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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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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了一圈,她又回到了受人辱的窘境之中。只不過這次又換回了那個男人,她的“夫君”每每失了常智的時候就將她當成慾的工具。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活着有什麼意思…

然而,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一次沒有死成,她不會再輕生第二次。就隨他吧。反正她的身子也不乾淨了,不用假裝正經矜持。就算端着可笑的矜持,也只會換來更多的羞辱而已。

“啊!”股被抱得更高,還沒等她調整一下身彎折的角度,身後的男人已經猴急地入了。也許是因水濕滑,他一下子就得好深,直直頂進她最深的地方。

剛被他玩到高的小濕潤,每一分壁都正微微動,此刻被男人硬的從後強勢地頂入,鳳幽夜只覺身子倏地被狠狠破開了。伴隨着疼痛快速湧起的,是種被填得滿滿的飽脹…那一分悉又陌生的充實,莫名地取悦了她。

“嗯…”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皺着眉頭,似哭非哭。此時此刻,只這體相接的觸,是火熱而真實的,而不用去想將來亦或是下一秒,她又該何去何從。

“呵…”男人在同時發出滿足的喟嘆。此時的赤寧城主,七八分的酒勁被冷水潑散了三四分,卻仍藉着那點殘餘的酒意,執意“借酒行兇”了。

***將象徵男人生殖能力的傲人器,進她緊窒裏的覺,如記憶中那般蝕骨銷魂…足以一他半個多月來的“相思之苦”終於得手的男人鳳眼半闔,秀美的眉頭皺了起來,身下的動作情不自地變得狂野魯起來。

皎潔的月光下,女人粉的私處無所遁形。將她圓潤可愛的兩瓣掰到最開,使得誘人股溝之下出的粉縫隙被迫張到最大,兩片可憐的花瓣被突兀入其中的撕扯變形,狹小的亦被硬撐開到了極限…

毫無疑問,她很漂亮。明明是張清秀的,與豔麗毫不沾邊的小臉,卻偏偏清雅秀麗得恰到好處,總引人產生些“不正常”的生理反應…這一切歸結底,都應該要怪這一副,漂亮得不可思議的美好身子罷?

全身上下,從頭到腳,都是白、嬌滴滴的,彷彿一捏就碎,一折就斷;抱上去卻是軟綿綿、滑溜溜的,令人愛不釋手。那接納男人進入的小,更是緊窒得不可思議,簡直能將人的魂魄也給將出來…

他應該是厭惡那種省心都不受自控的無力的,卻偏偏該死的並不討厭與這女人歡好的覺,甚至,可以説是極其享受…享受體的片刻銷魂,享受眼看這弱小女子被自己強佔的征服,更享受這種近乎於“偷情”和“強暴”之間罪惡快。明明上一次害這傻女人自盡的事已經夠叫他後悔了,可是他卻停不下來。他的“病”大概是越來越重了。不管怎麼樣,只要能再碰一碰這個女人,即便是病入膏肓,興許也就很快不藥而癒了…此時的男人還不明白“飲鴆止渴”説的其實就是如他這般行徑了。

“嗯…呃…”被他不斷的衝撞給搗得嬌連連,嬌小的女子雖極力剋制着,還是忍不住輕聲叫。

看着她被自己得搖搖墜的身子,男人更加心癢難耐,眼睛血紅。大手肆地往前握住女人一雙不停搖晃的,來回地,下身的衝刺則愈來愈快、愈來愈猛…

到了後來,乾脆兩手死命揪着她的子,壯的身飛速動作,碩的巨物毫無憐惜地連連刺入她的小裏,速度快得令她痛叫失聲…“不要!寧…疼…啊、啊…”房和小都被他強勢地玩佔有,鳳幽夜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化成了一灘水,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呀…”咬住了自己的,她實在不想,聽着自己發出那樣蕩的叫聲。男人卻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將她的臉掰轉過來,幽深的鳳眸將她一片暈紅的小臉仔細瞧了一遍。

確信了她沒有做傻事的跡象,男人鳳眼中微微有了一絲情動的痕跡。有些情不自地,伏下身子,吻上了她的

她的貝齒還咬在自己嫣上,冷不防男人的薄温熱地覆了上來。一瞬間,鋪天蓋地的暈眩朝她奔湧而來。他、他在親吻她…?!

女人石化在那裏。明明連最男女間親密的事都做了,可是,親吻…純粹的舌間的親密,卻是那樣玄妙而不可思議的事…他今夜真是瘋了吧?剛才是用口“親”她的“下面”現在又…眼兒睜得大大的,小女人僵硬而被動地,接受着男人齒上的“求歡”

瓣的相互碰觸之後,他的舌頭如同模仿入她下身的動作一般,強勢地刺入她的小口之中,一點一點探索着她嘴裏綿綿的每一寸甘甜…

良久良久,他才意猶未盡地將舌退出她甜的小嘴。下身仍牢固地楔在她的裏i,他卻覺不再滿足於這樣從背後入的姿勢。將物緩慢地離她的小受着那細壁層層的包裹納,彷彿在竭力挽留他的退出。

他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才讓自己忍住按兵不動。碩大的龜頭從她口彈跳而出,帶出兒裏頭粉紅的,和點點體。

她的小立即緊緊閉上,光潔的瓣又恢復成原先翹漂亮的形狀。唯有羊脂白玉般的晶瑩肌膚上被印下的男人的指印,靜靜昭示出一種被男人狠狠愛憐過的柔弱美

他終是忍不住,腦門一熱,將她伏在地上的身子給拉了起來,身子轉過來面向自己,然後抬高她一條大腿,讓她腿間的張開,巨碩毫不遲疑地抵了上去,龜頭堵在她外的軟上,一下下用力地蹭。

“嗯呃…”她小手攀在他的膛上,下身早已是汁水淋漓,嬌的花核被蹭得一下下地顫,身子抖個不停。

男人一身將自己再度刺了進去,換來她小聲的哦。他抱緊了她,下身一點一點破開她的緊窒。她的嬌小相對於他的身量來説,反差着實是太大了一些。

然而正式這樣的反差,更刺了男人的佔有慾。他藉着她豐沛的汁水一到了底,被那細的軟密密實實地緊緊箍住,息不愈發地重了起來。

鬍子拉碴的俊臉低下去,優雅的黑豹般一點一點吻女子光潔清麗的面龐,更在她眉目處頻頻連,是濕潤潤的舌甚至親上了她的眼睛。被這頭野獸攫住的可憐女人,安安靜靜地呆在那裏,任他施為。月光纏綿。

此時此刻,赤寧城主眼中的中州公主眉眼如畫,小巧玲瓏,像尊製作極為上乘的白玉娃娃,捏在懷裏一就碎。

兩人下身緊密相貼,他每親她一下,下面就頂入一分,慢條斯理地鑽,磨得她腿兒不停地打顫。後來他乾脆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讓她兩腿分開夾緊他的,就着在裏面的姿勢開始走動。

“呀啊…”可憐鳳幽夜哪裏是受過這些的,被他只一下走動就盯得酥軟了身子,雙目離地抱住他的頸項,下身濕得一塌糊塗。男人被她痙攣的箍到發疼,一時忍耐不住,給她夾得也了出來。

濃稠的一下子將她的小給灌滿,熱熱燙燙的堵在裏頭,微軟下來的依然着,他就這樣抱着她往內院走。

他每走一步,下的巨物就戳得更深,攪和着被堵在兒裏的粘稠體,一下一下得她幾乎癲狂…中州公主眼淚都出來了,眼紅紅的抱着他的脖子低低地啜泣。

“舒服麼?”他忽然低聲地問。大手託着她的,修長的手指竟也加入到了撥的行列,有一下沒一下地隨着器的入跟着頂進去,擴張着她嬌的內壁。

“…”女人兩條纖細的腿兒緊緊夾着他的,無聲地將小臉埋進了他的懷裏。***“呵…”持續地撥着她的,他好看的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低頭在她耳畔,緩慢輕吐一口熱氣“羞了?”男人的嗓音帶着酒後的濡軟,綿綿地飄進她小巧的耳朵裏,惹得女人耳一酥,整個身子都發着顫。

眼前這俊美男子,與那個讓她心碎神傷的初夜裏,那個魅狂狷、放不羈的影像,最終重疊在了一起。是了,赤寧城主光風霽月的外表下,原就是這幅氣的模樣。

可恨的是她明知這男人表裏不一,月仍對他的一言一行,都毫無招架之力…中州來的落魄公主,今時今,孤單無依、身似飄萍,似唯有任人宰割一途了。

順利逞兇的赤寧城主則是意氣風發,見女人柔若無骨地縮在自己懷裏,那模樣又嬌又媚,心裏不住泛起陣陣酥麻…因此也顧不得憐惜體恤,只循着自己的渴求,抱着懷裏的嬌娃大步地走動。

碩的陽物愈發深入地頂了出去,一下下接連戳入花心,將個早就氾濫的小小捅得徹徹底底,直將那脆弱的花心都給捅酥入麻了。

“啊、啊…啊嗯…”女人死死咬住了他身上的衣料,最後卻還是被他那硬物入得失了心魂,忍不住媚叫連連。

“呵…有那麼舒服麼?”男人嘴上問的肆,身下則極盡撥之能事。他先是將那硬物退出來一些,低頭看着小楚楚可憐地包夾着餘下半的模樣,在空氣的半截莖不甘地漲得更為嚇人。

碩的畫圈一般極力擴張着幾乎快要撕裂的口,鵝蛋大的龜頭,若有似無地研磨着異常的某塊

“啊!不、不行…呃啊!要、要壞…了…”被他玩到癲狂,她終於下身狂跳地出大股的濕來,悉數都澆在了男人的器上。男人下身一熱,幾乎又被夾得了出來。好不容易忍了下來,他不動聲,慢悠悠地抱着她回到小樓跟前。

小樓裏的燈火亮光,從半敞的大門內透了出來。中州公主原是個臉皮極薄的,此刻以最羞人的姿態躲在男人懷裏虛弱地嬌着,直道自己這輩子都沒法見人了…

那些個沒了聲響的婢女,指不定是不是還躲在屋裏頭呢?在她的認知世界裏,男女之間的閨房中事,不是應該只有在“閨房”裏才能解決的麼?她卻任眼前這男人恣意妄為,在户外便做起如此靡之事…他喝醉了發狂,她竟也沒臉沒皮的任他胡鬧。被他借酒“強上”那種事發生過一次也就算了,沒想到還會有第二次。

更可悲的是,這一次她甚至不覺得羞恥了…所謂一回生,二回,難道就是這樣的道理?他抱着她進了屋,那器一直在裏頭,熱鐵一般頂得她極不好受。唯一慶幸的是,沿路真的沒有任何旁人出現。

一腳踢開她的房門,男人此刻着實魯,簡直像個猴急着抱子親熱的鄉野村夫。屋內早早掌着燈,明亮的燭火將彼此赤的模樣,映照得愈發的清楚。

鳳幽夜僅僅抬了一下眼,入目的是男人膛上線條優美的肌,其上那兩點男的淡紅更是刺了她的視覺神經,令她忙不迭閉上了眼。將懷裏的女人擱在了紫檀木八角桌上,垂眸細細欣賞着燭光下的嬌弱體,赤寧城主不喃喃低語“真美…”鳳幽夜覺自己就像是件被擺上了神壇的祭品。如果再不想辦法反抗,大概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

“睜開眼睛,乖…”聽,吃人的野獸還在花樣百出地哄騙着她“看看鏡子,看看,你有多美…”她的小臉被扳倒了一側,在他低低沉沉、輕輕柔柔的誘哄之下,鳳幽夜終是情不自地睜開了晶亮星眸,目光順着他所指的方向,投在了…

房中一面落地雕花銅鏡之上。只見,顏深沉的紫檀木上,女人雪白的肌膚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頭散亂的烏黑秀髮斑落在肩頭,渾圓的房上兩點極小極淡的櫻粉,正隨着她愈發緊張加快的呼而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