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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戴了頂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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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在無盡黑暗中乖乖享受我的牀上雄風吧。”鳳天舞出兩點劍光,宛如寒星火螢,卻不是直線突刺。

而是隨着廢墟旋風在空中旋轉,像是有了生命的魔蟲,不僅無從閃避,給敵人的心靈壓迫也要更強。

葉塵忽然拉住華茵的肩膀,想以身體替她擋住劍氣,可目前他的身體狀態,尚且不如個普通莊稼漢,華茵施展出琅琊二指神通的手法,食指刁中他的腕脈,中指切中他的虎口,運力回扯,反而把他護在了身後。

二人如同困獸,本來不及互相動。

“等等,先不要傷到他們。”説話的是裴漢飛,這個斯斯文文的中年儒生,長相上和女兒沒有半點相似之處,擋住劍海方舟後,既不説話,也沒有其他行動,存在異常稀薄,好像剛才連葉商都沒注意到還有這麼一個人站旁邊。

裴懷玉皺眉,立刻一劍橫掃,主動散去了魔蟲似的劍氣。葉塵默運道心去觀察其呼氣血,又用周天儀去反覆推算,裴漢飛修為清晰可見…

不弱於女兒,僅此而已,絕對比不上赤克,但如今細看之下,此人又散發着一股説不清、道不明的氣場,讓人直呼奇怪。

“為何阻我?”裴懷玉不甘心的吼道:“我一定要這兩個人!”裴漢飛和煦微笑,修潔的手掌當空輕輕一扭。清風如常,全無動靜,周遭不見哪怕一絲一毫的異狀。

然而葉塵和華茵兩人瞬間失去了意識,撲騰栽倒在地。

“我並非阻攔,你想怎樣就可以怎樣。”裴漢飛淡淡的説道:“但暫時不可壞他倆命。也不要明顯殘,我還有用。”

“嗯,明白了。”裴懷玉看着兩個“鮮白淨”的獵物,忽地頭面仰天,異常詭異的無聲大笑起來。

搖搖晃晃,波濤澎湃。葉塵醒來時口煩悶嘔,略一琢磨,便知自己在一艘大船的底艙,華茵昏未醒。

正在三丈開外的柱子下,左足上拴了一鋼鐵鏈,另一端隱入黑暗,也看不清連在哪裏,他抖了抖腳,才發覺自己腳腕上同樣鎖着一條鐵鏈,憑現在的狀況,堪稱翅難飛。

“葉塵你小心!”華茵猛然驚醒過來,尋見葉塵後鬆了一口氣,隨即檢查了下身上衣服,確認無礙後才又小聲道:“你怎麼樣了?”葉塵看她夢中初醒後,首先關心的都是自己的安危,心下很是慨,遂笑道:“還好,除了讓那頭母狼當小狗兒一樣把咱們拴了起來,”

“你才像小狗兒。”華茵想起不久前的真情表白。此刻特別想問問葉塵如何想的,但大姑娘生矜持,無論如何也是問不出口,含混續道:“裴漢飛深藏不,沒想到竟是個絕頂高手。”葉塵無奈道:“一共十一個人,你殺了九個,已足夠驚人,只可惜,率先瞄準裴懷玉就好了,在赤克手下大不了被電死,在母狼手下就麻煩了。”

“不用可惜,你們馬上就會謝我,膜拜我的。”華茵還沒答話,正巧裴懷玉走下船艙,只見她濃妝豔抹,雙頰粉底比包子皮還厚,肥大嘴比血還鮮紅,豐健腿,赤腳好像鴨蹼形門板,身穿一件使體若隱若現的薄紗長裙,將她那罕見身形映襯得更加怪異絕倫。

華茵臉煞白,汗豎起。葉塵實在忍耐不住,差點連胃膽水都吐出來。***今夜,空降豪雨,東海深淵地震,天漢亂失衡移動,從而引發出十年難得一見的大海嘯,上官琅璇和王星禪站在海神寨碼頭的瞭望燈塔之上,透過窗口遙望海洋。

只見蒼穹崩裂,倒轉銀河,斜鞭紫電,狂飈亂卷,天鼓頻撾,巨排空,霹靂雷霆炸裂無邊陰雲,宛如海神震怒,世界毀滅。

“紀昭儀臨死前説什麼沒有?”刺客九人組中嚴青竹重傷,紀昭儀昨晚慘被姦殺,再加上葉塵和華茵生死未卜,此次東海一行,真可謂磨難重重,甚至有覆滅之危。上官琅璇道:“沒有,喉嚨都斷了,還能説什麼。

那個內越來越猖狂,以前是咱們行蹤,如今已經公然殺人,真恨不得將其揪出來千刀萬剮!”

“赤克阻擊葉塵,多半也是此人告密。”王星禪眼看海嘯滾滾而來,兇猛地衝擊着島嶼大壩,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擔憂,待了一小會兒才冷聲續道:“所幸這次他總算出了馬腳,道恆昨晚聲稱有私事要外出。

他卻不知在無意間造成了自己是唯一一個沒和大家呆在一起的男子,除了他之外,再沒其他人有嫌疑。”

“道恆大師向來温良慈悲,還是很難想象他會出賣咱們,姦殺女子。”

“可用排除法來看,除了他之外,別人絕不存在作案的時間。”實際王星禪也很難相信佛門俠士會做出這種事,他想了想又道:“據説長期慾的童子功威力巨大。

但同時也會給人造成難以想象的壓力負擔…道恆或許就是被心慾火衝昏頭腦了吧。”事關重大,上官琅璇也顧不上男女避諱,問道:“我聽説練童子功的人,若近女就會破掉橫練純陽之體?”

“不錯,道恆的金剛不壞體爐火純青,若非如斯喪心病狂,待等到四十五歲左右時,當有七八成把握參悟一念萬法之道。”

“禪門僧侶捨棄飲食男女,拋卻凡人慾望,用以換取絕世武功,其實這幾乎可以算道心法了。”上官琅璇撫摸着愛劍“離光”秀眸赫然鋒利,寒聲道:“你我聯手去殺了他,為死去的弟兄姐妹報仇。”

“現在嗎?”王星禪一怔,隨後説道:“似乎還差一個板上釘釘的鐵證,萬一錯…”

“不會錯,我和道恆的武功半斤八兩,有你同去的話,自有十成把握成功。”上官琅璇頭腦十分清晰的道:“既然如此,也用不着偷襲埋伏,隨便割他一劍,能傷就説明他確實已經破了純陽,若不能傷,便是咱們愚魯蠢笨,冤枉了人家佛門高僧,當立刻下跪賠罪,涉及那麼多位弟兄的命,相信他們出家僧俠不會怪罪的。”王星禪本就是殺伐果斷的角,略一思索便點頭認可:“好,但此獠狡無比,兩人聯手也不可大意。”

“明白,除掉跗骨之蛆,再去探聽葉塵和華茵的下落。”上官琅璇説完後,率先開門下塔,王星禪緊隨其後。轟隆隆!海嘯夾雜雷霆的怒吼之聲震撼天地。方小禾以壁虎遊牆功附在塔頂窗外,面目猙獰陰至極,在這烏雲電閃,暴雨咆哮的環境下,宛如地獄裏爬出的索命厲鬼。

昨天的上官琅璇眉橫,玉頰生暈,方小禾覺到這道貌岸然的才女多半是和葉塵魔頭無恥雲雨一番,這個念頭當時就讓他慾火焚身,幾瘋狂。

但為了護住純陽無極的《金鐘童子寶典》,他只是偷襲殺害了紀昭儀,並沒有徹底狠心去真正意義上的姦污,而是用了另一種方法去發慾望。一種極度殘酷而惡毒的方法。

幸好他思慮周全,利用所有人的盲點摘清自己,並模仿無法天王筆跡、暗送假消息引出道恆,成功栽贓嫁禍。

方小禾閉眼享受着暴雨沖刷,冰冷濕透的覺居然又讓他興奮起來,滿腦子都是上官琅璇赤蕩的體。

他小心的翻了個身,心中想道:雖然道恆已經中了我的金蓮花蠱,三天之內都鎖不住氣血,算是暫時破了金剛不壞體,但死和尚其餘武功卻並未毒掉,厲害得緊。

尤其是那套娑婆金剛,絕不弱於王家的千秋興亡訣,最好他含冤之下瘋狂反撲,和上官騷貨他倆拼個兩敗俱傷,到時我豈不就成了在後黃雀、船上漁翁?

方小禾惡的抓了抓下臊,剛想遊移到離塔不遠的巷,等着看那一羣蠢材互相殘殺,希冀運氣好的話,甚至能享受一番上官琅璇。

可是此時那片巨滔天的大海上竟出現了一點燈光。暴雨咆哮,海嘯足有數十丈高,又有連接雷雲的恐怖水龍捲肆,若沒有東淮先民在上古時期所建的海神巨壩,恐怕整個兒島嶼都會被拍碎,這種魔鬼天氣,如何還會有船?

他還當自己因慾火焚身導致腦袋出了幻覺,亦或是海底冤魂幽靈作祟,所以連忙抹了抹雨水,藉着閃電亮光再去看。昏黃的燈光越來越近。

似乎有一個婀娜苗條的女子,自大海深處足踏巨而來,躍上了海神大壩閘口的高台,隨後身法如夢似幻,飄然隱沒在海神寨錯落詭異的城市深處。

方小禾驚凜世上居然存在如此驚世駭俗的輕功,不知是魔後還是神星雪,如今大批高手或聚集在勞什子第二世界,或對付巨魔葉塵。

但願這個女人也是為此而來,千萬莫要壞了自己的好事,他當然沒有御海騰空的驚天輕功,可憑藉先天太極門暗資予的先天真氣,穿梭高塔房舍之間卻是毫無問題。

天地變,極端惡劣的風雨將方小禾映襯得更加惡,比剛才那個女子更像深淵幽靈,他相信道恆死定了,葉塵和華茵死定了,王星禪自然也死定了,今夜過後,上官琅璇同樣死定了。

但是真名為方普祥的自己卻絕不會死,他要趁暴雨彌天來掩蓋行蹤,趕過去看一場好戲。***道恆沒有睡覺。

而是換上俗家服飾,戴了頂帽子,支傘冒雨走到一家龍蛇混雜的酒館。東海漁民本不嗜飲酒。

但卻有個海嘯來臨之際大喝特喝的習俗,有人説是為了驅除穢,有人説是上敬海神,其真實來源早不可考證,道恆來此倒不是為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