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沒有任何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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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的檀香氣息漸漸散在空氣中,而除了從銅爐中飄散開的嫋嫋青煙之外,在這間裝點古樸的房間中,還別有一種酸甜的靡氣味在悄悄擴散。
就在那張雕飾美的雲牀上,一個眉宇間還殘留幾分稚氣的女孩正被一條混編了金屬絲線的黑繩索捆綁着。
女孩一頭烏黑的長髮因為汗水的關係已經變得濕漉漉的了,些許濕潤的髮絲就粘連在她稚的白皙臉頰上,兩彎秀氣的娥眉下,女孩那雙天生嫵媚的鳳眼中,烏黑動人的眼眸都已經浸滿淚光,楚楚可人的樣子尤其惹人憐惜。
小巧的鼻翼下,女孩那張豐腴濕潤就好像紅寶石一樣洋溢着剔透光彩的嘴,卻被堵進了一個黑的木製口球,此時女孩晶瑩地唾正順着口球光滑的表面慢慢向下滴落着,甚至已經落到了女孩的口。
在女孩的身上再沒有其他的衣物了,雪白細的身體就殘忍地被繩索捆綁着,都已經被勒出了刺眼的紅血痕。
女孩的雙手被扭在身後,以手心相對的方式將纖細的手指全部都互相捆綁在了一起,而她白藕一樣勻稱的手臂也同樣纏繞着一圈圈的繩索,小臂就像合十的手掌一樣互相緊靠着被錮起來。
而上臂上纏繞的繩索在錯過女孩修長的脖頸之後又勒住她已經發育得相當成的美。和女孩那稚的面容不同。
她前的玉兔倒是很肥碩,白的因為房的部被繩索緊緊纏住的關係,肌膚已經完全緊繃起來,彷彿透明一樣的球上甚至可以浮現出來的血管脈絡,而女孩峯頂端的鮮紅花蕾更像是即將要盛開一樣。
高高立了起來,蛇一樣的黑繩索不僅是勒住了女孩那對豐滿的球而已,她柔軟的小腹也被這條繩索纏繞着,在被勒出的鮮紅痕跡之下,女孩的身已經被收束到了極限,甚至讓她的呼都變得有些困難。
而不僅僅是纏繞住女孩的身而已,這條繩索在勒緊了女孩的際之後再次匯在她的身後,然後被分成兩股將女孩的腿雙也捆綁了起來,原本修長結實的一雙美腿。
此時大腿和小腿卻已經被僅僅束縛在了一起,而黑繩索在捆住女孩一雙玉足的拇指之後,更是拉扯着她的小腳向身後彎曲過去,讓女孩不得不將自己已經被束縛起來的腿雙用一種屈辱的方式向兩側張開。
女孩身體最隱秘嬌的部位完全暴在空氣之中,在那微微隆起的光滑恥丘下,兩瓣潔白豐腴的隨着女孩的呻掙扎而顫抖着。
而一個雕刻妙的金制玩物卻已經鑲嵌在了那兩瓣間,讓女孩粉紅嬌的也徹底失去了遮掩,透明地黏就聚集在那輕微出的粉上。
那在房間中慢慢擴散開的靡氣息就是從女孩被撐開的花道中散發出來的。幾顆肥膩的粒就被放在女孩濕漉漉的腔中。
而在距離女孩被迫張開的腿雙不遠處,同樣是在這張華麗的雲牀上,居然還擺放着一個竹編的籠子,籠子中一隻暴躁的老鼠正在奮力掙扎撕咬着看起來相當脆弱的竹條。
不知道是因為飢餓太長時間,還是因為被物藥發出了兇的關係,這隻黑老鼠的牙齒甚至都已經在製成籠子的竹條上留下了血淋淋的痕跡。
而在籠子上方還着一支正在緩緩燃燒的線香,固定住機關保證籠子處於關閉狀態的一條纖細棉線也同樣繞在線香上。
一旦這支線香燃到棉線的位置,將棉線燒斷的話,這個關閉了暴躁老鼠的籠子就會立刻打開。如果這種事情真的發生,那麼這隻狂躁的老鼠很可能就會直接衝向女孩被撐開。
而且還擺放了餌料的嬌腔,這樣一來,女孩的壺大概也就會被廢掉了,嬌的會被徹底撕咬破壞,成為老鼠的食物。
而暴躁的老鼠甚至可能會鑽到女孩那脆弱的子宮中。耳中聽到老鼠瘋狂撕咬竹籠的動靜,女孩甚至覺得可以覺到那隻老鼠燥熱的體温。
“嗚…”顯然知道要是線香燃盡自己會遭遇些什麼的女孩,嗚咽着掙扎起來。
可是捆綁她身體的繩索還同時被固定在這張華麗的雲牀上,讓女孩只能保持住張開腿雙的屈辱姿勢踞坐在雲牀的中間,她的掙扎,僅僅是讓繩索在自己細的肌膚上留下了更刺眼的痕跡而已,本無法將這樣堅韌的繩索扯斷。
就在女孩徒勞掙扎的時候,將會開啓竹籠的那支線香已經越燃越短,距離那一條棉線也是越來越近。受到危險臨近的女孩,小臉都已經漲得通紅,身體緊張得顫抖起來。
在她那被撐開的中,濕潤的也隨着她劇烈地息而動着,粘稠的都已經慢慢浸過了那幾顆粒,讓那輕易就能刺到老鼠食慾的食物味道在她的腔中瀰漫開,終於在女孩的淚水終於從眼眶中出來了。
“嗚…”似乎已經哭起來一樣,女孩纖長的睫顫抖着,不自覺地仰起頭來,就在這時,她的身體也完全緊繃起來,就在緊張的情緒將身體迫到極限的瞬間。
女孩甚至到了某種彷彿高般的體驗在身體中爆發出來,然後,在她被撐開的腔上端,那個嬌小到幾乎要被粘稠的遮掩起來的孔中,一股帶着腥臊味道的被噴濺了出來。
女孩居然失了,可是她的雖然已經浸濕了大片雲牀,卻還沒有辦法將持續燃燒的線香澆滅,而女孩剛才還在奮力掙扎的身體,在失之後也好像被掉了骨頭一樣,完全鬆軟了下來。
“呼…”只有口在劇烈起伏着,帶動着那對雪白肥碩的玉兔在前跳躍。女孩已經放棄了嗎?女孩已經接受自己悲慘的命運了嗎?
不,並非如此,就在線香已經觸到那條纖細棉線的一側時,女孩卻突然將自己因為雙手被捆在身後,所以同樣扭向了身後的香肩順着被繩索拉扯的那股力道突然一掙,只聽到一聲輕微的聲響,女孩圓滑的肩頭居然就已經臼鬆弛下來了。
原本好像纏繞獵物的蟒蛇一樣勒在女孩身上的黑繩索在這種情況下居然也同樣出現了些許活動的空間。臉上依然殘留着淚痕的女孩就像覺不到臼的疼痛一樣。
只是微微閉起了自己的眼睛,依然是仰着頭的樣子,剛才徒勞掙扎製造出大片被繩索擦傷痕跡的雙手居然再次動彈了起來。
這一次相當輕鬆順利地就解了纏繞自己雙手的繩索,然後沒有任何的停留,就在雙手獲得自由的同時,女孩僅僅是活動手臂的肌,居然就讓剛才已經臼的肩膀提起來。
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想要抬起手臂,去將面前隨時可以燒斷棉線的線香彈滅,已經是可以做到的了。
“呼…”當女孩用玉質一般的指甲將那點火星彈滅的時候,她慢慢吐出了一口氣來,然後身體稍微向雲牀的方向歪倒下去,利用雲牀和身體的力量將另一條手臂的肩膀重新接回原本的位置,而當雙手都已經獲得自由之後,殘留在身上的剩餘繩索還有堵住嘴巴的口球就都不成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