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從側面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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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那個制服很有特的牛麪店,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什麼不選,居然選了牛麪店!
結果,錯的當然是我,原來,回頭牛麪店的老闆,最近終於發現自己煮的牛麪普普通通,不算太好吃。
但一直有客户願意光臨,也就表示,賣什麼不是重點,重點是服務生,漂亮的服務生,還有制服。這間店是租的,不賣牛麪的時間也算在合約內,換個説法就是租金都付了。
如果能賣其它東西那肯定能增加收入,於是老闆決定開始賣咖啡。
“問我懂不懂咖啡?哼,笑話。當然不懂,反正買個咖啡機隨便給它磨一下,你們這些死孩也喝不出咖啡的好壞。對了,本來後面放食材的倉庫,我還特別了一個空間當包廂,今天看在這位美女的份上。
就讓你們體驗看看,不額外收你們錢了。”這老闆似乎滿懂如何惹惱客人,但看在可以免費使用包廂的情況下,我就不跟他計較了,當我們走進了包廂,我嘆了一口氣。倉庫就是倉庫。
就算改建成咖啡廳的包廂,沒有全部重新裝潢的話,看起來仍然像倉庫,我看着斑駁的牆面,還聞得到一些食材的味道。
不過既然名稱叫包廂,這裏當然不會有其他人在,我能和江可芹在這裏獨處,終究還是比外面好一點。
我們面對面坐在應該是新買的沙發椅上,兩人中間的桌子上空無一物,因為我們點的東西還沒送來,在我的左前方牆壁上有一台電視,此時正在播報新聞,説有一位叫高浩成的立法委員。
他的三位女兒遭不明人士綁架。媒體問他是否有與人結仇,他閉口不談,大部分問題都只説由警方處理。
但看他的神情憔悴,又不斷閃避其詞,大概心裏也有些眉目了,高浩成這位立法委員算是頗具爭議的政治人物,雖然是立法委員,卻是不分區當選的,所以並不是因為選民喜歡他才讓他當立委。
過去他捲入許多與房地產有關的訴訟,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與他作對的平民老百姓下場大多不怎麼好,有自殺也有出意外的,而他卻越活越滋潤。
這種人也能當立委,這就是我們國家制度不完善的地方,所以得知他女兒被綁架,我雖然覺得女兒是無辜的,卻沒辦法引起我的同情。
我轉頭望向江可芹,如果用我這能力可以完全將犯罪除,那第一個該死的也許是我自己也説不定。想多了,我轉換思緒,準備好面對江可芹準備要講的事。
“這間咖啡應的制服好可愛唷。”江可芹一開口卻是在間聊。説這裏是咖啡廳,對真正的咖啡廳太失禮了吧,不過…也罷。
她用手指在自己裙襬附近比劃後,又説:“明明裙子比我這條還長,卻又很,你覺得是為什麼呢?”我盯着江可芹的手指,説:“因為這裏的服務生腿都很長吧。”
“嗯,至少男生應該都覺得很好看吧,我有注意到剛才外面的客人幾乎都是男生呢。”這種事不需要否認。
也不用附和,我不會上當的。江可芹看我反應平淡,馬上又説:“好吧,進入正題,關於我們學校有學生毒的事,我已經拿到一些證據。”我假裝很有興趣地點頭,卻説:“你沒有將證據給警方嗎?”直到現在,我仍然不認為這是我們該處理的問題。江可芹搖頭,説:“我之所以特地找你出來,就是因為這件事可能連警察也處理不了,所以我連語霞我都沒説。”我微微皺眉,問:“你不會是要説,有和我一樣擁有特殊能力的傢伙在背後搞鬼吧?”其實我不怎麼訝異,或許和今天經歷的種種有關,總覺得就算真是如此也很合理。江可芹嗯一聲,難得出了一點愁容,説:“其實我也不能完全肯定,但是覺太過理所當然,所以反倒很奇怪。”如果真的有這種人,那我可不能忽略,正當我要開口問她所謂理所當然是什麼時,包廂的門打開了,服務生端着盤子走進來,盤子上面放了兩杯咖啡和一塊蛋糕。
這位服務生我認識她,因為她就是平常在回頭牛麪打工的蕭燕蘭,想不到她現在連這個冒牌咖啡廳的工作也接下來了。
由於江可芹就在我眼前,我可沒膽子盯着其他女人看,但可以確定的是蕭燕蘭帶着很有活力笑容,看來是沒有被壓榨。***“為您送上咖啡和糕點。”當蕭燕蘭走近時,我才能很自然地望向她,進而發現到她這身制服其實和回頭牛麪原來的制服還是有差別的。首先。
原本的圍裙消失了,現在只穿無袖的上衣,不過這點我在外面的時候就發現了,真正明顯不同的是上衣的開口大小。不管是領口還是袖口,的面積似乎都比原本的制服還多,我想看個仔細。
但江可芹就坐在我對面,我不想被她冷眼以待,只好將目光強行轉到應該不會好喝的咖啡上。
“欸欸,她是你女友?”蕭燕蘭在端上咖啡後,來到我身旁。
在我耳邊悄聲問,不過她説話的聲音其實不小,江可芹應該也有聽到,我當然只能否認説:“不是。
她是本校的學生會副會長,而我是學生會打雜的,我們只是出來討論學校事務而已。”我這番話應該沒有謊言,卻也沒説到重點。
“在這個時間點討論學校事務?”蕭燕蘭賊笑,顯然不相信我的話。
而我目光轉到江可芹那邊,看到她正盯着蛋糕看,好像想等我這邊講完後再繼續原本的話題。
老實説蕭燕蘭這樣會造成我的困擾,但其實當她貼近我時,我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又覺得難以拒絕,實在很可怕。
為了讓她不妨礙我們進行中的話題,我對她説:“你現在就負責服務我們,我們沒有問,你就先別説話。”這樣打發她後,我轉而對已經吃一口蛋糕的江可芹説:“你剛才説的太過理所當然是指什麼?”江可芹看着我,接着目光又轉向蕭燕蘭,好像覺得她不該待在現場聽我們對話,於是我又説:“蕭燕蘭不會把這裏的事説出去。”這話其實不只是對江可芹説,也算是命令蕭燕蘭。
江可芹在我説完後,便開始説:“你可能不知道,不久前警察有偷偷來我們學校調查,因為我曾經匿名通報過。
但他們在調查完後卻表示沒有任何問題,藏匿處連針頭都還留着,居然説沒問題。”一般得到這種結果,我會想到的應該是吃案,或者草率辦案。
“我原本以為是警方和幕後黑手有勾結。
但是學校主任是和他們一起去的,我有去問主任,主任説那針頭不知道是什麼,但和毒品無關。”江可芹的語氣有點沉悶,似乎搞不懂為什麼會這樣。
其實我也同樣訝異,照理説如果被能力了,江可芹應該也會接受那種狀況才對,難不成這不是用能力製造出來的狀況?或者説設計的情境比我想的還複雜?接着。
江可芹再度出微笑,説:“其實我今天主要只是想讓你瞭解一下我這邊的狀況,沒有要你做什麼。哪天我出事了。
你可能就是最接近真相的人唷。換個話題,你那邊這幾天用你的能力做了什麼,我很想知道!”原來江可芹今天找我出來的目的,居然只是為了出事後有人能替她報仇嗎?誰敢動她我一定那個人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倒是我這邊的事,我非常猶豫該不該將這幾天我荒無道的事全盤托出。不。
當然不能全説,不該把自己説得像個好人,那太虛偽,但儘量挑比較沒那麼嚴重的説,這才是處世之道。
“呃…因為是聯合運動會嘛,所以我遇到了以前國中的同學,以前我和她的關係不太好,所以我用能力改善了我們的關係。”我發現想要迂迴講完這幾天發生的事,極度困難。江可芹帶着好奇的眼神問:“你是怎麼做的?”我想了一下。
其實無論我怎麼講,都會變成常識,所以我真的沒必要扭扭捏捏的,於是我稍微放膽説:“我幫她按摩。”
“你會按摩啊?”明明説不會也沒關係,但我就是忍不住説:“會啊。
而且當時我幫她做了全身按摩,所以我們的關係就變好了。”
“關係不好她會願意讓你按摩嗎?”
“所以這裏就用到了我的能力。”
“原來如此。!那你是很正經的按摩嗎?還是用能力讓她覺得很舒服而已?”我想她會這麼質疑也是正常的。
但我偏要打腫臉充胖子,於是説:“我很正經的,給你看個範例。”我想到蕭燕蘭就在旁邊,乾脆讓她服務一下,於是對她説:“現在我要幫你按摩,無論我對你做什麼都是按摩的環節,我只要摸到你,你就會覺得很舒服。”説完,蕭燕蘭並沒有動作,江可芹則是盯着我看,為了讓雙方都能滿意,我伸出手,慢慢握住蕭燕蘭的手掌,小力的捏。
江可芹大概是注意到蕭燕蘭表情放鬆了不少,問她:“被他這樣按摩真的很舒服嗎?”
“很舒服啊,就像魔法一樣,”蕭燕蘭微笑説,她之前被我玩時好像也是這麼説。
既然都已經開始按摩,我當然不會只摸摸手就結束。
“按摩一次的時間其實滿長的,尤其是全身按摩。”我一邊説,手已經摸到蕭燕蘭的手臂,江可芹默默盯着看,好像在看什麼有趣的電影一樣,再次將目光轉回蕭燕蘭身上,我從她的側面看過去,發現她的無袖制服開口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