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狡施暗算玉殞香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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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先秋也狂笑,笑中充滿了譏諷。
白於玉並不在乎,櫻微張,丁香半吐,咽喉中發出了一種近乎飢渴的聲響。
她不愧天生尤物,四肢雖然不能夠移動,單就是這種表情,這種聲音,已令人心猿意馬。
何況她衣衫還半?
這種如此強烈的挑逗,誘惑,只怕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抗拒。
柳先秋偏偏無動於衷,捏着柳葉飛刀的手指貼耆刀身緩緩後縮。
他的飛刀已準備出手。
白於玉看得真切,那刻表情再也嫵媚不下去,忍不住口問道:“難道我一些也引不起你的興趣?”柳先秋點頭道:“不錯。”語聲非常堅定。
白於玉嘆了一口氣,道:“很多人都説我漂亮。”柳先秋道:“他們沒有騙你。”白於玉道:“被我請到這裏來的男人,往往只要我對他們笑一笑,他們便已經不能自已。”柳先秋道:“你的確有這種魔力。”白於玉道:“我從來都沒有像討好你這樣討好別人,可是你竟然一些反應也沒有。”柳先秋道:“事實沒有。”白於玉道:“既然如此,怎麼你還要我下衣服?”柳先秋道:“因為你雙手在袖中,我突然出手,你一定不能抵擋。”白於玉苦笑道:“只是這個原因?”柳先秋道:“到這個時候沒有理由我還要説謊。”白於玉道:“好象你這種男人我還是第一次遇上。”柳先秋笑笑,忽然説道:“老實説,我若是男人,只怕也末必能夠抵抗你的誘惑。”白於玉一愕,問道:“你難道不是男人?”柳先秋道:“的確不是!”反手摘下頭巾,一頭烏黑的秀髮瀑布般瀉下。
這一變,他看來便已有五分像女子。
他連隨踢掉鞋襪,出一雙小小的弓鞋,雙手從容的下衣衫。
白於玉櫻實時一合一開一吐,兩點銀光嗤嗤的從她口中噴出,向柳先秋雙目。
那是兩顆豆般大小的銀丸,去勢急勁,若是中了,非獨會眼瞎,命只怕亦難保。
這也是出其不意,可惜柳先秋並不是她先前那樣子衣服。
柳先秋先一半,才再其餘一半。
她順手一揮,就以手中衣衫將那兩顆銀丸捲去,道:“金劍銀丸不過如是。”白於玉冷笑道:“你什麼時候見識過我的金劍了?”柳先秋道:“我本來是準備見識一下的,現在當然沒有這樣必要了。”白於玉道:“有種你就解開我的道,我們公平一較高下。”柳先秋大笑道:“你就當我沒有種好了。”白於玉實在沒有辦法。
柳先秋笑着將衣衫-下。
在這件男人衣衫之內,是一套淡青的女子衣衫,再加上這套衣衫,他就十足一個女子了。
白於玉盯看她,忽然又嘆了一口氣,道:“今夜便合該我命絕,也該叫一個男人來殺我!”柳先秋冷笑道:“好象你這種女人倒少有!”突然揮手。
兩支柳葉飛刀閃電般向白於玉的咽喉!
白於玉不由自主口一聲慘叫!
慘叫聲立即被那兩支柳葉飛刀釘斷!
輕寒如水,纖雨如塵。
沈勝衣三騎終於來到蟲二閣之外。
院內有燈光,隱約有笑語聲傳出來。
三人不由都吁了一口氣。
以官三保一眾的行事作風,柳先秋若是已到來,裏頭那裏還有活人。
胡培連隨下馬,上前敲門。
沒有敲,門就打開,一個丫環掌燈探頭出來,望了他們三人一眼,問道:“你們是…”胡培道:“來找白姑娘。”丫環笑道:“這個時候?”沈勝衣應聲道:“萬不得已。”
“什麼事?”
“這件事關係白姑娘的生命安全。”丫環一驚。
阿纖問道:“白姑娘到底在不在?”丫環道:“在。”阿纖道:“勞煩給我們引見。”丫環面有難,道:“現在不成。”阿纖道:“哦?”丫環道:“姑娘正在招呼客人,吩咐過我們,不要騷擾她。”沈勝衣心中一動,口問道:“她是在招呼什麼客人?”丫環道:“一位姓柳的公子。”沈勝衣口問道:“柳先秋?”丫環奇怪道:“你們認識他?”沈勝衣點頭,沉聲道:“白姑娘住在那裏,快引我們去。”丫環在猶豫。
沈勝衣急道:“這個柳先秋乃是一個職業殺手,他到來目的其實在取你們姑娘命!”丫環有些不信道:“你們在説笑。”沈勝衣説道:“現在並不是説笑的時候。”阿纖道:“你看我們趕得這樣急,就應該知道並不是開玩笑的了。”丫環目光落在三人的身上。三人都一身水濕,額上更汗珠紛落。
她仍然不放心,囁嚅着問道:“你們説的事實…”阿纖急道:“你不肯引路,我們自己去找。”奪門而入。
丫環看見這樣,慌忙道:“姑娘是住在那裏。”燈一引,急步向那邊走去。
沈勝衣三人緊跟在後面。
一路上遇上好些丫環婢僕,看見奇怪,都跟了上來。
方踏進內院,他們就聽到了白於玉死前的那一聲慘叫——kuo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