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藍顏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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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溪,你非得回株洲嗎?”在學校旁邊的小飯館裏,張光柏和夏小溪邊吃飯邊聊着天。
“張光柏,你都問幾回了?”夏小溪扒拉着碗裏的飯粒,有些不耐煩的回答。
“那還不是想你留下來啊,你不覺得廣州比株洲好嗎?”張光柏微笑地抬頭看着夏小溪,眼裏盛滿熱切的希望。
“誰告訴你廣州比株洲好的?”夏小溪瞪着一雙眼,一幅鬥雞摸樣。
“別的姑且不説,最起碼那有我的。”
“把你接過來啊。”張光柏眯着眼睛,彎着角,拼命的微笑。恨不得擁有魔法,能讓夏小溪立刻同意。
“讓你爸媽離開廣州去株洲,他們會願意嗎?”夏小溪沒好氣的反駁,“説什麼鬼話呢。”
“那我跟你去株洲吧?”張光柏輕描淡寫的説。
“剛才還説廣州比株洲好,這就變了啊。”夏小溪好笑的看着洪文宇。
“再説,這樣做你爸媽會同意嗎?”
“長這麼大,我爸媽説什麼我都依着他們。學醫也是他們強迫的,就不許這一次按我的意思辦啊。”張光柏熱切的盯着夏小溪的眼睛,臉上寫滿了堅持。
“就因為每次都是順你爸媽的意,你這樣突然不按他們給你鋪好的路走,他們會輕易的就答應了嗎?”迴避着張光柏的眼神,夏小溪有些焦躁不安。
“地震是肯定有的,估計能達到個5、6級吧。可這是我的路,我一定要自己走。”一絲憂從張光柏的眼睛裏一閃而過。
“你傻啊,哪有大城市裏的人往小城市裏跑的啊。”夏小溪想了一會,決定還是勸勸張光柏。本碩連讀,同學七年,彼此已經很瞭解對方。夏小溪不想給張光柏什麼誤解,畢竟這事情不是兒戲。
“你家人都在廣州,有個頭痛腦熱的誰替你照顧他們啊?還是留在廣州吧,你真的沒必要跟着我到株洲。就算你我距離有點遠,那也不影響什麼啊。這年代,什麼都發達。有事分分鐘可以聯繫,想聚了,坐火車幾個小時就到,還是一樣的好哥們啊。”
“好吧,哥們i能巧妙的不着痕跡的都給岔了開去。
“嘿嘿!”張光柏摸着後腦勺,“不説風月,看風景,看風景。”
“夏小溪,到家就給我發短信啊,不然殺到你家給你好看。”
“張光柏,你怎麼總是砍啊殺的,我好怕怕啊。”夏小溪做驚恐撫狀,然後小小聲弱弱的説:“不知道是誰失蹤了3天。”
“呵呵!那不是被老爸叫回家,正好手機也丟了,不記得號碼,聯繫不上你了嘛。”想起那晚自己打着工作的藉口,隱晦的向夏小溪進行了告白,真是要多丟人有多丟人。也不知道夏小溪是怎麼樣想自己的。張光柏摸着後腦勺,擺出他的招牌動作——嘟着嘴鼓着腮幫子,眯縫着眼睛傻笑着,滿臉羞澀的在那打着馬虎眼。
“好了啦,我會記得發短信的,你還不下去,火車都要開了啦。”鬼才會相信不記得號碼之説。今天分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相見,夏小溪想,饒了他吧,就別再給他難堪了。
“那好吧,我下了,短信到家一定要發啊。”
“嗯,會的啦,‘老爸’。”
“嘿嘿!走咯——”火車慢慢向前滑行,然後越來越快,張光柏揮動手臂的身影漸漸模糊。這個陽光帥氣、温柔體貼,而且多情多義的男生在那一刻永遠定格在了夏小溪的腦海裏;渾然不知的侵襲着夏小溪的腦細胞;成為了夏小溪心底深處不可或缺的某種神食糧。
坐在火車靠窗的位置,望着車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聽着火車“哐當!哐當!”的聲響,離大學越來越遠,越是想念大學的生活。想念大學美麗的校園,在曲徑上觀情侶牽手,在球場上看帥哥飛躍;想念同宿舍親密的姐妹,雖然時有火花四濺,可那是我們成長的代價。想念風趣幽默的於教授,想念,想念那一天和張光柏邂逅的美好子。…。夏小溪的大學生活基本上除了學習外,業餘時間都用在了打工上。沒有時間閒聊,也就沒有時間結新的朋友。就連同宿舍的其他五個同學也是在住了半個多學期以後才彼此悉起來。剛住進去的時候,連誰是誰都分不清楚。為避免叫錯,夏小溪的絕招就是不管遇見誰都點頭微笑,避免了認錯人的尷尬。
那一天,夏小溪從所教學生家裏出來,已經是晚上10點半了。
夏小溪每晚在學生家裏上課的時間是7點到9點。那晚,所教的兩個學生第二天要測驗,有幾道類似必考題沒明白。等到讓他們懂以後,時間已經很晚。學生家長要開車相送,夏小溪婉言謝絕了。出門就是大街,公車也很方便,沒必要得那麼矯情。
沿着人行道,再過一個街口就是汽車站。
這天夏小溪很開心,雖然是比平時晚了些回學校,可自己的錢包裏卻多出來學生家長給付的400塊錢學費。這個月的伙食費看來是不愁了。節省一點還可以給買件秋裝。
夏小溪一邊走一邊看着夜晚如火龍般的車;看着火龍兩旁的高樓裏萬家的燈火,還有那對對雙雙的情侶甜甜的手牽着手。
面對着如夢的美景,夏小溪幻想着什麼時候自己也會像他們一樣,和自己深愛的那個人漫步在雨、夏花、秋葉、冬雪下,用兩人輕盈的腳與大地親吻;拿兩顆熾熱的心與天空對話。在歲月的長河裏,譜寫着只屬於他們自己的漫童話。
公站很快就到了。沒等多久,夏小溪上了一輛通往學校的公車,從背在背後的書包裏掏出錢包,準備投幣。沒成想,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把夏小溪的錢包一把拽走。夏小溪條件反的抓住搶錢包人的衣服,那人用手肘狠狠撞擊夏小溪拽住他衣服的雙手,夏小溪吃痛放開。電光火石間,一個人影從汽車後座飛快地衝了過來,飛起一腳揣向正想逃下車的搶劫犯,搶劫犯丟下錢包,捂住部,踉踉蹌蹌滌了出去。
“謝謝你!”夏小溪心存的對幫了自己,尚在撿地上錢包的男生道着謝。保住了錢包,就保住了這個月的食糧。
男生直起桿,轉過頭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緊盯着夏小溪在短袖t恤衫外的手臂。見夏小溪的小手臂上呈現出一大塊淡紅的斑塊,男生皺着好看的眉頭有些擔心地問:“夏小溪,這麼晚了你怎麼會一個人在外邊行走?”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裏,聽見一個陌生的男生叫出自己的名字,夏小溪深驚訝。仔細的看了看男生,似乎有點面。最大的可能應該是自己一個學校的同學,不然還有誰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你是?”雖然估計這男生是自己的同學,夏小溪仍然想知道他姓甚名誰。
“夏小溪啊夏小溪,和你同學半個多學期了,你居然都不認識我?”男生一臉的委屈像,賣萌的嘟着兩腮幫,顯出一幅沮喪的樣子。
“如果我這長相不入你眼,那海拔絕對凌駕於同學之上吧。就這樣你都沒注意過我?唉!真是失敗。我明天干脆買塊豆腐撞死算了。”男生一邊説着,一邊把手裏的錢包到夏小溪的手上,兩眼放光地直視着夏小溪的眼睛。
“正式介紹一下,鄙人張光柏,男,19歲,單身無女朋友,家住廣州本地。”就這樣,張光柏是夏小溪在班上真正認識的第一個男生。
後來,張光柏成了夏小溪最要好的同學、哥們,藍顏知己,也是夏小溪對付那些想要和自己發展成為男女朋友關係的同學時刀槍不入的盾牌,一個形影不離的偽“親密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