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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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行婚禮過後一個禮拜,龍齊的作息似乎已經恢復了往昔的正常,如果要説他與以前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對許多事情變得冷漠。
在他的笑容裏多了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就連親近他如冷子淵,有時候都猜不透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這一天,他們談完公事在書房裏下棋,這期間發生了許多事情,讓平常每隔幾天一定下盤棋的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坐下來走盤棋了!
“你到底有沒有正眼瞧過你剛入門的子了?”冷子淵下了顆黑子,擋住了龍齊的進攻,語氣漫不經心地開口。
“沒有,對於她的尊容究竟是哪副德行,我一點興趣也沒有。”龍齊揚起淺淡的微笑,又下了一顆白子。
“我猜也是,我就在想你一定沒正眼瞧過她的樣子,她其實長得不賴,一定很合你的胃口才對。”
“她就算是隻母夜叉,也不干我的事。”
“彤走了,你就真的不在乎自己娶到什麼樣的女人嗎?”説完,冷子淵眯起眸,仔細地觀察着他的表情變化。
“除了她以外,任何人對我而言都沒意義,淵,説正事,我不想再聽到話題繼續轉在那個女人身上,那會讓我心情不好。”
“其實她很值得多聊一聊——”
“淵。”他的語氣陡然一沉,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冷子淵聽出了他語氣之中的不善,笑聳了聳肩,“好吧!這可是你説的,你不想聊,咱們就不説。”
“這就對了,我們兄弟之間應該還有更多好談的話題才對。”龍齊揚起微笑,非常滿意這個令他到不耐的話題被結束了。
冷子淵對他明顯鬆了口氣的樣子到好笑,“身為兄弟的我忠告你一句,既然結了婚就要對人家負責,否則你會後悔莫及。”
“我不會,她分明不愛我,卻還是嫁給了我,代表我身上有她所需要的東西,她無論要名要利,我都可以給她,除了愛以外。”説完,龍齊輕喟了口氣,站起身來,“既然你沒有辦法不談我的新婚子,淵,我也沒話可以跟你多説了,你先回去陪老婆吧!我可不要陶陶怨我把你給霸佔住。”冷子淵心裏微訝,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被龍齊給下逐客令,看來,他剛才的話真是踩中了這好兄弟的痛處。
他站起身,聳了聳肩,對於自己被下逐客令倒不是介意的,“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多保重,有空的話…”
“別再提她,我會翻臉的。”龍齊臉一沉,頗有山雨來的陰霾之意。
“好,這可是你説的,我先走了。”説完,冷子淵抬步走向門口,不想再他太緊,是他自己説不想聽的,可別怪他沒有事先把話説清楚。
他會後悔的,當他發現真相之後,説不定會因為自己做了那麼多蠢事而想掐死自己!
算了,這陣子這傢伙已經行事乖張太久了,讓他受一次教訓也好,如果不是他個變得那麼差,他一定會發現新娘簽在那張婚書上的名字,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杜亮彤”
…
一股淡淡的藥水味泛在空氣之中,診療室裏除了醫生動手拆貼布的聲音之外,沒有人開口説話。
杜亮彤看着醫生把藥布丟在銀的托盤上,仔細地檢查着她額頭上的傷口,心裏好緊張。
醫生看她那麼緊發,轉頭叫護士拿面鏡子過來,到她手上,要她自己親眼瞧瞧傷口復原的情形。
她拿起鏡子,瞧着鏡中的自己,那呈現深紅的傷口依舊猙獰地盤據在她的額頭上,“醫生,不能再更好了嗎?”
“你要有耐心,傷口癒合的狀況不錯,應該很快就好了。”
“疤痕呢?傷得那麼嚴重,一定會留下疤痕吧?”
“不要擔心,就算有疤痕,範圍應該不會太大。”
“所以,你的意思是一定會留下疤痕了。”
“這…是的。”醫生遲疑了半晌,終於緩緩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