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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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起，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婉玉常常碰見白牧南，而且都處於一種尷尬的氣氛中。

“老闆，這蘋果派真是太美妙了！”

“為了這些美食，我每天都要多加運動，不然會肥死！”面對顧客讚美，温婉玉又開心又動“謝謝大家，都是靠你們幫忙。”自從白家道館向麪包店訂購點心，生意是一天比一天興隆，眾人皆知她和小鋒受到白家肯定，此後自然可長長久久。

正當店裏歡笑洋溢，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白目的白牧南。

“你説，今天有什麼好吃的？”白牧南的眼神不放在那些蛋糕上，直瞪着温婉玉的肌膚，活像要了她。

婉玉深口氣，找回嚇跑的聲音“我…我推薦杏仁脆片和花生鬆餅。”

“行，送幾打過來，你自己記帳。”

“是！”婉玉緊張過度，差點忘了該道謝“呃…謝謝惠顧。”訂好了點心，白牧南卻不想離開，觀察左右鄰居的吃相“喂！你們當這裏是咖啡廳？每天賴在這裏幹麼？”

“糟糕！我想起有重要的事得辦。”兩名顧客隨即逃走。

白牧南轉個方向，繼續盤問:“你們這種身材還能吃？不怕被自己的脂肪噎死？”

“啊呀…有親戚要來，家裏還沒打掃呢！”三位歐巴桑溜之大吉。

接着，不等白牧南開口，另外五個學生迅速結帳，識相的工讀生也衝向廚房。

轉眼間，店內只剩白牧南跟温婉玉，這種情形已不是第一次了，她真不明白，為何這位最大顧客總愛找她麻煩？

然而，他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説，只是站在櫃抬前，動也不動的注視她。

婉玉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怯怯的問:“白師父，請問…你有什麼事嗎？”他沒回答，拿出放大鏡，仔細研究她的皮膚，世上怎會有這麼像油的東西？他一向對製品過，對這女人不知會有啥反應？

婉玉暗自嘆息，再次被他的“白目”打敗，難怪沒有女人敢嫁給他，這男人的腦袋到底裝了什麼呀？

看看也就算了，白牧南還伸手去捏，覺真像棉花糖，柔得不可思議。

“拜託，會痛的…”他的力氣過人，她的臉頰一下就變紅了。

太好玩了！他罷不能，抓起她的手繼續捏，怎麼她全身都這麼白、麼軟？如果可能，他還想摸摸她的部，那豐滿的雙峯真誘人…

遭受如此騒擾，婉玉卻不能高聲呼救，因為本沒人敢靠近一步！而且為了店裏的生意着想，就算他要亂看亂摸，她也只能忍氣聲。

必鍵時刻，終於有救兵趕到，那是一對氣急敗壞、羞愧加的父母:白旭凱和谷月仙。他們聽説兒子又闖進麪包店，趕緊來阻止慘劇發生。

“你這禽獸！”白旭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兒子。

“快給我滾回家去，免得丟人現眼！”谷月仙連打帶踢，將那蠢材回家門。

白牧南不明所以，掙扎高喊“你們搞什麼鬼？別管我，統統給我滾！”

“大夥兒上！”在白旭凱的命令下，十幾個弟子一起將師父關進房，其過程驚心動魄、緊張刺，有如地球保衞隊碰上宇宙大怪獸。

比月仙這才轉到麪包店，鄭重鞠躬“抱歉，他八成是腦袋短路了。”婉玉不忍見她為難，親切安“沒關係，其實他也沒對我做什麼。”在婉玉看來，白牧南雖然武功高強、威嚴十足，內心卻是個還沒長大的小男孩。而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應該是出於好奇和好玩，並非故意要傷害她。

“婉玉，你真是個好人。”谷月仙對她充滿謝。

“月仙姐，請別這麼説，不過…令郎到底怎麼了？”一開始她以為他只是線條，現在似乎是針對她而來。

比月仙不知該如何散齒，壓低了聲音説:“我們都是生過孩子的人，有些事我就直説了，我想…他應該是在發情！”牧南這孩子從小都沒生過病，上次冒已經很奇怪，最近又常往麪包店跑，經過他們夫倆研判，這一定是青期的現象:荷爾蒙太旺盛了！

“什、什麼？”婉玉説不出那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