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病弱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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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病了，需要用錢麼？”玥問道。

那個男孩咬牙不説話。

劉大爺走過來拍拍那個男孩子的頭説:“二牛啊，你別犟，給你治病要緊。”

“可是，那個混賬就算是有錢了也是去賭，不會給治病的。而且沒了房子，我和住哪呀？”二牛過了半天才悶悶的説道。

玥摸摸他的頭，説道:“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呀，你放心，我到時候都付現金，把錢都給你和你，不給他，還給你們安排好住處。”二牛抬起頭看着玥:“你説真的？”玥點點頭，説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把錢給他。來仔細跟我説説，你是什麼病呀？”二牛説:“總是不停的咳嗽，有的時候咳的血都出來了。”劉大爺在一旁補充道:“他爹不成器，家裏連吃飯都吃不起，也沒錢去醫院看看。”玥想了想，把裝魚的袋子再次遞給二牛，説:“二牛，你先做飯。等下你起來我們再聊。我們先出去轉轉。”鄭嘆自己先邁着貓步走了出去，在院子裏仔細打量，還跳上圍牆巡視周圍的風景。玥和劉大爺跟在後面。

劉大爺看着在圍牆上跑來跑去的鄭嘆，誇獎道:“你家這貓還真不怕生，那麼胖，還靈活的呀。”玥笑笑，説道:“大爺，您可別誇它，可調皮了，以後我們住這，還的靠您多多關照。”

“還有啊，如果它禍害了你家魚，你可要記住條數，到時候找我要錢。”玥想了想，覺得這情況，真是肯定會發生，先給大爺打好預防針吧。

劉大爺笑了，擺擺手説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家那魚塘，三四米深呢，而且塘堰也修的那麼高，它跑不下去的，你放心吧。”玥在心道，你家那魚塘再深幾倍，再高几倍也攔不住它。

另外一邊，二牛打開袋子，利落的片魚，加鹽醃製，還走到門外地裏，去摘了幾個新鮮的辣椒。然後二牛燒火，把魚骨、魚頭煮成了白的魚湯，魚片加辣椒，煮成了水煮魚片。

十多分鐘後，魚湯菜香溢滿了整個院子。鄭嘆的動作最快，直接從院牆上跳下來，玥對劉大爺説:“大爺，您也在這邊跟我們一起吃吧。”劉大爺擺擺手，説道:“不了，我家裏應該也做好了，我回家吃去了，你們聊。”玥想想，來方長，還要跟二牛和他談房子的事情，就不留劉大爺了，然後送大爺到院子門口，看着劉大爺走進他家院子才轉身回去。

此時，二牛正攙扶着一個皮包骨頭，不時咳嗽的老人從正房裏出來，往廚房門口飯桌的地方走去。玥趕緊走到老人的另一側，也跟着一起攙扶。

一走進廚房，玥就看見坐在飯桌前的鄭嘆，它的整個貓臉都快探進魚碗裏面了。

“鄭嘆！”玥怒吼。

鄭嘆聽見了，立馬坐直身子，但是仍蹲在原地沒動。玥看的羞紅了臉，二牛看着這一幕，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把老人攙扶過去坐好後，二牛拿了三幅碗筷，先給大家舀魚湯，玥見狀，叮囑道:“二牛，你多拿一個碗。”二牛疑惑的看了玥一眼，不過還是聽話的多拿了一個碗過來。

當他和老人看見玥把另外一個碗擺在鄭嘆面前，還拿着勺子要給鄭嘆舀魚湯、夾魚片，二牛頓時急了，直接用筷子擋住玥的勺子，“你幹什麼呀？”玥一愣，説:“給它舀點湯和魚呀。”

“你，你費！”二牛急眼了，然後説道:“貓給它吃點魚骨頭就行了，你還給魚。”鄭嘆聞言，怒了，轉頭瞪着二牛，還低吼了一聲。玥很久沒聽過鄭嘆貓叫了，從那聲音中分明聽出來憤怒。

玥明白過來，這家人窮慣了，人還經常沒吃的，自然不會先給貓咪吃多好的。玥摸摸鄭嘆的的頭，説道:“二牛，貓咪也是生靈，他們也需要吃好點兒，你放心，你放心，不夠吃再買，以後你們都會有飯吃的。”然後玥繼續給鄭嘆盛湯，二牛的筷子仍沒有拿開，只是玥明顯覺，沒有那麼大的力度了。

老人在旁邊勸到:“二牛，別對客人沒禮貌，吃飯吧。”一頓飯在老人的咳嗽聲中慢慢結束。鄭嘆吃完，一溜煙的就跑到院子裏去了，玥幫着二牛收拾完碗筷，才又坐到桌邊。

此時，天更加黑了，室內昏暗的快看不到人了，玥説道:“二牛，你開下燈，我跟你聊一下。”

“沒電！”二牛聞言悶悶的答道。

“啊？怎麼沒電啊？”玥真的沒有想到，現在居然還要人家沒電。

二牛還沒説話，那老人先開口了:“姑娘，家裏沒錢電費，村委就把我們電給斷了。”説完這麼短短的一句話，老人又不住的咳嗽，咳的又急又猛。

玥拿出手機，打開背後的手電筒，室內才稍微能看清楚人。然後，她走到老人身邊，伸手幫老人順順後背。

“二牛，你知道你家這叫什麼村麼？”玥問道。

二牛點點頭説道:“當然知道，我們這是蓉城***縣***村。”玥拿過手機，在上面噼裏啪啦打了一些字，才把手機放回桌子上，當枱燈使。

“老人家，你們家這院子有多大呀？房產證和土地使用證有麼？”玥問道。

老人想了想，説道:“沒有吧，我們家這房子蓋了幾十年了，那時候還不興這證那證的。”玥拿過手機一百度，還真是，很多老房子都沒有，而且農村房子土地證都是集體的，沒有當地的農村户口還買不了，她昨天真是想當然了。

“那你們家户口在這麼？户口簿上有幾個人呀？”玥繼續問道。

那老人想了想説道:“四個吧，二牛他媽當時結婚也把户口遷到這的，後來被被他爸氣跑了，也沒見回來遷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