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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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晚上下班的時候,給洪紅打了個電話。聽口氣,洪紅很開心。説了幾句閒話,就約她和爸爸到外面吃飯。
洪紅想了一想説:“回家吃吧,外面費錢,還不清靜,再説也不衞生。”我真的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洪紅居然還會“費”這個詞。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洪紅從來都沒費過,因為她買什麼也沒説過費。後兩個理由我還是理解的。畢竟是新婚,是不希望有人打擾的。
買菜自然是我的事了。除了和一些青菜,又特意買了只甲魚。
洪紅依然是不讓我和爸爸伸手。親手做這頓飯,好像才是她不去飯店的真正原因。
我和爸爸説説笑笑看電視。爸爸沒有絲毫的拘謹了。有好多事,是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適應的。
我笑着走到廚房,低聲説:“老婆怎麼會變得這麼乖?”洪紅也吃吃的笑:“人是會變的。你不喜歡我變乖麼?”我搖搖頭:“不是不喜歡,是害怕而已。”子困惑了:“你怕什麼?”我擠擠眼睛:“豬胖了會被吃掉,我和爸爸如果被養胖了,怕也會被有的人吃掉啊。”説完忙不迭的跑。子在後面,恨恨的神情,幾乎真的要咬我一口。
飯做好了,還是四個菜。清蒸的甲魚放在中間。我先夾起頭和脖子的部分:“爸爸,來來來,給你龜頭。”説完壞壞的朝洪紅笑。
洪紅也跟着笑:“爸爸有龜頭,爸爸的龜頭還不小呢。”爸爸雖然有一點臉紅,但也跟着笑了:“不要胡鬧了,涼了發腥,就不好吃了。一起吃,這東西大補。”酒喝的不多,氣氛卻很温馨。放下飯碗,爸爸先開口:“續東,現在我們是真正的一家人,我就不客氣了。我想開個店。我忽然覺得自己還年輕,得乾點事業的。不賺點錢,怎麼養老婆啊?”洪紅一臉幸福的神情:“爸爸,你想開什麼店?”
“我想開賓館。咱們這裏是省會城市,客量大,人口也多。我覺得,我沒什麼技術。上班的時候在單位也是搞管理,管理個賓館應該沒問題的。”爸爸説完,看着我和洪紅,等着我們的意見。
我看着洪紅,洪紅低頭想了一會兒:“續東,爸爸説的有道理。我覺得,我也應該自己開個店。咱們公司的業務現在順利的,我在公司的業務也不是很多。不如出來再發展一下。”我想了一想問:“那麼你想開什麼店?”洪紅嚴肅的説:“金店。雖然現在黃金的行情不太好,但這正好是開金店的好機會。一方面進貨相對便宜,另一方面,價格走低會刺消費人羣的購買慾。你看呢?”我也嚴肅起來了:“這樣吧爸爸,洪紅。你們寫一個市場可行評估報告,寫好以後給我,拿到董事會討論一下。雖然這公司是咱們佔大股,但畢竟還有股東。大家研討一下是否可行,還是必要的。另外還有資金,人員,制度等等一系列問題,不可以草率拍板的。”洪紅聽後點點頭:“你説得有道理。其實,我想開店還有一層意思。現在市場變化快,把雞蛋多裝幾個籃子也沒壞處。資金當然得靠你解決,人員我倒是有幾個比較好的人選。我辦公室的馬鳳娟,和我可以説是情同姐妹,穿一條褲子都嫌肥。特別是她做事情雷厲風行,辦事從不出差錯。她可以做我的幫手。”我點點頭。洪紅做事我是比較放心的。剛開始創業的時候,她和我一起摸爬滾打,是我最得力的助手。
“老婆,還想不想去舞廳玩一會?”洪紅白了我一眼:“那有什麼好玩?鬧吵吵的。坐在家裏聊一會天不好麼?”我伸了一下舌頭:“那咱們鬥地主咋樣?”洪紅和爸爸都會玩這個遊戲。再説,三個人別的也玩不成。
“好啊,贏錢的。”洪紅第一個響應。洪紅想玩,爸爸當然是沒有理由反對的。
我找到一副舊撲克:“十塊底,逢炸翻翻。可以不?”洪紅嘴撇着説:“這麼小,還想多贏你一些呢。”雖然洪紅和爸爸會玩,但也不是常玩。特別是洪紅,贏錢心切,未免就犯了狂叫牌的錯誤,值一分的牌要二分,值二分的牌要三分。值三分的,更是不管輪不輪到她叫牌,先就把底牌拿到手裏,誰要都不給了。
狂叫牌的結果只有一個——輸。不到一個小時,洪紅就輸了六七百了。
女人輸錢的唯一結果也只有一個——賴。洪紅所以就開始賴了。不是把多餘的牌藏在其他的牌裏往出混,就是把多餘的牌坐到股底下,有的甚至藏到懷裏。
賴的結果也只有一個——散。我站起身來:“困了,不玩嘍。”沒想到,散的結果也只有一個,那就是鼻子被緊緊的揪住:“玩不玩當然是你的自由。但是,我的錢是必須拿回來的。你想不想知道沒有鼻子的滋味?”估計沒有人願意嚐到沒有鼻子的滋味。
所以這個時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掏出洪紅的錢,不小心,還搭上了自己的老本兒。
洪紅拿過錢,眉開眼笑了:“困了。不玩嘍。”我真恨不得自己一個嘴巴。我竟然提議和老婆賭博。和這麼漂亮的老婆賭博,還想贏麼?
我看了看爸爸。爸爸看着我被揪的鼻子,笑得很開心。我也只好笑了:“爸爸還沒困麼?”我的意思很明白,很明確的邀請。
爸爸止住笑:“你們去睡吧,我很累,今天我自己睡。”洪紅瞟一眼爸爸,媚笑着:“你都幹什麼了這麼累?”爸爸當然不會説幹什麼了。但累是必然的。和一個人的美女單獨在家,不累就奇怪了。
洪紅接着又説話了:“我可不想揪爸爸的鼻子,爸爸不會是鼻子癢吧?”被揪鼻子可不是好玩的,所以,爸爸只有乖乖的站起來,握住洪紅的手。
牀單已經換過了。洪紅拿出來一條毯子。邊鋪邊説:“你們去洗澡,我把牀整理一下。”女人洗澡慢,等洪紅洗完,我和爸爸都快要睡着了。洪紅也沒再換睡衣,只是用浴巾裹着身子,一路小跑着,鑽進毯子裏。
大家聊一會,忽然洪紅想起爸爸的話:“續東,爸爸説我們該要一個孩子了。我也覺得應該要了。”説話的時候,洪紅還在我的身上抓了一下。我知道她在找什麼,所以就幫她找到了。
我一邊享受子的捏,一邊説:“來得及的。這麼人的老婆早早就做了媽媽,豈不是可惜?再説,你還打算開店。懷孕了還怎麼經營?”洪紅點一點頭。爸爸也接着説:“是的。如果開店的話,暫時是不能要的。那就等開店有了決定以後再説。”洪紅是仰躺的。我注意到,爸爸位置的毯子也在活動,絕不是爸爸在動,他的處境應該和我一樣的。
洪紅用力握了握,嬌聲説:“燈光太亮了,晃的眼睛好難受。”光明是每個人都需要的。也是美好的。但確實有的時候,光明也該休息的。
我起身關了燈,剛一躺下,洪紅的就送過來。
我和洪紅都有一點息。我摸摸她的房:“老夫老了,不急的。你該照顧一下新人的。”洪紅吃吃的笑:“新人已經是舊人了。再説,白天的時候已經照顧了。”雖然這麼説,還是把腿往爸爸那裏伸過去。畢竟,爸爸也不可以冷落的。
爸爸已經比昨天放開的多了。聽了洪紅的話,輕輕的拍了拍洪紅的股:“白天我都疲力盡了,晚上還非得讓我來。求求你讓我多活幾年吧。”洪紅親了我一口,然後趴在我脯上説:“咱們結婚前三天,必須在一起住,不管做不做什麼,把誰扔下,我心裏都不忍的。三天以後,和誰在一起由你們説了算,如果都想我,偶爾三個人在一起也是可以的。久天長,難免有什麼誤解,但願你倆心平氣和的解決。如果兩個我最愛的人鬧了矛盾,不是讓我傷心麼?”説到這裏洪紅哽咽了,下串串熱淚。
爸爸急忙表態:“洪紅,説哪裏話。我們有這一段緣分,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雖然我們也舉行了婚禮,但我心裏,還是把你們當孩子。你們對我有情有義,過多的客氣話我也不會説,還是那一句,下輩子,下下輩子。我們三個還要在在一起。和我們的情誼比,生命都不算什麼了。”聽了爸爸的肺腑之言,我也很動:“爸爸洪紅,你們放心。今生今世,來生來世,生死不移。我會盡我的所有努力,保護你們,愛護你們。在我們中間,所有的語言都是多餘的,看我以後的行動吧!”洪紅聽完我和爸爸的話,破涕為笑:“當然要看行動的,今天,也就是現在就要看看你的行動呢。”我的行動,就是用嘴堵住了洪紅的嘴。用手,捏洪紅的頭。爸爸也撫摸着洪紅的纖腿。來回摩挲把玩。
洪紅已經嬌連連。股又開始了人的扭動。
或許是由於白天有了充分的發,所以,儘管還是那樣的濕潤,儘管裏還是那樣的痙攣,但遲遲的沒有巔峯的預兆。
一連串的衝擊,我有了酥麻的覺。我知道這不是這個時候該有的覺。所以,生生的剎車。趴在洪紅的身上大口的氣。
洪紅有些心疼了:“老公,你想就吧,不要管我。累壞了心肝寶貝,洪紅心疼的。”我一邊息一邊説:“沒事的老婆。如果你不舒服,光我舒服是不公平的。
那樣我還不如自己解決了。休息一會再來。”我忽然發現這兩天,洪紅一直沒有説話。昨天和爸爸,和我,都沒有説一句話的,我不解的問:“老婆,昨天到現在,你怎麼一直沒説話?”爸爸覺得奇怪了:“洪紅會説話?不能吧?”洪紅嘻嘻的笑着説:“不會,當然不會了。我是淑女,怎麼會説話。”我捏一下她的鼻子:“我的大淑女,求求你還是説吧。爸爸你不知道,洪紅的話特別動聽,特別的人。”爸爸聽完呵呵一笑:“按理説,牀弟之間説一些話,可以增加趣情,無可厚非。這不影響淑女形象的。只要平時不説就可以了。”洪紅聽爸爸這麼一説,吃吃嬌笑:“那以後爸爸可要小心了,我到了關鍵的時候,會罵人的。到時候爸爸可不要怪我。”爸爸摸一下洪紅的房:“怎麼會,我疼寶貝兒還來不及,怎麼會捨得怪你呢?你想咋説,只管説就是了。”洪紅的呼急促起來:“昨天怕爸爸笑話,我是楞憋着沒敢説的,可把我都憋壞了。”我看洪紅動情了,所以,又開始了動。洪紅大口的息,猛的抓住爸爸的手,到股底下。
子的身體抬高了,所以,受到的衝擊就更劇烈了。而這時的她,就像騎在牛背上鬥牛的牛仔,瘋狂的顛動。嘴裏發出咿咿呀呀的叫聲。
一連串猛烈的衝擊,我有有了酥麻的覺。就在這當口,子雙手開始抓撓我的後背,嘴裏含混着説:“老公…使勁啊…”我悉洪紅的肢體語言。她嘴裏含混的話,我也知道是什麼信號。
於是,我高高的提起來,再重重的下去。洪紅泥濘的地方,隨即傳來撲哧撲哧的響聲。
洪紅咬着牙,好像要找誰拼命似的:“使勁啊…老公…使勁我的小…”或許有人覺得這很蕩,很無恥,但我喜歡。我不認為這時無恥的。所以,我的力氣更大。
洪紅的裏一陣劇烈的痙攣,接着就渾身哆嗦着喊:“我…我…我你媽啊…”一切平靜下來以後,洪紅已經是香汗淋漓。依然是大字型的躺着。
爸爸的心很細,出來洪紅壓在股下的手。伸手拿起牀頭櫃上潔白的巾,細緻的,小心翼翼的幫洪紅擦拭。
洪紅是動不了了。我也覺很累的,所以,有爸爸幫洪紅擦拭,我倒可以偷懶了。
洪紅嬌着,享受着爸爸的服務,或者確切的説是愛撫…休息了一陣子,洪紅慢慢的緩過氣來。懶懶的張開雙臂,靠着我的手勾了我的頭一下。我明白這是邀請我枕着她的胳膊。
我枕上洪紅的胳膊,口裏含住她的頭的時候,發現爸爸無所適從。估計是爸爸還沒有完全掌握洪紅的暗示。
畢竟是剛到一起的新人。所以,有好多暗示是需要逐步學的。
可能爸爸已經猜到了應該做什麼,所以,俯下身,枕到洪紅的另一隻胳膊上。
洪紅本來瘦小,所以,脯的位置是有限的。在我的時候,爸爸也就只好用手愛撫她的房。
在牀上,男人永遠是弱者。這倒不是男人如何的虛弱,而是女人的無比強大。
剛剛已經要死要活的洪紅,短暫的休息以後,就慢慢睜開眼睛:“爸爸,到你的了。”説的足夠人,足夠誘惑。
爸爸是真的心疼了:“洪紅,不可以拼命的。咱們以後多的是時間,何必在乎這一朝一夕?從昨天到現在,你沒有消停過,就是鐵打的身體也不行啊。再説,我們白天也瘋狂了,晚上就休息吧。”洪紅咯咯一笑:“還是爸爸心疼我。”説着親了爸爸一口“可是爸爸你不知道,鐵打的會壞,女人的是不壞的。所以,應該比鐵打的結實。”這句話,就是洪紅半開玩笑半情調了。
爸爸當然知道,所以説:“寶貝,話不可以亂説的。即便是你的結實,爸爸也是消受不起啊。還是求寶貝饒命。”我和洪紅都被逗得大笑起來。爸爸也跟着一起笑。
洪紅忽然有了一點羞澀,小聲説道:“其實,人哪有不累的?我這是捨命陪君子,不忍心冷落了爸爸。”黑夜,掩蓋不了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