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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輕輕搖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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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於玄月而言,這種羞辱的形式,卻無疑讓她獲得了突破自己此時的偽裝,將自己本徹底完全地展現釋放出來的一個理由,雖然因為疼痛和刺,而不停的呻叫喊。

但這一瞬間就連玄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的嘴角甚至浮現出了一絲妖豔的笑意。

“啊…是…我是婦!啊!”然後就在第三記鞭子到她光溜溜地背脊上的時候,女孩一邊呻着,一邊大聲向着周圍圍觀自己遊街的鄉民們大聲喊出了這樣的話來。

也許在旁人眼中,女孩此時已經是自暴自棄了,連人格和自尊在酷刑之下也已經完全捨棄掉了,但是隻有女孩自己知道,在這一瞬間,她可以暫時將自己扮演的孕婦忘掉,放任自己的本,完全沉溺在體被摧殘折磨而爆發出的強烈快之中了。

“啊…呀啊…我是最蕩的騷貨!呀!我活該要被幹死!”那些平時在道觀中雖然瞭解過,卻幾乎沒有什麼機會説出口的下詞彙從她的嘴裏吐出來,明明被錮在木驢上,但玄月甚至到了一種解放和自由。嫵媚誘人的呻叫喊,就像院的女人合客人時會發出的叫牀聲一樣。

也一併從女孩的口中喊了出來“呀啊…好大啊…肚子要壞掉了…啊!但是…好舒服…呀啊!因為人家就是這樣蕩的騷貨呀…”在沒有任何保留的喊叫聲中,女孩甚至覺得疼痛都在漸漸消散,只有那種燒灼身體的熾熱快變得越來越強烈。

鄉民的視線和唾棄,還有家丁不時狠狠打到自己身上的鞭子,還有來自那架木驢的最兇猛的侵犯。

在這時似乎都已經變成某種強效的藥,讓女孩的意識似乎都已經放棄了自制,她在哭泣着,眼淚完全模糊了眼前的視線,但是女孩也在無意識的歡笑着,從已經亢奮得連舌頭都伸出的嘴巴里面,晶瑩的唾也一併淌了出來。

鞭痕從女孩的手臂到豐滿的房,從她光滑的後背到圓潤隆起的肚皮,從勻稱的大腿到嬌的腳心。

漸漸地都已經形成了錯的網絡,而對於完全赤的女孩而言,這樣錯的鞭痕似乎就變成了一件渲染亂風情的衣裳,被籠罩其中的女孩自然也在肆無忌憚地宣自己痴狂的本

“好大…呀…再深一點!”這樣喊叫呻起來的女孩,似乎不再是在受刑,而是在和這架木驢進行一場熱烈的媾一般,她那紅的臉頰,嫵媚的息,濕潤的,似乎都在證明這一點,在這段花費了足足一整個時辰的遊街示眾中。

就連玄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達到了多少次高,甚至在高的間歇她的身體也依然由於猛烈持續的快而顫慄着。

汗水、愛不僅僅是完全浸潤了她身下這架木驢,甚至還在沿途的青石路上也下了點點水滴。當王舉人派出的家丁趕着騾子把木驢拉出西江集,將女孩帶向她即將被沉江的地方時,在木驢上已經不再大聲喊叫,身體僅僅是隨着那條木的起伏而搐搖晃的女孩,似乎已經變得奄奄一息了。

那些熱烈觀看着遊街的鄉民中,還有不少乾脆舍掉了自己這半天的活計,繼續追在木驢的後面,顯然他們都在期待着看到女孩最後悲慘的命運。持續了一個時辰之後。

即便是木驢帶給身體的衝擊,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或者説持續的快都已經有些麻木了。女孩因為修行《天女九秘》而被開發完全的身體。

這時也能體會到每次高後彷彿力一般的餘韻了,就連剛才那肆無忌憚大聲叫喊呻,放任本完全釋放出來的意識,在這個時候也稍微冷靜了一些。

聽到那些追隨着木驢後面那些鄉民的議論聲,還有他們即便經過了一個時辰都完全沒有因為乏味而冷卻的熾熱視線,一個古怪的念頭從女孩的腦子裏面冒了出來。

也許自己這個婦被遊街沉江的故事,再過數百年也依然會在這個地方傳吧?而自己這個頂着圓滾滾孕腹的偷漢婦,説不定也會成為之後數百年,這個小鎮上的男子偶爾意時幻想的對象呢。也就在玄月這樣胡思亂想的時候,木驢已經將她拉到了江畔崖岸上早就搭好的木台邊。

這場處刑的高也即將來臨了。***把玄月錮在木驢上的銬環被打開了,身體多少恢復一些活動餘地的女孩身子一歪,差點就要倒下,可是依然貫穿在她身體中的木卻在女孩身體歪倒的時候,攪起了她的和子宮。

就像要把她的肚子從側面捅穿一樣,那突然攪動起來的疼痛,讓女孩不發出了一聲微弱的悲鳴,連忙伸出手扶住了自己身下的木驢,維持住了身體的平衡,可是還不等玄月稍微息。

就有幾個王舉人手下的家丁走到了女孩的身邊,扯起了她的胳膊,然後將她從這張已經被她的體浸透,染上了女孩温度和氣味的木驢上強行拉扯起來。

這時那個木嵌到女孩子宮口的光滑頂端並沒有順暢地落出來,而是依然卡在那個脆弱的位置。隨着家丁暴的拉扯,猛地向下一墜,也同樣拉扯着女孩的子宮順着她的向下墜去。

“呀啊!停…停…慢一點呀!”這種撕裂身體的痛楚給女孩的身體再次帶來了新的刺,即便在剛才的遊街中已經被折磨到快要麻木了,但是這一刻玄月還是本能地叫喊起來。

在汗水的滋潤下已經變得晶瑩光滑的嬌軀騎坐在那條木上扭動着肢,似乎想要用這種辦法擺嵌在子宮口的那個頭。

但是那些家丁才不會給女孩這樣的時間呢,他們僅僅是依靠着蠻力拉扯起女孩的身體,本不在乎玄月的身子會變成什麼樣子。結果那條子就在已經將女孩的子宮頸幾乎拉扯到極限的時候,才突然從她的身體中掙出來。

而猛烈縮回腹腔中的子宮,卻因為這樣的刺而痙攣起來,讓女孩張開嘴本説不出話,被拖下木驢的身體直接倒在了地上,蜷縮起來悲慘的顫慄着。

而那股在子宮中盪漾起來的衝擊力,甚至讓女孩有種想要嘔吐的覺,肚皮陷入一種冷熱織的痛苦之中,似乎子宮都要完全從身體中掙下來了,可是對於倒在地上的玄月,那幾個家丁卻沒有絲毫同情。

“這個賤貨!剛才騎木驢還騎得那麼風騷,現在倒來裝死了!”其中一個家丁更是滿臉唾棄的對着女孩罵了一句,同時還抬起腳來踹在了玄月還印着被鞭子打血痕的肩膀上,然後另外幾個家丁也都出相當贊同的表情,嘴上不乾不淨的伸手將玄月從地上拉扯了起來。

就在起身的時候,因為剛才被嵌在子宮口的木頂端拉扯的關係,原本灌滿女孩子宮中體也已經淌了一些出來,此時散發出羊水獨特氣味,混雜了血絲一樣紅痕跡的水,就順着女孩顫抖着勉強站起來的‮腿雙‬,淌了下來。有些看見了這樣悽慘景象的鄉民,這時居然大聲叫起好來。

“看那個騷貨的腿!孽種要給打下來啦!”

“掉得好啊!”

死這個騷貨!”這些鄉民在聒噪着,似乎這樣就能體現出他們的道德高度來,而被拖下木驢之後,已經從那種肆無忌憚釋放自己本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的女孩,她當然知道自己現在要扮演什麼樣的角

她不是九霄神教的候補天女,而是一個正在以婦的罪名等待處決的孕婦。女孩的臉上浮現出了惘和痛苦的神,輕輕搖起了頭,嘴巴里呢喃地念着“寶寶,我的寶寶”這樣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