必幫忙,舉手之勞就能支持我寫下去。請大家幫忙,將票都砸新書吧,點最下面的連接就可以直接到,拜託了)點擊察看圖片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