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幸福指數五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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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辦公室。
“小夏,還不下班啊?一起走?我開車送你吧?”同科室的趙樂招呼着還在忙碌着的夏小溪。
“不了,謝謝!你先走吧,我還有個病歷要收尾。”夏小溪一邊整理病歷一邊微笑着很客氣的婉拒。
上班已經一個月整,和科室的同事已基本上悉,可悉並不代表着瞭解。
夏小溪想起值夜班沒人時護士於紅燕説趙樂的話:“趙樂可是鑽石級別的王老五,三十一歲了還沒結婚。不僅人長得帥,聽説還是個富二代。”於是夏小溪就逗於紅燕,“你長得很漂亮啊,為什麼不去追呢?是不是不好意思呀?要不,我幫你説説看?”於紅燕撇撇嘴:“他哪會看上我啊。再説,就是看上了,也長久不了。”
“哦,為什麼會長久不了?”夏小溪隨口問。
於紅燕靠近夏小溪神秘的説:“他找女朋友可挑了。常常見他換女朋友,一個比一個長得漂亮。可是,就沒見過一個待得長久的,是醫院公認的花花公子。”説完還不忘強調一句:“別説是我説的啊。”這樣的花花公子要送自己回家,夏小溪當然拒絕了。夏小溪可不想和他在一起被人看見,而被無數人嚼舌成為傳説中他n個女朋友之中的其中一個。
走出醫院前,夏小溪接到來自廣州的信息。
打開手機上的信息,屏幕上張光柏歪着頭,舉着兩手,各伸出兩指頭靠在臉上,笑嘻嘻的在那做着卡哇伊的動作。下面ps了一排小字:“熱烈慶祝夏小溪同學醫院工作滿月!”夏小溪看着張光柏超萌的動作,回想起平時他一貫的搞笑風格,情不自的笑出了聲。
對着手機鏡頭,夏小溪也自拍了一張作勢嘔吐的照片發了過去,以示對張光柏發過來的照片做出的反應。
“叮咚!”信息聲響。打開,“美女,你懷孕了嗎?”
“滾!”夏小溪又好氣又好笑。
“嘿嘿!美女息怒,別動了胎氣哦。我滾!我自動滾!”微笑着關掉了手機,拎起包,夏小溪走出醫院。
子過得飛快,不知不覺的就過了一個月。
夏小溪這一個月來雖然過得很忙碌,但卻很美好。回到的身邊;順利的找到了工作;見到了喜歡的人;還和舊同學有了聯繫。好事一樁接着一樁,看什麼都是好的。
天藍得很美好,道路也很乾淨,道路兩旁的花草樹木也很漂亮,就連穿着五顏六走在路上的行人也都是那麼的順眼,夏小溪覺得膛裏滿滿的都是幸福。這幸福變成了止也止不住的微笑,綻放在夏小溪的眼角眉梢。夏小溪對每一個面走來的人無意識地笑着,笑着…
“嗨!”直到一個陌生男子衝着夏小溪熱情的打着招呼,夏小溪才緋紅着臉驚覺自己是不是犯了花痴病。
這幾天洪文宇出差在外。今天自己正好也有空檔,就約了王文彬一起吃飯。已示對他在自己回家的時候給予的幫助做出答謝,也對上次洪文宇出手打他做出解釋和道歉。
現在夏小溪生活的基本點就是家、醫院和洪文宇。
美中不足的是,洪文宇經常出差,得夏小溪天天是胡思亂想。擔心洪文宇在外吃飯會不會正點。洪文宇從猩別小看了這區區的十張牀位。既要清楚的記得每牀患者的病史,包括他以前得過什麼病,他爸爸媽媽得過什麼病,如果他爸媽死了是怎麼病死的等等。還要記得他每一項的檢查結果,而且還要確到數字。每天導師方主任查房的時候是一定要問的。萬一問起來自己不知道,那糗就大了。輕則可以説是不負責任,庸醫一個;重則那就是置患者的生命而不顧,不具備有做醫生素質的大是大非問題。夏小溪可扛不起,只有告誡自己,勤奮、勤奮、再勤奮!
夏小溪現在每天要做的就是不停地微笑、聆聽、解釋、簡單靛檢、開醫囑、寫生病過程記錄。
到了時間要寫、隨導師查房要寫、患者病情變化要寫、改變患者用藥要寫、患者不適也要寫。寫啊寫…寫啊寫…
而且在這期間會有家屬往來不停地問,問啊問…答啊答…
就像打戰一樣,一天很快的就過去了。
以夏小溪對株洲餐飲界的無知,吃飯的地點就由王文彬做了決定。來到指定的飯店,王文彬早已經等在了那裏。
“嗨!夏小溪,在這裏。”王文彬衝站在門口東張西望的夏小溪打着招呼。
“嗨!王文彬。”夏小溪輕盈地穿過兩張桌子,停在王文彬的身邊,抱歉的説:“對不起,來晚了,等急了吧?”
“沒有沒有,我也剛到不久。”王文彬很自然的回答,趕緊起身給夏小溪拉開了座椅。
平時,王文彬是個肚子裏藏不住話的人。這次自己明明望眼穿,伸着腦袋等了半個多小時,可就是不想實話實説,王文彬歸結起來,並不是怕説出來顯得自己過於重視,臉面上會掛不住,而是考慮到夏小溪會有負擔。王文彬不想哪怕給夏小溪一點點的不適而影響到她的心情,而讓兩人之間產生距離。
以往的經驗告訴王文彬,這個女生不好馴服。他要杜絕哪怕是再微小的縫隙會在他們之間裂開。他可不想一開始就讓夏小溪有任何的理由疏遠自己。
眨着細長的眼睛,王文彬盯着夏小溪上下打量,完全無視夏小溪的窘態。
今天的夏小溪,穿了一件上衣配上一條高線寶藍的包身裙。許是因為剛從醫院下班過來,原來垂肩的長髮被編成了麻花辮高高的在後腦勺上挽成了一個漂亮的髮髻;瓜子臉上一雙漆黑髮亮會説話的大眼睛裏透着些許的紅暈;微翹的鼻子下一抹粉紅的嘴微微彎着,就這麼近距離的站在王文彬觸手可及的身邊。比上次王文彬見到的時候少了些柔弱與樸素,多了些幹練與靚麗。
初中畢業和夏小溪分校以後,王文彬會時不時的回中學看看高中部的夏小溪,也會從舊同學那裏瞭解夏小溪的情況。鑑於夏小溪對王文彬不理不睬憚度,加上夏小溪並沒有什麼負面的消息傳出來,慢慢的,王文彬減少了去看夏小溪的次數。再後來,王文彬漸漸地淡忘了當初自己在學校想和夏千柔戀愛的初衷。藝校多姿多彩的校園氛圍與王文彬不謀而合,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每天面對那麼多的新鮮事,那麼多的新面孔,還有那麼多圍着自己轉的漂亮女生,王文彬漸漸地把夏小溪拋在了腦後。夏小溪在王文彬的記憶裏一點一點地變得模糊。
王文彬藝校畢業後,和同學組建了個樂隊,在各處跑起了場子。接觸着社會上形形的人物,混跡在五彩繽紛的舞台鐳燈下。覺得自己就像個遺世孤立的王子,是塊沒被世人發現的璞玉,生來就應該在舞台上發光發熱,遲早有一天會發出璀璨的光輝。幾年下來,雖然不見有什麼大的成就,可也擁有了固定的舞台。賺了點錢,也走馬燈似的換過不少的女朋友。久了,發現理想毫釐,現實卻是千里。於是鬥志減弱,為之奮鬥的事業變成了謀生的手段,熱情漸漸消逝在千篇一律純粹的表演上。
生活,變得如死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