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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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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陳炳才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幽幽一笑,悠然的點了一支煙,愜意的了一口,漫不經心的問道:“小黃,你剛才都看到了什麼?”藍的煙霧飄飄蕩蕩,緩緩上升,如一個巨大的套索,猛然間罩在了裂祭的頭上,揮之不去。

裂祭的心猛的一下沉到了海底。小黃恭敬的説道:“犯人藏毒被捕,意圖反抗,情急之下拿刀行兇,想要衝出重圍。

陳隊生命受到威脅,被迫反擊,將犯人打傷在地。沒想到犯人依舊冥頑不靈,烈反抗,為確保生命安全,只得打傷了他的雙手。”

“你們還是不是人?你們還是不是警察?這樣的話也説的出口!”聽到這話,裂祭臉蒼白,雙目無神,似乎傻了一樣愣在了原地。他知道自己落入了陷阱,一個可以讓自己永不超生的黑暗陷阱!

而一切的主導就是張路的老爹,那個滿臉道貌岸然的公安局局長。但裂祭從未想到他會用這樣卑鄙無恥的手段,更沒想到他會囂張到明目張膽的陷害自己!

正義的使者?人民的警察?光輝的形象?

一切都超過了他的想象!聽完小黃的彙報,陳炳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走上前看着裂祭笑道:“你都聽清楚了?現在證據也有了,刀上和毒品也有了你的指紋,你是怎麼都逃不了的。”隨後他蹲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臉,陰笑道:“小子,藏毒、襲警、殺人未遂,還有污衊警務人員,這四條罪名夠你享受一輩子了,哈哈!”

“你們這羣禽獸!還有沒有王法!快放了我!放了我!”裂祭怒火攻心,雙目血紅,額頭上的青筋暴現,猶如一隻受傷的豹子大聲咆哮着,但回應他的只是譏諷的笑容。

“王法?”陳炳才冷冷一笑,狠聲道:“老子告訴你,在這一畝三分地上,老子就是法!”

“將犯人帶走!”

“放開我!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救命啊!”裂祭絕望的叫喊着,劇烈的掙扎着,如同一個無助的孩子。看着自己被迫一步步的靠近寫有police的警車,他的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

覺自己如同站在了懸崖邊上,正一步步走向漆黑而深不見底的地獄。永不超生的地獄!黑暗的房間裏沒有光,也沒有聲音,寂靜的可怕,如同沒有生命的沼澤,困住的不僅是人,還有人的靈魂。

裂祭平靜的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他的心已經麻木,他的身體也已經沒有知覺,對於先前的栽贓嫁禍,他沒有在吵,也沒有在鬧。他知道一切毫無意義。

“支”的一聲,房門開啓,三名警察走了進來。緊接着光燈閃亮,強烈的光線來,裂祭一時有些不適,微微閉上了眼。過了一會,他才看清眼前三人的樣子。為首的還是那名中年警察,身材高大,臉正方,裂祭記得他是陳隊長。

他的身後是兩名年紀不大的年輕警察。此時三人正神冷峻的望着裂祭,眼中充滿了狠毒之。陳炳才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坐在了裂祭對面,毫無情的問道:“名字?”裂祭雙目呆滯,不言不語,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小黃見裂祭如此不配合,大跨一步,上前就是一巴掌。只聽“啪”的一聲,裂祭左邊臉龐頓時紅腫。

小黃一把扯住他的頭髮,雙目圓瞪,厲聲道:“小子,陳隊問你話呢!”裂祭臉頰火熱,頭皮吃痛,頭不由自主的仰了起來,一雙陰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嘴角掛着殘忍的笑,卻沒有説任何話。

一瞬間,四周的空氣似乎都驟然下降了十多度。這…這是怎樣的眼神!就像野獸臨死前對敵人極度怨恨的憤怒,和野獸即將暴走的兇殘幽冷,小黃覺那如實質般的目光似乎要將自己千刀萬剮。

一陣寒意襲來,小黃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他不明白先前還大吵大鬧的年輕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陳炳才似乎毫不在意,看着手中的資料説道:“裂祭,h市人,母親柳若涵,父親於十二年前意外死亡,家住xx道xx樓xx號。五天前加入天虎幫,三天前開始販毒!”陳炳才放下資料,陰陰一笑,盯着裂祭的眼睛,冷聲道:“你認不認罪?”裂祭面無表情,眼睛似閉未閉,似乎這些東西與自己毫不相關。看着裂祭的裝b樣,另一名警察小張上前就是一巴掌在他臉上,叫罵道:“他媽的,你最好配合點,不然有你好受的!”陳炳才哼哼陰笑,瞥了他一眼,寒聲道:“小張,小黃,好好的招呼他!”陳炳才知道這小子得罪了張局長,他得到了死命令,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個案子坐實。

原本他還想先審問了在好好的收拾裂祭。不過既然他這麼不配合,就先給他點苦頭嚐嚐。

“陳隊放心,我們會好生招待他的!”兩人得到命令獰笑着走了過去,將手中的提包放下,包打開,一些金屬物品印入了裂祭的眼簾。

鋼針,鐵環,錘子,樣樣俱全,刑具足有幾十種。看到這些刑具,裂祭的心猛的跳了一下。陳炳才悠閒的點燃一煙,獰笑道:“先讓這位兄弟的神亢奮一下。”説完端起一杯茶悠然的喝了一口,一臉看好戲的神情。裂祭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我還真不知道這世界上除了女人,還有什麼可以讓我亢奮的。”此時的他雙手雙腳均被捆在實心木的椅子上,本無法動彈,説他毫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男人的尊嚴卻不能示弱以人。到現在,他已完全冷靜下來…絕不能夠出絲毫怯意!

“是嗎?”小張把他的椅子抬起來放倒在桌子上,將一塊墊子放在他的口,陰笑道:“等一下你就會很的叫出來了!”説完起錘子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只聽“碰”的一聲悶響,桌子被這一下砸的劇烈的震動,陳炳才放在桌子上的杯子彈了起來,一些茶水濺落。

小張身材魁梧,肌結實,這一下砸下去起碼有大幾百斤的力,普通人本難以承受。裂祭,只覺口疼痛,氣悶難,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小張獰笑道:“怎麼不叫!老子要讓你叫!”小張舉起錘子,猛的又是一下砸在了裂祭的口。裂祭雙目圓瞪,悶哼一聲,硬是忍住沒有叫出聲,雙眼死死的盯着小張,眼中的惡毒兇狠前所未有,彷彿要將他生吃活剝。

小張被那野獸般兇狠的目光盯的背脊發寒,一時愣在了原地。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頓時然大怒,嘶叫道:“老子讓你看!老子讓你看!”説完手中的錘子一下下的砸在他的口,毫不留情,瘋狂的擊打着。偌大的房間裏只有桌子的震盪聲和裂祭的悶哼聲。也許是打累了,也許是怕出人命。

小張放下了手中的錘子,一般人經過這樣的折磨,早已經大叫出聲,哀聲求饒了,可裂祭卻至始至終沒有説過一句話,更沒有叫一聲,只是一直用那野獸般兇殘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令他心中發寒。

裂祭已經不知道下了多少血,濃濃的腥味在口腔裏迴盪,如同興奮劑讓他神亢奮“怎麼?這麼快就沒力氣了,老子還沒有呢!”小張臉一變,就要衝過去,卻被小黃攔住了。

只見他嘿嘿冷笑,對小張使了一個眼。小張心領神會,壓住心頭的火氣,一手按住他的胳膊,另一隻手按住椅子以免他反抗。

小黃則出十支鋼針放在桌子上,眯了眯眼,嘿嘿陰笑道:“小子,別囂張,等一下你就會很的叫出來了,絕對比女人來的興奮!”説完便拿起了一支鋼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