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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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滴酒不沾又慾的男人,突然間破了戒,就像是沒見過女人的頭小夥,起來毫無章法,一陣陣的胡亂頂,直撞得鳳幽夜前兩隻渾圓也一陣陣地亂跳。
“我欠你的,是我欠你們非氏一族的,我知道我還不完,我用這輩子來補償…”男人撲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着她的眉眼,每説一句,下身撞進她小的力度就越大,一下又一下,用着像要將瘦弱的女人給撞飛一般的力度!
暗藏了太久的慾望發得愈狂野,男人説的話也越來越令人惑──“你身上明明有種着我的一半魄,為什麼,為什麼會忘了我?!我已經在補償了,做那麼多令人厭惡的事,每頭痛到想要一掌劈死自己,身邊什麼都沒有,一個親人都沒有…”女人温柔似水的眼睛緩緩地睜開,難以化解的痛苦中還夾雜了一絲疑惑。
“你…”她輕輕地,言又止。這個對她來説陌生得可怕的“丈夫”身上,到底藏着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是在害怕嗎?害怕被人遺忘,害怕被人放棄,害怕沒有親人陪伴的孤寂,害怕一個人面對病痛與種種煩憂…是這樣嗎?還有“非氏一族”
…
這也是北方眾多部族裏的一個?她雖不算見多識廣,但對各地的民族分佈還算略有知悉,卻從未曾聽説這個特殊的“非氏”──而男人口中的“離兒”想必就來自這個部族了。
寧徽玉越來越烈的動頻率,使得她最終只能放棄了腦海中的思索,全身的官意識又回到了被男人硬的堅入聳的地方。
大張着腿雙,不斷接受着男人器官捅進來又出去,在她緊窒狹小的裏不停地摩擦勾着粉紅的,像是要把那些滑的兒給擠裂,又像是要把它們往口外面帶…
鳳幽夜不好意思看,但是屬於少女的生澀,卻還是使她忍不住將目光轉到了自己的腿間。一片乾淨秀氣的疏軟髮柔柔地覆蓋着自己腿雙間雪白的肌膚,兩片白的陰看得出微微腫了起來,而男人那硬的泛着粉光澤的正一下下隱沒在她的腿間…
這世上怎會有如此羞人之事?有些痛,有些麻,更想的,卻是讓那東西進來得更用力一點…一想到這兒,她就羞得不能自已。
待字閨中時,少女懷,也不是沒有幻想過新婚之夜會是個什麼旎景象…出嫁之前,宮裏的嬤嬤們也有給她看過一些宮秘圖,但那些羞人的畫面看起來,怎麼都沒有自己切身體會時這樣的微妙。雖然,這個遲來的“房之夜”對她來説稱不上美妙,但終歸是對着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一個女人被征服了體,那顆早就淪陷大半的心,怎還能留有安穩。對一個弱女子來説,最大的悲哀,也許不過如此吧?月光仍靜靜地傾灑,涼風偶爾拂過,如獸般狂野律動的男人頰邊一捋長髮隨風飄動,竟泛出銀的微光。
隱約可見,男子眉眼如畫,膚勝雪,在一頭長至間的銀白髮絲掩蓋下,美得如夢似幻。明明正在做着靡的事,他卻可以給人一種錯覺──那樣的純淨聖潔,彷彿隨時可能乘風而去。…
“主人…主人?”在女人微弱的嬌聲和男人難以抑制的聲中,修巖的聲音突然劃破了夜的寂靜。一直被迫大張腿雙接受男人衝撞的女子,瞬間僵硬住了,向來捷的頭腦此刻卻想不出任何辦法──她進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應有大半個時辰了吧?而這發狂的男人佔着她的身子的時間自然也不少了,她卻因意外“失身”這樣強烈的衝擊而亂了思緒,竟沒有想過,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此事,會是個什麼後果?
“主人?!”想找消失了大半天的人卻遍尋不獲,修巖在一牆之隔外情不自地自言自語“奇怪…明明説是已經回來了呀?!不在靖宇堂,還會去哪裏呢?”了鼻子,習武之人鋭的嗅覺已經察覺到了空氣中不同尋常的酒氣“那黑羽族的少主聽説最是嗜酒,莫不是…主人難道破了戒?!”知道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衞不更加擔心了──“喝一口就頭風發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還了得?”這麼想着,修巖更加急於想找到自家主子了!循着那酒味最濃重的方向,心急的侍衞飛快地來到了掛滿了美畫作的那面牆邊上。
抬頭,一副青蓮雨荷圖也安寧地夾在其中…突然間又想起了什麼,修岩心裏一陣不安──這,夫人的畫還在這裏呀…她今晚應該,沒有來過…吧?***“寧…”小手攀着寧徽玉光滑的膛,鳳幽夜看了看牆上那道隱秘的門,又看身上男人沉浸在情中渾然不覺有異的臉,她愈發地緊張起來。
“有、有人來了…你,放、放開我…”無奈的是,她每説一個字,男人就狠狠地撞進來一下,本不讓她有發言的機會。她愈是緊張,兒就將男人的攪得愈緊,嬌的兒死死地住那硬的巨物,換來男人愈發狂野的衝撞…
斷斷續續的抗議,很快便被嬌聲和體拍打在一塊攪出的黏膩水聲給覆蓋了。
“啊…寧…徽玉…”明知道男人此時什麼都聽不見,鳳幽夜仍無意識地喚着他的名。
情慾這東西一旦燒了開來,可能無論多理智的人,都會在不經意間失了自我吧…此時的鳳幽夜,小臉紅,雙目離,腿雙被壓折,整個雪白的部都被迫向上翹着,任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下狠命地往她腿間的細縫裏着大的…這情境,太靡,但是又太惑人。
惑得她自己都漸漸沉了…被得久了,小裏不是沒有覺的。那“覺”雖然攀升得慢,但對如她這般的女子來説,一旦動情,也許更加難以拾回最初的那份理智吧?
特別是男人口中不再胡言亂語,也不再叫喚着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只一心一意地往她身體裏着他壯的器官…小裏頭被那烈的攪出了愈來愈多的水,白的,一點一點地被他硬的給帶出來。
一拔出,就帶出白飛濺,與他粉的器纏,在月下發出異常靡的澤。有好幾次,她都有種快被他捅破了身子的錯覺。明明那麼魯蠻橫,然而他卻硬是搗出了她的快。
那一分微薄的快漸升,慢慢的她也來了覺──覺得兒裏還是有些舒服的…“啊…”若有似無的呻聲雖然並不甚清晰,但鑽入了練武之人的耳膜裏,便成了難以忽略的聲響。
顯是來自女子的嬌,加上與之伴隨着的男──如此“詭異”的聲音,忽然出現在向來莊重素雅的靖宇堂內…修巖不打了個寒顫。都説酒能亂,今兒不會是主人喝醉了酒,正在…“臨幸”哪個女人吧?女人…這整座赤寧城的內城,一共也沒多少個女人。主人莫不是,帶了外城的煙花女子回來?如果真是如此,那還真是一大奇聞──赤寧城的神秘城主,傳聞中如謫仙的遁世高人,這一片遼闊土地的“神”明明不近女,高潔出塵…跟在主人身邊這些年,修巖還真從未見過他有任何解決“生理需要”的舉止。
“神”這一卻不止破了酒戒,竟還跟着破了“戒”?
…
這麼想着,憨直的侍衞不有些臉紅。不過想想也是,主人受了那麼大的刺,以後自然也不會再於一棵樹上吊死,那女人再好,終究也已經不值得主人再為她牽掛,再為她“守身如玉”了!
主人少年時也不是沒做過那些個放形骸之事,此時真的找個女人發發,也算是情有可原。
不過,原來那個向來冷情的男人,在牀事上竟如此狂野…咳咳…那畫面想象起來實在太讓人噴鼻血了!嗯,他還是快點走吧!這麼想着,修巖決定忽略那些曖昧聲響…
有的時候,要當自己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不知道,這才算是個盡職的侍衞吧?於是這忠心又“體貼”的侍衞,立刻大步星地往門口而去。正想把大門給關上,防止閒雜人等不小心聽到了什麼“不好”的聲音…修巖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夫人今到底有沒有來過靖宇堂呢?
晚飯那會兒,他聽説晴兒那丫頭染了點病,於是他急急忙忙抓了藥跑了過去──這赤寧城的水土還真是不怎麼養人,嬌滴滴的女人們不是這個病就是那個病,害得他這五大三的男人三天兩頭地擔心…
他過去了,看夫人倒是不在。問晴兒,那丫頭也不肯説夫人上哪兒去了。後來收到信號知道主人已經回了內城,他怕有什麼急事需要商議的,於是急着趕了回來。
本來晴兒還拉着他不讓走呢,早知道他便多留那邊一會兒好了,雖然那小丫頭看起來也沒啥大病的樣子,但跟她待在一塊兒,總好過跑回來“偷聽”自家主人“辦事”吧…
要不,現在就把那副畫給夫人帶回去吧?反正想來“正忙”的主人也不會再注意這些個瑣事了吧?這麼想着,修巖又折了回去,回到那副清雅的畫前頭,伸手想要摘下來…就在這時,又一陣曖昧呻從牆壁的那頭鑽了出來──“嗯啊…別…寧…”雖然只聽到了斷斷續續幾個字而已,修巖卻在瞬間升起種“骨悚然”的覺!那…怎麼那麼像夫人的聲音?且那呻,顯得好痛苦…難道…?!他心裏一急,頭上立刻有大顆的冷汗掉了下來。保護弱小婦孺可以説是男人的天。他修巖再怎麼護主,也無法當做沒發覺這回事兒!
帶煙花女子回來也就算了,可要是真的酒後亂就將可憐的夫人當成了慾的對象,那他家主人,也實在是…太過分了!修巖來不及多想,直奔那道機關旁邊,往那凹槽處一轉──他雖一直知道有這機關的存在,卻從未曾敢私自擅闖主人的密室。
眼下事情急迫,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同時間,密室內的情慾味道已經濃郁到了極致。男人瀕臨最後宣的關頭,所以往女人小裏的力道也越來越猛,直撞得剛起了點快的女人又痛得厲害,忍不住小聲地嬌抗議…
緩緩打開的隱秘門縫,發出了一陣輕響,而意識也已有些渙散的鳳幽夜,終於從即將被拉入慾海深淵的邊緣恢復了幾分理智清明。天啊!她剛剛還提醒男人有人在外面,結果轉眼間,自己卻被他帶入了浩瀚的情慾之中,在他的臂彎中載沉載浮,不能自已…
驚慌地對着即將被徹底打開的門,她卻一絲也動彈不得,只能在男人最後一下重重的撞擊中,發出無法抑制的哦,然後任他將滾燙的熱,進了她體內最深的地方!
從未體驗過的瞬間席捲了女人的身體。小手難耐地揪成了一團,鳳幽夜全身都發着顫,明明被人“捉姦”在牀的覺是那樣羞恥,可是眼角的淚水落下來,此刻卻不是因為痛苦──羞恥之外,反而有種淡淡的幸福充盈…
這樣的自己,令她有些害怕。全然沒了正常的心智,沒了大是大非,沒了世俗訓導之下形成的道德觀念…她甚至有種想要跟這個男人就這樣抱在一塊死去的瘋狂念頭!
也許對他的恨,其實很早便已在她的心裏植了。只是這一夜,使得一切都變了味道。男人了以後就像只餮足了的野獸,乖乖地伏下身子,整個身體都壓到了她瘦弱的身子上。
他堅硬如鐵的陽具終於消軟了下去,卻固執地仍在她兒裏…鳳幽夜想推他出去,這男人卻又一副慵懶優雅的模樣,鳳眸微微轉動,竟張嘴又含住了她嬌的珠。
男人漂亮的銀髮長長地落下來,牢固地遮住了身下女子的赤身子,同時間,亦遮擋住了門外目瞪口呆的某人的視線。…“夫、夫人?!”可憐的侍衞愣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結結巴巴地吐出一個問句──眼前所見的畫面實在太香豔,香豔到令他覺自己的鼻血已經快湧出來了…香豔到令他不敢置信,那個張開腿雙躺在主人身下的女子,真的會是那個氣質恬靜、高雅大方的夫人嗎?
咳咳…捂住了鼻子,同時也趕緊閉上了眼睛,修巖發覺愚蠢的他好像不小心將自己推入一個騎虎難下的局面。説起來,這兩個人明明就是夫啊,夫的“閨房樂事”哪裏輪得到他來管?!不過,主人身上的酒味還真是有夠重的!還有空氣中明顯的,男人剛剛“發”過的“特殊”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