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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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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女孩的傷,是他間接造成的,倘若看清她與服部智仁沒什麼兩樣,那麼,這種無辜的傷害,對他而言,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內疚。

陡地,佐藤俊矢停下腳步,目光落在十尺開外的服部麻衣身上。

為服部麻衣推着輪椅的護士平松,一見到他們,本想開口叫喚,卻教柴崎搖頭制止。

“今天天氣好像很不錯。”服部麻衣淡笑道。

“不過秋天快過了,好天氣不多了。”平松停止推動輪椅,不敢離“佐藤集團”的人太遠。

“温度會越來越低的喔!”

“平松護士。”服部麻衣頓了一頓“我請你幫我找人的事…你去警視廳了嗎?”平松轉頭看一看柴崎,見柴崎點頭,她才回答:“嗯,警察説他們會派人去找,有消息的話,會馬上通知我的。”實際上,平松沒去,因服部麻衣所有行動都得由“佐藤集團”的人監控,所以服部麻衣代的事她沒有膽量去管,一切事情皆由“佐藤集團”的人決定。

“這樣啊…”服部麻衣的眉梢為之滑下。

平松再度往柴畸看去,見柴崎動着雙,她定睛一看,讀出柴崎的咬字,平松明白地頻頻頷首,立刻道:“我能知道你母親某什麼會失蹤嗎?是離家出走?”服部麻衣猛搖頭,這也是她苦惱的事,如果她能知道,又何需警察幫她尋人?

“我不知道…當我收到哥哥死亡的消息趕回來,就不見我母親了。”

“聽你這樣説,你好像沒跟家人住在一塊。”佐藤俊矢不解地瞧着服部麻衣那張愁苦的臉。

“我六年前就離開本,去了台灣。”服部麻衣説完,緊抿着,通紅的鼻子道出她的苦澀。

而這傷的表情,毫無遺漏的映入佐藤俊矢的眼簾,也讓他的眉頭不自覺地深鎖。

“詩什麼?是去讀書嗎?”服部麻衣垂首不語。

平松看她難以啓齒的酸楚模樣,心裏很是不忍,轉頭看看柴崎,卻見柴崎動也不動,似乎還要她繼續問下去。

“一個人在外生活實在很辛苦…”平松不知道該如何追問,只好用這方式延續自己的話題。

“我不是一個人,我是去找我親生母親。”服部麻衣緩緩抬起頭,腦海裏隨着平松的提及,而憶起當年的景象。

聞言,佐藤俊矢與柴崎兩人面面相覷,換彼此眼中的詫異。

“我媽媽是道地的中國人。”她苦笑一下“在別人眼裏,她是爸爸的‮婦情‬,是大媽最不能接受的女人,但…他們還是讓我跟了爸爸的姓,把我帶到本來。”

“既然來了,怎麼還要再回去?”平松不解問道。

“爸爸一過世,大媽要我走,她認為我應該去找我母親…我不怨她,對她而言,我是不該存在的。”

“太過分了,既然已經讓你進入服部家,就不該再趕你走…這麼做實在太現實了!”平松個率直,想什麼就説什麼。

“會嗎?我瞭解她的心境,她不是沒疼過我,而且,哥哥也關心我,我們偶爾通通信,可在我大學一畢業,有了工作,就很少聯絡了,之後寫的信件都被退了回來。我不知道哥哥發生什麼事,打電話過來問,大媽要我別再跟哥哥聯絡,信…是她退回來的。我以為他忘了我,沒想到一個月前,我收到他寄來的項鍊。”

“就是你脖子上掛的?”若記得沒錯,她曾説過那是她哥哥送的。

“這是他第一次送我東西,我很高興,但怎知那也是最後一次…在我正高興着收到他送的禮物時…警視廳的人聯絡上我,要我來參加他的喪禮…”服部麻衣突然站起,那種不確定自己在什麼方位的覺,甚是旁徨無助。

這些都不是佐藤俊矢想知道的事,但不知怎地,他聽得比什麼都還仔細。他更不知為了什麼還要繼續站在她身邊,望定那張看似堅強卻又脆弱的面容?

一旁的柴崎搖搖頭,目光隨意遊移之際,不經意地瞧見總堂主的護衞朝這方向走來。

柴崎轉身向他們,不悦低語:“誰要你們過來的!”

“柴崎堂主,不太對勁。”其中一名護衞神情凝重道。

“什麼事情?”護衞低下頭,在他耳際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