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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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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領主白世頤也與南宮昭一樣,都在觀察者動靜,論起兵力,他不見得會輸給齊天始,但是,已經五十餘歲的年紀,令他害怕這個男人的年輕氣盛,才不過二十七歲啊!想他的大兒子今年也已經二十三、四了,論起擔當與才幹,遠不及這男人的一半!

最後,白世頤伸手端起了酒杯,他沒安好心地想要看看,齊天始要如何喝下這杯酒。

隆道武沒想到白世頤會乾脆地端起酒杯,心中大喜望外,這代表着白家要站在他這一邊,替他給齊天始這渾小子好看啊!

這時候,尚無動靜的南宮昭便成了眾人目光的焦點,鳳雛的心在忐忑,她知道爹親這杯酒舉或不舉,都是兩難。

南宮昭心裏並非沒有緊張,也不想當討好兩邊的牆頭草,或許,應該説他一開始就打算兩邊都不幫,但是,隆道武可以將局面成眼前這副景況,分明瞭是叫他表態才能夠身。

一直以來,南宮家的兵力就算不上強大,如果要算起來,勉勉強強只比敬陪末座的玄家強上一些些,在場的齊、白、隆三家,他是誰也得罪不起啊!

齊天始一動也不動,只是靜靜地看着眼前的這出好笑的戲碼,最後,他的眼光落在南宮昭身上,一瞬間,他的角不甚明顯地輕勾了下。

“請您也端起酒杯吧!”他對南宮昭説道,同時伸手端起了酒杯,“這杯酒看來咱們是不喝不可了。”南宮昭頓了一頓,依言拿起了酒杯,眉間擰着一抹淺痕,似是困惑,不知道齊天始的心裏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齊天始端起酒杯,站起身,有着北方人高大血統的身長,硬是比隆道武多高出了半個頭。

“齊世侄,有時候啊,是形勢不人強啊!”隆道武難掩喜,高高舉起手裏的酒杯,“你還年輕,還有大好的機會,老夫老了,雍州那塊地啊,就讓老夫用來養老生息吧!你意下如何啊?”隆道武一臉有恃無恐地看着面前冷峻的臉龐,就算南宮家沒有明確表態,但是眼下他的贏面大,就不信齊天始這渾小子真敢翻出他的如來手掌。

聞言,齊天始勾起角,不冷不熱地笑了。

“我有説是我自己要喝這杯酒嗎?”他高舉起酒杯,手一傾,由左而右,將酒灑地,這動作,是在給先人敬酒。

頓時之間,美酒的香醇味盈滿室中,而眾人的眼光頓時也變得驚詫不已,“要與諸位喝上這杯酒的,應該是齊某已經亡故的祖父和爹親,我相信這杯化干戈為玉如果來早幾年,兩位老人家是樂意奉陪的。”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隆道武失聲叫道。

“留雍州之地與隆老爺子養老?那當然不成問題。”齊天始挑了挑眉梢,眸光始終如一的冷睿,“齊某知道隆老爺子今年歲數也有五十七了!再過三年,如果再過三年,隆老爺子尚且安在,齊某二話不説,一定送上那塊地,給隆老爺子當大壽之禮。”這意思很明白,如果到時候他已經沒了命,要那塊肥沃之地也無用了!

“好——”鳳雛伸手掩住大快人心的叫好聲,飛快低下頭,把帽沿壓的更低。

眾人循聲望去,想找出説話的人,南宮昭只覺得這聲音耳,還來不及多想,就已經出聲緩頰,“各位,真是對不住,是南宮昭御下無方,才會出聲無狀,這杯酒就當做是賠罪,我先幹為快。”南宮昭仰首,將手裏的杯酒一飲而盡。

見狀,隆道武臉變了一變,頓時間,在南宮昭手裏拿的別具意義的酒,竟變成了替手下致歉的賠罪酒!

“哈哈哈…”齊天始渾厚的笑聲頓時充滿了整個大廳,在這同時,只見隆道武的臉越來越鐵青。

鳳雛被幾個同行兄弟擠到最後頭,脖子被他們魯的舉動撞得生疼,但她咬牙忍住,微微地揚起眸光,穿過人羣注視着那個正在大笑的齊天始,她想,除了親爹之外,他是第一個令她覺到英姿發的男人。

好半響,她只能定定地盯着他的臉龐,心口掠過一陣騷然,但那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因為,她並沒有盲目到忽略掉這男人眸底冷得叫人畏懼的寒意。

笑聲歇落,大廳之中迴歸一片寂然。

齊天始冷靜地看着隆道武,“如果,隆老爺子已經沒有要緊的事,那就請恕齊某還有要事待辦,就此告辭了。”説完,他含笑頜首,轉身頭也不回地往大門走去。

“來人——”隆道武急忙喊道。

“勸隆老爺子不要輕舉妄動。”齊天始腳步在門口停頓下來,沒有回頭,只是冷冷地説道:“既然決定要赴約,齊某就不會只帶着兩名隨從,如果隆老爺子硬是要個魚死網破,那齊某不得已也只好奉陪了。”説完,他頓了一頓,回應他的,是身後大廳裏的一片沉寂,他勾冷笑了聲,再度提起腳步,頭也不回地走掉。

鳳雛轉眸失神地望着他逐漸遠去的背影,一直過了久久都仍舊無法,初見齊天始那一瞬間的震顫,依舊盤踞在她的心頭無法平歇。

如果是他,一定可以的。

如果是他的話,或許,能給這天下帶來太平也不一定!

不知為何,她心裏就是有那種覺。

驀地,一聲重重的悶哼聲在她的耳邊響起。

鳳雛回過神,覺到了一道鋭利的視線從頭上了過來,她平視着面前的男人,看見了爹親悉的眼,臉一垮,心裏暗叫了聲糟糕。

南宮昭簡直不敢置信,竟然會看見女兒出現在這裏,但果然薑是老的辣,他勾笑笑,在眾人面前沒動聲,沉着聲對女兒説道:“不要張揚,有事咱們回去慢慢説。”

“嗯。”鳳雛點點頭,很努力不讓自己把“慢慢説”這三個字想得太恐怖,但她揚眸瞧了眼爹親陰沉的臉,心想這不只怕是難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