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初審杜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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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你和馮真真在門口分手後,你回到家裏,後來還出去過麼?”老張坐在審訊員位置上發問。
杜宇搖搖頭。
“那麼説,你睡着了?直到天亮?”杜宇點頭。
“第二天早上你上班時,我們已經在勘察現場了,你當時知道死者是誰嗎?”杜宇又搖頭。
“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是你們的人找我時,我才知道的。”
“你的消息很不靈通啊。”老張揶揄説。
“我不愛看熱鬧,前一晚也沒休息好,差點遲到,所以匆匆上班去了。整天也沒有人告訴我,我給白惠打電話,她也沒接,僅此而已。”老張將檢驗報告揚了揚問:“杜宇,我們在你的信箱門上發現了死者的血跡,你能對此作出解釋嗎?”杜宇望了望他,搖搖頭説:“我不知道,我想這可能就是你們將我列為嫌疑人的理由吧,呵呵,信箱是在室外,誰都可以在那裏栽贓,把這個作為證據,會不會荒唐了一些?”老張笑笑説:“你説得沒錯,不過,為什麼偏偏栽你的贓呢?要不你幫我們思考思考,你得罪了什麼人,要用殺人罪名來陷害你?”杜宇果真想了好一會,説:“沒有,我想不出來,我這人不愛際,得罪人也可能不知道。”
“杜宇,我問你,你和馮真真到底是什麼關係?”劉潔問。
“同學,鄰居。”杜宇有問必答,例行公事般。
“那馮真真的婆婆為什麼在看見你們之後,會生氣,還和馮真真吵架呢?”杜宇看看他們,説:“在公安局這種地方,沒證據的事情我不好説,因為我也沒有親眼看到她們吵架,甚至沒有認為她婆婆在生氣。”劉潔突然舉起他的記本,問:“杜宇,你認識這個嗎?”杜宇有些吃驚,臉上馬上生出怒氣,大聲抗議:“你們搜我家了?這是我的記本,裏面是我的隱私,你們沒有權利這麼做,我還不是犯人。”劉潔微笑着説:“放心,我們是帶着搜查令去的,並且我們也不會你的隱私,只不過,這個證據告訴我們,你和馮真真關係並不一般。”杜宇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只好説:“沒錯,我喜歡馮真真,喜歡十幾年了,那又怎麼樣?這和殺人有什麼關係?”
“好吧,我告訴你這裏面的關係,”劉潔説“在死者接觸過的人裏面,由於你和馮真真的不尋常關係,令你成了唯一擁有殺人動機的嫌疑人。”
“什麼動機?”杜宇都覺奇怪了,他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殺這個老太太,甚至連討厭的情緒也沒有產生過。
“張二英,也就是馮真真的婆婆,撞破了你們的關係,痛斥了馮真真,而你作為第三者,又是有婦之夫,於是你害怕事情張揚開去,因此動了殺機。”
“哈哈哈,”杜宇忍不住要笑出來“荒唐,這太荒唐,公安同志,就算你們説得有道理,可是這個理由值得去殺一條人命麼?並且還是一個老太太,我能下得了手麼?再説了,我和白惠已經在談離婚,我還何懼事情張揚呢?就算戴個第三者的帽子,也好過去殺人而提心吊膽一輩子吧。”杜宇這番話情理皆合,審訊也眼看堅持不下去了。
老張站起來打個圓場,和顏悦地説:“杜宇,我們現在不是認定你為兇手,並且你也只是協助我們調查,你看,我們並沒有給你戴手銬,希望你能積極配合。的確,就目前來説,你是最大嫌疑人,如果你也有自己認為有嫌疑的人或事情,希望你及時跟我們反映。”杜宇心裏有氣,冷“哼”一聲,問:“那我可以回家了嗎?”
“當然可以,不過我們有權利需要你配合時隨時傳訊你回來,這點你要配合。”杜宇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出去。
劉潔看着老張笑道:“就這麼放走了?”
“是啊,”老張回答“他説得比我們有道理嘛。”劉潔奇怪地看着他:“這可不是你老張風格,我們還可以審下去的啊。”老張説:“不了,問不出什麼的。因為,我們還沒有找到手套和首飾,如果杜宇是兇手,他知道我們懷疑上他之後又放他離開,一定會惦記這兩樣東西,説不定會因為不放心而去換一個更好的藏匿地點,呵呵。”
“你是説,跟蹤他?”老張點頭:“所以,我們不是放虎歸山,而是擒故縱。剛才審訊的過程中,大富已經到杜宇家裝了竊聽器,並且裝了幾個攝像頭。”
“老張頭,你竟然事先不告訴我?”劉潔不高興了。
“別冤枉好人啊,這是章組長定的方案,我也是進審訊室前才知道的,來不及告訴你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