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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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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長而深,四周沒有懸崖,僅中心有處空地,這時在空地坐着四人,躺着一人,僧、道二人從來沒有如此謹慎,摸到空邊緣就不敢再進,可是已看得清楚,和尚一見傳音道:“雜,看到嗎?”道士發覺地上躺的竟是逍遙大地帝,離他幾丈處坐的逍遙三君,但在三君身前坐着一個妖豔絕倫婦人,乍看僅只三十來歲,道士傳音道:“禿駭,那婦人就是石花?”和尚面顯古怪之,傳音道:“這個不要問,錯不了,你只留心逍遙的神情,他好象是有了重病?”恰在此時,陡見逍遙大帝翻一個身,竟是剛剛醒來的模樣!只見他無力的拍一下腦袋,口中發出怨恨的聲音道:“花,你怎能這樣無情!”這句話立使僧道二人大惑不解,同時也非常吃驚!可是聽那石花響起一陣笑之聲,格格不住的笑道:“老鬼,你還在自作多情?格格,真是臨死不悟,噯喲!我的可憐蟲!”僧、道二人聽愈覺不對,同時知道該地已發生過非常事,於是加意留神,目不轉睛,又聽逍遙怒聲道:“賤人,老夫那點對你不好,竟敢在我着之下偷我的元!”一語豁然暗中人,和尚急急傳音道士,鄭重道:“逍遙完了!”道士默然一點頭,又見石花笑得峯亂抖道:“老鬼,姑娘這身羊脂美玉般的身體,被你糟塌了幾年之久,你知道是為了什麼?哼!告訴你,那是為了‘紅雲仙衣’、‘逍遙秘芨’,以及你體內的無上元!現在嗎?

”她又笑一陣道:“紅雲仙衣被你賤女偷走了,‘逍遙秘芨’已到了姑的手裏,時機難得,多虧鳩盤婆的烏闡將你倒,你想姑焉得不稱心滿意!老鬼,你看看?”她指着背後逍遙三君又道:“姑現在有了這三個可人兒陪着,哪一夜不比你老鬼強上百倍,這才是你姑真心愛的人兒。”逍遙似已氣得發暈,全身顫抖不停,張口出氣,聲如牛

花看着毫無憐憫之心,相反的更加人,忽又叫道:“老鬼,到了這種地步你還有什麼酸的,你愈酸,姑可愈樂,格格,老鬼,姑今晚興頭來了,你瞧罷,讓你飽飽眼福,否則還説姑不懂情!”説着轉頭,聲道:“小白臉,你快衣服呀,我真的忍不住了,格格,噯喲,我周身怎麼了,竟如被火燒!”她一面伸出皓腕,作出千嬌百媚之態!

懶洋洋的緩解羅裙!

暗中僧、道二人一見,立知有場難以入目的玩意出現,不大驚,互遞一個眼,急急向後速退。

花的笑愈來愈,愈來愈盛,和尚傳音道:“雜,此地不能呆了,我和尚恐怕見不了佛祖,你如不想見老子道君,你聽,我要走了。”道士猶豫一下,已知到此為止,點頭道:“回去告訴少施主罷,我們無能為力…”突聽到逍遙大帝發出一聲慘不忍聞的痛嚎之聲!

道士嘆口氣道:“他是嚼舌自殺嗎?

”和尚未開口,忽聞石花傳來陰森森的冷笑道:“你還想作最後掙扎,嘿嘿,姑只好給你一個痛快!”不問可知,逍遙大帝要被石花忍心殺死的!

和尚急急道:“快走,遲了連我們也活不成。”二人猛提輕功,拼命回頭狂奔,趕到鎮上時,已是滿頭大汗。

進了街道,和尚問道:“古炭在那裏?”道士搶先道:“隨我來!”走還不到十幾個店面,忽見古炭面而來,道士加緊兩步接近,輕聲問道:“施主可會到花少俠?”古炭神情慌張,急答道:“二位才來,花少俠向北鎮口赴約去了!”和尚聞言大驚,追問道:“赴約?赴誰的約?”古炭道:“‘須彌神劍’齊白靈!”僧、道聞言更驚,同聲道:“施主快帶路,這是一場空前大斗!”古炭翻身奔了,招手道:“就是因為二位未到,否則我早就跟去了。”奔出北鎮口,當前就是一遍荒涼大道,三人拼命前衝,耳邊似已聞到劍風嗤嗤之聲,和尚大叫道:“已經幹上了!”在一處廣闊的草原上,這時飛舞着兩團劍氣,一團其白如銀,一團其紅如血,時而糾結,時而驟分,聲震如雷,速如閃電,有時一同滾上空中,有時散得很遠,四周已隱伏着不少窺視的武林人,但卻沒有一個敢面。

和尚與道士互望一眼,他們似乎看出花無秋已展開逍遙劍法,然而竟被白劍氣擋得無隙可乘。

貫天道長不的衝口叫道:“原來須彌劍法正是逍遙劍法真正對手!”古炭嘆聲道:“在下真扯不出那個高出一籌,這真是棋逢對手!”和尚雙腳移動,一直向前,他對花無秋特別關心,回頭道:“雜,捨命報知己,我看就在此時了。”貫天道長雖然跟着他向前接近,但卻冷靜的道:“禿驢,你要沉着一點,千萬勿損壞少施主英名,他的霹靂撾尚未施展哩。”和尚大聲道:“恩施主不會用的,這是真正的劍鬥,他怎肯認輸?”貫天道長嘆聲道:“我怕有人在等漁人之利,希望少施主留下一分護身真氣。”和尚聞言大驚道:“距離不遠,石花來了怎辦?”貫天道長搖頭嘆氣道:“雙方劍氣太盛,傳音難入,否則通知少施主一聲,叫他當心。”和尚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連連叫道:“這怎辦?這怎辦?那妖婦非來不可!

”言還未停,突見白劍氣向側一滾,自裏面發出一聲冷笑道:“劍王不過如此?千招已過,下次再會!”人未現身,白光衝空而起,一曳如長虹經天,閃閃朝北方飛去。

貫天道長駭然叫道:“這是身劍合一!”忽見花無秋聲平氣和的走近道:“道長,他還未到那一步,不過晚輩試出他的功力可能較高逍遙大帝較高,此人並非無敵於天下。”貫天道長兩眼大睜,問道:“剛才他臨去這一手叫什麼名堂?”花無秋笑道:“你老怎的走眼了,他是仗舞劍御風之法啊!這點狡猾如將我這樣內行都騙過了,豈不是笑話,不過他已接近身劍合一不遠了。”貫天道長一抬腦門罵道:“貧道該死,竟上了那小子的大當!”花無秋道:“你老指的是什麼?”貫天道長沒開口,和尚搶着道:“逍遙大帝完了!”他接着將所見説出,又道:“石花可能會向這方向來!”花無秋聞言長嘆道:“逍遙大帝竟是如此下場,這真是無人相信的事情!”一沉又道:“石花已有對付之策,眾老可放寬心。”和尚聞言大喜,又搶着問道:“恩施主已有防止‘頑石舞’的香之道?”花無秋道:“剛才一場劍斗居然觸發我一點靈!”貫天道長聞言一振,大聲道:“什麼方法?”花無秋笑道:“很簡單,施展濃厚的劍氣,足可擋她的香侵入!”貫天道長哈哈笑道:“越簡單的事情愈難想到,問題就只防她偷襲了。”古炭鄭重道:“那妖婦詭計多端,這方法千萬勿叫他人知道,惟恐她得悉就難以對付了。”花無秋嘆道:“這妖婦我倒是不放在心,可是比她更厲害的又出來了。”三老愕然一怔,同聲問道:“是指這姓齊的?”花無秋搖頭道:“不!當三老面前説,姓齊的只可敵晚輩一千二百招!”和尚跳起道:“那就是須彌老君了?”花無秋又搖頭道:“晚輩在姓齊的劍術和功力上已經看出,估計須彌老君…”他苦笑一聲,不往下接,略沉才道:“不談須彌老君也罷,事未出現,空談幹什麼,晚輩所指是剛才在暗中窺伺之人,而且知道她是一個女的,其功莫測高深,今後值得提防!”三老又同時大驚,無不仰面沉思!似想找到他們曾經知道之人,然而良久都顯茫茫之

花無秋道:“三老可知有種功夫名叫‘天外指’?”貫天道長答道:“未聽説過,不過武林中只知以九天指最玄就那姓齊的有了!”花無秋道:“這個晚輩記得,而且知道九天指可敵我的霹靂撾!”和尚大驚道:“恩施主怎麼知道?”花無秋又苦笑一聲道:“剛才姓齊的就想運九天指來偷襲我,但被那窺伺之人冷笑道:”無知的東西,你有‘九天指’,他有‘霹靂撾’,打起來莫吵鬧我的耳朵,如不聽話,你老祖婆火起來給你一‘天外指’,叫須彌老鬼從此絕後!我一聽她音沙啞,料定是個老婦人,同時揣想須彌老君竟遜她三分。

“三老聞言變,無不張口結舌!良久無人出聲。

花無秋嘆道:“不想也罷,武林中人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我們回鎮去吃飯罷。”古炭頹然帶路,嘆道:“這一耽擱,六王也追不上了!”花無秋道:“吃了再追,這六王我是非殺不可!”一路入鎮,進了一家酒樓,古炭向夥計打個招呼,挑選一桌坐下。

未幾酒菜送來,四人急忙進食。

三杯未到口,忽樓下有個沙啞的老婦聲音響起道:“小夥計,有好吃的沒有?點你們拿手的,要快,送一桌來。”花無秋忽倏面一變,急急傳音三老道:“三老當心,那話兒來了!”他一慌張不要緊,可將三老震住了,貫天道長搶着道:“施主,我們走!”花無秋搖頭道:“她沒上樓來!”和尚道:“那就快喝!”花無秋起身道:“快也沒用,讓我到下面看看,不知是個什麼樣的老婦?”貫天道長伸手擋住道:“使不得!”花無秋不便和他爭論下去,於是又坐了下去!但卻悶悶不樂,他端杯在手,嘆聲道:“遲早會撞上的…”話剛出口,突覺手中酒杯“當”的一聲,杯未破,但卻見滿杯好酒宜往杯底漏!

和尚驚叫道:“杯底有!”花無秋點頭道:“這就是‘天外指’她在樓下,指勁透過樓板和桌面,則樓板桌面無損,竟能將杯底穿,她向我示威了!”樓下忽然響起一聲嘿嘿怪笑道:“小子,你的後宮心法在老祖母指下恐不如豆腐!”花無秋朗聲道:“姥姥向晚輩示威,想必並非無因!”樓下又發出冷笑道:“小子聽着,你是老祖母的對手,千萬別想到打鬥上面去!”花無秋大聲道:“此外呢?”樓下道:“我老人家有三個女徒,要想招一個女婿,現在選的就是你!”花無秋大聲道:“晚輩恐難從命!”樓下又陰笑道:“不從命就得丟命,這次是警告,二次你就得下聘禮,三次不從嘛,嘿嘿我老人家叫你穿心而死!”樓下再無迴音,貫天道長恐怕花無秋追下去,首先擋住他身前y施主用飯!”花無秋點頭道:“她走了!”和尚道:“她還未吃東西?”花無秋道:“這種老怪物不可以常情衡量!”古炭道:“這真是從何説起,那有一開口硬找女婿的?”花無秋苦笑道:“我想她是無由找是非的,不管,我們吃過辦正事。”大家心情不好,胡亂吃完,古炭叫來酒保會過帳,同時向樓下走去。

樓下人不多,確沒見到什麼老太婆,只有掌櫃的上道:“貴客,賜才那個瘋姥姥留下一張字條,那位姓花!”

“花無秋,又替你在天堂島上立了一塊‘劍王島’大石碑,同時將逍遙島改為霹靂島,小子,你該滿意了吧?準備下聘吧!”花無秋傳給三老過目,真是啼笑皆非!

三老一見也只有搖頭,同時又想到非常好笑,貫天道長道:“她立碑是不錯,天下武林誰敢説個不字,可惜她的用意太霸道啦!”花無秋忽然正道:“這老怪婦我非鬥鬥她不可!”三老那敢言,一路向鎮外趕程,知道前途非常難,人人都提心吊膽。

在路上,和尚忽然道:“恩施主,那個老婦人怎的對你這樣清楚?”貫天道長罵道:“禿驢,少施主的事情誰不清楚,你又在説廢話了?”和尚道:“就算説廢話罷,她要招女婿,難道不將徒弟給人家看看,武林人又不是普通人,不看誰肯?”古炭想起大笑道:“大師,她肯讓人家相親就好辦了!説不定她的徒弟都是豬八戒!”僧、道聞言,再也忍不住,同聲大笑不已!只笑得花無秋一身都不起勁!

大道上往行人不少,但都不知這四個同樣的人物在笑什麼,人人皆顯出稀奇的目光。

走了十幾裏,突從岔道上衝出一匹快馬來,馬上坐的竟是三個女的!四人八雙眼,驟然顯出疑惑之光,貫天道長傳音和尚道:“禿驢,你想到什麼沒有?”和尚聞言大駭,答道:“莫非是那個老婦的徒弟?”道士看他一眼,又傳音道:“貨如何?”和尚伸出舌頭,皺眉答道:“一個像夜叉,一個像葫蘆,還有一個,我的如來佛,她也許是閻老五的丈母孃,這種貨連我和尚都不敢領教,她們怎能配得上恩施主啊!”道士幾乎笑出聲來,偷偷的瞟了花無秋一眼!

花無秋也許未留心,也許本不在乎,他的目光卻一直看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