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提親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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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剛到書房門口,卻見一隻紙箏面飛來,只得伸手接住了,悶悶説:“這會兒還玩這個!”説起這種紙箏,卻是前朝的宰相夫人有一天為了哄女兒,在房裏拿了硬紙隨手摺的,宰相大人一時好奇,便問是什麼?宰相夫人答是“紙飛機”後來嫌這個名兒不文雅,改名叫“紙箏。”小孩子很是喜歡這種簡單又易折的紙箏,常常折了在院子裏玩。有風的子,小孩子們拿了紙箏站在高處,手一鬆,紙箏就隨風飛起來了,煞是好看。因這種紙箏比風箏簡便,隨手就能折,放了也不可惜,小孩子們常常折了玩。
楊宵自己坐在燈下等周氏,因悶了,便隨手摺了一隻紙箏,見周氏來了,便扔了紙箏出去逗周氏玩。不想周氏板着臉接住了,一點笑意也沒有,不有點摸不着頭腦。
坐定後,楊宵對蓮心揮揮手説:“你下去罷!”見蓮心退下了,楊宵才説:“今晚赴宴,鄭大人向我提親了!”周氏花容失,手按在口,冷冷説:“又是許了那個美人給你作妾哪?”楊宵一怔,忽然悶笑起來,半晌方説:“不是我,是給小美提親了!”聽完楊宵説的話,周氏也瞠目結舌了,半晌方説:“鄭大人也太那個了,他兒子才六歲,我們小美才三歲多,虧得他説得出要請媒人上門提親的話。你確定他説這話時,不是喝醉了?”
“夫人,當時才剛開席沒多久,怎可能喝醉?”楊宵嘆了口氣“鄭大人是我上司,我不好立時駁回,只能陪着笑説我們小美還小,你猜他怎麼説?”
“怎麼説?”
“嗨,説人家指腹為婚的都不嫌孩子小,我嫌什麼小哪!早定親早幸福!”
“鄭大人擰了那筋哪?怎麼忽然提起這個話題來!”
“夫人。隨着鄭大人提出。以後。只怕提出地人會越來越多。”
“我們小美才多大啊!這些人是怎麼啦?”
“這要從皇室説起了。皇室這麼多年來。只得郡主一個女孩兒。萬千寵愛在一身。縱是皇上皇后。也是疼如親女。想當年。有兒子地人家誰不巴望着能娶到郡主。皇后雖也認了幾個乾女兒。無奈也全嫁了。及至如今。皇室再沒見產下女孩兒。只郡主認了我們小美做乾女兒。皇上又親封了小美為‘福祿郡主’。那起想當便宜郡馬。光宗耀祖地人。就不顧得小美還小。這就湊上來了。”小美三週歲生時。郡主硬是在府裏為她辦了一次宴會。席間宴請了一些有品位地夫人們。夫人們自然湊趣。各自帶了自家地小孩子上郡主府陪小美玩呢!小美見郡主真心疼愛自己。也不想失禮於她。席間竟是彬彬有禮。應酬地各位夫人與小孩子們喜笑顏開。
事後。各位夫人也暗暗稱奇。只道合該是郡主地乾女兒。不説那個模樣兒惹人愛。這行事兒。這風儀。那是平常三歲小孩兒能擁地。真真是仙女託生地。不知以後那個有福地能抱得美人歸?議論中。已有人開玩笑説提親要趁早。以免被他人捷足先登。不想真有人這麼早來提親!
説起這些事,楊宵洋洋得意的笑道:“女兒長得像我,這才人見人愛的,兼又聰明伶俐,那個不讚,那個不誇?只是沒想到呀,才這麼點大,真有人來提親了!苦惱啊!”嘴裏説着苦惱,語氣裏那有苦惱的味道。
“女兒人見人愛就確實,像你倒未必!”周氏斜眼哼一聲。
楊宵顧盼自得,那裏介意周氏的話“鄭大人説過幾天就讓媒人上門呢,我想你房裏人多,老媽子丫頭的不少,也不方便説話,才令人請了你來書房商議呢!”周氏用眼尾掃了楊宵一下,嗔道:“你幾天沒到我房裏,忽然又令人請我來書房,我還以為又有那個大人要送美人與你,叫我來商議接人呢!”
“嘿嘿,怪不得你進來時,臉黑如鍋底。我還想莫不是這粉兒升價了,你捨不得花錢買,乾脆改用灶灰抹臉,這才黑的如此徹底呢!”楊宵一路説一路就要伸手去摟周氏。
周氏被他一調笑,臉上泛起兩朵紅雲,一把拍開他的手,哼道:“事兒還沒想出辦法來,你別動手動腳的。”楊宵一笑,縮開了手,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又拿了茶杯湊到周氏嘴邊,周氏只得也喝了一口,橫他一眼説:“只准服侍我一人喝茶,其她女人,可不准你這樣!”楊宵似笑非笑説:“自打小美被擄之後,我只得你一個女人了,那裏還有其她女人!”周氏這陣子正為此事擔心,這會兒聽得楊宵如此説,心中悄悄鬆口氣,側過頭想了一會説:“有了,明兒我帶小美上郡主府,把鄭大人想提親此事向郡主説説,想郡主如此寶貝小美,那裏捨得這麼小就讓她定親,一定會想出法子來擋了鄭大人的。”楊宵眼睛一亮説:“還是夫人想的周到,我喝的昏乎乎,還真的沒想到郡主呢!”一聽到“喝的昏乎乎”幾個字,周氏又皺眉道:“聽聞鄭大人每回開席,必叫了歌姬舞姬的在旁邊勸酒,美人在懷,你就喝了不少吧?”
“男人家外應酬的,總免不得要喝些酒的,你瞎疑心些什麼?”楊宵見周氏吃飛醋,微帶薄怒,臉微紅,睥着眼看他,再加上夏衫薄,此時微微氣,帶動的脯一動一動的,比起平來,又別有一番風情,心中大動,一把摟住,就按在書桌上説:“這幾天為着巴結鄭大人,想謀個實職,回來的遲些,怕擾了你,就沒到你房裏去。素了好幾了,這回你跑不掉了。”周氏雙手被楊宵反按在桌子上,便用腳去蹬楊宵,雖也動了情,着氣,嘴裏卻還説:“女兒的乾孃是郡主,你還怕以後沒官做?何必老去巴結鄭大人?”楊宵用腿壓住周氏亂蹬的腿,臉俯在周氏臉上,噴着熱氣説:“我卻不想靠女兒的,免得她長大了,有些事為難!這官場的事,還得自己去鑽營才是正經。”説着嘴已是重重壓上週氏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