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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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猛地在我上面着，遊走在我身上的手，滑動在我身上的，絞纏在我下的腿，無不充滿了力量。我只有酥軟地承受。

好一會後，他又把我翻趴在被子上，兩手卡住我往上一提，我們變成了“狗式”他仍很有力氣地從後面着，這種更能觸摸我的前庭，一下一下得更有觸，我大聲地表達着我的歡暢。

“啊…癢…舒服…噢…加油…”估計就這些，我也不知我當時是否還説了什麼。

最後得我實在無力了，逐漸軟軟地滑向被子，就讓被子墊着我的前庭，讓他有力地從後面着。

一會後，他又改變了姿勢，蹲在我股上起來，這樣的速度更快，他前庭撞擊得我股“啪啪”直響。同時他的手又滑向了我的眼，在那已經變得十分濕滑的地方摳起來。

我只覺得癢癢的很舒服之際，他的中指一下子滑進了我的眼“啊…”我長長地叫了一聲，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腫漲體驗，我的下體緊急地幾下收縮，一陣強烈的想排便之意充滿下體。

“你個壞蛋！”他繼續着，雙管齊下，手指跟隨着身體的節奏我的眼。我無力抵抗，任他胡作非為。

一會兒後他又停了下來，用手握住陰莖對準我的門畫圈，我知道他想幹什麼，門也本能地收縮得緊緊的，抵禦他的進攻“不行！”

“寶貝，就讓我一次嘛！”他俯下身在我耳邊懇求着。

“你那個太大，怎麼進得去？”一想起他那蟲要進入我菊門，我的心就忍不住打顫。

“你放鬆嘛！不試試，你怎麼就知道進不去？”他繼續懇求。

我心軟了，試着放鬆眼。他那東西比他還機靈，見有機可乘，用力一便下去了一大截。

“媽呀！

…

痛…”一股辣乎乎的覺讓我差點哭出聲來“不行！快出去！”他看出了我的痛苦，想趕緊出來，可我的眼收縮太緊“放鬆，寶貝，對不起…對不起…”最後終於慢慢退了出來。

經此一役，我的慾望一下子煙消雲散，滿眼掛滿了淚花。他看出我的痛苦，俯身吻着我的臉:“對不起…我的寶貝…對不起…”看我稍好後，他才繼續從正面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已不像剛才那樣熱情高漲了，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呼急促地大叫幾聲，緊緊抵住我，我們來了彼此的高，雖不甚烈，但我已筋疲力盡。此後他從後面摟着我沉沉睡去…“懶豬…起牀！懶豬…起牀！”凌晨四點鐘，手機鬧鈴便把我倆吵醒，我們一下子機械地坐在牀上。

隨即他一把抱住我，瘋狂地吻了起來。我也自覺地和他舌糾纏在一起，身下明顯覺到他晨翹的堅。

他快速地打開我的下肢，直接進入了我的身體，近乎瘋狂地送。我在他身下也儘可能地應承着他，下身時而起，時而扭動，房間內不時傳來我們舒暢的呻聲。

這次我們沒有戀戰，十幾分鍾後，他緊緊地壓住我，雙手十指扣握住我的雙手強壓在枕頭上，嘴巴在我耳朵邊糊地輕叫:“我要娶你！我娶你啦！我要娶你！我娶你啦！咴…噢…”之後只覺他堅硬的陰莖在我中彈幾下，我們雙雙同時進入了高。

雖然時間短促，但我們這次愛直截了當，乾脆利落，是我倆這幾天來最高質量的一次愛，可謂酣暢淋漓。

他動作麻利地三兩下穿好自己的衣物，就來幫我穿。反正我已習慣了，就任由他幫我穿去。

“快去梳洗，我幫你收拾細軟。”呵呵！我有什麼細軟收拾？不就點隨身衣物而已。但我還是乖乖地進了衞生間。

“快點哦！”他還不放心地補充了一句。

出來後，他早已把我的旅行箱收拾妥當:“你看，還有什麼沒有？”我打開幾個我用過的櫃子，都空空的“ok！”出發了，車上仍然播放着刀郎的歌，我們誰也沒有説話，沉默。

我下車時，他突然一把摟住我:“我會想你的…”然後他戀戀不捨地送我進大廳，深情默默地對我説:“剛才幫你收拾東西時，我把一份小禮物裝在你的箱子裏了，回去再看，我走了…”説完凝神望着我好一會兒，才轉身走出了大廳。

我也趕緊埋頭走進檢票口，因為我的淚水已經忍不住盈滿了眼眶。

回到貴陽後，我加賠努力工作，想忘記這場突如其來的愛情。但我錯了，僅僅一個星期後我便抱着他打來的電話大哭，我一遍遍地喊:我想你，我想你！電話那邊傳來他隱忍的哭泣，維族男人絕少淚，而他竟然在為我哭泣，那一刻我心疼痛到沒有覺。（忘了告訴大家，他臨別時送我的是一條雪白的羊絨圍巾，請禮品店幫包裝的，很美，包裝盒外是玫瑰花鑲嵌出來的一顆紅心，紅心中是英文:iloveyou。）此後我們通過qq、電郵和電話保持着聯繫，雖然不知道結局會是怎樣，但我們愛的狂熱和執着。此後他兩次出差來深圳、一次來昆明都特意繞道來貴陽與我相聚，雖然每次都只兩三天的時間，但他卻給我帶來了從身體到心靈的悦。

讓我覺我在這世上有人疼愛嬌寵。

2004年2月12對漢族人來説是一個平常得再也不能平常的子，但對維吾爾族人來説，這一天卻是他們伊斯蘭教的新年。2月11，我在qq上對他説新年快樂，他打過來一個笑臉説，只想和你一起過年！我的淚忽然不可抑制地狂瀉而出，我説再過三天就是情人節了…我同樣想你在我身邊。打完這幾個字，我突然到肚子裏一種莫名其妙而又無雙劇烈的疼痛，我忍不住痛得叫出聲來。

同事把我送去了醫院。竟然是宮外孕，是哈依姆的孩子，只是沒有在正確的地方生長。一如我們的愛情。

2月12我一個人躺在醫院裏，我沒有告訴他這件事，這一天，他應該是在家裏歡度新年。昏昏睡中我覺到一個人輕輕坐到我的牀前，伴隨着一聲悠長的嘆息，一點熱熱的東西突然落到我手上。我睜開眼，哈依姆英俊卻疲憊的臉奇蹟般地出現在我面前，他的眼溢滿淚水。原來他看我突然下線有些放心不下，索打電話到我單位，同事告訴了他我的情況，他趕早上的班機飛了過來。

儘管只有一天，但我卻心滿意足了，我抱着他送我的玫瑰趕他走。他回頭望着我説:“對不起…”遲疑半刻後，他咬着牙一字一頓地説:“我一定會娶你的！”那一刻我又清楚地看到他眼眶裏淚水滾動，我到痛入骨髓。

不久後我有一個假期，我忍不住想飛過去看看他，打電話給他卻怎麼也打不通。經過四個多小時的飛行，當我找到他們家時，幾乎已累得虛。按了半天門鈴，隔壁的一個維族大媽開了門“他們不在家，哈依姆出了車禍，他們在醫院裏！”不等她説完我的淚一瞬間了滿臉，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可為什麼不讓我來承受這應有的懲罰呢！

還沒到探視的時間，我捧着花，惴惴不安地坐在候診室裏。幾個中年婦女坐在我的前面“哈依姆”和“熱孜邁”這兩個名字不時出現在他們的聊天中。側耳傾聽，竟然是哈依姆的漢族同事在向他們的親戚打聽事情的原委，我也因此終於知道了事情的緣由…原來，就是因為這次哈依姆過年時居然不在家過年，而是來了貴陽，讓熱孜邁無意中知道了真相，哈依姆乾脆提出離婚，熱孜邁自是不肯，要知道在維吾爾族離婚就相當於把一個女子休棄，是件奇恥大辱的事，她不信哈依姆會為一個異族女子而這麼決絕。幾經爭執，熱孜邁叫來了哈依姆的父母和領導，他的父母自是無法忍受家裏出現這樣的醜事，呼着喊着要哈依姆放棄。

在巨大的壓力下，哈依姆力終於不支，在一次開車時因為思想不集中而出了車禍。

我已想像得出哈依姆的掙扎和痛苦，我不想再給他帶來背叛民族和親情的痛苦，在得知他已離危險後，我放棄了探視他的願望，也放棄了我們之間那也許更就稱不上是愛情的愛情…是該離開的時候了，我無力地走出醫院，走上飛機，心裏一直默默地念叨:哈依姆，我衷心祝福你幸福…健康…不知不覺間，淚水再次糊了我的視線…此後回到貴陽的子，我的心走進了陰霾，步入了貴州所特有的陰雨季節…悲劇是吧！？可事實就是這樣，我也許可以改編故事，但我改變得了我人生的經歷嗎？我渴望明媚的夏天，可陰雨季節才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