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移向頸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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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中人影一閃,隨風飄落一人,火光映照中,可不正是那死後返魂的鐵指琵琶遊四姑,一手捧着鐵琵琶,放眼凝視在白雪遮蓋,屍體橫陳之括蒼三老,似是積恨未消,幾噴出火來。燕山神尼詫異地問道:“四姑,你…”遊四姑喚了聲:“庵主。”遂低聲與燕山神尼説出千松崖上經歷,燕山神尼面現驚喜之,頻頻頷首。半晌,燕山神尼轉向畢曉嵐道:“畢檀越,你我之間…”無影神掌畢曉嵐黯然長嘆一聲道:“畢某今才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這過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畢某打算就此告辭。”燕山神尼目睹畢曉嵐待離去,道:“難得畢檀越想通了,天已晚,何妨休憩一晚,明早再走。”無影神掌畢曉嵐頷首答應。松油火炬已接近尾端了,火光己無原先那麼旺盛,畢剝聲中尚摻有雪水浸入沙沙之聲。嘯掠狂風捲起飛舞雪花而來,寒氣砭骨。燕山神尼望着畢曉嵐、遊四姑低聲道:“我們回庵吧。”畢曉嵐與燕山神尼同時飛掠離開,鐵指琵琶遊四姑則向另一側閃去。千松崖頂顯得無比之寧靜,微弱的火花搖搖滅。
止止庵最後一間斗室中,坐着鐵指琵琶遊四始與凌玉霜、倪婉蘭,凌玉霜的一身白衣,顯得超塵俗,姿容俏麗,風華絕代,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不令人愛憐而不忍侵犯。
這時只聞倪婉蘭問道:“四姑,你被括蒼三老擊成重傷,究為何人所救?還沒告訴我們,你賣關子賣到幾時,真是氣人。”説着小嘴一翹。
遊四姑目含深意地,望了倪婉蘭一眼,面上泛出淡淡笑意道:“這個老婆子也不知道,他一身黑衣,面目模糊不清,只看出是一猿背蜂,身長玉立的俊俏少年罷了。”倪婉蘭心中一動,追問道:“你連人家面目均未看清楚,怎知道他是俊俏少年?”遊四姑哈哈一笑,道:“我老婆子昔年跡江湖時,闖人多矣,容貌姘豔醜俊,估量之下,準是八九不離十?”倪婉蘭道:“真不要臉,虧你説得出口。”遊四姑笑笑又道:“他治好我的傷勢後,問明千松崖雙方何事結仇,他因着不慣梁丘琪居傲無忌神情傳了老婆子一招奇莫測的手法,最後問了一句…”説時目光落在倪婉蘭的臉上,微笑道:“你知道他問了什麼?”倪婉蘭鼻中哼了一聲,道:“我怎知道他問了什麼?”口中雖如此答覆,滿腹確疑雲不解,為何遊四站老挑着自己來問,難道是他來了嗎?
星眼不由泛出惘的神。遊四姑故作神秘道:“他最後問了一句,蘭姑娘可好,煩代致意,説後即隱入夜中不見。”蘭姑娘不由急躁難安道:“究竟他是誰?難道你近在颶尺還未看清楚?”遊四姑手還提着鐵琵琶,手指撥鋼弦,冬的一聲,搖搖首説道:“恕我老婆子重傷之後,眼目昏花,瞧他不清楚。”倪婉蘭急得直跺腳,凌玉霜只是凝眸微笑。
倪婉蘭疑雲滿腹,一頭撲在遊四姑懷中,軟聲催磨着四姑,要她説出黑衣人是誰?正是四姑為蘭姑娘磨得不可開的當兒,門外急走進燕山神尼,蘭姑娘慌不迭立起身來。燕山神尼皺了下眉頭,道:“蘭兒,你去佛堂安頓畢老前輩去東廂房靜室安歇。”倪婉蘭嘟着一張嘴走出室外。凌玉霜低聲喚了一聲:“師父。”燕山神尼頷首不語,倪婉蘭此時已走來室內,燕山神尼望了她一眼,對遊四姑道:“你與蘭丫頭説吧,只要蘭丫頭身有歸宿那就好了。”説完,轉身離去。
遊四姑笑着對倪婉蘭道:“蘭姑娘,我老婆子與你實説了吧,你那夢寐相思的雲哥哥已來了,老婆子就是她所救,這你總明白了吧。”倪婉蘭聞言芳心一震,一時之間酸甜苦辣齊湧心頭,是欣悦抑是憤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只覺麻本,呆在那兒作聲不得。
遊四姑見倪婉蘭此種神,不由替她暗暗難受,微嘆了一口氣,道:“蘭姑娘,理在你該聽我老婆子兩句話,你人雖機警,但吃了鋒芒太刁頑潑辣的虧,男女情愛牽纏,我老婆子是過來人,最清楚不過,大凡男人喜愛對方柔婉賢淑,依人小鳥般惹人憐愛,似你這種咄咄人,説話不留人餘地,怎不令對方見而生畏,玉霜師姐為何人稱廣寒仙子,你卻被稱羅剎玉女,這道理你該知道了吧。”倪婉蘭似受了無限委曲,淚珠滾頰而下,噎噎出聲。遊四姑道:“別哭啦,你那雲哥哥現在千松崖頂,你再不去就來不及啦。”凌玉霜也在旁催促,倪婉蘭一頓足躍出室外馳去。大雪紛飛,寒風侵襲,倪婉蘭淚眼模糊登上千松崖頂,眼中只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蘭姑娘循着方向撲了過去,心中一陣酸楚,忍不往珠淚滿面了,哽咽地叫了一聲:“雲哥…”蓮足一沾雪面,忽覺一隻手掌執着自己右腕一拉,身形制止不住,只撲在一男子懷中。
夜甚沉,風雪撲面難睜眼目,倪婉蘭仰面凝眸瞧了片刻,只見那人面目模糊不清,甚難瞧出半點相似謝雲嶽形像,心中羞疑加,卻仍然悽惻惻問了一句道:“雲哥哥,真是你麼?”但聞輕嘆了一聲,道:“蘭姑娘,這是何苦,謝雲嶽有何德能,值得你如此痴愛。”説時,一片青濛濛光華奪目而起,方圓五丈以內,如同白晝視物。倪婉蘭這才着清楚了,謝雲嶽一身黑衣,面像已變宛如四旬以上學究一般,手執着一塊玉佩,佩上嵌着一顆徑寸明珠,這片明亮光華由明珠騰出。
謝雲嶽見她怔怔望着自己,不由微微一笑,拉着她走進一個可容四五人崖內坐下,從臉上揭下那張人皮面具,出一張朗目劍眉,俊秀若玉,神采人的面龐。
倪境蘭突然到有些惘了,她一隻手輕輕撫自己的雲發,有説不出的温馨覺,她不埋首謝雲嶽懷內沉醉其中。
此刻的倪婉蘭如處在和煦風內,那支離破碎而又寒冷的心,又開始凝聚回暖了。兩人默然無聲,外狂風嘯掠,一陣陣砭骨寒氣侵入,夾着一片片白雪飛舞。
但內温暖如,寒氣全為珠光開,倪婉蘭手中玩着人皮面具,她良久不見謝雲後出聲,不好奇仰面凝視。
只見謝雲嶽雙眼直視外,似懷着滿腔心事沉思着。她輕輕扯了一扯,謝雲嶽如夢方醒,隨即一笑,兩人互道年來經過,絮絮不休,只看她乍笑還嗔,含嬌細語,顯然將先前一番酸楚悽惻的心情,一掃而空。
謝雲嶽愛憐的撫摸着倪婉蘭的臉,情意綿綿地道:“蘭妹,原諒哥哥以前對你的態度,哥哥實在太過分了,讓你受苦了。”倪婉蘭水汪汪的大眼正飽含情意的看着愛郎,握住了愛郎的手,親吻着愛郎的掌心。
她的眼睛裏噙滿了淚水,她強抑着不讓自己的淚水奪眶而出,但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顫動的聲音:“雲哥哥,是妹妹以前太不懂事,所以惹哥哥生氣了。我真恨自己,以前為什麼那麼任,我以為再也得不到哥哥的愛了,我甚至想到過死…”説到這裏,她再也止不住淚水噴湧而出。
謝雲嶽温柔的扶起倪婉蘭,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裏:“蘭妹,哥哥也有不對,哥哥不會再讓你傷心。”倪婉蘭張大她充滿了希冀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心愛的情郎,一字一句的問道:“雲哥哥,你能接納我嗎?”
“其實哥哥的心裏一直有着蘭妹妹。”謝雲嶽盯着倪婉蘭的眼睛也一字一句的回答。
“是愛人?”倪婉蘭很緊張。謝雲嶽笑了,他低下頭清晰的在倪婉蘭的耳邊説道:“是的,只要你願意,你願意嗎,蘭妹?”倪婉蘭的眼淚忍不住又奪眶而出,連聲道:“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聽着倪婉蘭的表白,謝雲嶽渾身發燙,自自然然地他把左掌蓋上了倪婉蘭的口…
那飽含生命泉源的柔軟與豐實的所在,讓那一對孿生的寶貝在自己火熱的手掌下急速起伏。他的雙也貼上了倪婉蘭火熱的嘴,倪婉蘭熱烈但生疏的回應着,任愛郎勾出她的女處的舌肆意的。
倪婉蘭雙眼緊閉起來,盡情的讓愛郎享受愛的果實。倪婉蘭環着謝雲嶽的手漸漸放鬆,身子微微顫抖,嗯了一聲。
謝雲嶽鬆了口,手掌仍輕輕握着。張開眼,倪婉蘭亮晶晶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瞅着謝雲嶽,眼中有股燒得人心慌的火焰,幽幽輕嘆了一聲,她緩緩抬起手,移向頸後,鬆開了肚兜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