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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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清妒火中燒,瞪着卿卿我我的那對狗男女。
那個小姑娘美則美矣,卻是個蕩婦,恬不知恥!白天才見了那上官小子的面,深夜就來勾搭了,不要臉!
而那個上官小子,白天一副道貌岸然樣,骨子裏原來是這麼回事,還禮部侍郎的兒子呢!呸!鍾清在肚裏暗罵。
他才打算回房安歇,剛要轉入西廂花園,就讓他撞見了這一幕,恨的他牙癢癢的。午間,他見劉小姐似乎對另兩位對手…上官君驊和倪夙…額為偏袒,獨獨對他不怎麼眷顧,令他深面子掛不住。這兩個人胡言亂語想騙劉小姐,惟有他講話中規中矩,反而得不到劉小姐另眼相看,想來就氣。
想他鐘清,是庭的帝王,水運的霸主,家財萬貫,富可敵國,身邊美妾成羣,要什麼女人沒有;聽説有這場“隔簾選婿”想想自己人才、錢財都是上上之選,也該娶個登得上台面的女人為,就過來看看,誰知道劉小姐竟然當着他的面搭上了別人,他簡直不敢相信!
丙真是個美人,真不愧她的美名,鍾清望着那個嬌俏的小姑娘暗歎。簾後的劉蔚雲和他想像的有點出入,沒有他以為的成嫵湄,稍稍稚了點,不過卻勝過他家中所有美妾,足以令他垂涎不已。
話説回來,既然她不是什麼貞潔烈女,那他也沒什麼好客氣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回家玩玩,才不枉自己紆尊降貴的大老遠跑來。嗯,記得還得好好管教管教,要是她表現良好還可以收她做妾,有賤前科的不檢點女人可不夠資格當他的。
他繞了遠路不去驚動他們。敲醒了五名隨從,下達連串指令,開始行動。
沒多久,隨從來報。
“公子,兩個人都帶來了。”兩名隨從帶上了昏不醒的上官君驊和劉蔚雲。
“公子,馬匹準備好了。”
“公子,東西廂四周都灑好酒了。”
“那好,姓倪的小子人呢?”鍾清問道。
“他的房間是空的。”
“空的?死哪去了?”鍾清沉。又道:“不管,灑了酒後就照原定計劃。”
“公子,為什麼要帶這小子走?”一個隨從指着上官君驊“乾脆一刀了結他,再把他丟到火裏,一乾二淨。”
“他的屍體要是被找到,咱們人也不見了,不就告訴大家這是咱們乾的?記得連他的跟班也一起帶走,加重他的嫌疑。”鍾清道。
眾隨從連忙稱讚主人睿智。
“可惜那倪小子不在,逃過一劫。”鍾清念念不忘另一個強勁對手。繼之又道:“也罷!倪小子來頭不小,抓上了後患無窮。算了,動手吧。”倪夙是關中首富,不但勢力遍及天下,還有個貴妃姐姐,稱得上是皇親國戚。倪家與他鐘家,一南一北兩相對峙多年,實力不相上下,他早已久聞大名,今一見,更覺得他深不可測,鍾清想想還是算了。
趁着眾人動手之際,鍾清一千人等挾着人出了劉府。沒多久,劉府大宅便揚起漫天火光,鍾清與眾人趁混亂之際,藉着夜從容逃逸。
蔚雲一直覺得頭昏昏沉沉,腦袋裏的腦漿不安份的隨着搖搖晃晃的外力猛攪和,隱約有股血腥味傳至鼻心;過度的震盪使得全身血翻攪,筋痠痛,腸胃因為外力而打結,酸水直要衝上喉間,隱隱作嘔。這種不適一直斷斷續續困擾着地,讓她睡不好覺卻又醒不過來。她朦朧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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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着頭痛,強撐着眼皮,睜開了眼。
“上官公子?!”乍見到幾步之外昏睡中的上官君驊,蔚雲不大奇怪:地上髒兮兮的怎麼睡啊?就算衣服不必他洗也不必這樣啊!
不解世事的千金大小姐,不奇怪自己如今身在何處,又是如何來到這個地方的,只忙着注意心上人,和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
正奇怪時,視線落到他手腳上的繩索,很顯然他雙手雙腳已遭人反綁,她一聲驚呼,心一扯緊,忍不住想衝上前去看看他的狀況;只是才剛付諸行動,便警覺自己的雙手雙腳同樣被緊緊縛住,動彈不得,心中突然湧起一陣寒意與恐懼。她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了?她焦急的想靠近上官君驊,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
上宜君驊兀自昏睡,俊臉側躺一邊,長衫和半邊臉沾滿了沙塵,蔚雲不捨地痴望着他。他的身旁還躺了個待從模樣的少年,也被綁的密實。
這是什麼地方?她在心裏問自己。打量四周,地面上沙土堆積,四壁佈滿蛛網灰塵,房內連簡單的傢俱都沒有,顯然這是個廢棄空屋。當見到一旁目光炯炯的三個壯男人時,她不腳底板發涼,涼上頭頂。
“你們是誰?這又是那兒?”蔚雲憑着直覺問道。