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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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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口縮在牀角里,鳳幽夜努力消化着男人那一番話…他從來沒跟她説過這麼多話,沒想到一説就是這麼開門見山無遮無掩的一段話…

他這番話是什麼意思?他想説,他本就不忌憚中州軍隊的鐵蹄,本就不在乎有沒有她在手作為籌碼?那他為何要將她留在身邊三年之久?

他想説,他那個忠心的侍衞,本就不是因為可憐她才照顧她的?那又是為什麼,那個樸實憨厚的男子,會費心照料了她們主僕三年之久?還有,他話中若有似無想要透的,那點微微曖昧的氣息…又是為了哪般?他到底,是想説什麼呢。

“你説,修巖是為了什麼?”男人鳳眼微微挑了起來,安靜地覷着她赤體“是藉着照顧你這個聲名狼藉的女人來‘沽名釣譽’呢,還是為了得到你這副勾人的銷魂媚體?”

“…你!”剛剛還在想着之前三年,男人是否有可能心存過善待她們主僕的一絲善意,轉眼卻聽到那男人下的臆測,鳳幽夜瞬間被他氣得臉兒漲紅,咬着銀牙恨恨道“你不要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下!無恥!”

“是極。我是喜歡你的身體,喜歡你雪白綿軟的房,喜歡你緊窒銷魂的花,喜歡你被幹得媚聲嬌、意亂情時的模樣…”這番“情話”分明是用極為平靜的語調説出來的,然而出自那樣姿容絕俗的男人口中,就透出了愈加濃重的情氣息來。

他説這番話不羞不臊,目光更是坦蕩,毫不掩飾對女人起伏的口的欣賞“我是下無恥,我本,就不是你心目中那個夫君…所以,你總時時存了念頭,想着要離開我吧?”中州公主被他那番極羞人的情話説得益發紅了臉,等他話鋒一轉,説到“她要離開他”的話題,她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地囁嚅道:“我沒有…”他那般説法,好像是她對不起他,時時想着紅杏出牆似的…他口中的“離開”就相當於“背叛”了。她不是不知道那男人的佔有慾跟控制慾有多強,即使只是個他喜歡的慾用的玩具,也會被允許抱着背叛的念頭的。

她明明方才還哭叫着讓他休了她,可是此時她要是承認了,就變成是她對他不起,真正成了不安於室不守婦道的女人了。

“沒有?沒有揹着我養小狗?沒有揹着我偷跑到陌生男人的家裏?沒有當着我的面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她下意識的否認換來男人一長串的聲討。赤寧城主長身玉立地站在那,冷眼看着她的身體,目光幽暗陰沉,好像要將“撒謊”的她吃進肚子裏去。

“我…”

“汪!”像是要響應那男人的話似的,一直圓滾滾的白胖團忽然從牀底下滾了出來,還涎着臉對那冷眉冷眼的男人叫喚了兩聲,討好般的搖着尾巴。

“雪…雪團?”聽到意外的狗吠聲,本來縮在牀角里的女人立即爬了出來,坐近了牀沿,睜大了晶亮的星眸打量着地上的小傢伙“你怎麼還在這裏?”下午她一不小心睡着了,醒來就沒見着這小東西,還以為它自己機靈跑出去玩了。她被一場晚宴風波攪亂了心思,更沒有力去思考這小東西的去向,卻不想,這小狗兒竟還躲在這屋裏。

“汪汪!”小白狗笨拙地轉過身子,仰起臉對着大牀上頭看了看,鼻子還朝着上頭嗅了嗅,又歡快地叫了兩聲,尾巴搖得更歡了。

“你這小東西,也太淘氣了。”看見小狗雪白的皮上沾了淡淡一層灰,不知道是不是躲進牀底下睡覺去了,鳳幽夜好氣又好笑“以後叫你炭頭好了!”小狗兒還很是得意,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直盯着牀上香豔的美人體猛瞧。

鳳幽夜察覺自己的風景,雖然只是被一隻小狗兒那樣看着,她也覺不好意思了起來。

抓過被褥遮住了雪白的身子,她當做沒看到不遠‮男處‬人愈發陰沉難看的臉,低頭對小狗輕聲細語道:“乖,快點走,回去找你主人罷!”再不快些離去的話,難保這可愛的小東西不會成為她不幸婚姻的另一樣犧牲品…然而這小白狗卻是“膽包天”只見它先是將胖胖的兩條後腿蹲了下來,然後使勁兒搖晃了一番皮,抖落了灰塵無數之後,它開始在牀腳邊繞着圈子,似在思考從哪邊爬上去會比較好…它的身後,某個男人嫌惡地皺了皺眉,修長的手指握了起來,微微地顫動,似在剋制着極大的殺氣。

也是,那男人怎麼可能容許一條淘氣的小狗兒“狗膽包天”地爬上他“尊貴”的卧榻?鳳幽夜揮手去趕不自量力的小狗,嘴裏急道:“雪團快走啊!你主人會找你的!”

“汪汪!汪汪汪!”小白狗卻好像以為她在同它玩,快樂地撲騰起前肢,伸出舌頭去她潔白的手心。

“雪…”

“啪、啪。”寥落的幾下掌聲響起,打斷了還在試圖勸解小狗離開的女人“好一段人畜情深的佳話呀!

能有如此深厚情,定是養了不少時了。”鳳幽夜抬頭,但見那男人目光幽幽地望着她,嘴角勾着一抹笑。

她見過太多次他那孩子氣的無賴的笑,也見過他輕蔑的嘲諷的冷笑,卻不曾見過,那般高深莫測的笑容。***此刻的赤寧城主在女人眼中,不啻為一個帶着微笑的面目俊美的惡魔。

鳳幽夜縮了縮身子,緩了半天,才軟聲細語道:“它不是我養的,是隔壁院子裏鑽過來玩耍的…我只餵過它幾次食物,並無其他。”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同那脾氣古怪的男人解釋這些,潛意識裏隱約覺得,讓他知道她與小狗兒並無“私情”也許能幫無辜的小傢伙逃過一命…

“你同我説這些做什麼?”聞言,男人卻只無所謂地扯了扯嘴角“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做些什麼事,我沒興趣知道。”鳳幽夜有些難堪地垂下了眼睫,盯着地上搖頭晃尾的小狗兒,星眸中微微透出了些許憂傷的光來。

“你不是想走嗎?”男人翩然轉身,緩步走到了房中唯一一張樸質的木質書案前“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他施施然地坐下來,鋪紙,取墨,揮毫,動作優雅暢,一氣呵成。不消片刻,一張信箋已經寫就。

“還有這個,一併還給你。”男人走回牀邊,一腳踹開了正乖乖趴在牀腳的小狗,雪白的信箋伴着一塊通體暗紅的玉石一併舉到了鳳幽夜的面前。來不及心痛發出慘叫的雪團兒,中州公主已經被赫然出現眼前的兩個大字走了全部心神…休、書。

“…”她只覺周圍的空氣,都在瞬間凍結了。眼前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那男人的字跡更是瀟灑飄逸,骨骼雋秀。然她卻像墜入了五里霧中,眼前一片濛混沌。

“走吧。”那男人一字一句更是説得清楚“你想回故土便回去,我本不在乎你那皇兄,能把我赤寧城怎麼樣。”説完,他也不看她臉,將休書和那枚象徵着她公主身份的名貴血玉往牀上一丟,拔腿便走。

“寧…”看那男人轉身離去時毫無留戀的姿態,她心下一痛,下意識地想去喚他,想要留住他!

然而他的名字到了嘴巴里,又硬生生地被嚥了回去。顫抖着伸出手去,揀起了那枚自小不離身的玉佩,僅僅看了一眼而已,她纖細的手指撫上了那張雪白的信箋。一個字一個字地輕輕摸過去,最後印入眼簾的“一別兩寬,各生歡喜”幾個字,令她眼裏簌簌落下了淚來。聽見了門户開啓的聲音,她強忍住了淚,不想教那男人臨走還看見她的狼狽…明明是自己叫他休了她的,到頭來心痛難過的人卻也是她自己。

門開了,夜風颼颼地湧了進來,久久不見重新被關上。鳳幽夜縮了縮肩膀,等她擦了淚水,重新仰起臉來,卻發現那男人竟又站在了她面前。她呆在那裏。男人沒再説話,只彎下頎長的身去,修長的手掌一翻,某隻正縮回牀底下瑟瑟發抖的小狗便被揪了出來。

“汪嗚…”小白狗淒厲地叫着,在男人的手裏嗷嗷掙扎起來。然而它短短的前肢被牢固地抓在男人手裏,絲毫也動彈不得。

“你…抓它做什麼?”她哪裏見得這場面,也不顧自己身子還着,抓着被子就從牀上跳了下來“你真的連一隻狗兒都容不得嗎?將它放回隔壁院子裏去就是了,何苦要這樣待它?”男人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拎着小狗兒就往門口走去。

“寧…徽玉?”她急忙跟上幾步,小腳踩上了拖在地面的被褥,整個嬌小的身子立時絆倒在地。她掙扎着爬起來,卻在笨重的被褥纏繞之下摔得更重。

“笨死了。”伴隨着一陣獸類嗚鳴,男人已經將小狗扔出了門外,繼而重重地摔上了門,轉身走回女人身邊“還嫌先前絆的那一腳不夠傷?”

“…”鳳幽夜抱着被子呆呆的,任他將她連人帶被整個抱了起來,長腿一邁,沒幾步就回到了牀上。

“摔傻了?”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女人不小心光乍口,見她目光濛呆呆看着他的模樣實在可愛,男人乾脆不客氣地一把扯下了她身上裹着的被褥,出她一身晶瑩雪白的肌膚來“要不要我替你看看,哪裏摔壞了?”

“…沒有的。”覺男人温熱的手掌沿着她起伏的曲線曖昧遊移,鳳幽夜瑟瑟地加緊了‮腿雙‬,阻擋着他手指的入侵“你…”她有好多疑問。他不是已經休掉她了嗎?不是要她離開了嗎?怎麼…

“沒有什麼?”男人卻好像方才寫休書的人本不是他似的,大手靈巧地鑽進她的腿心裏去,稔地撥起她的柔來。

“啊…”中州公主早已習慣被他加以各種情對待的身體,水一般綿綿柔柔地軟了下去“沒有摔壞…”

“真的沒有?”赤寧城主鳳眼含魅,白髮妖嬈,一雙白玉般的手更是彷彿帶着細密電,一點一滴緩緩刺着女人的身體,直到將她撥得水潺潺,粉面含前兩隻蓓蕾更是嫣紅奪目,趁着如雪的肌膚,嬌媚動人。

“沒…”她很想拒絕的,明明她都不是他的子了,本沒有義務再被他這樣碰觸,可是經過方才他那一下“嚇唬”她心底卻生出很多不捨來…

明知不該,明知這樣的自己很下賤,她卻剋制不住地想要放縱自己的身體,放縱那一顆多年來,緊緊纏繞在他身上的心。誰教她,硬是要傻傻地愛慕了這個男人,這麼些年呢…“你喜歡那隻狗?”她戀慕了多年的男人,這個不再是她夫君的男人,傾下俊美的臉來,輕啄了一下她的,語氣出奇的温柔。

“…嗯。”説不喜歡,好像也沒那個必要。

“它的腳被我折了。”男人温柔地在她頸邊傾吐氣息,邊話語卻透着陰冷魅“今夜一直扔在外頭,不死也不會好受…想要我救它嗎?”***想要我救它麼…男人紅翕動間,彷彿正輕吐一串幽魅音符,的鑽進女人小巧玲瓏的耳朵裏去。明明語氣温柔得像是情話,然而其中暗含的要挾的意味,卻實在呼之出。

豎起耳朵去聽,外頭若有似無傳來幾聲動物的嗚咽…一想象小白狗此刻痛苦的模樣,鳳幽夜的心便狠狠揪成了一團,滿滿都是心疼。她向來心軟,更見不得無辜可憐的小生命受苦,就算是明知道那男人不懷好意,她也不得不屈從於他的意願。

“你想…怎麼樣?”她的身子發軟,連嗓音都酥酥的,聲音軟得令她自己都覺得害怕。想想這個男人着實可恨…

他玩人心的手段,實在是高明得可怕;對待小動物也下得了“毒手”這份冷硬酷烈,更是與他斯文秀美的外表毫不匹配…除去了這些,他玩女人的本事,更是高超得令人驚歎。

“啊…”這不,他的手指進了她腿間嬌縫裏去,輕輕刺後更惡劣地曲了起來,將她細小的兒撐得滿滿的。

“你…不要這樣…呀!”他本不理會她的話,另一修長的手指緩緩地加了進去,大麼指則輕輕按着她的花核。

“嗯啊…寧…”她雖是努力夾緊了‮腿雙‬,卻完全阻擋不了男人的攻勢。快漸漸地從下腹累積起來,直到將她整個湮沒。

“我喜歡你喚我的名。”男人並起雙指緩慢送,不停在她濕透的嬌裏興風作,還不忘據他的喜好加上諸多要求“軟軟的,叫得人心都麻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