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架着女子裑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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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沒有繫好的領口間甚至還可以瞥見女子口的肌膚,而那明顯圓滾滾膨脹起來的肚皮,更是顯示出了這個寡居女人已經懷孕的事實,在將女子架到祠堂前的空地以後,兩個家丁就暴地將女子推倒,讓她跪在了王老爺的面前。
“諸位,族老,同族。今天本人召集大家開祠堂,不是為了別的事情。”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畏縮地低着頭,身體還因為恐懼而顫抖着的那個孕婦,王舉人冷笑一聲。
就朗聲對周圍聚集的族人説道“家門不幸!想我王家書香世代,卻出了這麼一個通姦偷漢的婦!
周王氏!你夫婿周家大郎歿於國事,故而朝廷嘉賞,賜你節婦之封!你正當為你夫守節,教養小叔,如此百年之後也少不得你一座牌坊!不曾想,你這娃蕩婦,身為節婦,卻與人私通,暗自孕下孽種!諸位同族。
如此婦,若是容留豈不是敗壞我王家的家風!所以,今天本人將依照族規,對此婦做出懲罰!”這樣説着,王舉人就一揮手,就有家丁把一張所謂的“木驢”給推了出來,這木驢當然不是木製的驢子。
而是一架固定在四輪小車上的長凳。凳子中間已經被掏出一個空,一連接在下方輪軸上的大木就從被掏出的裏面伸出來。
這條壯宛如七八歲孩童手臂,出凳子的部位長度將近半尺的子,隨着四輪小車被推動,還會上下劇烈地起伏搖晃,而在那張長凳的邊緣,還鑲嵌了幾個鐵鑄的銬環,其中就在長凳被開出容納木進出的孔兩邊,分別固定住了兩個被鑄在一起的銬環。
在此之外還有兩個小一些的銬環被固定在長凳的後部。
“依族規,通姦偷漢,當沉江處死!身為節婦,更是罪加一等!當罰此婦騎驢遊街,以儆效尤!”看着這輛在被推動時木上下起伏的木驢,王舉人那一本正經的臉上出了幾分猙獰殘忍的神情,惡狠狠地宣佈了對眼前女子的處罰方式,在親眼看到這個殘酷的木驢時。
原本還能勉強直起背脊的女子身體似乎突然失去了力氣,臉上出了恐懼的神情,然後身體顫抖起來的女子就趴在了王舉人的腳下,哭泣着發出了哀求。
“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饒我一命吧!我不想死啊!”在發出悽楚哀求時,女子那淚眼婆娑的樣子卻出幾分人心絃的風情來。
而原本憔悴的臉頰因為恐懼的關係,血更淡了些,這副模樣更是發了周圍這些人的施心,那王舉人絲毫不為女子的哀求所動,直接抬起一腳踹在女子的肩頭,幾乎將她踢得仰倒下去。
“早知今,何必當初!老爺就是要殺一殺放蕩的風氣!”王舉人冷笑一聲,隨即就對周圍的家丁下令“把這個婦的衣服也給剝了!就讓全鎮的人都看看她這副蕩的樣子!”這話才剛出口,周圍那些王老爺的族人就已經一起歡呼起來,大聲叫好。
大家那麼早就聚集到祠堂,可不就是為了看這樣香豔的情景麼!一個尚有些姿的年輕孕婦被剝得光溜溜地展現在大家眼前,被蹂躪處刑,最後再殘忍的將她殺死,這正是大家最期待的發展了。幾個孔武有力的家丁這時已經撲了過來,面對這樣的傢伙。
那個柔弱憔悴的女子本無力抵抗,輕易就被人將自己身上本就單薄的衣物給剝了下來,即便想要遮掩,她修長的手臂也本無法遮住她前那兩團高聳圓潤的球,成葡萄一樣的褐頭完全僵硬着矗立在那對雪白的峯上。
隨着女子的掙扎而微微顫抖,而她的肚皮更是引人注目,那圓滾滾沉甸甸的小腹已經完全隆起,甚至可以隱約看到那層被撐起的皮膚下血管的痕跡,不過更多人還是將視線集中在了女子徒勞掙扎的腿雙之間。
在簡單的衣服之下,女子本沒有穿肚兜褻褲,所以此時不僅是出了白豐滿的球,圓潤高隆的肚皮,同樣那雙白修長的大腿盡頭,女子豐腴細的和被隱藏在間的粉紅也都因為她的掙扎而出來。
“不要!不要看我!”完全手腳無措,本不知道應該先遮擋身體哪個地方的女子,一邊哭喊着對周圍的鄉民發出乞求,一邊忙亂的用手在口和下胡亂遮擋着,可是這樣慌忙的動作,卻只會讓她的光更多而已。
“果然是個騷貨!”
“看啊…還是個白虎咧!”
“果然是個會偷漢子的騷娘們兒!”看着女子掙扎的樣子,周圍的鄉人都一邊發出下的笑聲,一邊肆無忌憚地議論著,而在這樣惡劣的取笑和議論中,女子本來缺乏血的蒼白臉頰上浮現出了羞恥的紅暈。
可是這些傢伙又怎麼會理會她的心情,在把女子的衣物隨手扔掉之後,那幾個家丁又因為王舉人的一個眼神,再次抓住了女子的胳膊,強行把蜷曲在地上還想要遮掩自己身體的女子拉扯起來,甚至還特意拉開了她的腿雙。這下子,女子的身體就完全展現在這些鄉民亢奮灼熱的視線之中了。
尤其是那好像失一樣,已經變得濕淋淋的,在輕微敞開些的間層層疊疊的黏稠似乎也已經張開了一些,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出了晶瑩的光彩,而一些水滴,還牽出銀絲樣的線條,從濕潤的中滴落下來。再沒有比這個濕熱腔更能證明這個女子亂本的證據了。
“搞死這個騷貨!”
“別放過這個賤人!”
“族長老爺英明,快死這個賤貨!”這下不只是那些男人,就連聚集在這裏的一些女也都叫罵起來了。
在這一刻這些女人居然產生出了一種奇妙的嫉妒和怨恨。似乎眼前這個正被拖向木驢的女子,就是天下所有偷漢女子的化身一樣,要不是因為這是在本家的祠堂前,搞不好有人都會拖下鞋子去扔那個女子了。
就在一片嘈雜聲中,羞恥的女子因為被這些家丁架住手臂的關係,不得不起膛的她甚至連低頭掩飾自己已經漲得通紅的面龐都做不到。
勉強想要扭動身體,卻只能讓前一對圓潤豐滿的球隨之搖晃,白的盪漾着,而翹的頭也在劇烈地顫抖着,在兩腿之間,這樣徒勞的掙扎,讓她兩瓣白的隨之抖動起來“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悽楚哀婉的乞求毫無意義,那些家丁就這樣強行把女子架到了那台木驢邊,那條大的木輕易就已經對準了女子早已經濕潤的,從那道微微張開的縫隙中滴下的汁甚至都已經落在了木圓潤光滑的頂端。
這一瞬間,原本還在劇烈掙扎的女子,身體完全僵直了,即便淚水早已經模糊她的雙眼,可是周圍那些鄉民依然看出了從女子眼中出的恐懼和絕望。
“會死的…我會死的…”身體完全僵直起來的女子,這一瞬間似乎連掙扎都忘記了,完全緊繃起的身體甚至腳指都蜷曲起來了,而那些毫無憐憫的家丁。
或者説本身也是從這場處刑得到了神滿足的男人,這時卻故意放慢了動作,架着女子的身體,讓她濕潤的腔慢慢包裹住那條木,用大圓滑的子頂端將她本不需要潤滑的徹底撐開。
“呼…好大…好…會死的…壞掉了…啊!”女子聲音顫抖的發出了嗚咽,隨着那條木漸漸被捅進她的身體中,女子的息變得越來越劇烈,兩片在子上摩擦着被完全撐開,就好像要被撕裂一樣,而失去了掩護的卻好像融化的蠟淚一樣緊緊粘在了那條光滑的木上,嬌鮮紅彷彿要滲出鮮血一般。
就在半條子都已經捅進女子的腔之後,架住她身體的幾個家丁突然一用力,猛地就將女子的身體向着木驢摁了下去“嗚啊!”女子瞬間仰起頭來,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