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什麼可以下酒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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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偉和杜慈別提多高興多得意了,目的完全達到,真***透了!對了,現在我石偉、我杜慈必須以旁觀勸架者的身份,上場平息動亂了!
兩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
杜慈和石偉各自使用善良的、友好的、和睦的語言展開和平周旋。
常成鄭學面對潑辣的黃秋雅無計可施,只得轉身悻悻下樓而去。
雯麗既想跟着鄭學去又不敢跟着去,心裏矛盾極了,她也完全認為這是龍鑌特地寫給她的,想向她表白自己依舊這麼愛着她,可這還怎麼可能呢?實在難受之際,她往牀上一撲,嚶嚶哭了起來。
秋雅心裏明明知道一定就是杜慈和石偉搞的鬼,可是她本就找不到藉口理由來進行什麼指責,況且自己還被龍鑌寫給她的詩詞如此動着,也實在不知道要如何教訓他們,只好強苦水,重重的坐在自己的牀上。
大功告成,馬上撤出戰場,行動要快,動作要。
杜慈石偉相互一努嘴,帶着勝利的含蓄的微笑遠去。
杜慈簡直已經愛死了石癟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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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鑌一走進寢室就看到石偉和杜慈正在相互比劃着,好象是在模仿什麼給海濤、文宣和廖業他們看。等他進來之後,石偉杜慈馬上閉嘴不做聲了,龍鑌覺大家的笑有些奇特,尤其是石偉,居然現在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明明剛才在門口就聽到他的狂笑。
龍鑌對大家點了點頭,習慣地坐在書桌前,開始看着英語書。
過了一會兒,杜慈突然爆出一陣尖笑,緊接着,石偉、海濤、文宣也用古怪的眼神盯着龍鑌,用不同的音調笑起來,除了廖業。
龍鑌抬起頭,笑着問道:“你們怎麼啦?這麼好笑?”聽到龍鑌這麼一説,杜慈笑得更厲害了。
過了好一會,海濤對着龍鑌走過來道:“老六,你聽聽這兩個傢伙玩的把戲。”聽完海老大又笑又氣的敍述了事件經過始末,龍鑌意識到由於他的沉默寡言已經讓石偉他們產生了某些誤會。不過説起來也實在要怪自己,自己這麼多東西不寫,寫那兩首莫名其妙的詞幹什麼,這在雯麗和黃秋雅看起來,簡直就是別有用心嘛!黃秋雅且不説,如果被鄭學誤會,那豈不會給雯麗的情生活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龍鑌覺得石偉這次的惡作劇太過火了!他想坦誠地對雯麗和黃秋雅解釋清楚,消除誤解。石偉、杜慈雖覺得自己做的事是有些過火,但是他倆包括海濤、文宣都堅持認為龍鑌的方法不可行。他們普遍認為這樣的事你越解釋就越複雜就越麻煩,也許你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或許以後就真的什麼也沒發生過了。
廖業沒有吭聲。
龍鑌堅持自己的想法,他要杜慈去幫他約雯麗和黃秋雅兩人,杜慈和石偉也必須在場,五個人面對面的講清楚,龍鑌要自己親口告訴雯麗和黃秋雅,自己絕對不是有意這樣做的,絕對沒有要干擾雯麗情生活的企圖,更沒有喜歡黃秋雅的念頭。
杜慈和石偉哪會去約她們呢?那不是自己用手打自己的臉,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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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畫已經不在牆上了。那是因為雯麗要杜慈把它從牆上摘下來的,杜慈把字畫卷好收在箱子裏。
黃秋雅無數次地在腦海中浮現出龍鑌的模樣,時時回想着龍鑌那次狼般地抓自己,回憶着龍鑌那奇異的體味,品味着龍鑌這無比哀怨的詩句,她早已經在心裏把這兩首詩詞背誦了一萬遍,她甚至現在每天要回思着詩詞才可以入睡。常成也地察覺到了秋雅並沒把他當成她的未婚夫,他現在很難再吻到她,就算是吻着也覺象塊木頭,他不知道原因出在哪裏,他愛秋雅,將來是要娶秋雅作為老婆的。
雯麗實在太在乎鄭學了,鄭學在她眼裏完全就是理想的瓊瑤筆下的白馬王子,又有錢,又懂風情,又瀟灑,又有格,雖然花點心,還偶爾很兇的對她,但是温柔的時候讓她無比心醉,他家的富裕和權勢對她來説簡直不敢想象。這一切怎麼會是龍鑌所具備的呢?她現在非常擔憂龍鑌來騷擾她,破壞她這自無限滿足的生活。當她看到龍鑌居然寫這些詩詞畫上豹子,變着法子羞辱她移情別戀的時候,她真的有些恐懼了,恐懼龍鑌會把她曾經和他摟抱過親過在一張牀睡過的事實説給鄭學知道。
****世事總是不能盡如人意,世事對人總是苛求着的。
這一天晚上,就是龍鑌十六歲的生,天氣很熱,兄弟們一改往常就在學校附近吃飯慶祝生的慣例,來到了西湖西路附近的一家很幽靜的飯館,這次是大家湊的份子。和去年龍鑌的十五歲成*人禮不同,這次多了一兩個人,那就是石偉的老伴杜慈和廖業的女友劉思雲。
****海老大剛剛和大家一起,對我狠狠灌了三杯白酒,50度的,喝得心肝腸胃火燒火辣,那股**還真有點讓人受不了。
我舉起酒杯敬各位兄弟姐妹,沒有他們真誠地幫助,我説不定早已對生活失去了信心,早就忘記了人世間還有快樂,還有友情,正是這友情帶給我的歡樂讓我不再沉浸在這麻木的思考痛苦中。我的敬意是無比真誠的,我的謝也是無以言喻的,被濃濃的友情融化了的我其實又豈是一杯淺淺的酒就能表達我心中對友情的動怎能表達我對這真摯友情的珍惜!雖然我依舊被那離奇的夢和德老神秘的手勢困擾着,但我已經從一個新的角度、一個新的方向來悟着我的人生。
我將酒向大家團週一示,痛飲下去。酒有些上頭,我被他們灌得有些暈乎,雯麗和黃秋雅也來到這臨窗憑風的酒桌上,她們還特意送給我小小的生禮物,雯麗的臉有些蒼白,而黃秋雅卻有些紅暈。
她倆的到來讓場面有些不協調,龍鑌想讓氣氛活躍起來就站起身子笑着對雯麗和黃秋雅道:“謝謝兩位美麗的小姐來賞光來喝我的生慶酒,來,我來敬雯麗和秋雅一杯?”秋雅沒想到龍鑌竟然叫她“秋雅”巨大的喜悦一下子簾充滿她的膛。大家幾乎有些驚訝地看到,黃秋雅端着雪碧易拉罐的手在和龍鑌碰杯的時候竟然微微顫抖着。
雯麗今天是抱着要藉此機會和龍鑌徹徹底底講清的念頭來的,她沒有秋雅的那番心思和動,她顯得有些冷淡。
酒桌上氣氛緩和了,一片划拳聲勸酒聲賴酒聲不絕於耳,石偉面帶微笑和女友杜慈玩起了“兩隻小蜂,飛到花叢中”的著名兒童遊戲。
風在夜中徐徐吹蕩,湖面隱約映出天空雲暗淡的影子。龍鑌和雯麗站在離酒桌不遠的樹蔭下,抬頭可以清晰看見天上近圓的月亮,月光下龍鑌稜角分明,一雙晶亮的眼熠熠生輝,雯麗似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新增添了一種時尚一種現代的風韻。
“龍鑌,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再纏住我了,好不好?”雯麗出了哀求的神。
龍鑌沒想到雯麗把他從酒桌旁叫出來是對他説這句話,他出神地看着湖面上若有若無的雲影,一時無語相答。
過一會,龍鑌的眼還是盯着湖面,嘴裏卻道:“我想解釋一下那書畫的事。書畫是石偉和杜慈找我畫的,我並不知道杜慈會把它掛在寢室裏,我也是自己無意中就把以前自己寫的東西給寫出來了,我如果知道這會使你產生誤會的話,我肯定不會寫的。”雯麗明顯不相信龍鑌所説,她急於表達自己心裏的話語:“龍鑌,我知道你做事歷來倔強,不服輸,但我真的不希望你還認死理。真的,我和你早就成過去了,我現在很幸福,和鄭學在一起,我很愛他,他也愛我,你就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我求你,好嗎?”雯麗再一次向龍鑌解釋他們之間的那些過去,龍鑌靜靜地聽着雯麗講着,身形在月下彷彿已經成了雕像,一動不動。雯麗的話語有些哽咽,想必自己也動了愁怨:“同學開玩笑説我們倆是不是一對,還笑話我找個比自己小這麼多的小弟弟作男朋友,這讓我很難為情,你本只是一個孩子,室友們説的對,我們本就不配,我們的差距太大了…齊運海是齊爺爺的親戚,他告訴爸爸媽媽説你們龍家人幾百年來都是在外面討老婆,而且結婚成家後就不能再和孃家來往,要不然孃家都會遭難死光的,嫁給你們龍家不但女人倒黴就連孃家也受連累,我爸媽不准我再和你繼續來往了…最重要的是,我和鄭學接觸後,鄭學讓我真正品嚐到了愛情的酸甜苦辣,讓我知道什麼才叫作愛情,我非常愛他,這種覺不是和你在一起的覺。”
“龍鑌,我知道你怪我,你怪我移情別戀、水揚花,但是我們從來就沒有真正往過,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什麼。我現在自己很快樂,我就等着畢業後和他一起走進神聖的婚姻殿堂。龍鑌,你這麼優秀,你何不等長大了,自己認真地去找到真正屬於你的另一半呢?我求你了,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放過我好嗎?”龍鑌從頭到尾都靜靜的聽着,沒有嘴,沒有辯駁,他似乎已經覺得完全沒有了這個必要。
龍鑌待雯麗的泣完全歇停以後,沉聲道:“雯麗,謝謝你對我講這些,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決不會再來打擾你。另外,我寫的那些書畫真的是無心的。”黃秋雅在旁邊聽得更是驚心動魄,她聽到了一些雯麗還沒對她講的隱秘,她本想告訴龍鑌她對他的心意,卻又猶豫了,那些神乎其神的玄秘古怪是真的嗎?她過一會兒後就走上前挽起雯麗的手臂向酒桌走去。
看着這個夜,龍鑌沉思着,良久之後他轉身走回去,臉上掛滿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